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丽娜(音译)

仲丽娜(音译)在北京打工期间只能栖身地下

北京,是拥有两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就是用北京标准来衡量,我手上的这个地址也很难找。

我们来到近郊一座20层高的公寓楼。附近是地铁的终点站,巨大的锅炉一样的发电厂逐渐出现在眼前。

但是,我们并不需要乘电梯上升到目的地,相反,我们走入一条一不小心可能就会错过的小通道,沿着黑漆漆的台阶开始往下走。脚步的回音撞击着耳膜……

然后,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扇沉重的大铁门,门上还有两把大门闩,给我们提供了唯一的线索:这儿是防空洞。

但是现在,也有好几十人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中国当局决定新建大批廉价房

中国当局决定新建大批廉价房

栖身地下

沿着昏暗、狭窄的走廊前行,你可以听到隐约的人声。

我们联系好了,来走访住在防空洞中的两位姑娘。其中之一是仲丽娜(音译)。她今年18岁,很能吃苦,决心在北北京闯出一条路。

她在一家餐馆打工,作服务员,后来辞了职,现在正在找更好的工作。

原来在同一家餐馆打工的彭菁(音译)和她同租一间屋。彭菁来自南方,嗓门很大,喉音很重,说话时,仿佛能从四堵墙上反弹出回音。

小仲和小彭的“家”,是一间小得不能再小的屋子。屋里有张单人床,她们两人合睡,剩下的地儿只能再摆一张很小的五斗橱。

我梦想着,有朝一日,我能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公寓。

住在防空洞里的大约有百十来人,分用三个厕所。

就这样潮湿的栖身之地,小仲和小鹏每个月要付30英镑。如果你要租台电视,需要多加5英镑;让电视能有信号,需要每个月再加1.5英镑。

小仲说,住防空洞影响了她的健康。听到这样的话,想必你不会太吃惊。

每天,小仲至少“出洞”两次,到外面呼吸点空气,看看周围的城市和地上的正常生活。

廉价新房?

没有人知道,在北京到底有多少人住在防空洞、地道或者地下室中。有人把这些人称作“鼠族”,也有数字说,鼠族人数可能上百万。

以前,许多廉价房被开放商买走牟利

以前,许多廉价房被开放商买走牟利

鼠族中大多数都是民工,过去10多年涌入北京。这也是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起城市化运动。

买不起房,在这样一个日新月异的大都市中,他们只能在地下栖身。

过去十年,北京人口增加了600万。这给当局出了不少的难题。去年北京政府曾经决定,那些住在防空洞内的人必须搬走。但是,和这里许多其它决定一样,贯彻执行的程度很有限。

中国当局决心,今年要在全国各地修建1000万套廉价公寓。今后五年内,希望能够建起3500万套公寓。和中国其他一些现象一样,这样的数字真能让人大开眼界。

这些新房主要是针对贫穷和中产阶级家庭租住或者购买。至少,这是当局的初衷。但是,过去的记录并不怎么光彩。

从前,许多价格低廉的房子都被政府或者开发商买走,然后加码出售,赚取暴利。

准备“出洞”

北京鼠族何时才能“出洞”呢?

北京鼠族何时才能“出洞”呢?

返回地下。小仲和朋友准备出门去过夜生活。

小仲在化装。涂腮红,举起镜子、放在床单上,没几分钟,她都要重来一遍。

她们并没有计划去什么特别时尚的消遣场所,因为,两人都没有多少钱。

她们可能会去夜市小摊儿上吃点东西,到附近的公园去逛逛,看看退休老人跳舞什么的。

住在地下,很明显,外面的天气怎么样,你可能一无所知。

我没有勇气告诉她们,外面正在下雨(这在北京非常罕见),也许今天不会有人出来跳舞。

但是,即使告诉了她们真相,我想,恐怕仍然不能打消她们的热情。

虽然从最低层起步,小仲有决心,一定要干出点模样来。

她说,“我抬起头来,看到的是高楼上的霓虹灯,千家万户的窗户和里面的灯光。当然了,我梦想着,有朝一日,我能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公寓”。

看完本文,不禁替【北京的鼠族】泛起一阵【担忧】。稍有一点医学常识,都知道【长期】生活在【空气欠流通】的地方,尤其是【密室】、【地窖】之类,加上居住地方【人口繁杂】,【卫生环境差劣】,是最容易诱发【肺结核】这种传染病的。何况【新鲜有营养的食物】是防治肺结核病的【食材】,【北京鼠族】一辈的经济环境料非【中南海一族】及【富起来】甚至和【小康】一族的百姓可比。如此的生活条件【长此下去】,怎不叫人替他们的【健康】担忧?还看【中国政府】的表现,【亲民】既谈不上,【爱民】更不消提,凭【谎言口号】治国,靠【欺蒙高压】治民,单就这个【鼠族问题】来看,疫情若一旦【爆发扩散】,【谁】该负【终极】的【责任】?孟光, Hong Kong

貌似这里用“蚁族”更加的符合中文受众的语言习惯吧?Hor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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