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27岁的年轻作家在出版以自己的中学辍学经历为背景的第一本小说《三重门》后一炮而红,成为中国最畅销的作家之一。”这是美国《时代周刊》 2009年“全球最具影响力100人”评选中对韩寒的评价。2010年4月29日下午7时许,百人榜最终排名揭晓,韩寒以将近100万得票排名第二,超过美国总统奥巴马、日本前首相鸠山由纪夫,是排名最高的中国人。

在中国,大概没有人会否认韩寒是个名人。他不仅是中国最具影响力的作家,而且还是最有影响力的赛车手,最有影响力的博主。但对于韩寒是不是全球最具影响力的人,还是有很大的争论。我觉得这并不奇怪。因为,当今社会的影响力不能完全等同于权力,也不完全等同于资本。在一个日益开放、法则日益健 全、公民意识日益增强、个性日益鲜明的国度里,一个人被影响或不被影响,怎样被影响,方式上不是整齐划一的,这应当是韩寒时代的影响力与雷锋时代的影响力的不同。

无论怎样,我都认为韩寒是个不安分的人。这不仅是因为他退学专事写作,不接受大学深造的邀请,文字不在传统主流刊物上亮相,玩起赛车不久就风驰电掣地有模 有样。而且,因他而起的两次论战中,韩寒那种傲然不群,另类反叛的个性更是显露无遗。

第一次论战缘于白烨的一篇文章说80后文学新锐还没有进入主流。韩寒当即披挂上阵,和白烨叫板。也就是在这次论战中,韩寒的经典语“什么坛到最后都是祭坛,生命圈到最后都是花圈”得以广泛传播。白烨只有招架之功,关博大吉。

第二次是和陈丹青关于现代文学的一席谈而再次成为众矢的箭垛。韩寒认为矛盾和巴金没文采,冰心的看不下去。对于早有定评的大师们,韩寒似乎有些不为尊者讳了。此言一出,舆论哗然,迎来一阵同仇敌忾,口诛笔伐。但是,经历过第一次的韩寒却显得从容淡定了许多,用他自己的话说,没有文字狱了,他有对一个作家哪怕是大师喜欢与否的权利。

韩寒的言说方式和存在方式鼓舞了当下的年轻人,而不在于他说了些什么。

他亲近社会而又不满于社会,不满的表达虽然直接触及当下,但又不激烈不狂躁,反而轻松有趣,简单明了,收放自如。他是在一种没有压力,畅快呼吸,自由生长的状态下自然而然地关注和言说的,是一个自然而然的“社会人”。正因为如此,韩寒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时地大男孩一样羞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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