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孩的大便,觸發起一場中港臭罵戰,當然香港是一面倒被挾制,因為「以有理隨無理,殆已」,我們想贏也很困難,而他們更發起對抗香港文明的「五一便溺戰」這種自貶水平的行動,無言中又帶點有趣,因我想着當13億人「一人一坨口水都可以浸死你」的時候,如果換成是「一人一坨糞便」,我們又會是如何死法呢?臭死?壓死?還是笑死?

糞便,與幽默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糞便的日語KUSO,本來解作「爛到讓人發笑」,其後慢慢被人用作二次創作「惡搞」的意思,;而屎尿屁,更是最初階的本土gag:如「屎太龍」、「屎太林」等;還有90年代紅極一時的本土兒童卡通「屎撈人」,以糞便的外形代表低賤卑微的身份地位,再訴說他奮鬥和追逐理想的故事,搞笑中又帶點唏噓;更有盡顯廣東話文化的例子,燦神廖偉雄更有句高登金句:「人生一定有起有跌,個過程係咁,過去不過係『嚿屎』,都痾咗出嚟,不能改變,仲諗嚟做乜?」

可見,糞便不單是一嚿屎,更能帶給我們老少咸宜、有內涵、有文化的黑色幽默。原來小孩放下的不只是一坨糞便,更是對我們文明、文化的考驗。

我們怎樣看它,我們就是怎樣。而在我眼中,那坨糞便就隱藏着無數的學問跟象徵意義。我學懂了!我學懂蘇局長說的包容了。但包容糞便,就要與它共和,那我們豈不變成了「米田共和國」?

轉載自《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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