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4日，南京象甲图书有限公司 @象甲书店 新浪微博发出“致歉信”，信中称该店的文创产品“明白”T恤被禁止销售，预售部分已全数退款。该书店并未写明T恤被禁售的具体原因，以及要求执行此操作的具体部门，此微博目前已被删除。
“明白”T恤被禁售的原因或来自李文亮的“训诫书”，对于警方“我们希望你冷静下来好好反思，并郑重告诫你：如果你固执己见，不思悔改，继续进行违法活动，你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听明白了吗？”的提问，李文亮以“明白”作答。
在李文亮去世后，有网民将李文亮训诫书上警方问询他的话语“你能做到吗？”、“你听明白了吗？”创建了话题#你能做到吗？你听明白了吗？#，表达对李医生的哀思和对当局的愤怒。
“你听明白了吗？”也一度成为新浪微博禁发词：
而后，“不明白”作为关键词被纳入缅怀李文亮的画作。
有网友讽刺称，当专制政权让你服从时，“明白”是正确的答案；但当专制政权让你遗忘时，“禁止明白”则是正确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