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德先生”快一百岁了。对不熟悉这个词汇的读者,“德先生”据说是1919年1月15日,陈独秀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文章《罪案之答辩书》中用来描述民主这个英文词Democracy(德莫克拉西)。他同时提出“赛先生”,用来描述科学这个英文词Science(赛因斯)。中国的真假革命党人都庆祝1919年的五四运动,对于真正的革命党人,他们认为那是觉醒的起点。对于假革命党人,那是他们窃国的起点。

对于真正的革命党人,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思考这个德先生?不管你们怎么感情用事,可残酷的事实摆在我们面前;一百年来,民主不但没有实现,而且越走越远。中国的民主状况还不如一百年前。毛泽东在《新华日报》上的慷慨激昂民主论调,现在连提都不敢提。这是为什么?

让我们暂时不要把人想象成魔鬼,共产党当年吸引了一大批进步青年,他们不可能都是魔鬼。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不但不是魔鬼,而且是一腔热血的年轻人,他们追求美好的未来,美好的民主国家。可他们得到的,却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残忍现实。这是为什么?

回顾中国的民主追求进程,我们很容易注意到一个微小的,邪恶的萌芽。人们对民主的理解只是简单的“少数服从多数”。这就是为什么当列宁的“民主集中制”这头猛兽闯入中国的时候,没遇到任何阻挡,直入中国革命党人的心脏!在中国革命党人的大脑中寄生了近百年,至今仍然无法摆脱,它甚至变成了一种邪恶的“意识形态”。

这个邪恶的“意识形态”的主要表现形式就是对“极少数”的残酷无情。中国的所谓民主,从其进入中国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摆脱民主暴政。“极少数”这个词汇在中国革命党人的词汇库中,几乎和“杀人”是同义词。中国的民主不但不尊重,而且残酷地屠杀极少数。“极少数”阶级敌人,“极少数”坏分子挑逗不明真相的群众,“极少数”反华分子,“极少数”XXX,“极少数”YYY…。每一个说法都是血淋淋的。毛泽东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给这种血淋淋的野蛮行径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名词;“敌我矛盾”。

这种欺压极少数的民主暴政永远得不到真正的民主,相反它必然走向独裁。为什么?因为民主暴政对极少数的血腥必然对多数人产生恐吓作用。这种恐吓使得人们为了自保,拼命向权力核心靠拢以避免被权力核心当做极少数牺牲掉。这种向权力核心靠拢的趋势,必然造成完全失控的权力核心。这个核心的人物就必然是独裁者,不想当都不成!

一个没有学会尊重极少数的民族,它根本不可能得到民主。它只能打着民主大旗,光腚跑一圈,最终跑出一个独裁者了事儿。荷兰人连妓女,赌徒,吸毒者,同性恋都能尊重,都能给他们留出他们自己喜欢的生活空间,可中国容忍不了极少数另类思考者,非要用监狱的墙把他们圈起来才放心。这种低水平的“意识形态”,他怎么配享受民主?

我从五年前不小心跳入中国的民主粥锅里就从来没有把民主当成一种追求的目标。我不断地重申;我的追求目标是人权。民主是不是向着正确方向前进的唯一衡量标杆就是人权。人权是目的,民主是工具,没有人权的民主根本不是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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