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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棉

来自China Digital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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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称新疆棉花事件、新疆棉花风波、新疆棉风暴，是于2021年3月起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爆发的抵制运动。源于瑞典时装公司H&M因维吾尔人强迫劳动的相关报道和指控而于2020年9月发布一份声明称“不与位于新疆的任何服装制造工厂合作，也不从该地区采购产品或原材料”所引起的一系列争议。不少服装企业也因相似原因发表过声明不使用来自新疆的原料或产品，而中华人民共和国官方媒体和民间则动员挺新疆棉，并抵制弃用新疆棉花的企业。事件引起一些中国大陆企业退出良好棉花发展协会（BCI），成为一场中国抵制洋货运动。此事件是2012年以来最大规模的抵制运动[1]。

背景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世界最大棉花消费国、第二大棉花生产国，新疆是中国大陆棉花的主要产地。2020年3月1日，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 ASPI）发布一份研究报告[2]，称包括苹果、耐克、阿迪达斯、优衣库和斯凯奇在内的约83个知名消费品牌都有供应商与中国大陆维吾尔族及其他少数民族的强迫劳动有关，成千上万的维族人被强迫迁移到中国大陆各地工作。

2020年3月下旬，良好棉花发展协会（BCI）宣布在即将到来的棉花季暂停在新疆地区的工作，暂停在新疆发放良好棉花许可证，原因是持续存在关于该地区强迫劳动的报道和指控，并委托专家对新疆的情况进行外部评估[3]。

2020年9月16日，H&M宣布终止与中国大陆一间纱线供应商（华孚时尚）的关系，在发布的声明中[4]，H&M表示该公司对“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强迫劳动和歧视少数民族”的相关报道“深表关切”，强调“不与位于新疆的任何服装制造工厂合作，也不从该地区采购产品或原材料”。

2020年9月22日，美国国会通过《防止强迫维吾尔劳动法》。

2021年3月22日，欧洲联盟、英国、美国及加拿大宣布就新疆维吾尔族人权问题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官员实施制裁，这是自1989年天安门事件欧盟对中国实施武器禁运以来的首次制裁。英国、美国及加拿大随后发表联合声明指中国当局在新疆侵犯人权证据确凿；澳大利亚及新西兰亦于同日发表联合声明支持欧盟、加拿大、英国和美国采取的制裁措施。

事件发酵

2021年3月24日凌晨开始，关于H&M、新疆棉花和BCI标签的信息在新浪微博、豆瓣等社群网站发酵。3月24日10点，中国共青团在新浪微博上，对作为BCI会员的H&M于去年2020年9月发布的一份声明进行批判[5]，谴责H&M“在刻意给新疆棉花找茬”，“一边散播谣言、抵制新疆棉，一边赚钱？是在痴心妄想”。该集团在声明中称“不与位于新疆的任何服装制造工厂合作，也不从该地区采购产品或原材料”，被认为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被指控强迫维吾尔人劳动的表态。随后H&M在中国社交网络上遭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官方媒体和中国大陆网民共同抵制。

网络平台

  • 3月26日，香港媒体引述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在微博连发多篇文章，指出当中西意识形态冲突严重加剧的时候，跨国公司在不同市场之间回旋平衡注定会变得困难。胡锡进表示“中国网民们有权利扒这些西方公司对新疆事务的无礼表态，也有权利表达愤怒”[6]。
乌合麒麟的CG画作《Blood Cotton Initiative》
  • 3月27日，号称“战狼画手”的中国大陆插画师乌合麒麟在微博发布新作《Blood Cotton Initiative》 （血棉行动），讽刺带头抵制新疆棉花的良好棉花发展协会（BCI），画中还暗藏H&M、耐克等品牌。该漫画发布后，立即引起舆论关注，并被外界解读称，该漫画描绘了黑人采摘棉花的场景，远处有头戴白色尖头罩的监工监控着他们，令人想到美国种族主义组织三K党的“标志”穿戴；漫画中记者手上的话筒，有形似BBC News的图标。他们采访的，是一个警察扶住的十字架上的稻草人。稻草人不能说话，但身旁被立了块牌子代其发言：“我遭受过性侵犯和虐待。”而警察跪着的姿势和身穿的制服，也似曾相识。有网民将此与非裔男子弗洛伊德（George Floyd）遭美国警察暴力执法致死事件对比。此外，画中出现了形似耐克标志的棉花秤，树上还有“H&M”的血迹。左边的角落里，树上有两个被吊死的黑人[7]。
中国用“H&M”的首字母创作“荒谬”海报
  • 新疆青年李韵之说唱《你可荒谬》获新疆共青团在B站发布，截至28日有逾31.7万点击。曲名“你可”乃取耐克谐音、“荒谬”则取声母对应“HM”。歌词嘲讽品牌依赖中国市场、批评外国“只要损害了利益，就是破坏所谓自由”，另反斥美国及英国曾奴役黑人，现却打着人权的旗号。另一歌手“Jian-阿健”则与官媒共同发布《荒谬》一曲，超过百万点击。歌曲讽刺外国说三道四，持着政治正确的同时又说秉持言论自由，发表的声明话里有话，实际上就只是想“继续装傻来赚中国的钱”[8]。
  • 3月29日，华为、小米等品牌手机的应用商店里，已暂停提供耐克、阿迪达斯等App的下载服务。
  • 淘宝、京东、拼多多等中国大陆地区的电商平台稍晚屏蔽了H&M的商店和相关商品，而其在中国大陆的官方网站依旧在运营。
  • 百度地图、高德地图屏蔽“H&M”或“HM”，中国大陆多个Android应用市场将HM商城App下架。

政界回应

  • 3月2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新闻发言人高峰表示，新疆地区存在强迫劳动是“子虚乌有”，“纯白无瑕的新疆棉花不容任何势力抹黑玷污”[9]。
  • 3月2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在例行记者会上回应彭博社记者提问，指出新疆地区的棉花是世界上最好的棉花之一，有关新疆地区“强迫劳动”的指责完全是个别反华势力炮制的恶意谎言，目的是抹黑中华人民共和国形象，破坏新疆安全稳定，华春莹亦表示中方反对“基于谣言和谎言对中国进行恶意的攻击，甚至损害中方的利益”，“中国老百姓不允许外国人一边吃着中国的饭，一边砸着中国的碗”[10]。
  • 3月29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共同举行新闻发布会，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新闻发言人徐贵相表示：“企业不应把经济行为政治化。针对外部势力以所谓新疆人权问题为借口对中方有关实体和个人实施制裁，包括新疆各族群众在内的中国人民表达了愤慨之情。中国早已不是1840年的中国，中国人民遭受西方列强霸权、霸凌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包括新疆各族人民在内的全体中国人民是不好惹的。制裁的大棒挥向新疆企业的时候，也会砸向自己。作为一个国际性企业，应该看到这一点。我们希望更多类似H&M的企业，要擦亮眼睛，明辨是非。”

工商业

  • 中国棉花协会、中国纺织工业联合会、中国消费者协会均表示支持外交部发言、反对西方污名化新疆棉。
  • 3月24日，H&M、阿迪达斯、耐克等股票分别下跌5.30%、3.45%、2.89%。
  • 3月24日，有中国大陆网友发现，无印良品在各电商平台上的部分商品标题标注了“新疆棉”，“无印良品求生欲”当日登上新浪微博热搜榜。但有网民表示，无印良品的商品标题一直都有标注“新疆棉”，而非因此次事件才突然标注的。翌日，无印良品中国大陆总部称“我们并没有抵制新疆棉，而且我司有在使用新疆棉”[11]。同时有网友发现BCI另一会员耐克于2021年以前在其英文官网上发表的一篇标题为《耐克对于新疆的声明》（NIKE STATEMENT ON XINJIANG）的文章，称“我们重视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存在的有关于强迫劳动的报道。耐克没有使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出产的原材料进行生产制造，也已与合作的供应商确认，确保他们不会向我们提供来自该地区的纺织品、纺纱线”。目前该网站无法从中国大陆访问（提示HTTP 403错误）。“耐克”亦一举冲上新浪微博热搜榜第一。
  • 3月25日，德国时尚品牌Hugo Boss在微博发文指，“新疆长绒棉是世界上最好的棉花之一”“将会继续采购和支持新疆棉花”。但在27日撤下声明并在微博发文：“我们重视在中国各地伙伴的长期合作关系，Hugo Boss迄今为止尚未直接从新疆地区购买任何产品，我们将从2021年10月开始，重新核查新系列是否符合全球标准，另外针对相关指责报导，公司也会确保产品只使用符合我们价值观和标准的棉花或者其它材料”[12]。
  • 3月25日，安踏发布声明退出BCI，当日港股体育股价大涨8.4%。而A股方面，*ST拉夏、美邦服饰、搜于特、日播时尚等涨停，浪莎股份、海澜之家、七匹狼等随即跟涨。新赛股份、新农开发这两只新疆棉花概念股均收获涨停板。
  • 3月28日，有中国大陆网民发现，瑞典家具品牌宜家家居（IKEA）也加入抵制新疆棉行列，只是因为没有代言人而未被留意，网民纷纷到IKEA的微博发言批评，扬言“不能留活口”。IKEA的官方微博被网民洗版，原本每篇帖文都只有10则左右的留言，然而在近几天的帖文底下，有超过几百条以上的留言洗版，要求IKEA表态。
  • 两百多个与BCI组织有合作往来的企业在中国大陆的经营活动和商业合作受到影响，包括耐克、阿迪达斯、匡威、彪马、优衣库、ZARA、乐购等等。

娱乐圈

  • 3月28日，中国中央电视台联合短视频平台快手发起“我为新疆棉花代言”的“直播带货”活动，推介新疆棉制品。这场直播累计观看量超1600万，销售额超2000万元（人民币）。这场直播带货活动由央视维吾尔族主持人尼格买提主持，艺人于朦胧、马艳丽、景甜、张含韵等均有参与。尼格买提在直播中表示：“新疆棉花有柔软的质地，更有硬核的竞争力，理应拥有相匹配的话语权！今天我不叫尼格买提，我叫‘尼格卖棉’。来自乌鲁木齐的于朦胧表示，“新疆棉花质量非常好，我不允许别人玷污和抹黑，我们家乡的棉花攒劲得很！”，“新疆棉花哥”张宏远在直播中指出，现在都是机械化采收棉花，根本不存在所谓“强迫劳动”的情况”[13]。
  • 多名艺人发表声明表示抵制BCI相关企业。原H&M大中华区代言人艺人宋茜、黄轩的工作室，以及辣目洋子亦在当日发布声明，表示已终止了与H&M的合作。
  • 对于“抵制新疆棉”事件，新疆一众著名维吾尔族艺人迪丽热巴、古力娜扎、哈妮克孜、麦迪娜、米热夏提·亚里坤、说唱艺人艾热、舞蹈员古丽米娜·麦麦提及佟丽娅（锡伯族）也纷纷透过微博发声支持家乡棉花。
  • 一些出现涉及品牌商标的节目，被制作组后置马赛克或雾化处理。例如《青春有你3》中阿迪达斯为服装主要赞助商，提供练习生节目录影时的衣服及运动鞋，整期节目因此延期播放。

其他活动

H&M位于新疆汇嘉时代百货的门店已关闭，店面标志用一块红布遮盖住
  • 2021年3月31日，H&M首席执行官透露目前在中国已有20间门市关闭。成都大悦城将H&M商标摘下，另外新疆乌鲁木齐汇嘉时代百货对H&M门店采取关店措施并发表声明，要求H&M对新疆人民道歉。在河南郑州中原万达H&M门市，一名年轻女士手举写有“我支持新疆棉花、抵制HM”标语牌，试图劝说阻拦顾客进店，最后被警方带走[14]。
  • 3月26日，两名居住在重庆的维吾尔族女生在重庆南坪H&M专门店门口大跳新疆哈萨克族舞蹈，更为路人派发棉花，这独特的抗议方式受到不少舆论关注，也有网民开玩笑建议“新疆大叔可以去门口烤羊肉串”，影片也在微博、抖音、快手、哔哩哔哩等社交媒体上引起回响[15]。
  • 3月27日，《广州日报》旗下的《足球报》指出，中国足协和职业联盟筹备组已紧急就新疆棉事件召开内部会议，谴责耐克在棉花采购原料选择上的错误行径，并保留进一步处理合同的权力。鉴于民族主义的兴起，多个球队着手处理BCI企业商标，所有照片上的耐克标志均被替换。体育方面的另一后续是在2021年7月，西甲豪门巴塞罗那足球俱乐部由于不想与中国大陆方面起冲突，因此停止了与H&M已进行数月的新赞助合约谈判。
  • 3月28日，香港建制派团体“香港同心会”前往H&M尖沙嘴广东道分店外请愿，高呼“香港支持新疆棉花，新疆棉花顶呱呱”等口号，又高举“中国人不吃这一套”、“香港支持新疆棉花”等标语。一名男示威者穿上阿迪达斯波鞋，又有女示威者戴上疑似阿迪达斯鸭嘴帽，不过以同心会贴纸把品牌标志遮掩。因限聚令影响，抗议人士分成4人一组，举起标语和叫口号，警员在旁戒备，未有介入[16]。

后续反应

H&M回应

  • 3月31日，H&M又表示公司对中国大陆市场的长期承诺“依然坚定”，公司希望做“负责任的采购者，不论在中国大陆还是世界其他地方”、“通过与利益相关者及合作伙伴共同努力，我们相信我们可以一起采取行动发展时尚产业，并以尊重的方式服务客户和行事[17]。” 但这一回应并未提到新疆，也没有得到中国网民的认可。
  • 6月24日，H&M因遭抵制关闭了位于上海的旗舰店。H&M在年7月河南水灾发生后宣布向河南省捐款100万元（人民币，下同），并捐赠价值100万元的衣物。在新疆棉风波的阴霾下，内地网民对于H&M为河南水灾捐款的评价两极，有人认为若就事论事，捐款是值得感谢，“虽绵薄，但温暖”；也有人质疑其“辱华”之后才来捐款，直言“捐款谢谢你，但是辱华不会忘记”[18]，可见H&M此举无法挽回中国市场消费者的信任。
  • 2021年8月，H&M发布第三个财季表现，透露中国已掉出H&M十大市场的名单，即H&M集团该季度在华收入已经无法排进前十。观察者网引述彭博社分析，表示H&M今年第三季度的在华收入约暴跌40%，损失超过7.37亿元[19]。H&M公司首席执行官 Helena Helmersson 受访时指出：“当然，这是充满挑战的1年。更加不可预测的世界让我上了一课。”然后声明，强调“虽然中国市场非常重要，但不会道歉，也不重新使用新疆棉”[20]。

各方看法

  • 中华民国总统蔡英文在Facebook表示，“维吾尔人权与新疆棉花的议题，再度引起民间抵制跨国企业的情绪而引起国际关注，希望北京政府慎思，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是民间朴素的情感，但放任这些情感来对企业的施压，不仅不会带来任何正面意义，也无助于促进中国成为所谓负责任大国。唯有停止压迫，才能化解国际质疑，才能化解对立冲突”[21]。
  •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嘉莉娜·波特在例行新闻发布会上谴责由北京政府在社交媒体上主导针对美国、欧洲和日本企业的抵制运动，并表示：“我们赞扬并支持那些遵守美国法律的公司，以确保我们消费的产品不是用强迫劳动生产的”，白宫发言人珍·莎琪表示，国际社会应反对中国大陆以私人企业依赖中国大陆市场作为武器，扼杀自由言论与阻碍商业道德的作法[22]。
  • 瑞典首相斯特凡·勒文为瑞典品牌H&M辩护，他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我认为，像H&M这样的公司要承担社会责任是一件好事”。斯特凡·勒文没有直接回答瑞典和中国大陆之间的关系如何受到影响的问题，但他表示“我们对中国一清二楚。我们捍卫人权，我们永远不会把重要的东西摆在椅子底下”、“与此同时，我们希望进行良好的对话和良好的交流。中国是一个重要的国家，但我们之间应保持平衡”[23]。
  • 3月30日-4月2日，伊朗驻华使馆工作组与包括上合组织成员国在内的多国外交人员受邀前往新疆参观，期间伊朗驻华外交官员发布了其参观新疆棉纺织工厂的视频，并在微博配以文字称“新疆棉花很忙”，以实拍角度驳斥了有关新疆棉纺工厂存在虐待维吾尔族员工状况的传言，该视频得到中国网民的称赞（现在已被删除）。
  • 2021年4月，多家人权机构以及个体向巴黎的法院起诉飒拉、Uniqlo、Sandro以及Skechers滥用由被强迫劳动的维吾尔人生产的新疆棉质材料，涉嫌侵犯人权[24]。
  • 2022年9月，《美国之音》中文网通过推特收集用户对联合国人权机构发表中国新疆的报告的用户意见：“联合国又没有代表哪个国家的立场，如果联合国都这样说了，那就真是反人类了。试问谁愿意跟反人类的一起混呢”、“难怪当年阿迪达斯和耐克抵制新疆棉花，原来是这样啊”。针对联合国在其报告中使用中国当局在新疆可能犯下反人类罪：“联合国成为美国成为白人的话语权平台，其失去公正，就没有了价值，最终玩完”、“我希望中共尽快退出联合国这个反华机构，以免被抹黑，关起门来割韭菜，何乐而不为！”也有用户发表在占中国人口大多数的汉人当中常见的观点：“不要说中共剥夺维吾尔人的人权，汉人也没有各种基本人权啊”[25]。

中国数字时代

中国数字空间

参考资料

  1. ↑ 【维基百科】2021年新疆棉花争议事件
  2. ↑ Uyghurs for sale
  3. ↑ BCI pulls out of Xinjiang
  4. ↑ H&M Group statement on due diligence
  5. ↑ HM被共青团中央官微点名批评
  6. ↑ 胡錫進：想討好西方市場就別怪中國網民聲討
  7. ↑ 戰狼畫手新作諷刺BCI暗藏HMNike
  8. ↑ 內地説唱歌手創曲諷品牌抵制新疆棉
  9. ↑ 商务部回应H&M抵制新疆棉花
  10. ↑ 外交部回应H&M涉疆声明
  11. ↑ 无印良品：我们在用新疆棉
  12. ↑ 新疆棉花：HUGO BOSS及ASICS等稱繼續採購
  13. ↑ 新疆棉花-央視聯同景甜等藝人直播帶貨
  14. ↑ 疆棉風波發酵
  15. ↑ 重庆：两美女在H&M门口大跳新疆舞，跳到关门为止
  16. ↑ 十多人到尖沙嘴H&M分店抗議 斥抹黑新疆棉花促道歉
  17. ↑ H&M：对中国市场的长期承诺依然坚定
  18. ↑ 新疆棉風波後H&M捐出100萬賑災　內地網民評價兩極
  19. ↑ H&M发布第三季度财报：在华收入掉出前十，暴跌约四成
  20. ↑ 新疆棉事件雪上加霜 Ｈ＆M執行長：充滿挑戰的1年
  21. ↑ 蔡英文Facebook推文
  22. ↑ 美国谴责中国政府“主导”攻击禁用新疆棉花企业社媒运动
  23. ↑ Löfven om H&M-bojkotten: ”Bra att företag tar ansvar”
  24. ↑ 新疆棉花：四大跨国企业在巴黎遭人权诉讼
  25. ↑ 推特中文用戶熱議聯合國有關中國可能犯下反人類罪的報告
取自“http://chinadigitaltimes.net/space/index.php?title=新疆棉&oldid=137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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