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中储在金鲲第一件假案中落败后,我代其向最高法院申请再审,又在其后代理该公司应诉金鲲提起第二起假案,见证了石家庄中院程建玲法官的枉法过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将陆续写出真相,先请看《时代周报》的报道:中储河北物流损失5200万:是票据诈骗还是贸易融资 

    河北金鲲是曹连英李永平夫妇全资企业,铁精粉贸易需大量资金,经华夏银行介绍与河北中储三家作质押监管融资,但银行没能批准其额度;曹便与河北中储直接融资,河北中储要她另找下家确保接货以避免风险,曹李持股90%的奇石麟公司遂进入交易,保证无条件接货并在月末加价3%“赎回”。

    河北中储与曹的金鲲和奇石麟三方每轮签署购、销协议,从金鲲“购货”由奇石麟代为验收并承接风险,此即为对奇石麟的交货,同时上付货款给金鲲,月末曹安排奇石麟加价3%还款,这是操作下轮融资的前提。每轮交易首尾衔接“钱转货不转”。中储保有货权进场“监管”,统计铁精粉进出库数量,旨在确定库存不少于应监管的数量。

    河北中储与曹连英金鲲奇石麟间的“贸易型融资”目前很常见,因每轮均采买卖合同形式,收款方开具增值税发票并完税,我认为交易本身不违法也很难说特别违规。只不过各方真实意思表示是融资而非贸易。市场主体如此尴尬,根源是金融陋规阻碍民事流转,因为资本本身是资源,而银行业的垄断和利率管制,限制了资本流通,流弊深远。

    铁精粉贸易商需有成规模货场,因钢厂特定的品质需求,供货商须有勾兑货物的能力。本案两个货场均由曹氏以金鲲公司名义常年租用,金鲲和奇石麟的经理证实货物进出库由曹氏夫妇决策,河北中储进场“监管”的手段是统计“榜单”加减得出库存数,双方约定合同附件“订货单”和“交接单”是交货凭证,进出库日报表不是交凭证,仅仅是统计库存铁精粉的依据。

    尚无证据证明有人干预河北中储与金鲲两起官司。但无巧不成书:曹连英之夫与石家庄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同为滦县人,执行法官说这是书记交办案件须开足马力;两案审判长兼承办人均为石家庄中院程建玲;至少第一件案子未经合议乃程某独自做出——张国顺法官庭后出差上海,判决寄出前的八十分钟才飞返正定机场,二十分钟来不及合议并将判决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