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06日 09:47:03

      1998年,我参加了一个纪念“戊戌变法”一百周年的学术会议。事前一点准备都没有,戊戌年的历史,更是不甚了解。但我还是去了。好像是在秋天,地点在卧佛寺。我爸爸妈妈正在附近的一个养老院里(“自愿出家”),我也就顺道去看了看他们。
       会议是“天则研究所”和“读书杂志”联合举办的。我没有论文,但总得准备一个发言。可是最后会议时间被缩短了(半天),我的发言,无形被取消。我倒是无可无不可。但若有机会发言,我会说什么呢?有三个方面的问题,是我打算说一说的:
       第一个,是超越国界的,即社会达尔文主义思潮,它带中国走入所谓“救亡”之路;
       第二个,是国家层面的,所谓“民主”与“科学”的问题,同时发生的彻底“反传统”、“反迷信”问题;
       第三个,是个人方面,人生是否要达到个性的最大发挥,它的结果使人变得“肆无忌惮”。
       这就是百年以来困扰着我们中国的三个问题,我以为,是绕不过去的非得解决不可的大问题。
       不知诸位如何看?不过,当年我要说了这些,大约就要引起些麻烦了。现在好像就不会,看来,环境毕竟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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