来源:厦门信息港 | 发表日期:2010-11-14 18:06:16

  今年的日记门还真多,近日12号,在天涯论坛又惊现“腐败书记日记”的帖子,贴子曝光的日记内容包括情色官商勾结工程等腐败重要元素,根据记录的事件,网友们通过人肉得出结论:腐败书记日记的主角是恩施市现任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谭志国。

  网友评论:不过,一开始看起来有点假,像编的,首先99年哪有微博,而且当官的应该不会玩微博吧,日记还差不多……不过后来越看越真,因为很多事情说得很详细,编的话水平也太高了吧。到底是纯粹编故事的,越编越会编,越来越真呢?还是确实有真事,但日记是编的,所以一开头才很唐突,而且不像日记,更不会是微博,那时哪有微博,但后来逐渐深入事实,就越看越真了。

  湖北省恩施市党委书记谭志国

  谭志国,男,土家族,湖北省巴东县人,生于1960年4月,大学文化,1980年12月参加工作,1980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现任恩施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   1980年12月任巴东县马眠公社纪检干事;1982年12月先后任巴东县纪委科长、主任、常委;1989年12月任巴东县纪委副书记;1993年12月任中共巴东县县直机关工委书记;1996年10月任巴东县人事局局长;1997年7月任巴东县政法委书记;1997年10月兼任巴东县公安局局长;1999年3月任咸丰县公安局局长;2003年3月任恩施市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2003年12月任恩施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

下面是天涯论上的腐败书记日记全文:

  (一)

  99年3月,任命终于下来了,我如愿以偿地坐上了XF县公安局局长的宝座,虽说只是平级调动,但这里离自治州的心脏更近,会有更多的机会,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终于要告别BD县了,我生在这里,在这里曾经为民请命,也是在这里慢慢地堕落。停在正处的位置上已经七年了,如果再不进入自治州的心脏,我永远只会是这个偏远县城的芝麻小官。

  二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呢?但没有什么不能割舍的,这里的酒店、女人?我已经腻了,我四十了,我想变,趁我还能动。

  (二)

  99年4月,交接工作圆满,新环境、新同事。夜夜笙歌、纸醉金迷,这些都不是形容词,而是我每天的生活,作为新上任的外地新官,跟当地官员喝酒、玩乐以便于打成一片,这是必要的。

  全国有名的贫困县?别人以为我从平原调进了山沟为我惋惜,但山沟里的世界远非他们能想象。

  XF县的早春还是会冷,路边虽有冻死骨,朱门依然酒肉臭。

  (三)

  局里有个姑娘小徐,从重庆到这里工作已经一年了,典型的重庆妹子,皮肤很好,也只有重庆这样多雾的城市才盛产这样的美女,不知道她脖子以下的身体是否依然白净?

  到局里的时间不多,对徐的印象也模糊了,听说她和局里的黄X在恋爱,两人都很年轻。

  (四)

  99年6月,天气开始变热了,典型的温带内陆气候,晚上会冻腿,中午可以穿短袖。到XF县两个多月了,每天吃吃饭、喝喝酒、玩玩女人,县城很小,周而复始的生活开始乏味。

  司机给找了些个女人,其中有个跟徐很像,干过她几次,徐的印象又开始清晰。

  (五)

  7月初,去ES市开会,顺便活动活动上级关系,饭局上的人很杂,官商交错,认识了几个,没怎么留意。

  拜访了几个给我调动了工作的领导,送了点红包,不多,一点心意,只是把别人送我的再送出去,这是投资。

  开了三天会,很累,每晚都活动,沿江路的洗浴城不错,下次还来。

  (六)

  7月底,很热,局里的冷气出问题了,办公室很闷热,打开窗子,迎面而来的只有热浪。我很愤怒,打电话向后勤科宣泄我的不满,打完电话,发现汗已经浸透了我的衬衫。

  小徐居然来了,原来她是后勤的干事,跟李科一起过来表达歉意。他们说的什么,我并没有注意,只看见了徐因为紧张而频繁起伏的胸部和她白衬衫下面隐约可见的紫色胸罩。

  更热了,我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嘱咐他们尽快修好冷气

  (七)

  8月,儿子放假在家,跟儿子独处的机会不多,所以也没因为他的成绩而责骂他,算了,老子努力点让下一辈享福吧。

  老婆已经是个熟练的官太太了,能够很老练地应酬到家里走关系的客人,该收的收,该打发的打发,我很放心。

  跟同级的官员比起来,我很低调,我一直很努力,办事能力也很强,其实能力强的人有很多,但是他们关系没走好,我升迁是因为我会花钱并不因为工作能力,以前的一些同事仍然还在BD县挣扎,想到这里,我很欣慰却又沮丧。

  (八)

  今天,不想出门,晚上在家休息,小小的XF县城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新鲜可言了。

  老婆告诉我说,上次有个从ES市来的人找过我,姓覃。我没印象。

  门铃响了,进来一个人,老婆告诉我他就是覃XX,我似乎想起来了,上次在ES开会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商人。

  老婆跟他寒暄了几句,接过他手上的烟酒去了厨房,不一会又端了些水果出来,泡上茶,然后进儿子的房间了。

  覃还是满脸笑,也许他不笑的时候我根本认不出他来,两个几乎陌生的人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都是无关紧要的废话,我知道他必然是带着目的来的,但都没点破,时候未到,能不停地将这种有用的废话说上几个小时的人,是不简单的,我欣赏聪明人。

  大概谈了两个小时,大家也算熟了,覃约定下次有机会一定一起吃饭,我说好。

  (九)

  17号中午,电话响了。话筒那边是覃XX,很热情很诚恳,邀请我去ES市娱乐,我托辞局里工作忙,下次再去,覃仍然笑呵呵地表示下次一定要去,我答应了。

  下午,局里很忙,最近盗窃案频发,治安越来越差,自从七年前进入公安系统,这种体会是切身的,社会变了,人们都很浮躁。

  (十一)

  9号,覃来XF县,然后要跟我吃饭,我同意了。

  一瓶茅台,两个人,又是一阵寒暄,毕竟大家只见过两次,如果第一次算见面的话。

  酒是个好东西,让有的人能说真话,也让有的人能更放肆的说假话,不知道覃属于哪种,他太老练,作为一个有政府背景的商人,这样的表现不让人奇怪。

  酒过三旬,都开始放肆起来了,场面上的话少了,骂娘、各种粗俗的字眼充斥着整个包房,具体是些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覃很会搞气氛,我放开了,但没有失去所有理智。

  不知道什么时间,总之很晚了,覃的司机送我回家,次日醒来,发现我的外套里有个牛皮信封,我扫了一眼,知道是覃塞给我的两万块钱,不算什么。

  (十二)

  10月国庆,去ES市汇报工作,照常是要走动一些领导的,照例要奉上一份薄利,数目不多,但是要到位,代表自己从来没有忘记领导的关照,这是为官原则。

  晚上在酒店休息,覃的电话来了,看来他知道这次的全州公安系统工作会。

  一刻钟,覃的车到了,我们去了另一个酒店打牌,参加牌局的还有覃的司机王X和他同在公安系统的表叔熊XX。

  牌局很大,手气不好,输了,带的现金不够,覃又借给我一些,一夜过去,不知道输了多少,走的时候兜里却多了一万多块,没多想,回到酒店睡了。

(十三)

  次日,我打电话问覃,借了他多少钱,覃说忘了,意料之中。接着,覃问我,什么时候回XF,我说,都可以。

  一会儿,覃的车到酒店楼下了,我们一块儿去了一个夜总会,开了几瓶洋酒,几个坐台小姐都很漂亮,也很主动,包房里觥筹交错、群魔乱舞。

  第二天醒来,躺在夜总会楼上的包房里,身边躺着的是两个光着身子的小姐,是夜总会的?

  (十四)

  2000年,新世纪的第一个春节,官场的气象依旧。

  春运的安全问题被提到日常上,作为县局的一把手,配合媒体作作秀,表示做好春运安全工作的决心,外出打工的人日益增多,春运一年比一年吃力,俨然成了不小的社会问题。

  自然,要到ES市去走动走动,拜访下州里的各级领导,虽然我是公安系统的人,但对于我们奉行极权主意的国家,只要是领导,对我都有发言权。

  春节结束,老婆拿出她的小账本给我看,我基本不在家,接待客人的工作都是她在操持,老婆告诉我,这个春节收了现金27万,给领导送礼花了13万,剩下的不多,不过书房堆放的烟酒折合起来可能也有5万左右。

  晚上,跟老婆来了一次,居然有些生疏了,动作很轻,怕吵醒隔壁的儿子,儿子大了以后,很少跟老婆干了

  (十五)

  冬去春来,仿佛春天从未离去过。

  总理的改革,在偏远的山城XF开始发酵了,总理的铁腕,扼住的是利益,也给了我们更大的权力,政府愈发的强大了,但我们离人民越来越远了,其实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

  覃再次找到我,带着州局分管侦缉工作的毛XX的推荐信,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在毛的饭局上认识的覃。

  终于知道覃的目的了,他和毛一起开了安防公司,作为毛的代理人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公司的总经理,可笑的是,他们的公司居然开在了州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可笑吗?我却笑不起来了。

  一个工于心计的商人,一个有靠山的半官。

  (十六)

  4月,在我的帮助下,覃的泰跃卫星公司ES分公司顺利地承接了XF县金融系统的监控以及道路监控的项目,给他的价格很优厚,相信他赚得不少。

  覃答谢我,送了一副画给我,我很高兴地收下了,老婆问我,这幅画值多少钱,我笑了,吴道子的赝品吧,老婆很吃惊!

  过了一个月,有个不知名的人找老婆买了这幅画,在他的恳求下,老婆卖给了他,八十万。

  我是懂艺术的。这样的交易方式,虽然破费周折,却在场面上维护了面子,给了他走下来的台阶,也让我有安全感,既不伤风雅又识大体,没想到覃懂这一套。

(十七)

  5月,接到一个来自BD县的电话,以前在BD县公安局局的副手张XX居然将BD县公安局告上了法庭,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年半之前,BD县清太坪镇鞭炮厂发生重大治安灾害事故,我和张副局一起去事故现场,本来带着司机小宋,但是为了更快,我自己驾车,虽然小宋的技术可能比我强,但我喜欢自己掌握一切,特别是关键的时候。

  那是12月底,整个BD县都很冷,山路上有些地方有些小碎冰,在一个弯道,我们的车翻入了接近30米深的山沟,庆幸这不是悬崖,但是张副局受了重伤,住进了医院。

  后来,张被确定为八级伤残,我对这起事故负全责,至于张的住院费用以及伤残补助,我当时作为局长,理所当然得让局里掏钱。

  为什么现在张要状告县公安局呢?朋友告诉我,去年我调任之后,新的局领导班子拒不执行我当时定下来的补偿,虽然只是无关痛痒的两万多,一朝天子一朝臣,没人认我的签字,也没人理过气的张副局,张气不过,一纸诉状将县公安局告上法庭。

  不能理解的都可以理解了,门前冷落鞍马稀,人走茶凉,官场几千年的规则一直未曾改变,不能改变就要顺从,从某个角度说,我只是这个位置上的奴隶,一丝悲凉涌上心头。

  (十八)

  7月,公安局的一块地要盖商品房了,作为福利,局里的人可以用很低的价格买到这最后一批福利新房,是跟开发商的交换条件,但局里是有指标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两千年前的太史公用一句话道破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这段时间,我不想待在家里,老婆说,家里的门要换换了,磨损得太厉害。我笑着说,换个一样的,免得下次别人来不认识门了。

  (十九)

  8月,炎热。

  好几个周末都在ES市,覃依旧很热情,打牌、玩女人。

  市内有所大学,覃给我介绍了小莫,大三的学生,青春是她的资本,她说很喜欢我,喜欢的是覃给的钱吧,至于是多少,我没问。

  长相不是小莫的长处,但她用她的活泼很好的弥补了这个缺点,冷冰冰的美人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诱惑力了,她上面的功夫不错,很多时候,我都射在她嘴里。

  (二十)

  9月,酷夏逐渐褪去,开发权的归属也敲定,公开招标,一场暗箱操作的闹剧,是覃介绍的陈X,中国的商人什么都做,不奇怪。

  县局的领导班子都或多或少的拿到了开发商的好处,雨露均沾,这样才能大团结。

  家里的保险柜又多了几捆现金,比放在银行更安全。

  覃来XF找我的时候,已经不提前打电话了,只要他有安排,都能看到他司机的车停在局办公楼的下面

  (二十一)

  10月,秋高气爽,我偶尔会去施工地走动走动。

  工地的小伙子干活都很卖力,赤裸的黝黑皮肤在秋阳的照射下发光,不怕苦,为了家里的父母和妻子。

  认识了一个叫李X的小伙子,很热情,看到我来都会送上一瓶水。我会跟他聊上几句,知道他刚满一岁的儿子,还有生病的父亲,母亲和媳妇经常拌嘴,他的汇款单是全家的支柱。

  小徐和黄X结婚,我出席致辞了,心中有些不快,但小莫总能让我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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