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的澳纽行,在新西兰南岛的三天半,大部分时间呆在皇后镇,真是不错的安排。从基督城机场到迪卡波湖再到皇后镇,一路上人烟罕见,到了皇后镇,顿时热闹起来。向来更喜欢安静,喜爱皇后镇的原因,当然不是为了人多,而是这实在是很美的小镇。

百度百科说皇后镇只有约18,000人,一路走来,有将近两万人,在这一带应当也不算人少了吧?小镇游人很多,整个行程中,到处都是脸熟音近的同胞,常常怀疑是否真的到了域外,相对而言,在皇后镇倒是可以看到来到世界各地的游人。入住的酒店Copthorne(有人戏言“靠不住”),很不错的酒店,位置也好,而且很贴心,装钥匙的纸袋其实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皇后镇地图,北岛入住的罗托鲁瓦的酒店也是如此,真是值得表扬呀。粗心的我直到离开那天才发现钥匙袋是张小地图,好在我们活动的镇中心区域不大,就算失去了方向,也会很快走回原地。

    飞机上俯瞰皇后镇湾

皇后镇沿瓦卡提普湖而建,镇中心商业区和如一只手臂伸入湖中的皇后镇公园形成的湖湾叫做皇后镇湾,在镇中心走来走去总会见到这个湖湾。我们在那里的两天半,阴晴雨雾都遇到了,无论什么天气,小镇都很美,绝对不会令游客沮丧。这一带也是游人较多的地方,湖边有许多水鸟,有的就像大明星一样,任由一拨拨游客与他们合影,大大方方,毫不畏惧,当然也不会微笑迎之。我和外子在湖边分别为对方拍照时,有对西方游客走过,丈夫好心问我要不要帮我们拍张合影,之后我希望给他们夫妻也拍张合影,丈夫征求妻子的意见,妻子拒绝了,丈夫幽默地对我说,他们已经不再罗曼蒂克了。旅游时可以发现,中国游客拿的相机都很高档,而西方人很少像中国人这样不停地拍照,也不是普遍地持高档相机。这位先生拿的相机挺高档,而且他为我们拍照时顾及了我们背后的环境。我注意有些西方人往往只关注被拍照对象,因此印象挺深。


 

 




 

皇后镇的创始人是欧洲探险家WILLIAM GILBERT
REES
,他最早发现绵延群山中有片时而被丘陵割断的开阔地,湖水蜿蜒着伸向不见边际的远方。1861年,REES与妻子一起在这里建造了皇后镇最早的房子并定居于此,翌年皇后镇发现了金矿,他以壹万英镑的代价转让了包括皇后镇在内的他的部分农场而与妻子移居他处。2001年在市中心商业区的湖边小广场,人们为他立了塑像。


   
飞机上拍得蜿蜒瓦卡提普湖

如今这里已是美丽的度假小镇。皇后镇湾区,湖岸码头和公园聚拢着一排排井然有序、简朴美观的二层小楼,多是商店和餐厅,民居多在高地,可能这样可以享受更多的阳光。镇中心的住宅因为在坐北朝南或坐西朝东的山坡上,据说有两三个月见不到太阳,这和我们北半球正好相反。


 

 


 突然蹦出个西方小秀秀,我禁不住对她微笑打招呼,才发现是个广告牌

 

沿市中心去酒店的路上,我发现了小镇最早的法院。这栋建筑的外面竖立着的牌子介绍道,1862年发现金矿时,涌入的淘金者就住在在此地搭建的许多帐篷中,连淘到的金子在运往港口前也是放在帐篷里。1863年人们在此建立了木质房子作为法院,据介绍淘金期这个法院相当忙碌,可见当时纠纷不少。目前这栋石质建筑是1876年建成而取代了原来的木建筑,并作为法院服务了将近130年。门前的雪松是1877年种下的。这栋旧的法院建筑在2006年改装为酒吧餐厅。

   
现在的法院就在这栋建筑转角隔壁的建筑中。


皇后镇公园,主要由那只伸入湖中的狭长绿地构成。从湖边一个上书“超我服务”的门牌进入,可能就是公园区域了。这个门牌应当是为了纪念在一战中牺牲的当地人而建,门牌正反两面都书满了人名。


我们去的那天是周日,有几个年轻人在湖边的大树之间拴上绳子,先是“走钢丝”,后来又开始在绳子上爬,不由得让我想起自己的童年。如今中国大陆的孩子和年轻人,还有谁会玩这种游戏呢?估计我15岁的外甥女会头也不抬地说“幼稚”,唉……湖边还有秋千,这个秀秀会喜欢。



这块狭长的绿地是个山丘,靠近湖边的是一片树木葱郁的坡地,于是因地制宜地建成一个飞碟园地(Disc
Golf
)。我们坐在山坡上的椅子上小憩时,有一对青年男女将飞碟掷到我们脚下,我不知是否应当帮他们掷回去,于是在小伙子过来取飞碟时向他解释,远处的姑娘说这里是飞碟园区,我这才想起刚刚看过的那块牌子,原来Disc就是飞碟呀。


 



公园的中心是一个小池塘,有许多野鸭,不仅在湖里,也有很多走在公园绿地上悠哉游哉。再往里走是溜冰馆和滑轮区,一个大小伙子在平地上玩滑轮,两个少年在“坑里”玩飞轮(俺不知专业名词是什么)。一个绿地公园,各个年纪不同需要都考虑到了,还是市民自我服务好,够贴心。


 


 


这里埋的会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新西兰是1840年建国的

 

酒店的位置几乎就在这块狭长绿地公园的反向直线上。从公园的背后走回酒店很近。之前在地陪告知我们从商业区走回酒店的路线时,我感觉从公园走回去更近,问他是否只有一条路,得到他肯定的答复。他可能担心我们走其他的路找不回去。地陪是从北京移民新西兰的华人,我发现很多中国导游把游客当小孩,喜欢将游客像牧羊一样圈起来,有的干脆设法限制游客的活动范围在其眼皮底下。这也是中国游客到处成群结队地构成滋扰的原因之一。当然,游客各种各样,导游也很难满足每个人的需要。

可能因为纽澳的历史比较短,所以我们几乎游览了每个所到城镇的公园。我发现,每个公园都是城市的一部分,各个方向都有出口。在墨尔本的费兹公园中有介绍牌说,公园的大树就是为了行人通过时可以遮荫,而且可以避免马路的尘土喧嚣,确实如此。中国大陆近些年已经免费开放了一些城市公园,这是很大的进步,可还是有城市公园被围墙环绕,使得市民不得不兜大圈,给市民造成很大不便,更不用说享受公园的绿荫。


 






 

再见了,皇后镇!

酒店的背后有条很陡的路直通湖边,从这边可以看到皇后镇公园背对中心区那一侧。而且,与公园隔湖相对的陆地上也有一树木葱郁的狭长陆地如手臂一样伸入湖中,与皇后镇公园那块狭长陆地呈垂直向。站在湖边,可以同时看到两个绿地公园,远处是金黄色的群山(新西兰的山脉多是浅色的石头山),傍晚或清晨,云蒸霞蔚,景色很美,而且十分幽静。我们清晨、晚上都在那里久坐,享受纯净的山水自然,并因此错过了乘缆车到皇后镇的最高点去俯瞰皇后镇美景。有团友搭乘后说,缆车票还包含了一顿自助餐。本来可以舍弃一顿团餐,利用吃饭时间去登顶,可惜了。但愿我们还会重游。

据介绍,皇后镇周边有许多冒险活动,如蹦极等。地陪说,新西兰蹦极三种人可以免费,一是裸体的(据说如今已只限女性了,因为太多男人为省钱而裸跳),二是超过七十岁的,三是不栓绳索的。看来再美的景色,也有令人厌倦的时候,否则面对天堂般的美景,人们怎么舍得以身犯险呀。

不巧的是,在进入皇后镇之前,我的相机突然不成像了,其他的显示均正常,就是不肯成像。在中心区找到一家专卖加能相机的店铺,希望能够帮到我们。那位有着灰色眼睛的漂亮的女店员看着我的相机,不停地说“有意思”,然后告诉我,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她估计是软件出了问题,并且告诉我,如果留下相机让他们拆开检查,最低收费150钮币,也不一定能修好,而且可能要等几天;最后,她建议我明天再来,因为周日店里的维修专家不上班,周一会上班,于是留下名片给我,并特意写上工作时间。第二天店里的维修专家告诉我,可能是感应器坏了,他们修不了,要送加能专修店。后来在湖边又找了家相机器材专卖店,看似老板的先生坚持检查我的储存卡,确认卡没问题后,认为可能是镜头受潮或行进中拍照引起的损坏。我们放弃了修好相机的希望,用手机对付着余下的行程。回来找到加能专修点,店员说可能是镜头卡住了,打不开,留下相机两天修好,200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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