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民主是个好东西。之后,他信的民粹路线赢得了穷人却触犯了城市精英等的利益。当切蛋糕时,终归有多有少,没有说所有人都多的事情。(我和几个泰国同学谈过,他们极度讨厌他信,不用说,他们是曼谷精英的后人)。皇室或感到有竞争压力。军队开始介入,当然,这不是第一次。他信被赶走。一年多后,军队还政,继续选举。游戏规则下,多数人决,他信的人还是当政。城市精英的宪法法院开始介入,认为首相抽空做厨师节目违法,首相去职,他信妹夫继续。眼看民主这个游戏规则对自己不利。城市精英开始搞黄衫军,终于在把国家搞得乌烟瘴气后,法院把他信的党给解散了。对方的阿披实做了首相,他信的人终于下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红衫军有样学样,也搞街头运动,死了二十多人后,军队终于下不了手,要求政治解决。感谢菩萨,泰国军队还够仁慈。

 

一个开始学习民主的国家,一部分人在民主规则对自己不利时,无法坚守,选择另一个玩法,短期得利,长期却把这个国家搞的乌烟瘴气。对国家不利,对自己未必也有利。即使你目的有多高尚,手段卑鄙,结局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民主转型成功的标准之一是,民主只是这个地方的唯一游戏。一旦一方破坏了,那么对不起,别人也会依葫芦画瓢,这样国无宁日。另外一个小小的经验是,阿披实尽管是受什么剑桥教育,但是却不按照所谓西方的牌理出牌,长得帅,洋学历都不是搞民主的充分条件,英雄不问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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