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訊編:2013年1月12日,騰訊書院第四期——「云知道」主題沙龍在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進行。「云知道」組合由熊培云、許知遠、梁文道三位知名的青年知識分子組成,此次騰訊書院的主題是知識分子的中國處境——從「社會良心」到「公知」。三位公眾眼中的「公知」從各自角度闡釋了公知的形象時如何倒掉的。)

我比較不太擅長談個人經歷,所以我講遠一點。

知遠剛才講的一句話我非常認同,知識分子本來就應該是公共的,我們很少聽說有私人的知識分子,當然理論上是存在了,比如他受聘於某個私人的化工產品公司,當然他也可能是傑出的學者,投入進去,不發表文章,這也很常見。但是我們一般講知識分子的時候,它的意思總是有一些公共性。我們在這裡先定義一下,無可避免要稍稍列一下。有一個大家現在不會看的書,最早從知識社會學角度談知識分子的第一批研究,上世紀六十年代有一個美國的社會科學寫過一本非常重要的談知識分子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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