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aiahBerlin.jpg中国的情况和任何国家都不相同,又和很多国家有相似之处。当下的纠结,也无非是历史时空的一种旧瓶新酒的呈现。 读《苏联的心灵》,其实伯林的很多观点值得普通人思考,对于中国未来十年的政治选择和走向,也不无启发。当然,或许对家庭的教育都有帮助。

塔尔博特(Strobe Talbott) 在《苏联的心灵》导言中将伯林的思想归归纳为“一场思维实验”,这就等同了科学中方法。 “伯林反对历史的必然性的观点,因为在他看来这本身便是一种一元论。 相反,他坚信所谓多元的可能性。 其中一种可能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俄国将会打破自身的历史羁绊。

他是在1945年,即在他与诗人阿赫玛托娃初次会面后不久表达这一主张的,并将其记录在《访问列宁格勒》和《与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的谈话》这两篇文章里。他从列宁格勒返回莫斯科的英国大使馆,当时他正在大使馆工作,并给伦敦的外交部写了一篇生动的报道。在这篇报道里他表达了一种期待,期待伟大而又充满活力的俄罗斯文化将经受住甚至最终战胜那些由“极为可恨的专制制度”所带来的一切“错误、荒谬、罪恶乃至灾难”;换句话说,俄国二元论中至善的一面终将战胜邪恶的一面。

书中很多例子,尤其是文化管制和教育的例子,和今天的中国几乎没有太大差别,就像我们看今天的朝鲜,和30年前的中国差别也不大一样。 极权/专制体制在很多方面是分享类似的基因的,当然也是人性的基因。中国文化中二元论不多,但是人性中没有差别,那些被破坏的东西,会很难修复,但是人们还是会艰难地去尝试,甚至要和自己被洗脑的虚假观念痛苦地割裂。 相信很多年后,今天对中国的报道或观察,会让子孙们张开好奇的眼光,投下一些赞许。

但,但是,塔尔博特对伯林最肯定的地方是: 他相信历史,包括观念的历史。 始终是“不断进步”的。当历史看起来正朝向进步的方向前进时,我们可以承认甚至颂扬这种进步,但切莫过分地热情或绝对地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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