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即囧途

司马平邦

没有“囧”这个字之前,囧途已然存在。

囧途,说起来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趣味和恢谐,但真的身处其中,真是度日如年。

2009年冬天,过年,我坐火车从北京到东北,本来20多少时的路最后延时到30多小时,其实,这与十几二十年前相比,仍然要算通途,1990年秋天,我逃课坐火车到中苏边境玩,根本买不到座票,又站不起,困了就钻进别人的座位下铺一张报纸睡,那个“囧”才叫囧途。

把差不多每个人都经历过的回家过年的故事变成电影,《人在囧途》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是制造矛盾,过年回家,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一门心思往家里奔,又赶上天公不作美,身在路上的旅人,其实更多的体会是心里有气无处撒,只能自己跟自己窝火,中国 ……

……

“要翻墙,用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