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媒体

野渡:四大妈因何成妖孽?

四大妈因何而妖孽:社交网络时代话语权的代际变化 微信时代的传奇妖孽当为王五四莫属。这个被昵称为”四大妈”的小胖子一夜爆红后,每一篇新鲜出炉文章都被疯狂刷屏,即使是其账号被火眼金睛的”朝阳区群众”举报封杀后,其转世公号”王枪枪”、”王大姨”仍被热烈追捧,成为新一代的网络大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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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访谈:解读中国特色的“新型主流媒体” (下)

凌沧洲:我觉得要谈自由就要谈到法制,没有法律就没有自由。中国要依法治国,不如先依法治病,治治谎言病、甚至疯人院的病。我举个例子,重庆有个叫方竹笋的网民,他曾在网上批评薄熙来、王立军是一坨屎,结果他被劳教了。之后薄倒台,王被判罪,但是,他们践踏人权的事,却没有在司法审判中得到体现。如果罪责不能追究,网民的权利怎么保证?生活在恐惧之中的网民就不能自由创造,我的理解没有免于恐惧的自由,就没有自由的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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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報》數位總編輯:紙媒衰敗乃既定事實

世界各地的報紙銷量,雖皆呈現明顯下滑趨勢,報業多數依舊態度樂觀,篤信印刷報章雜誌,長期仍具相當重要性,或以為所謂電子媒體,就是把同一套內容、路數,移進網路就對了。《衛報》數位總編輯菲爾霍夫(Aron Pilhofer)卻認為:「紙媒衰敗是既定事實!」也無法避免邊緣化的命運。 唱衰者何人? 菲爾霍夫2005年進入《紐約時報》,擔任互動新聞技術部(Interactive News Technologies Department)副總編輯,他一手打造專業技術團隊,推動該報 數位化 貢獻卓越。2014年5月《紐時》前任女總編輯艾布蘭森(Jill Abramson)下台不到一周,便 傳出他跳槽 消息,他的離去對《紐時》新任總編輯巴凱(Dean Baquet)是不小打擊。 現在負責《衛報》全面數位化的 菲爾霍夫,日前接受新興媒體研究網站《 TheMediaBriefing 》 專訪 ,談到媒體未來趨勢,他引用《紐時》經驗直言,紙媒沒有未來: 「《紐時》導入付費牆(paywall)線上收費機制時,說紙媒前景未定。其實哪有什麼不能確定?衰敗是既定事實,廣告收入不太可能回到過去……紙媒衰退速度之快,遠超過多數人預期。《衛報》在內所有媒體,都必須盡快全面數位化,紙媒崩盤的那一刻,衝擊必然劇烈。」 菲爾霍夫提及資深媒體觀察作家薛基( Clay Shirky )對於《 洛杉磯紀事報 》( Los Angeles Register )的 評論 ,強調「紙媒還有機會」這種幻想非常危險。《紀事報》今年4月16日逆勢發行,雄心壯志要挑戰《洛杉磯時報》(L.A. Times),無奈消費者不捧場,報社 6月初陸續資遣員工、尋找買家,9月24日正式停刊。 自欺欺人的大謊話 《洛杉磯紀事報》屬於加州報業集團「自由通訊」(Freedom Communications,前身是Freedom Newspapers),該集團擁有百年歷史,曾經跨族電視、書籍出版等多角經營,經營權原屬於單一家族,媒體環境改變後,營收快速走下坡。2004年出現財務危機,之後起歷經多次改組、入資、出售資產,2012年由成功企業家庫什納(Aaron Kushner)接手。 庫什納沒有媒體經驗,但認定報紙仍有可為,他入主後大舉增員擴編,陸續發行2份新報刊,意圖重振報業榮景,但很快燒光銀彈,陷入 收支不平衡、裁員縮編、切割資產求售、逾期付款吃上官司…..的 惡性循環 ,庫什納還因此自己登上新聞版面。 前述網路媒體觀察家薛基認為,《洛杉磯紀事報》的失敗令人遺憾,但至少讓大家終止對平面媒體的綺麗幻想。薛基批評,媒體自傲能無情地批評時政、監督產業發展,卻沒有意願帶著質疑精神發掘自身真相,甚至繼續拿謊言荼毒有志進入新聞業的年輕人。 報紙收入變少、歸零 「紙媒還有機會」的偏差想法,讓多數報紙(包括《衛報》)至今沒能全面數位化。菲爾霍夫認為,雖然歷史未曾聽聞,但報章雜誌的收入,不光是逐年減少,終究會歸零。他說: 「媒體核心問題無關報紙發行量,《紐時》發行量一直都很好,問題出在廣告收入, 如何填補巨大的損失?過去200年,印報紙基本上跟印鈔票差不多,但那光景一去不復返,美國約有350報紙就這樣被淘汰了。」 要在數位時代挽救廣告收入,媒體需要根本的改變,包括新聞編輯方式。舉例來說,面對Google帶來震撼衝擊,過去分類廣告模式全然瓦解後,知道「搜尋引擎最佳化」(SEO,參考以下影片說明)概念的編輯,下標題的時候,就知道要寫出簡單明瞭(pun-free)的句子,讓讀者容易搜尋出符合條件的特定新聞。 社交媒體時代:淘汰中介、受眾分化 新聞編輯方式,除了受Google等搜尋引擎的宰制,當今人人加入社交媒體的時代,新聞人也得設法應付隨之而來的「廣告去中介」(Disintermediation)、「受眾分化」(Fragmentation of audiences)的傳播環境。 媒體過去多自認擁有固定讀者群,其實並不了解個別讀者去看哪些文章。如今透過數據分析,媒體能更懂讀者,從而明白該如何調整。 菲爾霍夫目前在《衛報》建立一個集中管理團隊,協助整個報社處理資料、視覺、影片與互動報導(interactive storytelling);負責社交媒體與讀者的團隊,則協助編輯部了解不同題目吸引的讀者群,以及如何觸及目標讀者。 開始找答案 菲爾霍夫目前在《衛報》建立了集中管理團隊,協助整個報社處理資料、視覺、影片與互動報導(interactive storytelling);負責社交媒體與讀者的團隊,則協助編輯部了解不同題目吸引的讀者群,以及如何觸及目標讀者。對菲爾霍夫來說,改變就是以「同時適合主題與讀者」的方式作報導,他說: 「一般做法是調一調新聞(呈現)發布方式,然後交給禱告。我們想從編輯台的建構、到內容本身,更多地根據數據分析結果作決策,需要分析的資料非常大量。過去根本沒人專注在這些跟編輯有關的問題上。」 「我們的目標,是找出許多更聰明方法,知道如何發表、何時發表、發表內容與形式、能夠採用的工具,讓我們可以在網路上針對個別事件,發揮報導創意;然後針對鎖定讀者群,提出不同傳播策略,不只是提出一份調查新聞。」 政治立場中間偏左的 《衛報》,紙本發行量僅約20萬,但全球各地造訪 《衛報》網站的讀者超過1億人,相較之下,《紐時》要到2015年,行動閱讀人數才會追上閱報人數。而全球讀者的支持,也讓 《衛報》能專注發展未來,不拘泥於保護歷史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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