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副市长说我随意往政府脸上抹黑，比如写的 钉子户 被精神病就是弥天大谎，他指出， 拆迁 中某些地方政府最多只是让警察把为首 钉子户 “请”进派出所“训诫”，偶尔也有 钉子户 自焚，但被精神病万万不可能发生，原因在于，城管部门与精神病院不属于同一个系统。 … 如果不是一个系统就不可以联手弄出个精神病的话，就连长期致力于 征地 一条龙服务，科学论证出“上访户都有精神病”的北大教授孙东东，也很没面子。即使孙东东有，北京市统计局也会没面子，因为专治一切上访户弄出不少精神病的“安元鼎”公司每年创造的上亿GD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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