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05日 11:02:26

      孔夫子曾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似乎也从反面说明,古人之“不想由”、“只想知”。特别是他一旦走出乡居,与外界开始往来之时。
       在《地北天南叙古今》一书中,黄仁宇先生有不少涉及当年军旅生活的文字,此次读来,感受颇深,如所谓军人读训:“服从为负责之本”;“不能跟他们(士兵)说理由”。另一方面,“对于日本人倒用不着十分提防”;战后因以两个中国军官督率大批日军修复公路的亲身经验,发现“只要一纸命令,指挥区处日军毫无难处,他们一切全部循规蹈矩,唯恐不符合我们旨意”。相反,中国军士首先即无“服从之观念”。
       所以,老话说“中国人难治”;对方却是“直肠子”,到处流传“日哄日本人”的说法,也就不足为奇。
       所以,中国人有“反行为”,用来对付皇上,对方官府,对付地主,对付集体……愈演愈烈,对付用来几乎一切。
       不过,我却不能断言反行为是人们“与生俱来”、“从古就有”的,还是随历史演进慢慢“学会”的(这里并无任何褒贬之意)。不知诸君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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