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對一些社會現象的評論總是很尖銳,這或許也讓一些人覺得,這個世界很糟糕,你認為這個世界會好嗎?

梁文道:我在《味道》這本書的序言中寫道,現在這個時代我們為了現在捨棄未來,我們跟這個現實跟得太緊了,緊到我們幾乎看不出可能性了。但是如果我們從寫作裡跳出來,把它置換掉了,我們就容易看到:這個世界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沉重、那麼痛苦地拉著讓你非掉下去不可!

問:你是怎樣讓自己的評論和寫作的角度保持獨特的?

梁文道:注意與他人保持距離。我經常手機關機,短信是隔上一兩天才回覆,郵件也是每個月才回覆一次,微博等互聯網產品從不使用。對溝通如此迅速、聯絡如此緊密的方式,我很迴避。

問:作為著名的「知道分子」,對現實的關注會讓你覺得自己在寫作時落筆很「重」嗎?

梁文道:我舉一個例子。希臘神話中的女妖美杜莎,她看你一眼,你就會變成石頭。英雄帕修斯割斷了她的頭,他不是直接對抗她,他是拿一塊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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