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民族

Lola|被汉语和普通话争夺的舌头

小时候家里用报纸来糊墙,我刚识字,会用方言来念那些报纸,印象中几乎全是“现代化”之类的词语,说出来不仅别扭,而且所传达的信息表明那是另一个世界,与我的世界基本不相干。直到长大,进入城市,舌头完全被普通话占有,可以娴熟地用来表达和“文明”、“现代化”相关的一切,并深以为那就是自己所拥有的,被迫或主动地沉浸在一个“中国梦”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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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脑|逃离歧视、压迫和无解的民族矛盾,少数族裔突破重围出国

对于长期困在中国的少数民族,尤其是维吾尔人或藏人来说,要获得护照、办理出国需经历重重的关卡与审查,“润”对他们来说就几乎等于是出逃和流亡。哪怕人在海外也难说得上高枕无忧,很多人同样备受恐惧和煎熬,那些压力既来自官方对流亡者的骚扰,同样来自对仍身处中国亲人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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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制造|“小花梅”背后的怒江傈僳族女人:被讨走?被拐卖?还是自主婚姻迁移?(访谈)

本地一些家庭因为家庭生活贫困,且欠有外债,为了偿还债务,和改善家庭经济状况,把女孩嫁到了东部沿海地区。东部沿海地区的男性虽然年龄比较大,长相差,但是他们的家庭条件比怒江地区的家庭条件好。当面临生存危机时,婚姻有时就变成了一种交换,女性可以用自己的身体跟男性的经济条件相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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