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 介末花花

 

落在我手上的一滴水,
来自恒河和尼罗河,

来自从一名水手的胡须飞到天空中的寒霜,
来自南斯拉夫和蒂尔城中被打碎的水罐。

到了我的食指上
里海不再被陆地所包围,

而太平洋只是维斯瓦河温顺的支流,
这条河也曾漂浮在巴黎上空的云朵中

在七百六十四年
五月七日的凌晨三点。

纵使有多少张嘴也无法说出
你全部转瞬即变的名字,啊,水。

我本想用每一种语言来称呼你,
同时说出你所有的名字

同时还要保持沉默——因为那一片水
仍在丢下它的名字

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正如曾在水中闪光的
星星并不在天空中。

有人正在被淹溺,有人临死时
正在因你而大声呼喊。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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