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评论

美国之音何清涟 | 向绞架顶礼的100位文化班头

时下中国的怪事多,5月22日《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百位文学艺术家手抄珍藏纪念册》的出版发行,应该算得上一件。为什么?因为这是部分文学艺术家向毛泽东亲手制作的扼杀文艺自由的绞架顶礼。抄写者当中,有些老人当年是历次运动老将,有的在“文革”中曾被批斗,一些年逾五、六十的中老年文人的成名,则是依靠80年代疏离毛的党文化另树一帜。如今,因向当局敬献“投名状”的政治需要,这些人终于走到一起来了,摹仿佛教徒手抄佛经的虔诚,将毛的这份讲话抄写了一遍。 这是什么精神?这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重症患者的精神;抄写者在向当局展示他们的政治虔诚之时,更是让世界看清他们尽管早已修炼成各种文化班头、艺术教习,但终究不过是一群终身戴着镣铐跳舞的宫廷舞者,朝廷有需要时得献歌献舞,恢复舞者本相。 且说说这篇《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篇什么物事。在上世纪80-90年代,一些曾亲身经历过“延安整风运动”的党内老人如李锐先生等都曾回忆过这段令许多革命者丧失尊严的红色恐怖时期。这场运动起始于1941年5月,毛泽东在延安高级干部会议上作《改造我们的学习》的报告是运动开始的标志;1945年4月20日六届七中全会通过《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之后,运动宣告结束。其中,毛泽东1942年5月2日至23日的两次讲话(即《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据称对延安文艺界的整风运动起了重要的指导作用。 已故历史学家高华曾对这段历史有过独具慧眼的深刻研究,他认为毛泽东召开文艺座谈会的目的,是为了“最终确立自己作为文艺界大法师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因为“文化人不听话,不尊重领导”。这篇《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标志着毛氏‘党文化’观的正式形成”。“毛氏党文化”观包含五个层面: 一、文艺是政治斗 争的工具,革命文艺的最高目标与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利用文艺的各种形式为党的政治目标服务。 ‘创作自由’是资产阶级的虚伪口号,革命的文艺家应心甘情愿地做革命的‘齿轮和螺丝钉’。    二、与工农兵相比,知识分子是最无知和最肮脏的,文艺家的主体意识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无稽之谈,因此知识分子必须永远接受“无产阶级”对他们的改造。    三、人道主义、人性论是资产阶级文艺观的集中体现,革命文艺家必须与之坚决斗争和彻底决裂。绝不允许描写工农兵在反抗、斗争之外的任何属于非阶级意识的表现。    四、鲁迅的杂文时代已经过去,严禁暴露革命队伍中的阴暗面。    五、从五四新文化运动遗留下的文艺表现形式上的欧化倾向,文艺家是否利用‘民族形式’并不仅仅是文艺表现的个别问题,而是属于政治立场和世界观的重大问题。” 在同类研究中,高华对这场运动的总结很到位。我无从猜想这百位抄写者在誊抄这篇讲话时怀抱一种怎样的心情?他们难道真心承认自己比工农“肮脏”与“无知”?他们愿意重温当年“无产阶级”对其曾施加过的半暴力“教育与改造”?他们难道听不到今天中国的“工农兵(复员军人)”正通过每年逾20万起的群体性事件在发出反抗的怒吼? 将中共比之为绑匪,可能会让不少中国人觉得不舒服,但从中共挟持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所有社会资源并迫使中国人听从其号令这点来看,其实与绑匪本质相同。在沦为人质的中国人当中,这百位文化名人在才赋上自有其杰出之处,那么多人拼命往上爬,却只有他们能爬上文艺界阶梯的顶端,足以彰显其才赋优越。但才赋的优越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他们已完全被中共党文化驯服,其行为具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所有特征。且看:       “人质感到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中共至今仍然掌管着他们的饭碗与福利,在“不服从者不得食”的铁则下,他们还需要依靠体制的物质恩赐; “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会出加害者略施小惠的举动”——与同类群体相比,他们感到党赐予他们的待遇很不错。除了见到级别更高者需要打躬作揖之外,在大多数人面前,已经很有上等人的感觉;   “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部信息”——中共长期控制媒体,限制学术自由,而这些人由于自身的文化班头、艺术教习地位,早已成为党的宣传工具,他们也不再倾听官方媒体之外的声音,部分人自觉地相信那是“腐朽的西方文化”,或是海内外敌对势力在造谣。   “人质要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经历过改革30余年,中国出现很多问题,朝野不少人虚构了一个平等、底层人人有工作与免费医疗的毛泽东时代并怀念之。于是这百位文化名人认为,要从毛的阴影下逃脱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做个在当局眼中表现优异的驯服者吧。 知识群体的堕落,标志一个社会彻底的堕落。记得当年一位研究当代文化史的人士曾收集了许多文化名人在历次政治运动中亲笔写下的认罪书、检讨书,准备结集发表。但这些文化名人当中的在世者与逝者家属均表示强烈反对,声称一旦出版,将全力以赴诉诸公堂,并在经济上彻底整垮这位研究者。不让出版的理由中最强的一条是:当时政治压力太大,谁也顶不住。但观看今天的中国,我实在不知这百位文化班头对自身向创作自由绞架顶礼的可耻行为有什么说辞?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们写,个别人即使象“吃苍蝇”也还要写?是不写这份投名状会被处死,还是没有高干病房入住?是升迁道路受阻还是担心进不了八宝山革命公墓?这些人当中的不少人其实墓木已拱,党能够赐给他们的现世利益不会更多了,写下这投名状,只能说他们对中共专制只剩下谄媚的“勇气”,只会说“圣上英明,臣罪当诛”。

阅读更多

BBC | 大家谈中国:机场命名“五粮液”有何不可?

五粮液是产自宜宾的名酒 5月23日,四川省宜宾市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副市长谢杰称,2012年5月14日,四川省政府关于《四川宜宾五粮液机场建设工程项目》立项请示经国务院正式发文批复立项,宜宾机场将从宜宾市翠屏区菜坝镇迁至宜宾市西北11公里处的翠屏区宗场乡进行重新修建,并命名为“宜宾五粮液机场”。(据5月24日《华西都市报》) 众所周知,“五粮液”是享誉中外的名酒,五粮液集团有限公司位于中国四川省宜宾市北面的岷江之滨。就此而言,虽然新闻报道和四川省宜宾市对为什么要把机场命名为“五粮液”语焉不详,但我们也不难从中揣度出一些“蛛丝马迹”,比如五粮液集团赞助机场建设,以此获得冠名权;而政府部分则意在推广企业,做大地方品牌。 可以看出来,宜宾将新机场命名为“五粮液机场”,确实是一个一举多得的事情。有网友质疑此举有些短视,认为将地方公共建设项目,冠以企业名字,有失恰当。叫“宜宾机场”或者有一日扩大强大了之后,叫“宜宾国际机场”足也,何必再画蛇添足地加上“五粮液”三个字? 网友的质疑显然是出于对公共建设项目与政府信誉的一种爱护,比如中国与世界范围内来说,机场的名字绝大多数都是以地名直接命名,何以宜宾就例外? 但我们不可忽略的一个现实是,不墨守成规,不因循守旧,也是企业和地方发展所必然要具备的基本能力和素质。在机场命名的事情上,地方政府推陈出新也并无不可。 就法律层面而言,所谓“法无禁止即可为”。虽然此前一些地方也曾出台相关规定,严格限制酒类广告,但毕竟我们尚没有哪一项全国性、总领性的法律规定酒企不可以做广告。再者说,“五粮液”命名机场似乎也无法直接归到广告的类型中去。 而就实践层面而言,做为宜宾的企业,“五粮液”以宜宾为依托,宜宾又以“五粮液”而扬名。把机场命名为“宜宾五粮液机场”也并无不妥。 况且类似的命名也不是没有先例,比如清华大学的“真维斯楼”,比如今年3月,英国伦敦方面的消息称:今年奥运会期间,伦敦地铁将原有的361个地铁站名称进行重新编排,用奥运明星的名字命名地铁站名称,其中有“刘翔站”等13个以中国运动员名字命名的站点。(编辑注解: 为迎接奥运,伦敦地铁推出“奥运地铁地图”,地图上用著名运动员命名地铁站,但是实际地铁站的名称并没有改变。) 在一个迫切需要我们解放思想,谋求发展的年代,有一句流行语叫做“不换思想就换人”。 做为地方政府,宜宾打破思想禁锢,以“五粮液”为飞机场命名,其间虽然有一些不尽合理之处,但只要做到公开透明,兼顾社会公平与公正,总体上来说,并无不可,甚至是一次有利于发展与进步的思想解放。 本文并不代表BBC立场。网友如要发表评论,请使用下表:

阅读更多

法广 | 法国舆论看中国: 总理埃罗过去亲达赖喇嘛将影响法中关系?

左翼倾向的八九大街文章本月12日刊登了曾经是解放报驻京记者的哈斯基的文章,标题是:奥朗德与中国 从威胁到实用主义。文章介绍说,奥朗德三月三十日在同记者杜鹏共进午餐时曾经就中国问题表示:现在是应该是点名谁是我们的敌人的时候了,前一阵子,我已经点出了金融界,下一步该轮到中国了。奥朗德解释说,中国人的问题是他们什么多造假,他们不仅在货币问题上作弊,而且在科研领域也抄袭。不过,奥朗德分析说,问题是许多大企业的生存都依赖于同中国的经贸合同,也正是这是大企业阻止西方国家政府对来自中国的产品持更加强硬的立场。所以,要同中国对抗必须首先获得欧盟其他成员国的支持,而这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因为德国等国在中国有重大的经济利益,而其他欧盟国家则与中国没有重大的经贸来往。 文章评论说,将全球第二大经济强国的中国公开当作对手这对即将担任法国这个贸易赤字严重的国家的首脑的奥朗德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大胆之举。不过,与上述激烈言论大相径庭的是,奥朗德在当选之后的第一天就会见了中国驻法大使孔泉,并不属于温和派的孔泉向奥朗德递交了一封胡锦涛的亲笔信。应该说,中国政府十分平静地看待奥朗德的当选,对他们来说,稳定沉着的奥朗德或许会比浮躁多变的萨科齐更容易相处。至于奥朗德针对中国的上述攻击性的言论,中国政府自从危机以来也已经习以为常,美国政要经常将中国作为美国经济衰退以及就业下滑的替罪羊。 作者最后就奥朗德提出的欧盟应该统一面对中国的提议评论说,萨科齐当初在达赖喇嘛问题上就是因为单枪匹马,没有事先与各国协调立场就一马当先会见达赖喇嘛,这才落得事后在中法外交上一再处于被动的局面,奥朗德将法中关系与欧盟与中国的关系协调一致,这无疑是一个正确的立场,下一步要看的是,欧盟是否有可能在中国问题上采取统一立场,也就是说,法国能够在多大程度上说服欧盟其他成员国?这一点,从眼前法国能否在希腊债务危机上成为主导国家就可以略见分晓。 不知从何时开始,是否会见达赖喇嘛突然成为西方各国政府与中国政府产生分歧的重大因素,法国新总统奥朗德在竞选期间曾经就是否会见达赖喇嘛问题回答说,达赖喇嘛既然已经退出政坛,他看不出有什么原因阻止他与达赖喇嘛会见。法国新任总理埃罗更是达赖喇嘛的无条件的支持者。法国今天中国网站本月21日刊登了2008年作为南特市长的埃罗在市政府会见达赖喇嘛的巨幅照片,相关报道文章的标题是埃罗的亲达赖喇嘛的过去是否将威胁法中关系。文章介绍说,2008年,就在中法外交关系波涛汹涌的时候,埃罗在悬挂着西藏雪山狮子旗的南特市政府会见了达赖喇嘛,双方进行了长达二十多分钟的会谈,埃罗向达赖喇嘛表示,南特历史上是法国国王亨利四世发表有关宗教自由的赦令的所在地,他说,在南特,达赖喇嘛就像是在自己的家中一样,他还说,达赖喇嘛捍卫藏人权益的斗争是正义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向支持达赖喇嘛的原因。确实,2004年,胡锦涛访问巴黎时,作为法国国民议会社会党团主席的埃罗也曾经向胡锦涛递交了一份公开信,要求中国政府与达赖喇嘛恢复谈判,为持久的民主开放创造条件。 文章评论说,虽然中国媒体目前对埃罗的亲达赖喇嘛的过去避而不谈,对他的评论仅仅局限于他的亲德立场,但是,埃罗积极支持达赖喇嘛的过去可能成为未悬挂在中法双边关系之上的一把悬剑。  

阅读更多

BBC | 点评中国:“经济决定论”的彻底破产

邓小平通过经济改革来挽救一个被极左的毛泽东政权重创的中国共产党也可以说是受了“经济决定论”的影响。 中国和西方的精英里有很多人都迷恋所谓的“经济决定论”— 即经济发展能为改变政治体制创造有利条件。当然,这一理论的来源很多元。马克思的历史唯物论是一种左翼的“经济决定论。”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流行的现代化理论是一种自由化的“经济决定论。”由于文革后中国的特色,中国版的“经济决定论”又被掺入了一些新的内容。 邓小平通过经济改革来挽救一个被极左的毛泽东政权重创的中国共产党也可以说是受了“经济决定论”的影响。经济发展能为执政党提供一个独立于意识形态之外的合法性来源。共产党的江山由经济发展决定。所以,邓小平会在20年前说出他的名言,“发展是硬道理。” 中国的许多自由派人士对“经济决定论”也颇有钟情。在天安门事件后,即使在政治改革无望的情况下,中国的改革派亦没有对通过经济改革而“曲线救国”这一途径丧失信心。他们认为,邓小平的南巡打开了经济改革的大门,中国的市场化已走上不归之路,之要这一趋势进行下去,政治民主化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在西方,“政治决定论”在精英圈内的影响也很大。主张对华接触的政治领袖和商界人士都认为中国的经济发展会带来政治变革。 在邓的南巡20年后,当中国面临共产党又一次权力移交时,“经济决定论”看来已彻底破产。 这一结论并不是凭空臆造出来的。在中国的知识界(也包括许多官员)中,“经济改革已死”已成共识。最有意思的是,现在许多经济学家要求进行政治改革,因为他们都意识到,在现有政治体制下没有可能建立一个有效的自由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中国共产党也开始体会到“经济决定论”的局限。虽然中国的经济增长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但是社会矛盾由于收入不均,官员腐败,精英特权世袭性固化等因素日益激化。经济发展并没有为共产党提供可靠的合法性基础。为了维持政权,现政府不得不更加依赖高压手段,“维稳”成本越来越高。 在西方,政治精英和商界领袖们对“经济决定论”也开始失望。中国在现有专制体制下的经济发展没有提供他们所希望的政治红利。不仅中国的一党专制体制没有被经济发展改变成一个比较自由开放的体制。相反,在这一体制下的经济发展创造的是一个国家资本主义的怪物,它虽受益于国际自由资本主义体系,但在贸易,投资,知识产权,国际义务等问题上不遵守规则。更令西方政治家和战略家担忧的是,和西方紧密的经济关系并没有改变中国的统治精英对西方民主世界的敌视态度。同时,中国的经济发展为其军事现代化提供了丰富的资源,甚至在不远的将来有能力威胁美国的霸权地位。 “经济决定论”在邓南巡后的20年中的兴衰史反映的是这一理论的根本局限性。虽然,这一理论并不完全错误(因为它有一定的事实根据),但是把经济发展看作是决定改变政治体制的根本因素不仅是对历史(主要是西方历史)的一个错误的解读,而且是忽略了专制政权的核心特征:即这类政权的掠夺本能。 在解读西方政治发展史时, “经济决定论”把民主体制在西方的出现看成是经济现代化成功的产物。其实,这一对历史的解读从事实上来说是忽视了一个更重要的历史事实,即西方在经济现代化之前就有了一套保护产权和基本人权及限制政治权力的宪政体系。没有这样一个体系,西方的经济现代化不可能成功。如果用一个理论来总结西方的经验,“政治决定论”比“经济决定论”更有事实根据和说服力。 “经济决定论”的根本弱点是它忽略了专制政权的掠夺性。在权力没有限制,产权和基本人权得不到有效保护的体制中,统治精英可以没有顾忌地掠夺社会创造的财富。在这种体制下,社会成本超高的经济发展在一定条件下(如高储蓄,自由贸易,和人口红利)能够持续一段时间,但是经济发展不仅不能够带来政治体制的自由化和民主化(因为政治体制的改变会取消统治精英的特权,使之无法掠夺社会财富,所以经济越繁荣,统治精英越反对民主化)。相反,经济发展会造成更恶劣的社会不公正,权贵资本主义代替共产主义,政治特权成为敛财的工具。由于这类体制和真正的自由市场经济体制水火不容,市场化的经济改革在这种体制下必死无疑。 “经济决定论”的破产对中国的发展绝对是一件好事。现在人们的焦点将会重新聚集到中国的最核心的问题上,即如何变革其专制政体。 本文不代表BBC的立场和观点。网友如要发表评论,请使用下表:

阅读更多

BBC | 大家谈中国:看香港援建中学被拆

四川地震灾区援建学校建成不到两年遭遇被拆命运 据报道,由港府拨款和教育界募捐共400万元港币,重建在四川绵阳的一所中学,遭到地方当局拆毁,以便腾出地方建造一个豪华式商住综合工程。香港政府得知此事后,决定收回援建学校的200万港元,并将其回拨到特区政府设立的四川重建基金。5月21日,绵阳回应称,愿投资7千万异地重建该校。(5月25日,人民网) 新学校建得再好,也无法弥合已然对公众造成的创伤。用爱心捐款修建的学校,居然在使用不到一年的时间即被夷为平地,建起高楼大厦!压抑住心中的悲哀和愤懑,不禁叹息:这是怎样一笔让教育受伤的援建款! 邓小平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啥都能够穷,教育不能穷,教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要搞好教育,首先得有设施,有资源。增加教育投入,一直以来被党和国家再三强调。《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明确指出:“各级政府要优化财政支出结构,统筹各项收入,把教育作为财政支出重点领域予以优先保障。” 400万不是一小笔数目,况且学校已经建成并投入使用,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当地政府作出如此“豪壮”的决定呢?原来是开发商。在GDP政绩冲动的鼓舞下,在土地财政的威逼利诱下,相关部门(包括教育部门)动了恻隐之心。是啊,开发商带来的税收是要比教育几个孩子划算得多,可能后者还要赔本儿。 其实,类似这样的例子早就见怪不怪了。比如清华大学为真维斯楼冠名,中学校服印有开发商集团商标,就连小学课本和奖状上都满是各类企业广告。商业气息已然大张旗鼓在校园里肆意侵袭。各类广告打到校园里,打到学生身上,这本就让人恶心。但这一次似乎做得太过分了。无论是政府还是开发商,都没有给这所中学的学生家长打广告的意思,而是直接“鸠占鹊巢”,让你走人! 这一次,学生很受伤,家长很受伤,香港政府很受伤。自己捐的钱出力建的学校,竟然都没打声招呼就拆掉了。这难道不是赤裸裸地挥霍吗?他们要求追回捐款,完全符合情理。然而,受伤的又不仅仅只是教育,还有政府公信。如果监管部门能够发挥实际作用,如果教育部门能够足够重视,如果社会公器(媒体)能够早日报道,损失的,可能也值不了这买不回一句原谅的7千万。 本文并不代表BBC立场。网友如要发表评论,请使用下表:

阅读更多

CDT/CDS今日重点

十月之声(2024)

【404文库】“闭上眼睛,鬼怪并不会因此遁去”(外二篇)

【404媒体】“等帘子拉开,模特已经换上了新衣”(外二篇)


更多文章总汇……

CDT专题

支持中国数字时代

蓝灯·无界计划

现在,你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对抗互联网审查:在浏览中国数字时代网站时,按下下面这个开关按钮,为全世界想要自由获取信息的人提供一个安全的“桥梁”。这个开源项目由蓝灯(lantern)提供,了解详情

CDT 新闻简报

读者投稿

漫游数字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