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T编辑注:由香港大学学生运营的微信公众号港大薄扶林学社日前删掉了全部文章,并在推送中表示“热爱祖国是本号所有笔者的共同底线,近来我们也在反思过去文章中部分较为尖锐,缺乏宏观视角的问题,在未来的推送中会避免出现这些问题。” 随后,该公号发表了这篇《投稿: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完成壮举》。此前该公众号曾发表《对本次疫情的结构性反思:谣言、官僚和国家主义》(文章两部分由Matters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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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冠肺炎爆发之初,网络上有一小部分人十分热衷于表达不满,根据一些留言蜚语随便配图和文字制造谣言。更有甚者,举出一些国家(如美国)等所谓的政治体制说事,宣扬他国制度的优越性。撇开别有用心之人,本文希望指出的论点是,在大是大非以及巨大挑战面前,我国的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才是可以完成宏伟叙事的机制。

自由民主的陈腔滥调

提到西方国家的制度,必然无法避开民主自由两个字。在很多陈词滥调的政治想象中,民主自由是许多人对于乌托邦的皈依,似乎只要有这两个词,便可以回到老子庄子所说的小国寡民、随心所欲的池塘中去,人人都可以当领导享受招呼别人的快乐。而自由,适当的自由可以通过监督提高行政的质量,但泛滥的自由则意味着庸俗堕落与娱乐化。美国的民主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是领导,美国的总统,与世界其他国家一样,都是一个个体,而非2亿美国人都是总统,而中国与美国的差别,仅仅在于领导人产生方式的细微不同。

一人一票的民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每一个个体是一个选择“是”或者“不是”的原子,无论一个人平庸还是能干、受过教育或者地痞流氓,都被物化成一个相等的原子。与此带来的后果便是上层的政治家将政策的受益方向变成一个复杂的人口地理学,把一群人,按照数量的多少,进行分级。数量越大的团体将成为政策的方向。而往往,数量最大的团体,实际上是最为平庸的。

一些人误以为自由民主是打破科层制的理想途径。而反观全世界,所有的国家皆是由警察军队等机关支撑,层层的官僚进行分级管理的。如盖尔纳所言,在现代社会,劳动的分工逐渐细密,大工业大生产的背景之下,一个劳动者不能够像古代的学徒制一样一生依附于一个行业(如一个木匠从小到大必须从事木匠),而是会在不同的细密的行业穿梭。如一个大学学习金融的毕业生可能成了酒店管理员,或者在千千万万的各种职业中跳槽。而这样的劳动分工需要一个统一的普遍的教育系统教授通用的技能与语言(类似于数学教育以及普通话的普及)。而这样的教育系统,通用的教材和广泛的义务教育学校,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国家是无法得以推行的,这在中国与美国皆是如此。与此同时,为了保障经济的发展,巩固私有财产的安全,更加需要一支高质量的警察队伍、法律和统一的货币。各国为了处理现代经济,政府的本质都是相同的。

时刻进步的中国共产党

在习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之下,我国先后进行了彻底的反腐运动、深刻的依法治国普及,以及全面的扶贫工作。这些复杂精密的革新是在上层互相制衡的西方国家难有力气去实现的。固然,美式民主为政府提供了一些福利政策的诱因,但这些政策往往短视而保守。为何我国要进行扶贫?为何仅有我国愿意以壮士断腕的力气进行扶贫?这是因为我国的执政党——中国共产党的文化。

在比较政治当中,人们很惊讶于为何新加坡的强人政治能够带给新加坡政治稳定和经济繁荣。而与此同时,非洲一些国家差不多的政体设计和强人领袖则只会带来贫穷与饥饿。究其根本,在于该国的执政党和领导人是否是在为人民的福祉进行考虑,而非为了一己之私。新加坡的李光耀坦言,当人民行动党的政策富有远见与诚意,即使短期内让人感到严格,却总是能够赢得人民的理解。

而中国共产党便是这样,在习总书记领导下,全党进行了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的主题教育,首先明确了中国共产党代表全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而这样的文化使得在大是大非和重大挑战面前,党员一直能够以身作则,勇于承担起责任,坚定的推进改革。

在此次全民战役的行动之中,总是共产党员身先士卒。身为党员的医生护士带头出战,身为党员的各级干部争先捐款,在最艰苦的时刻担负最艰辛的工作。与此同时,对于一些前期的官僚主义问题,如存在部分官员治疫不力的情况,中央都严肃处理、坚决问责,更加体现了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精神。

与此相对应的则是美国两党的糟糕表现。保守的共和党总统特朗普为了稳定大选前后的经济以求保住自己的选票而迟迟不敢实施大规模的公共卫生政策。而在美国贫富差距巨大,医疗费用问题迟迟不能解决的情况下,作为另一大党的民主党则宁愿选择密谋挤兑倾向于社会主义和免费医疗的桑德斯,而专心推举更为保守的拜登,以求能够获得稳妥的选票,缺少了进步性。

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完成壮举

在霍布斯对人类政治的描述中所说,前政治时代的人们各自为政,我可以杀死你、你可以杀死我,直到出现了国家才能够对内保持安宁,对外抵御侵略。在完成了社会安全的最基本目标之后,我们更要追求社会财富的更公平分配(扶贫),公开合理透明的规则(依法治国),避免以权谋私的现象(反腐),而在这一切完成之后,我们同时还需要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一套全面团结和拥护的动员体制来应对大规模的危机(如此次的肺炎疫情)和各种各样的未来挑战。在未来气候变化之中、在对抗贫穷饥饿与战争之际能够组织起来、行动起来,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能够做到的,而目前,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之处。

与此同时,在网络和流行文化统治的二十一世纪,普通人的生活开始趋于娱乐化与庸俗化。境外的腐朽文化伴随着色情与毒品开始在全球进行各种各样的渗透,而没有理想的西方世界对此甘之如饴。也只有我国重新构建起了’严肃’,这一现代性的深刻命题,在未来的时代里,或许只有我们才有能力修筑那个宏伟的巴别塔,或许只有我们,才能够避免虚无主义的诱惑,带给人民最真实的获得感和幸福感,书写一段宏伟的历史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