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04月02日 11:25:27

      如果你去万圣,购书以外,常常可以遇见学界人物,包括一些“大腕”。这次我就巧遇了郑培凯教授(也连续购买了多部钱穆著作)。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十年以前,在香港;而最早,则是在1986年,纽约。
       他是到北京大学来讲学的,我想起他是明史专家,遂把最近读书,特别是读阳明学的体悟,向他请教。没想到,他也有类似的观点,强烈表示认同。
       对于这一问题,我们还是再看看钱穆先生的论点:
       中国人认为,一切真理不仅在“思辨”中见,更要在“行动”中见。思辨常附随而襄助着行动,若要求知真理,思辨最多只算是半个工具,另外半个工具则是行。中国人多不主张离开行,单独于思辨中求知(《中国学术通义•四部概论》)。
       钱穆先生说,有“经籍书本”之学,有“人文知行”之学,康有为曾写道:戴震临死时乃曰:“至此,平日所读之书皆不能记,方知义理之学可以养心”(《学龠•近百年来诸儒论读书》)。那岂不是有点晚了?
       学无止境,此之谓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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