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体制

耍猴的被猴耍了

本为今日南都街谈,但被删节得有点失却本来面目了,将原稿发于此。补充志   我一直以为演艺圈归文化部或者广电总局管理,没想到住建部也有份,而且管的还是我超爱看的动物表演。10月18日,住建部颁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动物园管理的意见》,共3个章节,11个条款,在“切实加强动物园管理”章节的第4款,在“保障动物福利,保证动物健康”标题下,有动物园“不得进行动物表演”的字样。据说,这个规定,虽然谦逊地自称为意见,其实措辞强硬,有不容置疑的意思。引起了动物娱乐圈的反弹和法律专家的批评。前者认为,叫停动物表演“脱离实际”;后者发现《意见》程序有问题,“涉嫌越权”(见本报昨日报道)。所以,我不但喜欢动物表演,也志愿维护程序正义,以尽公民义务,也不妨来点儿真正的意见。 我并非动物演艺圈从业人员,也非法律专家,或者激进的环境和动物权益保护者。不过一想到我也能以观众的身份发表一点意见,措辞也可以十分强硬,就兴奋得不能自已。故敦请原谅我因激动引发的语无伦次、词不达意,或者说理不透彻,顺序颠三倒四。 首先,我旗帜鲜明地反对叫停动物表演。依我理解,住建部叫停动物表演,宗旨是维护动物权益,防止动物园偏离公益性质,造成精神不文明。我觉得这是观念先进而水平滞后导致的不良后果,是用心良苦而用脑不足催生的缺憾。我希望自己讲逻辑,笃信市场经济和公平竞争,就不会用人权和社会福利尚未得到切实保护,去讥讽“保护动物权益”的政策,我要讲理,非说风凉话。事实上,我也反对虐待动物,但建议先根除活熊取胆,饿死老虎等也是住建部管辖之下发生的惨剧。我同意这样的看法,通过禁止动物表演,肯定无法达到杜绝“虐待动物”的目的。 且不说动物表演是一项古老的文化传统,即使地球文明至今,它依然是处皆有的普遍现象。我觉得,动物表演是人类驯化动物的最高境界,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象征之一。比如,在中国民间,耍猴就是一个源远流长历史悠久的动物表演项目:耍猴人一声号令,头戴乌纱,身着官袍,腰系蟒带——官员打扮的猴子就敲着铜锣上场了。猴子抓耳挠腮,满场蹦跶,来几个筋斗,做两下鬼脸,就可以以锣为碟,环场要钱了。我突然冒出个想法,不妨顺便说一下:如果采用举国体制训练猴子,让它能当众表演制定政策,发布意见,那肯定会在国际动物表演或者竞赛中博得头筹,为国争光吧? 倘若有人以为耍猴有点俗,那不妨来个雅的。古时候那个叫庄子的高人,够雅了吧。他和惠子临渊羡鱼的一个段子,不但是逻辑习题,也是千古佳话,其中震铄古今的是这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自信地认为,这可供讨论什么是虐待动物作为重要参考。我并非那种认为将飞禽走兽关在笼子里,圈在园子里,就是虐待动物之辈,我没那么纯洁天真。不过,我支持让野生动物重返大自然,我再也看不到动物表演了也在所不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以为不但是全球野生动物的节日,也是人类的节日。我支持这个想法还有一个理由,就是这样也能够消弭“叫停动物表演”给我带来的怪异感觉,这种感觉和耍猴的被猴耍了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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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街头小贩,中国与印度的不同

还有一帮杂种在后面帮着跟腔,动不动就“国家利益”。一“国家利益了”这帮杂种就面色绯红的兴奋劲。 这帮杂种从来没想想:国家利益跟你什么关系?那是你红党爹的事情,跟你有个鸟毛的关系?你跟着兴奋个啥? 三:印度现象对中国公民的启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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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奖是可以“玩”出来的

诺贝尔奖是可以“玩”出来的     一年一度 秋风 劲,一年一度诺奖时。10月6日,随着化学奖名单公布,诺贝尔奖自然科学类奖项颁发完毕。每年此时,无一例外地恰好也是公众和舆论议论诺贝尔奖的峰值时间,而且从不跑题:本土科学家距离诺贝尔奖有多远?为何咱们这里的土壤开不出获奖的瑰丽之花?诺贝尔奖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些问题无一例外都是老生常谈,跟每年一度持续至今已经109年的诺奖一样,从表面和形式上看,毫无新意。但深究就有发现,岁岁年年,花相似而人不同,获奖和议论的内容不仅总是新鲜热辣的,而且往往还能振奋或者刺痛人心。诺贝尔奖的历史是一部人类科技和社会进步的辉煌传奇的记录。而对于占了全球人口20%的吾国国民来说,它太像规律性出现的刺激,让公众不但能感受到针尖及肤之痛,而且能感受到心中难言之隐。 举世公认的看法是,诺贝尔奖在全球具有广泛的影响,是“人类最高智力活动伟大成就”的代名词。获奖者在国际和学界具有崇高的地位。也正因此,在诺贝尔奖总是以科学家个人身份获奖的表象之下,还或明或暗地包含了国家和民族之间的竞争。 要说华人是一个以聪明勤劳自许的民族,恐怕在民族内部并无太多异议。然而,纵览全球,又有哪一个民族不是这样自我标榜和自我期许的呢?自1901年至2009年,诺贝尔奖获奖人总数802位,其中犹太裔竟然达到180人,华裔勉强可算为9人,而犹太裔人口总数不足华裔1%。今年在物理学奖的获奖者中有一对本是师生关系的俄裔,获化学奖的则有两位日裔科学家。近代以来,日俄是两个和咱们关系密切的国度,过往恩怨交织,未来争先恐后。然而不得不承认,相形之下,至少在诺贝尔奖这项“人类最高智力活动”的竞技中,华裔尚处于劣势,中国还在下风。 还有必要承认的是,着眼于国家前途和民族未来,诺贝尔奖至少是一个重要的观察维度。于是,有论者从被戏称为是“玩”出来今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两位获奖者身上,看到了对中国科研制度以及制度营造出来的科研环境、科研态度的多重讽喻。认为这两位有师生名分的英籍俄裔科学家之间平等的关系,视科研为让人兴味盎然的游戏,非功利的良好的学术心态,对中国科研现状不啻为一记当头棒喝:“瑰丽的学术之花,只会绽放于干净纯粹的学术生态中”。而迄今为止获得诺奖的7位华裔科学家,无一成果出自本土,就是这种讽喻的有力的注脚。 13亿多人口的大国经济发展举世瞩目,却无一本土自然科学家获得诺贝尔奖。这一事实固然不免让许多人感到惭愧和悲凉、甚至沮丧。不过在我看来,这样的情绪反应很正常,如果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中的更多的是科学工作者,还是一种好现象——至少他们还能在乎这个著名的奖项。但如果寄望于未来,就不能妄自菲薄,毕竟中国改革开放刚刚走过30年,而日本自明治维新到汤川秀树第一个获奖,其间历时80余年。但也许更需要明白的一个道理是,诺贝尔奖和争夺奥运金牌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是举国体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个开放自由的社会,一个良好的科研环境,才会拥有培植人类智力最伟大成就的土壤和气候。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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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亚龙辞呈不过一篇党八股

谢亚龙辞呈不过一篇党八股   我以为擅长写总结报告的谢亚龙,会在向上级领导汇报国足惨败时,写点实际的东西。不出所料,他那份不到万字的总结见报,还是充满了党八股的腐臭,通篇没有多少实际的内容,反思也是流于表面。媒体早就在连篇累牍的声讨中,为他的总结写好了大纲,他几乎可以把各报的檄文照抄一遍,就能完成任务。再不行,看看国际足联的技术分析报告,也能找点灵感。但“谢总结”仍是一如既往和政府高官的发言一样,既没有量化的东西,也缺乏可定性的认识。 几年前在中国男女足双双被朝鲜羞辱时,有人说中国干脆别搞足球了,人种决定的,没辙。韩日在 世界杯 上的良好表现说明,人种论是站不住脚的。我的解释是,中国足球逐年衰败,确实和国民素质有关,但不是体质,而是群众基础和上层建筑都不行。群众基础不是简单参与有组织比赛的绝对人数,而是一个国家对足球的认识和热爱,以及政府在多大程度上鼓励国民参与足球的结合。 足球得以在全球蔓延,民间俱乐部如雨后春笋是最大的推动力,这和是否职业化没有直接关系,德国在首夺世界杯时,距离全国职业联赛成立还有九年,东欧各国在奥运上叱咤风云,在欧洲杯初期连创佳绩也不是推行职业足球的硕果,而是举国体制的产物。将国足的失利推诿给举国体制,无非是拾人牙慧的说法。 中国足球一直是政府管辖范围内的“政务”,主管部门难免要以成绩换政绩,于是各种荒谬玩法层出不穷,足协作为名义上的非官方机构,管理足球的上层建筑,并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和职能,更不会去做百年树人的事。中国足球的长远之计,是鼓励孩子踢球,鼓励孩子踢球则需要有组织的比赛,由此催生民间俱乐部的产生和发展;当务之急,则是聘请合适的外教,给予充分信任和支持,完成一次突破,促使足球回到良性的轨道,给人以希望。光是这两项,“谢总结”就能写出几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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