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怪生物,叫搞学生工作的,我对他们的鄙视,已经到了想拿杀虫剂喷之的地步。

以前写过朱非范强等人,最近因为会商,这又想起一件事。记得当年在北大的时候,音乐协会跟昌平98级的师弟师妹们联系好,我们一起去昌平园区办演出。坐在学校的小巴上,我们一行人带着乐器聊天,想到要回昌平,大家都很愉快。记得当时还有巴特等人。

正高兴的时候,旁边一个长得极其猥琐的,让人只记得其猥琐的人问我,“请问你们去昌平做什么?”
因为他口音有点重,加上车上噪音也比较大,我没听懂,于是要求他再说一遍。后来我告诉他,我们去搞活动。此人紧皱眉头,自言自语说,谁跟你们联系的,为什么不通过我?

我说,为什么要通过你。答曰,我是昌平学生工作的,他们必须告诉我。这些对话每句都是我要求他至少说两遍,我才能听懂。最后,他说,这些人(指昌平的师弟妹们)需要敲打敲打了。

我搞清楚他的话之后,一股怒火涌上来,心说你这个猥琐的滥货,话都说不囫囵,还要敲打敲打大一的学生。我对他说,你别 敲打他们了,不如你敲打我吧,就准备拿下他。那人就悲愤无语地拒绝跟我说话了。

前几天看到北大的查晶说的,“动不动因为食堂饭菜涨两毛钱就批评学校。” 北大这个腐败单位,每年公款吃喝要花多少钱,学生批评伙食价格就要被会商,会商你妹阿。

一种久违好多年的对这种生物的厌恶,因为会商而yesterday once more了。他们的every blablabla, 都让我心里很痒,手上更痒,很想让他们用坚贞不屈的鼻子,需要用冲击来测试弹性的脸蛋,动不动就无情地来敲打敲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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