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大家|侯虹斌:愚昧的受害者配得到帮助吗?
现实就是,就算有不少年轻女性的经济上已经较为独立,但她们的观念仍然深受传统的钳制,也被父母的迂腐所深深影响,她们在自我与服从当中左右摇摆,并且感到痛苦。你以为父母用“你也长得不好看”来逼婚是匪夷所思吗?不然,贬低女性(也包括女儿)来大促销这一手法非常常见。如果不是情商极高,有多少人能抵挡得住亲人反复的羞辱?广告就是拍给这一基数更大的人群看的,意思就是:我认同你的烦恼,但是你仍然可以坚强自立,可以不为结婚而结婚。
阅读更多发布者Sandra Severdia | 4月 13, 2016
现实就是,就算有不少年轻女性的经济上已经较为独立,但她们的观念仍然深受传统的钳制,也被父母的迂腐所深深影响,她们在自我与服从当中左右摇摆,并且感到痛苦。你以为父母用“你也长得不好看”来逼婚是匪夷所思吗?不然,贬低女性(也包括女儿)来大促销这一手法非常常见。如果不是情商极高,有多少人能抵挡得住亲人反复的羞辱?广告就是拍给这一基数更大的人群看的,意思就是:我认同你的烦恼,但是你仍然可以坚强自立,可以不为结婚而结婚。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4月 6, 2016
「如果说柳岩闹伴娘事件动摇了信奉自强以自保的女性信心,让她们开始明白在更高的阶层里,女性的感受和尊严一样难以保存;那么和颐酒店女性被袭事件则摧毁了这些女性的安全感,强加给女性关于性别的恐惧。是的,阶层或许可以改变,可你如何改变你生而为女人。我们幻想更向上的阶级更友善,幻想这个社会里有一个属于女性的乌托邦——我们还没得到,是我们还不够努力超脱阶级。」 —KnowYourself...
阅读更多发布者亚克蜥 | 4月 2, 2016
作者:孙金昱 编者按:娱乐圈总是不乏新闻,吴奇隆与刘诗诗的婚礼刚过,包贝尔和包文婧婚礼再成焦点。不过,这场婚礼吸引大众目光的并非新娘新郎,而是伴娘柳岩。...
阅读更多发布者星辰大海 | 4月 2, 2016
如果承认女性仍处于弱势的现实,要追求“男女平等”就需要引入“妇女权益”或“妇女权利”(women’s rights)的概念,但在中国,官方是相当谨慎地使用这一概念的。比如,国务院的相应部门叫做“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而不是“权利委员会”。即使不得不使用,或一些专门部门愿意使用,也会优先使用“权益”,而不是“权利”,比如《妇女权益保障法》,全国妇联设有“权益部”。
这不得不使人联想到,在承认不平等现实,以及实质提升妇女权利方面,中国官方持有拒斥态度。
值得一提的是,在反思毛时期被国家主义绑架的妇女形象过程中,中国知识分子界引入了“女性主义”这一概念。理论上它跟“女权主义”一样是feminism的翻译,但事实上在中国构建过程中,“女性主义”被赋予了“女性性魅力”、“女性特征”、“母性”等性别化的本质主义和消费主义色彩,而且也弱化了权利概念,以减少对体制的挑战性。这种构建的影响延续至今,不少女性精英会自称更认可“女性主义”而不认可“女权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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