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黑五类

明鏡新聞網 | 新左派王晨与李从军遭遇挫败——中共缠斗“网络敌对势力”

微博言论影响纸媒选题 最近,社科院舆情研究机构提供给最高层的研究报告称:微博已经取代了传统的官方媒 体,成为中国社会最主要的舆论发源地,因此,再採取防堵、剷除一类的措施,效果只能适得其反,更会加剧官民关系的对立。消息人士透露:“这份报告一点也不 神秘,只不过是社科院二○一二年度《舆情蓝皮书》的精炼。”此前,也有一些体制内研究人士认为,微博言论甚至成为官方纸媒体的重要新闻线索,以至於国务院 新闻办主任、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主任王晨指责媒体跟着网络跑,“成了微博的传声筒”。 时势并非官方所想像,通过一场左派运动式的“走转改”就能重新确定官方纸媒的统治地位。因此,王晨在新闻界发起的新左派运动最后无疾而终. 另一方面,尽管当局改变了对网络的围堵策略,其中的核心点也由剷除谣言变成了官方开 立微博而参与社会舆论,但是,在最高层尤其在维稳政策执行中有重大利益的维稳系──它是上海帮或曰江系衍生出来的特殊利益集团之一,还是固守“敌对势力” 观念,继续以网络舆论为敌。最明显的就是把“网络领袖”列为干扰中国崛起的势力之一,中共内部称包括“网络领袖”在内的大量利用网络表达对中共统治不满的 人为“网络敌对势力”。 异议群体成为民主中坚 被网络热议的“新黑五类”划分,出自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美国研究所所长袁鹏笔 下。作为中共智囊体系的组成人员,袁鹏这样划分绝非心血来潮,而是在做一种战略预判。相对粗糙的是,袁鹏没有能够细分其中的身份重叠,比如异见人士一般会 具有网络领袖身份,而维权律师与“地下宗教”人士的身份也多有重叠.不管如何划分以上作为推进中国民主进程的那样一个庞大的广义异见群体,该五种人利用网 络的能力是任何一个层级中共官员所无法比拟的。在现实政治活动中,五种人的道德化示范恰恰与中共各级官员藐视民瘼的作派形成鲜明对比。不仅在网络上,中共 统治集团的道德粉饰,无法抗衡异见群体朴实的道德实践,就是在现实行动上也更不可同日而语. 微博发起的各项救助,看起来远没官方的相关活动有规模,但是其道德性却让官方望尘莫 及。每一项社会救助行动都会有异见人士参与,有的还主导一些特定活动。大量的维权律师乃至於没有律师资格而以公民代理身份帮助弱势群体的异见人士,在从事 法律维权的过程中,不断把维权细节发诸微博,使没有人性的司法行为曝光於天下。由此,民众不但完全放弃了传统的清官崇拜情结,而且还会由各个体遭遇来反推 整个统治体系的正当性。对此,体制内专家惊呼微博为摧毁中共统治的利器。 有分析人士指出,除非中共借助“六四模式”进行屠杀,否则,不可能与五类人进行有效 抗衡。如此,也证实了传说一时的“活埋论”的存在──中共在政权极度危急之时,会将二百名在其黑名单上的能量级异议份子杀掉。但是,在中共没有採取活埋、 屠城之类的行动前,异议人士还是在网络上做大量的民主推进工作。 中国版国际媒体秩序失败 袁鹏确定“新黑五类”是为了向整个中共统治体系表明,这五种敌对力量是美国干扰中国 崛起的政治工具。另外一些体制内人士则更加注意网络上分佈的社会思潮,如上述《舆情蓝皮书》的作者们认为无政府主义、民粹主义、新左派、民族主义、新自由 主义是为中国社会的五大思潮。其中最危险仍然是新自由主义,“由於受到一些媒体和商业、文化乃至於政治精英的推动,新自由主义思潮得到空前放大”。这种空 前放大的背景就是美国“企图利用互联网的技术优势,向我国意识形态领域进攻”,其目的则是“建立新自由主义基本理念为基础的政治制度”。 五大思潮界定与“新黑五类”界定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甚至说前者不惜挑起体制内派别冲突。比如,其所泛指的政治精英实际是指向以温家宝汪洋为代表的体制内改革派。这种指向也准确无误地告诉人们,中共内部在意识形态问题上已经高度分裂,“改革无共识”既成事实。 五大思潮界定虽有很浓的意识形态因素,但是这种界定后面的强烈挫败感让体制内许多专 家坐卧不宁,因为他们作为特殊利益集团之一,也会因微博的兴起导致主流意识形态实质边缘化而受损.与此同时,他们想在国外树立中国崛起的意识形态牌子也自 生自灭了。一方面,美国并没回应另一位新左派新闻领军人物李从军“构建国际媒体新秩序”的呼籲,中国版的国际媒体秩序不过雾花镜月;另一方面,美国把网络 人权看得更加重要,对中国任何钳制网络自由的行为都会提出批评.不久前在北京举行的中美人权对话证明,美国助理国务卿波斯纳提示中国:“人权问题在互联网 和博客上引起了中国人越来越多的关注。” 官方微博近乎无人打理 中共统治集团仍然幻想自己能够打赢网络战争,尤其是对准人民的“网络内战”,其主要 手段不再是直接的威胁和控制、打击,而是要培养一批忠於现行统治的网络战士,与庞大的异议群体打看不见的战争,从事黑客攻击、进行隐形的威慑、实施邮路破 坏,凡此等等。去年以来,官方推出了两位劳模型的网络战士,都是女性(李聪娜隶属军队、高媛隶属警方)。 “网络内战”组成部分较多,无法一一列举,但最为当局所推崇的是微博引导,即官办微 博参与到民间微博交流中去。高媛开立的“传说中的女网警”账户是比较成功的一个,不过迄今为止发佈的微博还没到两千条,远不及一个活跃的网络异议人士的活 动量,后者一般都有三千条以上的微博。至於政府其他部门开立微博,多是无人打理之状,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代表官方说话的人怕说错话而招致网络围攻。或者 说,无论知识水平还是个人阅历,官方微博的操作者实在没法与民间自由分子相比。由此可见,中共对准人民的“网络内战”注定是打不赢的! 荆冬雨,《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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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南京民主维权人士李勇被阻止出国旅游

(维权网信息员蒋理报道)本网信息员获悉,南京民主维权人士李勇(网络常用笔名齐治平)先生,原计划 8 月陪家中老人前往韩国旅游,结果遭到南京国保阻止,旅游公司在没有告知详情情况下,将有关报名费用退回。如此公然剥夺公民合法出国权的行径,是严重侵犯公民基本权利,对此李勇先生当面向南京国保提出过抗议。下面是李勇先生针对出国权被剥夺一事的陈述,从中可以管窥李勇先生二十余年来权利所受到的限制与侵害。 梦游韩国吟留别 齐治平  海客谈济州,烟涛微茫信难求。 在下姓李名勇,江湖上人唤齐治平的便是。二十多年前,兄弟我是个在校的学生,赶上了波澜壮阔的八九学潮,躬逢其盛,积极参与,毕业工作后邂逅秋后算账,遭南京市国家安全局逮捕,被南京市人民检察院起诉,获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刑,蒙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裁定反宣罪名成立定罪,得以被原工作单位开除。二十年来,兄弟我一直享受着“超市民”待遇,没有社保,没有医保,没有低保,没有工作,光棍一条。惟一一次得到政府关照,是在十多年以前,辖区派出所给我送来一张区法院公判大会的入场券,可能是提醒我别忘了刑满释放人员的身份吧。每次看到报纸上说,江苏省已经全面医保覆盖了我就想笑;看到电视新闻海吹南京市去年人均可支配收入达到五万多我就想跳,你们统计的时候,是不是把我给故意漏掉了啊?好歹我也是江苏省南京市玄武区梅园街道的在册居民嘛。 狂风暴雨总是想荡平所有的庄稼,可没想到,总有一些小草能顽强地生存下来。我也知道,基本套路就是名声搞大了就送出去,没有名气的就送进去,留在外面不合作的就敲掉饭碗。可是兄弟我好比一根默默无闻的小草,既没出去,也没进去,而是活了下来。非但活了下来,不久之前还靠证监会郭主席发了一笔小财,攒够了路费,准备平生第一次出国旅游。尽管精打细算选择了最经济实惠的韩国游,比不了豪华的西欧北美游,但毕竟也是出境游嘛,乡下人也要开开洋荤。 原以为会一路顺畅,不管怎么说,今年是兄弟我刑满出狱二十周年,就算解密也该轮到我的头上了。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先是说最好改在十八大以后再出去玩,后来又说不该邀约敏感人士一起出去玩。这就让我弄不明白了。你开会与我何干?敏感人士已经明确不去了,怎么还和防火防盗一样防着半仙,连带我也跟着沾光?显然这些都是托词,究竟为什么不让我出国旅游呢?铜子们不说,我当然无从知晓。我幻想着在烟台出境时被边检拦截的情景,又沙盘推演着在金陵饭店后门口上旅行团大巴车时被强行拉下来的情形,就算真的出不了国门,这一幕幕也是很好的故事素材啊。可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报名费和护照又回到了我的手上,这真是一个无厘头的红八月。 既然基层的铜子们不肯告诉我,那我就来问问南京市公安局国保支队的支队长,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国旅游啊?没听说有统一龟腚要这么操作吧? 如果你也不告诉我原因,那我就要问问江苏省公安厅国保总队的总队长,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国旅游啊?尽管不久前有个猿所长发表了一番新黑五类的标准,可是他也没明确说不让人出国玩吧?给人家韩国旅游业造成的损失,那个秃头歪脑的猿所长又不承担。 如果你也不肯告诉我为什么,那我只能去问中共江苏省委的班长罗志军了。说到罗志军,用高秀敏的话说就是:不是老姑我说你三胖子,你这么些年搂够了,把自己安排明白拍屁股走人了,作为老乡,你是真不够意思。用志愿军老兵的话说就是:罗文的这个儿子不怎么地。不帮忙也就算了,起码用不着横拦竖挡吧?都是志后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吃香喝辣就不说了,你小老弟自己筹钱想出去玩玩都不行?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 看来韩国游只能是我的一个梦想,我也只能梦游仁川、首尔和济州岛了。想当年老爸已经接近三八线,现在我想从南面去看看三八线,怎么就这么难呢?嗨,只能等朴槿惠女士年底当选总统后哪天忽发奇想,出于对她父辈战场上的对手的尊重,由青瓦台出面邀请我代父出游了。到时候,不光没人敢拦截我出行,说不定国家旅游局还要聘请我出任中韩民间友好大使哪,让我也能像刘上将一样在对韩秘密工作中立下不世之功也未可知。反正是做梦,梦醒时分,就此打住吧。还是老本家的那句话说到我心坎上了: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我本一凡夫,还是以凡人视之罢,就别搞什么特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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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中国司法: 中国拟立法禁“闹庭”律师出庭引起哗然

该意见稿24日被《南方都市报》披露后,引起律师界强烈质疑法院越权,实际意图是以打压手段令律师「屈服」配合审案,特别是其中第249和250条规定更引起律师界强烈反应。 意见稿第249条规定,「诉讼参与人经人民法院许可,携带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等办案工具入庭的,不得使用其录音、录像、摄影或者通过邮件、博客、微博客等方式报道庭审活动」。第250条规定,「辩护人、诉讼代理人严重违反法庭秩序,被强行带出法庭或者被处以罚款、拘留的,人民法院可以禁止其在6个月以上1年以内以辩护人、诉讼代理人身分出席法庭参与诉讼。辩护人、诉讼代理人是律师的,还可以建议司法行政部门依法给予停止执业、吊销律师执业证书等处罚」。 南都引述上海律协刑委会主任林东品表示,已从全国律协等渠道证实了该稿真实性,广州一名法院系统人士亦向该报记者证实,该稿目前仍在地方法院征求意见。上海律协前日还据此紧急召开研讨会,主题「避免刑诉法二次立法问题」,直指最高法院试图在司法解释中超越法律规定为法院赋权,涉嫌「二次立法」。 近年内地法律界成为维权主力,更被左派人士视为「颠覆」力量,从09年重庆「打黑」期间的北京律师李庄被判监起,各地律师被打压情况时有发生。今年5月份,最高法院副院长张军在全国法院一个轮训班上,指部分「无良律师」「闹庭」,令法官失公信力。本月初《人民日报》刊登文章将维权律师列为「干扰中国崛起」的「新黑五类」之首,被认为是加强对律师新一轮打压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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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闻录 | 一日段子荟萃 8-15

@dwgz:电影里是嫌犯一死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新闻里是嫌犯一死所有的案子都破了。 @胡锡进:中国该骂的地方很多,公安队伍为何不能骂?但我们必须清楚,公安决非中国的那块短板。中国有着全世界最大一张法网,它罩着13亿多人的安全和过日子的基础秩序。网太大就容易有破损,更容易有疑似破损的地方。然而周克华昨天被击毙再次证明,中国法网对人民来说靠得住,正义和强大是它的真正本色。 @avb001:组织近万警力在40°的高温天搜山,还调动炮兵,不过是为了声东击西,迷惑周克华?啧啧,领导们的智商确实高! @克里斯托夫-金:从打黑到黑打,从红歌天天唱到天天不唱,重庆官场夜黑风高,重头大戏一次次隆重上演,一次次难堪谢幕,就围剿周克华这几天,多少自圆不能其说,山洞里一坨新鲜排泄物,高温下穿羽绒服围观人群,提取作案工具不戴手套,一级英模戴有不同警号,让国民陷入重重迷雾之中。 @pearlher:云南《都市时报》编辑预测——南周:悍匪之死;新京:周克华昨遇生命克星;南都:周克华被毙;环球时报:绝世悍匪周克华毙命 重庆人民奔走相告;知音:亡命之徒周克华啊,八年血债谁来为你偿还;苹果日报:周克华之死与十八大布局。 @dinosaurshmily:周克华8年才抢了55.5万元,重庆女孩只看了周克华一眼,获奖励60万元。这就是人生,关键在于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成都商报:【周克华母亲得知死讯发呆手抖被采访始终遮脸】14日,周克华被击毙。当天下午,有记者来到了周母的家中。当得知儿子死讯,她足怔了有20秒钟,握扇子的手微微抖了几下。采访时,老人始终用一把扇子遮着自己的面部,并否认曾给过儿子钱。(华商报) @shangguanluan:染香姐姐:关于保钓,我的朋友@三分之一风子 是热血保钓一族,曾于某年冲击钓鱼岛.后来护照被吊销,每年定期到警察那里报道.天朝比皇军更怕有人去保钓! @wangdalian:去钓鱼岛实质是在维权,已被贵党划归新黑五类圈子。 @夜壶:钓鱼岛和越南的新闻增多,说明国内的经济越来越差。 @二条新闻:一位屌丝正在思考如何解决钓鱼岛问题,查暂住证儿的就来了。 @bitinn:保钓人士在钓鱼台上成功打开了Facebook更新信息。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pufei: 看见中国保钓人士在钓鱼岛上更新facebook的画面。野田佳彦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电话:钓鱼岛既然是你们中国领土怎么可能可以更新facebook?电话中传来响亮的回答:傻X,听说过翻墙么? @pangjiaoming: HK左派人士中,有不少铁杆的保钓人士。“反共不反华”,也是HK左派不少人士的主张之一。领土领海权益,就算在民主社会也是要争的(当然有各种条件限制),只要还有政府这种东西存在。没必要因为共产党很讨厌,就做各种讥讽状。 @shangguanluan:在日本投降纪念日的今天,爱国者们终于登上钓鱼岛了,结果被啪啪两耳光夺掉国旗,还面临被日方拘留的命运。今天到底谁投降啊这是? @朱维民:开国那年我是国立北平艺专一年级学生,文工团来校演出东北二人转,演员唱道:“八一五苏联红军赶走那小日本哪!”我私下说了句不对,中国军队抗战八年最后是美国人的原子弹才迫使日本人投降。那个周六晚上,班上开生活检讨会,直到我承认思想落后,今后一定好好学习才被放过。 @推来推去的推:【神对联】上联:战乱必宁苏联同美国逼苦日本东京。下联:京东本日苦逼国美同联苏宁必乱战。横批:8月15日 @xiaozecn: 【历史上的今天】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裕仁通过广播发表《终战诏书》,宣布无条件投降,日本侵略战争彻底失败。当晚,鞭炮声中,中国民众奔走相告:日本投降了!无论重庆,还是其他地方,全民狂欢,卖号外的报童满街飞奔,累得发喘,一张号外卖到三百元。 @LiuDejun:日本今天投降,可我们家没有一个人是死于日本人之手,反而是日本人宰吃了我家一支鸡,放了一把军刀门口作为补偿。我外公死于59年,祖父父亲土改、四清运动时差点被活埋、打死,父、母两边的家族都受了一辈子压迫,我也多次被绑架、酷刑。 @davidt911:昨天我在家故意自言自语念叨了一下京东苏宁大家电价格战的事儿,然后空调没噪音了,电视也清楚了,最贱的是电冰箱,门一下就关严了。 @unclenine: 京东的大家电才多少份额,苏宁却是大头。京东把价格战打下去会严重影响苏宁的业绩。苏宁是依靠大卖场的现金流来维持商业地产开发,如果被拖入价格战,资金链跟不上,啧啧。京东本来就在亏钱,他无所谓,只需要增加网上的份额。苏宁顶不住提高价格,京东就能抢占市场,怎么样都是赢。 @yulinlang:京东、国美、苏宁的价格大战是要向公众证明多党竞争,人民受益,建议有司以煽颠论处。 @linglingfa:好期待有一天潘总发微博说,SOHO的房子只卖万科的9折。王总说价格一定要比华远的低5%,任总放狠话说万科敢卖1块钱一平米,他老任就敢让老百姓白住房子还送精装修! @wangpei:国税局:“从今天9点开始,国税局收税一律比地税低10%,如果发现有税务人员收税超过地税,一律开除。”地税局:“本局郑重承诺,所收税一定比国税局低。国税局敢收一块,我们就敢收0元。”国土资源局:“忍不住激动,也参与一下,从现在起,土地出让金减半收取,已收取的退还买房的业主。” @FifthDimen:大连电视台女主持张伟杰曾经是薄督的情妇,怀孕后曾公开挑衅谷开来,让谷醋劲大发。张后来被赶出电视台,曾被国安秘密关押,而后失踪。制成人体标本的怀孕8月的女尸,疑是张伟杰本人。太恐怖了! @mranti:2011年11月10日,北京的海伍德给在美国的薄瓜瓜发了封email,说“你会被毁掉的”,然后5天后海伍德就死了。所以和官二代做朋友,连短信中发“去死吧”也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Pwc315:【武广高铁上演“特异功能”:开倒车20公里后加速冲过无电区】昨日下午,武汉的冯女士爆料称,广州开往武汉的高铁G1160次开出1小时后遭遇停电,停车1小时后开始后退。在乘客逼问下,乘务员解释前方停电,后退的目的是用加速度冲过去,“大家听了后大感惊讶。” @经济之声:【广电总局否认将发布电视剧“六条限令”】8月10日,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电视剧司副司长王卫平正式否认了近日频传的“革命历史题材要敌我分明”等六条电视剧限令。他透露,对电视剧的管理,广电总局的建议是,“调控数量,提升质量。”(京华时报) @岁荣:联合国对我们有利,联合国就是好的,联合国对我们不利,便成为美国操控下的联合国;对我们有利的人得了诺贝尔奖,诺贝尔奖就是好的,对我们不利的人得了诺贝尔奖,便成为西方操控下的诺贝尔奖。只讲实用,不讲是非;出尔反尔,反复无常,对内对外都是一副小人做派。这种小人谁愿意和他交朋友? @hnjhj:昨天终于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去香港水务局,问了一下为什么我两年多来没有收到过任何水费账单。水务局查了查说,我每个月的使用量从来没有达到需要缴费的额度,所以不要钱。查了一下,貌似香港水务局是4个月查一次水表,然后头12立方的用水量是免费的。 @青海求助SOS:【一卡车淡水鱼放生青海湖……给跪了好吗?!恳求大家慎重放生】8月12日早晨,当地人一起在青海湖附近放生,大概有上万条的草鱼,听说是从银川和兰州运过来的。小鱼儿们奄奄一息,大家冒着雨以最快的速度将它们倒进河里,人们还念着经文……青海湖是盐水湖好吗亲? @ylovey528:缅甸版“龙的传说”:有一条恶龙,每年要求村庄献祭一个处女,每年这个村庄都会有一个少年英雄去与恶龙搏斗,但无人生还。又一个英雄出发时,有人悄悄尾随。龙穴铺满金银财宝,英雄用剑刺死恶龙,然后坐在尸身上,看着闪烁的珠宝,慢慢地长出鳞片、尾巴和触角,最终变成恶龙。(《在缅甸寻找奥威尔》) @missun_f:转:袁隆平带领科研小组来到农场进行调研,发现大片水稻呈萎奄状态,该场技术员冯克珊愁眉苦脸、不知所措。袁隆平仔细观察了一下水稻,问:你用的是哪种肥料?冯克珊惊讶回答:难道跟肥有关系?袁隆平手捻着稻穗一脸凝重的说:当然,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cctvWeb:三名航天员到香港中文大学与该校学生教职员工见面时有大学生举的横幅和牌子:“上太空,假大空”“不要歌功颂德,不要粉饰太平”“滚吧”。 @ranyunfei:香港大学生怒骂神九访港团“滚”。看了这样的新闻,可能有不少打了“爱国激素”的人不爽。但你想过没有,为何有记者调侃了一下神九的人,就被勒令辞职。谁有如此大的权力来作怪?你不觉得这是对集中一切力量办大事之体制的正当批评么?好在香港大学生不必担心因此被开除。 @snowxh:医院实在是个人性至善与至恶交汇的地方。床前海誓山盟死生契阔,床后暗中吩咐停掉所有自费药;医生面前千恩万谢感激涕泠有如再生父母,背后咬牙切齿忙着打官司敲诈一笔,这样的人实在太普遍。然而也总能见到数年如一日辞掉工作全天陪护自己家人的孝子孝女,恩爱夫妻。 @C__JUN:看到医闹立马脱了白大褂绑腰上,一秒钟变病人家属。 @eleven_K:“老婆……咱……”“嘘……我看电视呢别插嘴。”“没问题!” @tixiang:#译自法语推 到澳大利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抽水马桶里的水是不是真的朝反方向旋转的。 via binnie @jianjian5614:肉摊前,城管接过2斤肉递过100元,肉贩:找不开,下次再给;菜摊前,城管接过两袋菜递过100元,菜贩:找不开,下次再给; 干杂店,城管接过一瓶酒递过100元,店主:找不开,下次再给;果摊前,城管接过1个西瓜递过100元,找回85元。后来人们再没人见过那个卖水果的。 @xie107:一妹子与相亲男约会,堵车时三急,妹子说:给你矿泉水瓶接着吧,我不看。相亲男脸红红底尴尬地说:能否换营养快线?妹子一听,高兴不已:我决定了,一定要嫁给他!故事讲完,为什么决定嫁人呢,大家都懂了么? @childream:相亲节目上,女生问:你会用我的照片做电脑桌面吗?IT男回答:不会,那样启动就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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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均 | 路边谈话:弱势群体的出路在哪里?

26 年前在复旦大学读书时,我被分配到“留学生”楼,同一位来自丹麦的留学生柯马思同居,就此结下了我们长达 26 年的友谊。日前,他带着一家五口故地重游。我陪同他再次走过 26 年前散过步的路,重返 26 年前流连过的地方——从五角场到南京路,从外白渡桥到和平饭店,许多尘封的记忆也随之复苏……   听到最多的是马思对中国变化的赞不绝口,我嘴上不说,可心里由衷地感到骄傲。马斯和我都热爱中国,因此,他加入丹麦孔子学院,成为全球为数不多的教中文的老外;而我,一直没有停止过批评遍布世界各地的孔子学院……   我们都热爱中国,所以,我们赞叹他的成就,却也为他面临的危机与问题担忧。马思这次并不只是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他还去了大同、西安、桂林等内地城市及其周边;他也并不只接触我以及参与接待他的上海、湖州哥们,他还接触了各地的普通民众尤其是不少低层人。他赞叹中国的变化,但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繁荣富强”的中国染上了恶疾:贫富差距拉大,公正、公平有若这两天台风肆虐下的上海的阳光,时隐时现。   中国的变化与经济发展举世公认。中国的经济发展使得国家富强之余,在总体上提高了全国人民的生活水平。然而,我们更应该看到,贫富差距拉大,以及社会不公正,正像一个恶性肿瘤,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然而,真正可怕的不是表面可见的贫富差距与社会不公等现象,而是一个说出来也许引起一些人反感、引起另外部分人发笑的一个现象——   一,“阶级”卷土重来?   正如国学大师梁漱溟先生在《中国文化要义》里所说,中国自古以来就同西方有所区别。区别之一就是我们的社会始终没有形成界线分明的“阶级”。我是部分认同这种说法的。几千年来,中国除了打天下坐天下的皇帝之外,“阶级”区别确实不甚明显,例如地主与农民大多都不是天生的,也不是靠继承的(否则就不会有“富不过三代”的说法)。勤快的农民,或者靠“学而优则仕”的穷书生,都可以晋升为地主;皇帝长期以来依靠读书人共同统治国民,而读书人大多并不是从权贵或者“书香门第”里走出来的。中国大量的文学作品中都记录了“十年寒窗”甚至“头悬梁 锥刺股”的苦逼小子如何金榜题名,一夜暴富,有些还混到了皇帝女儿的床上;再如一千多年的中国历史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常常就是平民出身,有些还是类似今天的“屌丝”一族。   值得反思的反而是文革时期,那是“阶级斗争”最激烈的年代。可是,让我们平心静气地分析一下: 1949 年毛泽东执政后,全国其实只有一个“阶级”——“无产阶级”或者说“革命阶级”,可他当时却从马克思那里学来了一套,一下子就把中国历史弄成了阶级斗争的历史,而且立即划出了“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这两大阶级,还具体弄出了一个“黑五类”——地、富、反、坏、右(即地主、富农、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右派分子)。请问:在 1949 年后,地主、富农被剥夺了土地,革命压倒了一切,坏分子属于刑事犯罪,右派只不过是思想活跃的知识分子而已,这些人如何能够组成一个“剥削阶级”?可以说,这个所谓的“剥削阶级”除了刑事犯罪分子外,几乎都是思想与哲学领域的,是“哲学王”毛泽东弄出的一个莫须有的东西。   当然,更值得反思的却是:当我们终于拨乱反正,不再提“阶级斗争”的今天,中国社会却正在形成不同的“阶级”——我说的是阶级而不是阶层,区别在于:不同阶层之间是可以“上蹿下跳”的,而阶级则成为社会中无法打破的群体利益堡垒。例如,几百个家族掌管了中国最重头的社会财富与权力资源,你无论如何跳恐怕都跳不上去(你跪下倒可以让你分一杯羹)。再如,中国的“弱势群体”——广大的农民以及进城打工的农民工,越来越没有向上提升的机会与可能。   难怪一位农民工曾经很生气地冲我说出这样一番话:你总是否定文革,但你想了没有,文革中,工人王洪文可以做“接班人”,农民陈永贵(大寨的党支部书记)可以做到副总理,现在有这个可能吗?   如果不是感觉到前途渺茫到绝望的地步,这位读过我不少文章的农民工不可能搬出王洪文与陈永贵来驳斥我。也许我可以向他解释清楚,为什么一个现代化的文明国家不需要王洪文与陈永贵这种人,但我怎么向他解释,现代的文明国家是不会堵塞弱势群体向上提升的道路的?   其实,社会发展造成的贫富分化可以靠政策调整来缩小,但制度化了的“阶级”之间的不公平造成的贫富分化则只能靠传统的“革命”与现代的“民主化”才可以最终解决。   二,“阶级斗争”与民主   我也认同梁漱溟先生讲过的另一个观点(由于在“走遍中国”的过程中,引用部分可能因记忆而出错)。在没有阶级的社会里,各阶层都有机会向上一阶层提升自己,提升的办法就是要求自己(更加努力)而不是对社会不公进行抗争,所以中国人缺乏了以阶级为主体的“争权夺利”——争取一个阶级中所有人的正当权利,就是迈向民主的革命。   当向上的通路尚未被堵死,农民工们的愿望也许是当工人与店主,尽快脱离农民工行列,而不是集体同老板讨价还价;工人的愿望可能是找到更好的工种、多加班存更多钱,而不是借助工会争取更多待遇的提高;大学生们不会利用自己的知识去号召限制公务员们的特权,发挥青年知识分子的独特优势,他们只是默默加入考公务员的长长队列,幻想自己有一天也成了拥有特权的公务员;而几乎所有有点积蓄的中国父母们,都在考虑以送孩子出国的方式为后代们率先争取到“自由与民主”。   但是,如果一群人(例如“农民”“农民工”“城市贫民”等)发现自己永远无法同另一群人(例如五百家族或者“公务员”)竞争,他们迟早会起来闹事,争取公平、公正的“群体权利”——英国民主是这样到来的,法国革命是这样发生的,连美国人也是因为这种不公平而最终折腾出了世界上最不坏的制度。历史显示,个人自由、权利与民主,并不是靠孤立的个人能够争取来的,而是依靠集体的诉求、抗争与革命而来。   幸,抑或不幸?在中国,即便在最糟糕的年代(例如文革),也没有形成真正的阶级对立——“地、富、反、坏、右”绝无可能作为一个“阶级”来对抗执政当局,而在全国竖立了这样一个并不存在的莫须有的“阶级”,且以王洪文、陈永贵等人的事迹麻痹了他们所在的最大两个“阶级”(工农阶级)后,经济早就陷入崩溃的中国,始终没有出现对民主的要求,社会反而相对比较“稳定”。这几乎成为当今一些人美化那个时代的主要原因。   从这个角度看,当今中国社会的分化,阶层被凝固成“阶级”,看似社会在溃败,民族在堕落,其实却隐藏着巨大的危机与变革的可能。也许,当我们看到各地最有钱的人同最无奈的“屌丝”以及连“屌丝”都不如的“弱势群体”脸上都洋溢着微笑时,我们以为社会已经大同——普遍堕落与麻木,可稍微不小心的一点点火星,却又能点燃怒火。文革时,年轻人踢一个老太婆肯定也是不被允许的,但如果这老太婆曾经是地主婆,那就是值得鼓励的革命行为了;如今每天都有 300 个以上的中国人死于交通事故,我们对此漠不关心,但只要卷入的是开宝马的“权贵”,就很有可能引起燎原之火。   《人民日报》 8 月 1 日刊载专家文章称,维权律师、地下宗教、异见人士、网络领袖、弱势群体五类人可能被美国利用,干扰中国崛起。文章忽视了这五类人却可能真正代表了大多数中国人的利益:律师代表要求法治的人;有宗教信仰的中国人已经上亿;异见人士的范围在不断地扩大;至于中国的“网络意见领袖”,几乎都是顺应网络民意而成名,很少有能力引领网络意见的真正领袖,也就是说,他们后面是庞大的网民群体(不信,你去说两句违背网络民意的话,看看你能不能成为意见领袖?);更不用说“弱势群体”了,没有民主赋予的政治权利以及法治给予每个公民的保障,当今有哪一个中国人敢说自己是“强势群体”?   三,敢问路在何方?   从这个角度说,“维权律师、地下宗教、异见人士、网络意见领袖、弱势群体”不但不应成为干扰中国崛起的“阶级”,反而应该是帮助中国崛起的主力军;中国不应该也不可能靠消灭他们而崛起,恰恰相反,崛起的中国会自然而然地“消灭”这个“新黑五类”:法治的中国不需要维权律师,宗教自由的地方不会有“地下宗教”,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家每个人都是可以表达不同意见的“异见分子”,网络平台给大家提供相同的机会,且不会因言获罪,那么,弱势群体呢?每个国家与社会不都有“弱势群体”吗?你又如何消灭他们?   在同一些外国朋友讨论到中国的贫富分化与社会公正、公平等问题时,他们常常会条件反射地反问一句:你说的问题西方国家也存在啊,例如美国的黑人“阶级”在致富上总是比不过白人,欧洲的工人始终没有“贵族”们地位高,资本主义国家的财富越来越集中到少数资本家手里(所以有了“占领华尔街”运动)……每听到这样的反问,我往往会反思,是不是我们太敏感?是不是我们因恨铁不成钢或急于求成而过份夸大了中国面临的危机与困难?   当然不是,那些生活在民主制度下的人们最常忽视的往往是他们的民主制度——世界上大多国家已经拥有了这种制度,西方国家更是拥有很多年了。他们认为这种制度是与生俱来的,却忘记了这种制度在人类历史上刚刚发明不久——正是发明来调解“阶级矛盾”、缓和“贫富分化”造成的阶级对立,让富人与穷人“和谐相处”的!   富人与利益集团可能用“钞票”控制了国家机器,但穷人们手里的“选票”却能最终决定由谁来管理这个国家,以及如何分配财富;美国黑人“阶级”因为各种原因可能始终处于“弱势”,但民主制度却可以让他们中的“屌丝”奥巴马脱颖而出,跃上总统宝座;欧洲与澳洲的工人们可能无法与“贵族”抗衡,但代表他们的“工党”等党派却控制了国家政权,始终维持着高福利……   民主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是作为整体的“弱势群体”摆脱弱势,社会走出困境的最佳出路。然而,民主同自由等权利一样,谈何容易?首先,你得自己去争取,其次,你得自己去争取,第三,你得自己去争取……,第 N ,你还得靠自己去争取!   杨恒均 2012 年 8 月 6 日 昆山   “走遍中国”之“路边谈话”昆山站,部分内容由参与聊天的网友记录整理。     图片说明:老杨头的“走遍中国”又开始了,这次将会游荡两个比较富裕的省份——浙江与江苏,感受改革开放的成就,以及劳工状态。最后两站是南京( 8 月 8 日)与南通( 8 月 10 日—— 12 日)记住: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哦。   图片说明:在昆山挤公共汽车,这里几乎都是外地来的打工仔与打工妹,晚上同几位的交谈,让我收获良多。     图片说明:我在“走遍中国”活动中去过最多的地方是内地省份的中小城市与农村地区。从沿海到内地,甚至从一个城市步行到百里外的郊区、农村,你几乎有进入了穿越剧的感觉:你不是在空间上旅行,而是在时间上穿越了。当我们把少数几个大城市弄得美轮美奂的时候,中国的广大地区却依然停留在过去的历史中。中国绝大部分人口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但这绝大部分人口中的绝大部分的生活水平提高得相当有限——如果说, 26 年里,我个人以及我的少数朋友同一些西方留学生的生活水平几乎快要持平,那么我走过的地方的绝大多数民众(包括我的亲戚朋友),顶多只是碎步移动,同西方发达国家的生活水平相差依然是十几倍以上。     图片说明:除了国家机密与职业道德限制之外,我们之间真正达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即便交友甚广的我,这种朋友可能也不会超过 10 个吧。所以,时隔 26 年后,当我的老友柯马思博士携带一家五口前来中国旅游时,我几乎是放下了手头的一切,赶来上海“三陪”两天。       图片说明:那时和现在。那时,同欧美、日本来的留学生交往,最深的感受是他们很富,我们很穷;他们的地位很高,我们的地位很低;他们什么都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曾经被一位叫田中的日本留学生请到和平饭店吃了一碗面条——那碗面条的价钱竟然是我十天的生活费;那时,我曾经被西方留学生人手一个、精巧的 Walkman (使用磁带的随身听)深深吸引,立志毕业后一定要买一个,结果积攒了半年的工资结余也买不起;那时,上海的高档酒店包括友谊商店与海员俱乐部,中国人与狗不得入内,我多次借日本人的护照混进去开眼界;我也曾经因为钱包里常常有“外汇卷”而吸引旁人的眼球;记得那时,我和马思唯一一次脸红争吵是因为我说了类似“希特勒也干了一些好事”而激怒了他,被他指责我“好坏不分”…… 现在,国家富强了,人民生活水平有大大提高。如果说国家的富强,以及平等观念的深入,让我们终于能够对外国人实行“国民待遇”,不再自设“租界”,为了赚“外汇”而对他们特殊优待,那么,我们自己“国民们”的待遇却有了越来越大的差别,不公正与不平等或者被制度化,或被整个社会“默认”。     图片说明:那时(1986年),我还曾经是一个遍访佛教名山古寺、追寻信仰的“有为青年”……   别只看图,忘记补上一些你错过了的好文章哦:   三论民主:富人的钞票与穷人的选票   没有法治保障,大家都是“弱势群体”   富士康跑不了,但“国家”与“社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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