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精神病最可怕的地方,不單在於其感染力強,變種快速,傳染渠道既多且廣。這病症最可怕的地方,是這種病菌不單可以影響感染者的機能,就連未有感染甚至帶有抗體的人士,也會受這種病毒影響。

為什麼這種病毒,可以影響到沒有帶菌的人士?因為香港精神病不僅是一種人傳人的病毒,而是一種已經進化至可以「人傳制度」,甚至「制度傳人」的病毒。這種可怕的精神病,可以讓整個城市都患病起來。

當整個香港都已患上精神病,不管你是否帶菌,只要你生活在這個城市,你注定要受病魔折磨。

香港精神病有不同程度的感染,感染程度與社會階級掛鈎。

身處既得利益系統的病患,無法自控的不斷宣揚「香港精神」,鼓吹不問目的不分是非的「打騾仔式拼搏」,讓這種精神口號化成無形的鞭,鞭策低下層的病患,成為獅子山下的騾仔,終生追逐永不可能嘗到虛空蘿蔔。

然而,當上層病患,發現獅子山下出現騾仔以外的生物,沒有被香港精神病感染,不肯捱騾仔把人生積蓄抬上獅子山進貢的人類,他們就會發動同樣受精神病感染的異變社會系統,將非我種類逼進無法生存的死角。

為求趕絕非帶菌者,香港精神病患無所不用其極,不惜讓一個又一個本來健健康康的社會系統感染。

先是將食環署,「病變」成秘密稅務局,打壓一切不願繳交「地租稅」的商戶或人士;再將本來負責監察政府的傳媒,「病變」成言論打手,專職八婆式唱衰抹黑所有不願捱騾仔人士;再將形象向來彪悍的重案組警察,「病變」成政治部隊,大陣仗拘捕手無縛雞之力的異見分子。

一個又一個社會系統被病毒感染,不管你本身有否被香港精神病侵襲,你身處的環境都已經佈滿病毒,你不再相信任何體制,不再相信任何程序。因為香港精神病,無色無味無臭,縱使表面看上去是一個多麼健全的系統,表面上是看上是如何體面的機構,你都會害怕它暗藏隱疾。

大家不再依循社會成規辦事,因為不論任何規則,都是可以依循身處獅子山頂那幾個病人的喜好,隨時病變的變態生物。既然諸「法」無常,那麼大家就不如來個「以無法為有法」。

社會秩序與安寧,就是在這種「疫情」下,被嚴重破壞,這才是「禮樂崩壞」真正原由。

上帝要你滅亡,必先使你瘋狂,這個城市要是繼續瘋下去,大限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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