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文革”结束后的两年多被清查之后,余秋雨审时度势,及时抽身而退,袋藏“说错话,做错事,写过错误文章”的清查结论,一个猛子扎下去,潜心戏剧理论研究,头发梢都看不见;七年后浮出水面时已是“贡献突出”的“高教精英”。搭乘改革的仕途快车,官场一闪后又华丽转身,“走出彼得堡”。九十年代、“文革”结束十八年后重出江湖,俨然又是一条好汉。“写作组第一写手”梅开二度,重操生花妙笔。腋挟“文化苦旅”闪进文坛,一时间被簇拥到聚光灯下,学者散文声誉鹊起,名震海内外。此后一路狂奔,可谓文坛飚车,直至被册封为大师,坐上了文化头牌交椅。于是摆出一副雕像的气派,开始以孔子自诩。

自此以后,大师一词,顿成讽刺,无需再加引号了。

按照余秋雨的说法,他迅即遭遇“中国逻辑”:一言以蔽之,羡慕嫉妒恨。十多年来,赞扬和批评此消彼长,像股市k线图一路狂跌,余秋雨受到了如山如海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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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拙作《问教余秋雨》终于出版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