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友与毛泽东

许世友刚见到毛主席身影,抢上两步,扑通跪倒在地,一头磕下,放声大哭,声如响雷,嘴里嚷着“主席你快救救我”……毛泽东关切地说:“你在南京不好住,可以到北京住到我家去。”

本文摘自《红墙知情录二:开国将帅的非常岁月》,尹家民 著,当代中国出版社出版

武汉“七二〇”事件后,毛泽东对许世友说:“可以到北京住到我家去。”

和众多将领一样,许世友“很不理解,很不得力”。但鉴于是毛泽东的指示,将领们谁也不会反对,只是在自己方面找原因,用他们的话说是“不是不想跟,而是跟不上”。还有人形象地说:“毛主席走得太快了,我们跟不上。”那时毛泽东就是一列风驰电掣的划时代的高速列车。

受到冲击的许世友就避难躲进了大别山。1967年8月6日,许世友在南京的家被“造反派”抄了。局势如此严峻,许世友心急如焚。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三国英雄没有好下场,死的死来伤的伤!”“我活着是毛主席的人,死了是毛主席的鬼!……”

虽有部队和机枪保护,身在大别山的许世友并不踏实,一则这里(南京军区后方医院,对外称一二六医院,为战备需要,是在六安独山一个叫白云观的旧庙址建造的,周围有些不算很高的山和竹林,许世友住的二层小楼在医院不远处一个小山包上)离南京、合肥等中心城市不算太远,驱车一天半晌就能到;二则说归说,真向“造反派”开枪也不是件好办的事。所以他思来想去,不受冲击的最好方法就是得到“尚方宝剑”,而那时的“尚方宝剑”只有一把,那就是毛主席的一句话。

其实毛泽东已经为他说过话,但都是别的领导人转达的,比如周恩来就打过电话到南京,说:“不许揪许世友同志,如果有人要揪的话,我一小时内就赶到南京去。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这是毛主席的指示精神。”这些话传到南京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本来南京的“造反派”准备召开万人大会,揪斗许世友,听到周恩来的指示只好偃旗息鼓。但新的一轮揪斗又在酝酿中。许世友想老躲也不是办法,就决定上北京,亲耳听毛主席为他说一句话。可是等他乘车去了合肥,到了合肥稻香楼宾馆,十二军军长李德生上前扶他下车,脚一落地,他就对李军长说:“德生同志,我不行了,我身体这样上不了飞机,北京不能去了。请你给我向军委打个电话报告一下,就说我身体不好,不能去北京,我在后方医院很安全,请老帅和总理放心。”他改变主意,打道重回大别山。他知道,如果毛泽东没有忘记他,一定会召见他的。

毛泽东的确没有忘记许世友。

1967年武汉“七二〇”事件后,更多的军队将领受到冲击,毛泽东也更加关注军队将领的状况。从武汉来到上海的毛泽东,对上海的“形势”和居住很满意,曾对上海警备区的负责人说:“这次在上海很满意,上海很静,很好!”他也很注意看上海的一些小报、传单,看到有登载“许世友反毛主席”的,他就说:“许世友反我,我还未发现。许世友紧跟张国焘,许参加第四方面军,张是首长,许跟他也是自然的。许世友应该保。”

1967年8月17日上午9点多钟,陪同毛泽东到达上海的杨成武代总长给许世友打来电话,讲:“我正陪着‘客人’在上海,‘客人’要见你,派张春桥用‘客人’的专机去合肥接你。”

许世友从杨成武的话音里听出“客人”不会是别人,肯定是毛主席。

专机18日上午到达合肥机场,张春桥下飞机见了许世友,说:“我这个政委亲自到合肥接司令员来了。”到了上海,许世友住在兴国路72号。刚安顿好,杨成武和汪东兴就先后过来看望。许世友要求尽快见到毛主席,汪东兴答应早做安排。

午饭时,许世友喝了不少酒。往常他不爱睡觉,今天却睡起午觉来了。可能是他心情特别兴奋,自己觉得需要镇定一下。下午2时,张春桥的秘书何秀文前来通报,说伟大领袖毛主席要春桥陪许世友马上过去谈话。秘书李文卿立即上楼请许世友起床。

许世友起来,酒意未消,讲话还带着一股酒气,秘书很担心毛主席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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