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动刀斧之前,必然吸食大烟,叫病患家属或助手用麻绳将病人绑在条凳上,严严实实无法挣动,而后将白刃从烧酒中取出,用白布缠柄,一面抽烟,一面把刀放在炉火上烤,待到刃口微微发红,蒙上患者双眼,深吸一口大烟,双目陡然增光,灌注全身力道于刀口,从患处疾刺而后拔,一气呵成,伤口必有脓血流出,待血污流尽,用湿布擦净,敷上草药。据说刀速之迅猛,往往刃已离肉,病人尚不能反应,过后才呼喊嚎啕,偏偏刀法精准出神,从不伤筋骨动脉,旁人看过,叹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