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inithir | 评论(0) | 标签:王小波, , X, 数学

毕业之后,我很少开黄腔。一是渐渐没有合适的对象,二是因为,谈得越少,黄腔越显得神秘,久而久之,倒真觉得黄了。真觉得黄了,便少说了。但我知道,事实上,它不黄。或者说,它不脏。

公司的氛围很轻松,XFSLHR他们都是好玩的人,除了SL,其他两个很少主动说起黄腔或者脏话(但先锋会在qq群里发各种重口味图片,只是嘴上很少提及。),后来,SL离职了,我便也很少主动说起了。XFHR觉得这是让人不好意思的事情,这让我也不好意思不觉得不好意思。不过他俩其实喜欢听我说,尽管总是一副 // 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 (家里电脑有点问题,引号键坏了,用//代替。)的表情。并且我得有勇气坦白,他们俩很喜欢和我在一起。恩,我也很喜欢他俩。这不是礼貌性回复。

//在一些人面前,不仅性是很难启齿的事情,其他好多事情都难谈及根本。// 是,性和死亡一样,因为未知而具有某种令人生畏的力量,这种力量越是禁忌,越是袭人。王小波用X作为白银时代男主人公的抽象形态,似乎和这种未知性有某种关联。

男主人公杯具地成为老师发泄欲望的工具,他意识到了这点,但他接受了这点,并需要这点。他说了,在班上他总被人当成大块头的水怪,永远被孤立,只有老师维护他。他觉得老师在维护他。可是在我看来,老师只是在维护自己的一个工具,因为他是X。如你所知,X是性的符号,而我只是一个符号。

X和未知性的联系,最早在数学中建立。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对,当需要求知一个未知量时,数学老师告诉我们,用X指代,当然,如果需要求知的量较多,还可以用Y、Z。不过,我不知你们是否和我一样觉得,X是最为典型的。更容易让人联想到未知。

未知代表了另一种可能。有幸参加到上一届的广州书墟,有一个我不太喜欢的台湾女人抛出一个理论:

中国人缺乏对另一个世界的想象,缺乏对另一种可能的认知,即便有,也大多是//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等等非好感,和惩罚阴暗罪恶等等相关。不像西方人,他们有地狱,但更有天堂。

因为对这方面的东西知之甚少,我当时即刻便被洗脑了。后来和同事聊起,先锋哥提醒我,中国也有玉皇大帝。他大概想说,中国也有类似天堂的地方。恩,玉皇大帝,我把这茬忘记了。跟天堂的god一样,玉皇大帝也住在天上,不过我倒觉得,虽然住址一样,但还是两个不同的地方。天堂不存在等级制度,但天庭只是天上的朝廷,只是把封建社会那一套换了个地点而已,封建等级的性质并未改变。信仰天堂的人会把自由平等付诸在天堂中,这是他们对天堂进行想象和勾勒时的关键词。天堂给人们带来的好生活是可以描绘的,但天庭呢?我们是不是将自由平等或者别的好感词汇与天庭联系到一起?因为对这方面确实知之甚少,我无法下定论。这只是我的疑问。

我不喜欢那个台湾女人,因为在提及大陆的时候,她的语气和眼神让我不舒服。不过她的话我有些共鸣。

一般来讲,大家把性高潮和“活得更好”联系到一起 ( 额。。。怎么引号键又好了。囧。),但她却提到了死。

我感到好奇,所以想了些性与死的共同点,结果是: 未知。王小波男主人公的造型简化为X,并以此代替该男的意义。这中间的联系也是:未知。也许这只是巧合,不过却巧得让人兴奋。似乎印证了我之前的结论,是未知把性和死亡联系到一起。

因为未知,所以较难控制,对于控制欲太强的人,这两样事物会具有更强的威慑力。这道理对于极权政党同样适用。不曾释放自由的地方,永远不敢直面性和死亡。反之亦然,想要冲突某种思想的禁锢,性不是唯一的突破口,但却是很重要的一个。一尊裸体雕塑对思想的冲击力远比一堂哲学课来得震撼。不过,性这个出口,用得太多也容易烂掉。物极必反。有人在798反对嫖妓,方法是: 一男一女,站在楼顶,赤身裸体,当众云雨。反正我觉得挺扭曲的,更没这个必要。

用摸索接近未知。探索如何活得更好,其实和探索如何死时不遗憾是一件事情。所有对现实已知的努力都是在向未知致敬。所以,其实不必害怕未知,因为现今的每一步其实都在向它迈进。所以也没必要觉得性和死亡是让人害怕的事情,这是每个人的归属。

说到这个,也让我想起自己的一个小插曲。我也曾被人戏称为X,因为当时的我不是一个善于把事儿说出来的人,但又确实需要交流,于是在和朋友倾诉的时候把自己替换为X,好有个指代,不然故事无法讲述清楚。后来朋友猜出是我(现在想想,其实是很容易识破的伎俩吧。-__-)。此后便一直用X称呼我。我欣然接受。但没想后来这个称呼和一位绰号为Y的男生联系到一起。X和Y是两个数轴,他们永远同时出现。在我和这位男生关系融洽的时候,我庆幸这个巧合,我竟然信了。(恩,虽然现在很不想承认这点,当时就觉得有趣,还很乐呵。)但当我和这位男生如其他大部分男娃女娃有一样结局之后,XF哥哥提醒我,X和Y只是相交一次,之后再也不会相遇。这时,我首先到的是“怎么以前就信了呢。”。额。。。。。其实X轴和Y轴的关系谁都知道。我也知道。

这是个插曲。不过再一次和数学相关,现在想想倒也蛮有意思的。这是我的数学的缘分咩?但我数学很不好耶。

说回正题。说以上这些p话的结果是,解决了我的两个困惑。

1,为什么我渐渐很少开黄腔,偶尔开了,自己倒觉得害羞。我不太习惯自己这样,也谈不上喜欢。其实能找到一个可以与之什么都聊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这里的什么都聊便包括性。能聊,聊得欢畅,并不觉肮脏,重要的是,不至于聊到兴头便“一炮解千愁,好友变炮友”。那似乎只有苍姐姐了。出于现实的考虑,我不准备勉强苍姐姐和我成为朋友。所以,这样的朋友永远是一个无法发生的虚妄的符号。这个符号与性有关,更无关。

2,为什么在有时大家会用X代替 C打头的动词或B打头的名词。如: “我X”、 “傻X” 。这就跟一马赛克一样,把明明很清晰的现实遮盖或模糊,让别人明白,又不用太过暴露自己。如此说来,X既是性的符号,又是遮羞符。

X是世界上最矛盾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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