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写过一篇叫“中国民主论战中的四大派系”的文章，现在写“中国政治的五大派系”，算是从理论到现实的一个对应。高人先生问我：“能不能以右派为荣?”我原以为，当代中国的右派，就是政治上主张民主宪政，经济上主张市场经济，法律上主张法治立国的人。 …. 有人说，新加坡有结社自由。我说，错了，注册自由不是结社自由。结社自由有三个层次，一是注册自由，二是行动自由，三是新闻自由。新加坡自由注册下来的政治团体，并没有很大的行动自由和新闻自由，这就是为什么我把新加坡民主称为“非西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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