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欺凌可是心理/輔導學的議題,不過簡單說一說。

一,校園欺凌可以是隱性的,如,社群排斥,對個體的無視及冷感。而欺凌在表現為行動上,此種暴力,也許是看不見的,也可以是沒有能力處理的。而如有身體暴力的呈現,也只會受一種「暴力是錯誤」的理觲看待,而不是更深的了解當中的排斥。再者,在社會學角度,學校是社會的複製,社會在理解暴力行為時是以維持穩定的角度理解,因此,暴力背後的貧富/階級的暴力,社群排斥的暴力的罪惡,是可以容許,什至在很多情況下被鼓勵,如德國法西斯,北韓,俄羅斯納粹主義者,基本上是如此。教育建制者在處理班房時,最主要的目標是管治/規訓邏輯。在一家情況下,最理想的是有一個互為規訓的秩序。

二,如此,心理學的觀點看,如果要有一種沒有被欺凌,而且可以達到最終規訓邏輯的班房管理,最完美的模式就是法西斯/納粹主義,因為,在當中,被欺凌耆是可以欺凌他人者有一個奠基於排外意識形態的暫時同盟,而此同盟及一體感是可以消弭他們之間的差異,而把差異及排外的情緒置於別的群體身上。而一定程度上,極權主義是可以因為天然的差異,對外的(想像的)仇恨,在一些人的倡議下,而被利用建立威權的支柱。

鄂蘭在自己的著述中就以為,極權主義是因為一個人害怕孤立的行為,在艾希曼的審判一書中,好提出的是,平痡的人安於平痡及不被群眾排斥的傾向,在面對極權的情況下,一個人放棄了思考(不論是最基本的哲學及倫理的),因此平痡之惡產生了。事實上,要使犯罪率下降最好的方法是極權的,無孔不入的監視,及隨意審判及處死別人制度。

回過頭,在輔導心理學的角度看,最投入於欺凌(尢以網絡欺凌為甚)的,是在另一個場合(工作或學校被欺凌、排斥及忽視,而在網絡中作出欺凌行為),或是之前被欺凌的人,這是一個代際的模式,也是一種因為眾人不容納各人差異,而又懶於在倫理及對人的本質思考,而出現的一種平痡之惡,而此種極權,致使是在一個稍有民主(資本家)的社會,例如魏瑪,也會很快倒向民祽,進而極權的方向去。

圖一中的是俄羅斯一個新納粹組織 :「斯拉夫聯盟」,由一個名叫DmitryDemushkin的人,於1999年成立於聖彼得堡,2010年解散,其他的新法西斯團體為比較多人熟悉的「人民民族黨」、「俄羅斯民族統一黨」、「俄羅斯目標」等。然而,因為蘇聯解體而產生的法西斯主義運動,在前東德地區,烏克蘭,波蘭(反猶運動),俄羅斯都沒有消失過,諸如。圖二中,烏克蘭的法西斯主義運動,加上在歐盟右翼政治家的支持下,一定程度上鼓舞烏克蘭反阿扎羅夫的示威。圖三,13年5月21日,法國著名的極右翼反伊斯蘭及反同的歷史學家,多米尼克溫納於巴黎聖母院吞槍自殺後一天,烏克蘭女權組織成員巴黎聖母院外裸體抗議,並在巴黎聖母院模擬吞槍自殺以作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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