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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州|藏人视频显示西藏阿坝被中共重兵严管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阿坝县是迄今为止藏人自焚最多的地区。有藏人日前在脸书等社交网站上上传一段中共军警巡逻西藏阿坝县城的视频,显示该地区被军方严厉管制;此外,西藏安多迭部县发生特大火灾,几乎全村藏人受灾。 据挪威“西藏之声”的消息说,这段7月18日上传的视频共1分22秒,画面中有50多名武警和装满武警的4辆装甲车在阿坝县城大街上巡游。拍摄录像的藏人用画外音表示:“现在,大家所看到的是阿坝县城不安全和我们悲惨及恐惧的处境,他们(军警)的威胁使我们坐立不安。”视频最后,这位藏人再次强调,“这就是阿坝的紧张处境,非常悲惨和伤心。” 有网友在海外推特上称,卡车上巨型圆筒貌似灭火器,藏族女作家唯色回应说:“应该是。” 台湾达赖喇嘛西藏宗教基金会董事长达瓦才仁周一晚间接受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电话采访时表示,卡车上安放的灭火器应该是随时准备对付自焚藏人的,由此可见,阿坝地区的形势是多么严峻。他说, “2008年西藏到处都有人抗议,但是阿坝县藏人抗议的时候解放军就向人群开枪,据当地藏人说有一次就有32名藏人被打死。因为这样的镇压活动,中国军警在当地就一直保持高压状态,有些僧人就承受不住用自焚抗议,第一个自焚就是从阿坝开始的。如果自焚要如何用铁圈把自焚人圈住拉倒在地等,类似这样的也公开在街上训练,还有军队拆装大炮,喊口号,三五不时地都在会西藏各个地方表演,以威慑藏人。” 据报道,自2009年至今,已有超过130名藏人通过自焚方式抗议中共强权统治政策,其中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成为发生自焚最多的地区,仅在阿坝县就有36名藏人自焚,全州共发生了54起自焚抗议事件。 达瓦才仁表示,中国当局对西藏问题一味采取高压政策而不是疏通的原则,长此以往,只会使藏汉矛盾日益激烈。达瓦才仁说,前不久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陈全国表示,民族通婚才是西藏开展反对分裂斗争的坚强保障,更让他对现任藏区领导的工作思路非常失望。达瓦才仁说, “汉藏通婚不是为了加强民族团结,而是为了同化,他们所有的政策想出来都是为了同化消灭西藏民族,而不是化解民族矛盾。” 旅居加拿大的华裔女作家、西藏问题专家朱瑞也表示,目前藏区的情况远远比外界想像得严重,这次藏人在脸书上上传的有关西藏阿坝县被严格管控的视频,就是当地藏人的真实写照。朱瑞说, “阿贝自从2008年后始终处于严管状态,我记得有外媒秘密进入阿坝拍的片子,可以看到当兵的随处可见,他们就是想要防止藏人表达他们的真实想法。” 朱瑞表示,自从中国新任国家领导人习近平上台之后,藏汉之间的矛盾更加激化。据她观察,西藏近年来简直象重新掀起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她说, “无论在拉萨,还是在所有藏地包括阿坝地区,寺院内部无数摄像机看守藏人,寺院外军队警察派出所包围。” 另据消息,西藏安多甘南州迭部县境内7月16日发生特大火灾,导致该县多儿乡台力傲村45户、201人受灾,另有25户为制造隔离带自行拆除。台力傲村共有73户藏人家庭,火灾发生后,全村只剩3户完好。有消息说,一名老人死于火灾,但中共官方则声称,火灾现场没有发现人员伤亡。 (记者: 唐琪薇 编辑: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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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虹飞 -【音乐让我不想再任性(访谈)】

音乐让我不想再任性 撰文 /Vino 如果要用身份来界定吴虹飞的话,稍稍有些复杂:侗族人;清华大学环境工程系、中文系双学士,现当代文学硕士;原《新京报》和《南方人物周刊》记者;作家,出版过《再不相爱就老了》《活得像个笑话》等书;歌手,幸福大街乐队主唱。连续跨界之后的她说,无论是用何种身份进行何种表达,最重要的就是诚实。 家庭的原因让吴虹飞很早慧,因为工作原因,父母异地工作,她从小不和父亲一起长大,讲着侗语,却住在汉人的地区,和母亲的沟通也一直不顺。成长如此缺乏引导,对父爱的渴望和家人之间交流的渴望,便贯穿着吴虹飞的整个童年,得不到保护,延续到作品里就有了那些歇斯底里的情绪化表达,唱歌时她甚至会发出孩子一样尖锐的声音。和吴虹飞聊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想不到她会说什么,或许是成长的环境和敏感的天性使她的一些单纯品质得以保留,但也似乎无可避免地天真到有些幼稚,义气到有些莽撞,为了让侗族音乐被更多人听到,她筹集很少的资金,组建侗族大歌队外出巡演 63 场,也曾在报道某村庄水污染的事件后被“收拾”过,前阵子因为在微博上 “炸建委”的开玩笑的言论而刑事拘留 8 天,行政拘留 3 天。。 但成长总是迟早的事,年少的轻狂经过与岁月的磨合都将变为平静,虽然生活里仍有太多要去反抗,也不能负了这大好人生一场。从第一张专辑《小龙房间里的鱼》到第四张专辑《萨岁之歌》,吴虹飞和她的音乐互相为镜,一路辗转颠簸,渐渐地都放下了自我。年纪越大,会发现越多自身的错误,好在心也稳了,懂得接受,而不是惊慌不知所措,提起那场牢狱之灾,她感慨道简直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所以也就原谅了所有的苦难,开始由衷地感谢生活,如今的她在山回路转里终于明白了什么对自己来说是最重要的:“失去自由不可怕,不做音乐才可怕”。 homeland 家园×吴虹飞 H :现在回想故乡的记忆是什么样的呢? 我已经是北京的移民,而我的父母都是侗族人,他们小时候,都是很困难,都没有机会受教育,我母亲小学毕业,我父亲没有上学就去当兵了,他是对越战争的士兵,所以我几乎没有跟我父亲一块儿长大。然后呢又是在汉人的地区讲侗语,这种双语境的环境会让一个孩子不能适应,其实他是很敏感的。乡村生活和语言确实给了我非常大的帮助,因为它有音乐在里面,比方说我 3 岁就会自己写曲子,自己唱歌。挺孤独的,因为我小的时候长得比较娇小,一出门男生就要追着我打,我觉得我是被吓大的,从小就是胆子特别特别小。怕狗,怕打雷,怕战争,怕人家吵架。我有时在网上看那些新闻,无论是社会还是娱乐,还是在微博上诋毁我的人,我都会被吓到——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蛮恐怖的。 H :那你现在回想起你在城市里面生活的孤独感,侗族的音乐会给你带来一些缓解吗? 有的,是30岁以后。小的时候会觉得侗族音乐不太好听,到十几岁之后你开始接触摇滚乐,你觉得外面这个世界太棒了,我们其实是接受西方音乐长大的,没有打算寻根,特别是年轻的时候。我是做摇滚乐做到第十年的时候突然不小心在网上,居然是在网上听到了一首侗族的歌,叫《尚重琵琶歌》,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然后我就开始去找它唱什么。 H :你当时听这歌的时候自己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为什么会去寻根? 也还是因为很孤独啊。当时因为我生活在北京,北京和所有的城市都不一样,就是它特别孤独。它挺冷漠的,它没有一种社区文化嘛,所以就还是挺孤独的。 H :那他们的传承情况是什么样子呢? 我觉得他们在十年内差不多就要全部 over 了。它其实被毁坏是在文革那时候或者说三反五反的时候已经一茬一茬地毁掉了,所以现在的年轻人是不会记得。就是以前电视还没有进来之前,多少说娱乐活动还是大家一起唱唱歌,现在就不是很多。 H :你跟原生态歌手的相处状况怎么样,侗族大歌队的生存状况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是同吃同住,自己做饭,因为做饭会便宜。我们就一起演出 , 一起坐地铁,背着乐器一起赶火车。侗族音乐可能是跟祭祀有关系,这种跟巫术啊跟萨文化有关系的这一切都没有了以后,它实际上是 ”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 这样的一个情况。所以是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庙堂化,有一部分就变成了学者们的研究对象,音乐学院每个学期会花两个课时去讲这个事情,就把它变成了一具干尸;另一部分就是政府会利用他们做节日,比方说我们做个侗族大歌节,然后大家上去表演三分钟,或者放三分钟的录音,作为一个点缀。最近的一次是上春晚,侗族人上了春晚,最近一次是给宋祖英伴舞,连侗歌都不唱,就变成了这样的一种跟音乐没关系的东西。今年宋祖英就不上春晚了。 H :你有想过做这些事情能够改变一些什么吗,还是单纯就是想做侗族的音乐? 我原来是蛮理想主义的,我觉得我想灌输他们一种意识,这种意识就是“我是音乐家,我在传承这个东西,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歌手,我的生命是有价值的”,我想给他们灌输这个“自我”的意识,我觉得我是告诉他们关于自我成长的那部分更多。我希望能够做到音乐复兴,民族自救,现在看起来,是痴人说梦。 H :当时是什么乐队或什么歌手让你立下决心就是做摇滚乐的? 舌头乐队。它是最早的中国重型乐队,当时他们蛮颠覆性的,所谓颠覆性就是和所有的流行乐摇滚乐都不太一样,挺怪的我觉得,但是我那时候正处于一个强烈的叛逆期,我就是觉得音乐没有颠覆性我就不做了。所以我觉得那时候反叛的时候,做摇滚挺合适的,现在我变老实了,就做回原生态的东西,会非常老实。 H :这十年里面,音乐在你的生活里面扮演的角色会有变化吗? 有的。以前会觉得音乐在上面,我非要努着这个劲儿去做它,很紧张,并不享受音乐;现在的话会觉得音乐是生活,它跟我一样充满了缺陷,我接受了我们彼此的缺陷,我们在生活里尽可能地和平相处。这个态度的转变是这几年才发生的,蛮重要的 H :这张专辑和前几张专辑是非常不同的,会有一个因为年纪的变化、心态的变化在里面吗,原先的那种叛逆感可能没法一下子抹得干净吧? 以前会觉得我就是孤独啊,但现在就觉得人和人之间需要温暖,温暖特别特别重要。现在还是很叛逆,但这种叛逆没有那么表象了,可能会思考更深更内在的东西了,不止是说表达自我那么简单。你会发现如果你不关心别人,不关心世界,不爱别人的话,一点意义都没有,你不太忍心看着别人受苦,你只要看见了都会说几句话,做一点事。我们其实运气很好了,能够生活在这儿。地震没震到,动车没撞上,火山没喷到,食物没毒死,居然还能做音乐 , 我觉得幸运极了。 H :你做音乐的状态跟你做记者的状态会有很大的不同吗,你比较喜欢哪个自己? 是很不同。因为做记者你得很理性,你的脑子其实特别紧张,这个采访者讲每句话,你都要把它过一遍,然后你还要去听录音,你前前后后都在想它的逻辑关系,很累,尤其是做专访的记者。我做音乐的时候很晕呐,有时候整个人就处于一种很混沌的状态,我会比较自在。我比较喜欢随便的,有很多缺点的自己,不用考虑很多逻辑。我喜欢演出特别自在,特别有爆发力的、有韵律感的、有创造力的那种感觉。 H :你做报道,做记者,自己写一些书,你比较认同用哪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用一种比较诚实的方式,不夸大自己的感受,我反对圣化自己。蛮诚实地看待自己就可以了,音乐的基本态度就是诚实。 H :你对自己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我正在制作第五张唱片《宇宙学定律》。策划了一年了,希望今年年底能做完。 想生个孩子,这三四年都在想这件事情。因为我父母比较焦虑,我特别传统,蛮想为父母做点什么的,因为也没办法给父母大富大贵的生活,就觉得给父母一个孩子是一个交代,他们的隔代的感情会让他们很完整。在音乐上就是做第五张唱片,之后再做精选集,读书,写诗,写歌,再做第六张。如果我还有热情的话,又有很少的制作费,我会想一直做,我相信音乐是一个长跑,我会一直做下去。 (“拇指博客”客户端已登陆苹果app store,百大名博,一手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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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鱼:新时代的舆论同样是被控制的

几年前,涂鸦刚刚兴起的时候,看到宣传部门也将涂鸦活动纳入到宣传机器中来,运用涂鸦来创作社会“正能量”的时候,我还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以僵化死板的机制来吸收自由的艺术创作,似乎是一件不兼容的事情。 可是,这确实低估了当局的创新与进化能力。连摇滚乐队都可以大唱感谢党了,载体并不代表了自由,而是是否由自由的人来驾驭。即便是宣传机器,也没什么不能时髦的。 还记得新媒体刚兴起的时候,公众也对追打贪官抱有极高的热情。就在同一段时间,丢u盘的事情特别盛行,总有恰当的人在恰当地时间捡到装满了核心资料的u盘,而新闻媒体也能恰到好处的对其进行重要的报道,为引出后面被指控的贪官做好铺垫。这种放料的手段,起初还颇为有效,因为热情的公众总喜欢看到贪官的出丑。 而这样的操作手法还不够新潮。近期最为恶搞的一张图片,莫过于宋祖英被嫁接到了中央电视台的新闻界面之中,随后她挪用公款开演唱会的事情也一夜间铺天盖地起来。消息的压力,逼迫到宋祖英也不得不通过出席活动来间接辟谣。 这些看似偶然的事件背后,或许没有那么多偶然。看似僵化的政府和官员,对舆论的精心操控,早已进化到了炉火纯青的角度。仅仅通过宣传口的封杀与禁令,虽然也能达到一定的效果,但是效果总是不太好。而宣传工作并不是被外国记者精心刁难的外交部发言人,除了封杀与禁令之外,根据舆论的传播特征,在一个事件起来的时候,迅速放出另一件更热闹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已经多次发生。而一些敏感案件的关键时间点选择,也往往选择在节假日,巧妙地避开了舆论的高峰期。 不仅如此,网络上流传着一些更新的颇为有趣的素材,比如利用如今国家主席的头像所编辑出来的一些动态图片,也充满了宣传的味道。最为典型的一张,就是国家主席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浑身的肌肉。这样一张图片虽然有一定的戏谑的味道,但从另一个角度又彰显着领导人的力量,颇有玩味的意思,很有精心设计的味道。这样的图片颇为网友喜欢,而宣传的味道也就这样被病毒营销的模式所占领了。网友们不是通过被年轻观众抛弃了的中央电视台,也不是通过无人问津的时政新闻所了解到最高领导人,而是在日常的聊天中就完成了对政治认同的首肯。 在这里,不得不佩服体制对于资源的吸纳能力。如今的宣传体制,不仅掌控着传统媒体,也基本掌控了新媒体,而从传播策略上,有着传统的如司马南、周小平、吴丹红这样的自乾五,也吸纳了一批从媒体和新媒体转行加入政府部门的年轻人。尤其是新一代年轻人的加入,让传统意义上的宣传文章,有了真正面向社会传播的生命力,而宣传的工作,在一个全新的平台上已经全面成功展开了。 相比而言,反倒是曾经利用新媒体开辟了言论空间的自由知识分子,越来越难找到发言的空间。当体制的传播水平已经和民间旗鼓相当的时候,带有更多政治优势和资源优势的宣传机器,已经以软控制的形式占领操控了舆论。 然而,值得欣慰的是,人心向背不只体现在表面的舆论上。为此,即便新时代的舆论阵地不属于民间,但人心永远是民间的。 镜像链接: 谷歌镜像 | 亚马逊镜像 相关日志 2014/07/15 — 美国之音:芮成钢落马引发官媒与民意大论战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5/02 — 三俗熊:欧洲那些公知、五毛和自干五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4/29 — 芦笛:秦火火薛蛮子案后的言路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25 — 牛泪:在互联网社会下官媒必须学会好好说话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12 — 宋志标:齐民要术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1/11 — “舆论斗争 ”与领袖地位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3/11/04 — 徐达内:晴空普照油菜花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3/10/31 — 中共军方内部片《较量无声》网路疯传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3/10/15 — 媒体札记:理中客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3/08/29 — 打击网络传谣背后的微博舆论争夺战 ( 镜像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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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网 | 谈谈日本的福利政策

事情是这样的。 某一天晚上回家,我在信箱里忽然发现区政府寄来的信。拆开一看,信里写着如下内容: 由于日本的消费税率从 5%涨到 8%,政府决定对所有低收入阶层寄予临时补助,金额为 10000 日元(约合 600 人民币)或 15000 日元(约合 900 人民币)。 该补助的对象范围,为所有去年未支付住民税的居民。在这其中,无论国籍,性别,年龄。只要在 2014 年 1 月 1 日于日本有固定住所,作为正式居民登录的人,均可获得这项补助。 未支付住民税是怎么回事呢?在日本,收入超过一定额度就要支付住民税。一般来说,有正式工作的人工资都会达到这个额度。具体条款比较复杂不详述。从结果来看,【去年未支付住民税的居民】,基本上可以看做是指还没有开始工作的学生、退休的老人、已工作的极低收入人群,再加上工作第一年的人(我属于最后一类,工作第一年无论工资多少都不会课税,这也算是一个 bug)。 再简单点来说,目前日本有 8 万多的中国留学生。正常情况下日本政府会给这 8 万人一人 10000 日元,合计就是 8 亿日元(合 4800 万人民币)的补助。 这就是日本的福利。你说它傻也好,说它效率低带来恶果也好,至少对于外国人,它也是一视同仁的。 甚至中国人在日本还有一些福利特权。比如中国和韩国的留学生,打工的收入都可以全额免除所得税。对于外国人一视同仁的最好证明,就是在这份 10000 日元的付款通知中,对所有外国国籍的居民都附上了英语的说明。 虽然一万日元的补助并不多,相当于涨税 3%以后每消费 30 万日元多付出的税款。30 万日元大约等同于低收入阶层 1-2 个月的消费。固然解决不了长期问题,但是这种关怀却让人多少感到温暖。毕竟谁也没想到政府涨了税之后还会给居民补点钱。 好像日本政府一向不吝啬在国民补助上花钱。举个例子,在日本每生一个孩子,最多可以拿到 200 万日元(约合 12 万人民币)以上的补助。 什么!还能靠生孩子挣钱?!到底这是怎样拿到的呢,让我们来看一下这其中包括的几项福利措施: 1,生孩子奖励费 由于日本的国情是人口减少趋势,所以政府大力鼓励大家生孩子。实际上,只要怀孕 4 个月以上,那之后无论是孩子出生,还是流产,早产,死胎,人工流产,都可以拿到 42 … 您可能也喜欢: 日本孩子长大后最想做什么 日本AV女优背后的病态社会 日本持枪小妹纸萌翻天 【夜间福利,图多杀猫】绝色性感美女图片 博海拾贝0717期福利图不是h图,别这么肤浅,ok???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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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余华:真正的投票 一个遥远的中国梦

我今年54岁了,从来没有见过选票。 出于好奇,我询问了不少人:“你见过选票吗?”得到的回答大多和我一样,都不知道选票长什么模样,只在电视里看到这些不知是谁的人拿着选票替我们投票。也有少数见过选票的,说还是在遥远的大学时期,班委拿着选票过来,让他们填上官方指定的素不相识的名字,算是民主选举了。 但是,每年3月的两会,接近3000名的全国人大代表和超过2000名的全国政协委员聚集北京,官方声称他们代表13.5亿人民的心声来参政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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