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平的时候大多在饭局上,他长时间地表现出局促,原本为他召集的聚餐往往会让位给别人的交谈。他会在临近终局时放轻松,快速地露出笑容,自顾自地开点玩笑,然后又很快归于清晰的沉默。就好像他不在那,一直想着别的地方一样。这是一种与疏离有关的亲密感,可感知不可尽言。
  长平这些年的工作一直受到干扰,着实不易,逼迫他做出更加深刻的隐忍。他所遭遇的那些,对一名政论作者的正常需求来说,不亚于某种危险的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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