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维新闻】中国的自由派,无条件信奉西方,特别是英语民族(美英)的价值观和社会制度,政治上主张多党制,经济上主张彻底的私有化和“完全”的自由市场,对外关系上主张完全“融入”所谓的(以美国西方为主导的)“现代主流文明社会”。他们把上述主张抽象为“普世价值”,以宗教般的虔诚来信奉,并作为他们评价所有世界问题与中国问题的唯一标准。据此,他们站在了当今中国模式与中国发展道路的对立面,也对中国青年一代的爱国主义精神极为抵制反对。

中国自由派的主要影响力,集中体现在若干被他们渗透的各类传媒上。他们大多数是片面的文科思维知识分子(当然,不是全部),表达方式带有浓烈的“文艺腔”色彩,其对国家民族独立自主、工业化进程、完整的经济体系、货币金融的本质、国际军事及国际战略的理解,甚至不如众多的普通网友。

中国自由派偏执的信条,知识结构的重大缺陷,扮演“公共知识分子”与“意见领袖”的强烈愿望,再加上几乎连一分钟都不愿停止的表达冲动,导致了他们一系列曲解历史、曲解现实的表述,一再出现在中国的公共话语体系中。

“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今年,2011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九一八事件爆发八十周年),苏联解体二十周年(海湾战争爆发二十周年),也是中国共产党建党九十周年,这几个重大历史事件,都和中国近现代走什么道路这一重大命题密切相关,中国自由派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们已经开始了其早已进行多年的“影射史学”活动,通过对这些重大历史事件的曲解评价,将矛头全部指向当今的中国模式与中国发展道路。

但是,心气再高的中国自由派知识分子,也无法否认这样一个铁的历史事实:拥有世界最强大阵营英语民族(美英)长期支持的他们,在辛亥革命前后正式登上历史舞台百年后,始终在中国扮演的是可悲的边缘化角色,不论在旧中国整个国家民族需要救国救亡时期,还是在新中国成立后国力进入快速上升通道时期,不论中美关系处于对抗状态下,还是处于合作与博弈交织的正常状态下,都是如此,这对中国自由派而言,显然是莫大的难堪。奢谈百年辛亥的中国自由派,恐怕更应该想想自己的“百年边缘”。

中国自由派=科济列夫+盖达尔,苏联解体后,前者担任过俄罗斯外交部长,幻想不惜一切代价融入美欧“主流文明社会”,后者担任过俄罗斯代总理,主持了引发全面经济社会灾难的休克疗法和全盘私有化,这两个人是俄罗斯激进自由派(俄罗斯称为“民主派”)的典型,毫无真正的群众基础,他们短暂登上历史舞台,完全是因为戈尔巴乔夫的失败改革和叶利钦的掌权。在造成了俄罗斯巨大的经济社会灾难后,他们又沦落为边缘人。中国自由派“百年边缘”的难堪处境,使得他们像渴望得到呼吸的空气一样,渴望中国出现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渴望摆脱自己“百年边缘”的历史宿命。至于他们“掌权后”必然给中国造成俄罗斯式的巨大灾难,他们想都不想或根本无所谓。

中国自由派在自己渗透的媒体上标榜什么“在这里读懂中国”,可惜1840年以来的历史告诉中国人,只有从国家民族独立与工业化体系建立这个视角,才能真正读懂中国。

真正读懂中国:建党九十年、独立自主、工业化与国防

1840年以来,中国一直处在帝国主义列强瓜分的亡国危机中,国运直线下降,拯救国家民族乃至每个个人命运的关键,只能是以信仰的力量,组织动员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建立摆脱半殖民地地位的独立自主的国家,进而建立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与国防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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