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在父母家吃饭。

言谈中,我一如既往,对某组织极力抨击。而父母都是其成员。尤其父亲,文革前曾任某高校团委书记,回老家后当了一辈子中学校长。妻子,则毕业于政治系马列主义专业。当时无人和我争论。

待妻儿走后,母亲给我上课,说我思想太落后,父亲低头不语。母亲絮絮叨叨讲了许多,无非是让我以后在公众场合少说这些,以免跟二十多年前一样,差点丢了性命。我以无言对抗。于是,母亲求助于父亲,让他发言。父亲说了一句:以后,尽量少在孩子面前说这些,五十年代时,我就学马列,比你懂得多,说人话不干人事的一套,现在,他们连人话都懒得说了。

到下午吃饭,不想惹二老不快,拿了几瓶啤酒,独自喝了,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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