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华人

刘晓波获奖深刻的影响着海外华人

自89年六四以后,还没有哪件事情像刘晓波获诺贝尔和平奖一样,如此广泛而深刻的影响着海外华人。只要一提起刘晓波获诺贝尔和平奖,几乎都能引发他们的一番感言。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CK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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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以后,我很了不起!

记得前两天有朋友问,该不该移民,今天在蒙特利尔论坛看见小颖儿写的这篇文章深有感触,我觉得假如针对这些问题我们都考虑清楚了,就可以作出判断了,^_^。 小的时候,父亲总是趁着寒暑假带我全国各地去旅游,于是让我受益匪浅,每每同学们问为什么我知道那么多,答案就是因为我去过那里。儿时的放眼看全国,长大了我决定环游世界,不同的文化国度,不同的肤色和迥然不同的美食,还有那带着各国口音的英语,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一个大舞台,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课堂,“ The classroom is the whole world ”在这里,我代表的也不再是我自己,是一个现代的中国人!我们带着自信和骄傲的美好憧憬走进了这个课堂! 有人对我说,“你以为你出国就了不起了?”   出国的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真的,出来有段年头的我也没有觉得出国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出国以后,我们每个人都很了不起。如此说是因为,我们有着其他人不能体会的辛酸苦辣,也看过和经过太多气愤无奈。可是从来不愿说起,并不等于我们没有故事,恰恰相反的是我们的故事太多,已经不再为此大惊小怪,或者应该说,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去想如何诉说了。 外国人 不论是自己向往,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来到国外,从到了异国他乡的第一步,我们就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外国人。外国人,顾名思义就是外面国家的人,一个本不属于本国的人,外面的永远和里面的有着所谓的区别。本国人口头上是很注意回避用“差别”这个词来形容这种所谓的区别,回避使用带有优劣色彩的词汇,然而这又能如何?实际生活中,赤裸露骨的差别何处不在?租房子,进学校,找工作,就连消费都包括在内。外国人这个名字,随时提醒着我们这里不是家,所以不要幻想平等,不要奢望同情,最后能帮自己的只有自己,要渐渐学会自己疼爱自己。 扭曲的心 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心是被扭曲的,至少不是正常的,我们生存在一个本来不正常的环境里面。从踏入别人的国门,我们就要学着精打细算,学着兢兢业业,学着洁身自好,学着面对油盐酱醋,面对锅碗瓢盆,面对人间冷暖。摔倒了爬起来,明白了懂事了。摔多了,习惯了,坚强了,也孤僻了。大事小事都要靠自己,所以我们越来越坚强,坚强的不习惯别人的关心;时时刻刻都要保护自己,所以我们越来越自恋,自恋的忘记了还要关心别人。我们的浮躁,我们的自私,逆流而上,让我们孤僻的美丽可怜。这不是歇斯底里,一夜之间自己曾所熟悉的拥有的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和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谁又会笑得很舒心? 天堂不在国外 国外不是天堂,即便说给出来旅游的人们,也不会相信,反而换来的将是一句不知好歹。我们不是来旅游的,我们都明白接着要在国外走过的这几个灰色春夏秋冬将要如何坚强面对,这里没有天使,也不是天堂,至少对于我们这群被称作外国人的群体来说,这里绝对不是天堂。就连我们自己在明白的时候,也已经是在国外翻打许久以后了。 时间 国外的时间流逝的很快,一天分三十六个小时来用都不够,因为我们要花太多的时间精力在一些曾经觉得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洗衣扫地,烧水做饭,缝缝补补,我们的理想不算伟大,只期望偶尔某个早上能偷偷的睡个懒觉。夜里打工回来,总会是比较兴奋的,即便是自己想要去睡觉,也睡不着。身体很累想要睡去,精神却还在折腾。于是每天上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又预支了第二天好几个小时。 网络 上网侵蚀了我们每天很多时间,这仿佛听起来对于喊着没有时间的我们,很难自圆其说。那是我们仅存的一点侥幸心理在作祟,让在不经意中还渴望有人和自己一样,在地球的某个角落发送着SOS或者渴望着回音。于是我们挥霍着宝贵的睡眠时间,游荡在一个不存在的感情世界里。或许网络里面的我们,才是真实的,因为这里让我们感到安心,这里没有天堂没有地狱,没有国界。在假的世界里有着真的我们,暂时逃避开真的世界里面那个假的自己。 朋友 对于在外面的我们来说,有两群朋友,国内和国外的。每次回国,封印的记忆被打开,见到国内朋友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只是随着在两个不同环境成长的我们和他们之间,共同语言越来越少,当自己满怀激情的要把经历和感受说给他们的时候,反而让朋友们感到莫名其妙,虽然每次朋友都会微笑点头,但是直觉告诉自己,他们不会懂,就像自己很难理解朋友们的许多想法一样。在国外的朋友就不同了。经历相同的事情,接触相同的时间,共同语言就会多许多,然而离的越近,摩擦面也就越大,好在虽然时不时吵到面红耳赤,几个小时以后,大家又都会回到不分你我,因为心里都明白,处一个朋友是如何宝贵的,快乐是因为两个人的快乐,悲伤是因为两个人的悲伤。蝙蝠不会和鸟儿飞翔,也不同于兽类的习性,能和它为伍的只有和自己一样的蝙蝠。 恋爱 国外的爱情,来的太快,走的更快。这里没有亲情,缺少友情,爱情的成分就自然膨胀。脆弱的人把爱情当作良药,坚强的人把爱情当作游戏。这里的爱情就像被饲养的肉食鸡一样,有了目的的成长只是一个简单的程序,几天就可以养肥一只白白胖胖的鸡,几天也可以培养一份看似亲密无间的爱情。结果,和肉食鸡干燥无味的肉质一样,催化起来的爱情也是难以下咽。 亲情 想家像父母,但是不懂得如何能确切表达。即便在国外学了许多语言,却发现自己的表达能力越来越差。“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里面的分量,心里明白,也想说,说不出来。想家的感觉很美,就像圆月的深夜,想要沉浸在这个美丽中,却有冷风时时提醒自己,这是外国的月亮。家,对我们来说,是藏在心里最暖的一个寄托,不敢打开这个盒子,一旦打开,眼泪就会有流下来。然而,外国不需要我们的眼泪,只需要我们汗水。亲情也自然就成了一个被禁忌的话题,成了扭着心头的痛。 结 我们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认可。 我们在国外,努力过,成功过,相信过,期望过,欣慰过,失败过,猜疑过,伤心过,失望过,愤怒过,高兴过,糊涂过,领悟过,张扬过,虚伪过,坦诚过,兴奋过,平淡过,堕落过,发奋过,认真过,马虎过,悲哀过,同情过,怜悯过,无奈过,争取过,承受过,美丽过,丑陋过,施舍过,得到过,想念过,忘记过,珍惜过,遗失过,挣扎过,痛苦过,精明过,疯狂过,傻过,哭过,笑过,忧过,愁过, 真心恨过,更真心爱过。 有血有肉的我们在国外曾经走过。 所以 我们有资格说 我们骄傲,因为我们在国外。 (作者:Amy  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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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日报:家乡的陌生人——夹缝中的海外华人

原文: Strangers at Home 译文:华尔街日报:家乡的陌生人 作者:GEREMIE R. BARMé 发表时间:2010年7月19日 译者:djq 校对:@xiaomi2020 海外华人在中国的经济奇迹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但回到国内,他们既颇受待见,同时也很弱势。 图:三月,安哥拉卢旺达的中国人与安哥拉工人 中国人最牵挂的往往是别的中国人。 在海外工作生活的华人在中国的经济腾飞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多年来,他们不断往家里寄钱的同时,也让那里的人们在灾难和混乱中看到希望。 然而,有着外国护照的他们内心依然“很中国”。他们应该是所有人当中最能体会中国生活中的人情冷暖的那部分人了。一旦失势,他们将面对的是官方的怀疑与他人的鄙夷。 当我1974年第一次到北京学习时,有一名被划归为“爱国海外华侨”的加拿大同学。这一身份让她能与中国人近距离接触,她的种族渊源让那些本来疏远着她的学生对她热情有加。她总是说她的背景可以让她更深刻地理解中国和中国革命,而那些都是我这样的高加索人无法企及的。 中国艺术与身份 Art Next Gallery 图:1967年青海西宁的艺术家季胜利(音)的行为艺术照片 “你们根本就不懂中国的特殊国情”这句常用语对普通人来说,仍然是那么确定无疑、振聋发聩,也常常是党-国的领导们接待外国人的用语。除非你能欣欣然地、毫不含糊地接受中国的“特殊国情”,否则你总是无法洞察、不能体会这个国家谜一般的痛苦历史和复杂现实。 这样的说法等于承认了某种“中国例外主义”。人们用这种思维来否定好心的对社会伦理的观察,或无视那些遇到了极度扭曲的政治和商业行为的“外人”提出的质疑。而且不仅是外人的批评会被如此歪曲,就连那些与中国关系甚密的国家也常常被奚落为不理解中国的国情。有些时候,有些人会为了学习这个国家的特殊国情而在监狱里上一堂又臭又长的课。 ———————————————— 480亿美元 2009年海外劳工寄回国内的钱 来源:世界银行 ————————————————  过去的几个月中,有两起中国的“局内人”在似是而非的情况下被审判和囚禁。澳大利亚商人胡士泰在三月以受贿罪而被判刑,这个月早些时候,美国公民、地质学者薛峰被以间谍罪被判入狱八年,有报道称其在审判前受到了酷刑的折磨。两人都身处能源领域,坊间猜测,两人刑罚之重反映了中国对能源安全的任何事宜都高度敏感。但曾有人预计胡和薛都有可能被从宽发落,因为他们是外籍公民,得到了入籍国公开的领事援助。 两人都是中国新时期的世界公民。他们是后现代的海外华人。即,像以前数代中国人一样,因家庭、命运或个人运气,他们在出生地中国之外找到了新生活。而由于近几年中国的经济腾飞及其提供的绝佳发展机会,他们选择回到中国,为外资企业工作。 漂泊在外的中国人 图:2005年20大华裔聚集的国家 图:2005年20大华裔聚集的国家,包括出生在国内和国外的华裔。点击 这里 查看互动地图 过去,海外华人是指那些尽管种族上是中国人,或仅仅有部分华裔血统,但选择大部分时间在中国之外居住的人们。而近几年,旅居海外的华人这一类别扩展到了那些为追求更好的教育、工作或生活方式而出国的前共和国公民。他们认为,自己的外国护照和国际关系为他们提供了某种保护,他们自由穿梭于中国和全球商业中心,加入到国际商务精英的迁徙行列。他们既能傲立于国内,又能享受作为外国公民的种种益处。 随着19世纪清王朝在经济和社会上的衰落,海外的华人集群开始发展壮大。从那时起一代代华人子孙为全世界的社会和文化发展做出了贡献。他们早在当代中国给他们提供一席之地之前就在东南亚、北美、澳大利亚和太平洋地区成为了重要的社区成员。 他们的家庭和社区都可能从这些“海外关系”中受益,但在一个地方家族关系和小圈子至上的世界里,这些侨居者常常因为有出人意料的外国方式和想法,而被讥讽为“假洋鬼子”。 中国1978年以来的改革时代,特别是近20年里,不计其数的海外华人在中国的经济改革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他们同样各施所长促进他们的家乡与世界经济的整合。如果你在中国出生,甚至仅仅有着中国血统,他人往往都会指望你懂得老家的各种明规暗矩。仅从直觉上,你就应该理解和警惕中国的特殊国情。 图:路透社 澳大利亚商人胡士泰 澳大利亚商人胡士泰(上)和美国公民、地质学家薛峰(下),最近都在中国被审判并入狱。一切顺利又有机会时,海外的华人们利用他们对中国独特行事方式的理解的优势飞黄腾达。但一旦由国家利益,政治势力,地方权力掮客、各种中间人构成复杂网络被清算,这些靠直觉行事的局内人、有着本地经验的商业买办们又特别脆弱。外国护照的保护伞现在也证明只是白纸一张。 1989 年那段激情燃烧的日子里,当时的一批在海外留学的中国人中有很大一部分决定远离后来出现的“六四”那样的残酷镇压。虽然当时看来似乎之前共产党推行的经济和社会改革都将停滞。但最终,经济改革重新起步,并给中国带来了未曾预料的改变,但中国的领导人牢记着1989年的教训。他们在教育和媒体中大搞宣传,为老老少少提供着对中国的特殊国情的指导。   图:David Rowley 美籍华人、地质学家薛峰 这些特殊国情多数时候难被准确定义,由官方改编的一系列历史和观点中阐述如下:中国有着5,000年源远流长的历史,是一个包括汉族、藏族、维族和傣族等的多民族国家,历史的必然和当今的现实决定了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统一领导下,才能维持国内的团结稳定,沿着一条独特的道路,保障全体中国人民的经济繁荣,带领中国走向现代化。这套说辞中也包含了语焉不详的中国的行为方式,中国人对精神世界有着独到的理解,虽然中国文化是世界性的,但只有中国人才能真正领悟它。 通过教科书、电影、电视和新闻媒体,这样的政治觉悟已经渗透进当今中国生活和思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长达二十年的宣传毫无疑问收效显著。比如,中国互联网上煽动性极强的爱国主义言论,及无时不在的民族主义狂热。而当局希望不管是生活在海外的华人还是在中国工作的外籍华人都能适应这一体系。 图:曾广智作品,来自其长征自画像系列1979-1989 不管怎样,21世纪的中国篇章里是少不了海外华人的身影的。像胡士泰和薛峰这样的个体虽然引起了关注和议论,但在一个更大的层面上,来自非洲 、拉丁美洲,环太平洋地区和欧洲及俄罗斯的城镇里的那些新华人社区,会对全球中国人的表现展示出其他的维度。相应的复杂又生机勃勃的华人集群还在不断发展着,不仅为外国人社区,也为中国自身带来改变。 这也就使中国这一党-国对胡和薛这样的个体的处理有了特别的意义。这两位的案子在他们被捕后都成了不宣之秘,对待他们的方式随意且粗暴。他们成了中国化的司法审判程序的受害者,其家属以及他们的入籍国的外交代表们都感到震惊及沮丧。如果中国当局想用这两个人的入狱和审判来杀鸡儆猴,那这一课不仅让全世界,更是让广泛的海外华裔群体感到深深的不安。 许多评论家都对今日中国的传统复兴或重建发表了看法,只不过在中华民国初期的二十世纪10至20年代,现代道德理念才开始替换传统观念。与诸如“人道”和“正义”的崇高价值相伴的,是被赋予了新含义的“忠诚”:对祖国的忠诚替代了对统治君王的忠诚。 老陈,2009年颇富争议的陈冠中小说《盛世:中国2013》的主角,是位住在北京的香港人。他生活在不远的将来的乌托邦式中。那是2013年,中国是世界第一经济强国,社会稳定,居民沉浸于享之不尽的消费乐园。胡锦涛和温家宝提出的简单口号“和谐”成了最高指示。但如果这个时刻警惕的家长式政府是以巨大的代价来维持社会秩序和个体的沉默呢? 但老陈觉得有些事不对劲。他知道人们欣然接受了“90%的自由”,但让他疑惑的是到底缺的是什么。每个人都莫名其妙地有一个月的记忆空白,与之相关的记忆也很模糊。仿佛整个社会都被麻醉了。表面的满足掩盖了无可置疑的腐坏。每当他提起他的不安,他都会被一堵高墙挡住。人们告诉他,尽管他在北京呆了这么多年,他依然不了解中国的现实。 这样的政治僵局肯定不是长久之计?政治改革,更开明地对待批评和过失的政府,新闻自由和司法独立——也许这些都会中国史诗的下一章节?但这些希望在中国的 “特殊国情”面前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在小说后半部分有一个长达40页的由虚构的政治局成员何东升为中国当今的“压制性和谐”所作的辩护词。这里引用Linda Jaivin翻译的他的演讲的其中一页[ 译注:以下是该书节选章节的原文 ]: “就让中国维持现状,平平稳稳的再发展二十年,到时候再说吧。至多,来点小碎步改革,渐进式的推行善政。他没法想象一个后共产党的民主中国是什么摸样。他不无嘲讽的说:政治改革?有那么容易吗?最后过渡出来的不是你们想要的联邦制,不是欧式社会民主或美式自由民主的宪政,而是集民族主义、民粹主义、国家主义和国粹主义之大成的中国式法西斯专政。” 本书的作者是香港作家陈冠中,他从上世纪90年代起就住在北京。他精心创作了虚构的中国现实。在谈到他的作品时,陈冠中说他的观察是,现在要跟中国打交道,需要类似于唐代一位著名歌女绛树的才能。她能同时唱两首歌:一声在喉,一声在鼻。“绛树两歌”活在千年以前,但她的才能对现在的中国人至关重要,无论他们拿的是哪国护照。 中国官方垄断了定义和解释中国特殊国情的权利。但事实上,社会的变革,演变中的观点及日渐普及的愿景依然挑战着现状。毛泽东的革命天赋来自于中国大地而不是出国留学,但是他那些受过外国教育的同志们直接领导了中国的改革开放,这也改变了世界。 白杰明(Geremie R. Barmé)是澳大利亚历史学家,堪培拉的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中国研究中心主任 相关阅读: 译者频道—看中国 更多来自《 华尔街日报 》的译文 来源说明:本文原文来自文中标明的出版公司,译文1.0版本来源译者的志愿翻译者团队。 收录说明:本文已经收录到“译者文集”中,同时进入 “译者频道—看中国”、“译者频道—时事评论”、“华尔街日报”、“译者djq”索引。 本文版权为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CC协议2.5 您可以自由复制、发行、展览、表演、放映、广播或通过信息网络传播,创作演绎本作品。惟须遵守下列条件: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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