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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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1953年6月15日-),陕西富平人,祖籍河南邓州。2012年后担任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和中共中央军委主席,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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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时报 | 新闻人物:习近平

当习近平2007年一跃登上中共权力体系巅峰时,中国大部分人对他的唯一了解就是:这个人是著名军中民歌演唱家彭丽媛的丈夫。 于是,中共的宣传机器转向了彭丽媛,借宣传这位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歌唱家来介绍习近平——他由中共高层少数人秘密挑选出来,作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的下一代领导人。 彭丽媛在接受中国国家媒体采访时如此回忆与习近平的第一次见面:“当时我心里一动——这不就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丈夫吗?人纯朴又很有思想。”彭丽媛还说,习近平为人谦和,是个工作勤恳的党干部。 如中国大多数最高领导人一样,习近平是个神秘的人物。从他经过修饰的官方简历和公开发表的演说中,我们很难找到多少线索,来推断他在登上中共权力宝座以后会采取怎样的政策。 在中国和海外,人们一直将自己的偏好套用到习近平身上。习近平几乎肯定会在今年年底接替胡锦涛担任中共中央总书记,并随后出任中国国家主席和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 有人说,习近平是一名强硬的民族主义领导人,可能试图与西方对抗;也有人称,习近平是亲西方的,但孤立无援;一些乐观的自由主义者甚至默默猜测,习近平可能就是中国的戈尔巴乔夫,渴望一有机会就推行民主。 习近平本周访问美国,受到的接待规格之高,仿佛他已经是中国最高领导人了。此行让习近平成为了全球的焦点,但未能提供多少线索,让世人了解他的政治倾向。面对全球媒体的关注,习近平的表现,除了多少有些缺乏特色之外,总的来说,颇为自信。 但与其外在表现以及经过粉饰的官方简历不同,习近平登上中共权力巅峰的道路绝非平淡无奇。 1953年,习近平出生于一个革命将领家庭,“太子党”的出身让他自幼享受许多特权。在高级领导人专属的干部大院里长大,有勤务兵、电话和稳定的食品供应——这些在当时一贫如洗的中国是大多数人所无法想象的。 但在1962年,这一切都没有了。那一年,习近平之父、时任副总理的习仲勋在毛泽东的一次残酷清洗中被打倒。年少的习近平一下子失去了高干子弟的待遇和地位,在之后的15年里,他的身份都是反革命分子的儿子。 到上世纪60年代后期,随着文化大革命在全国范围内兴起,情况变得更糟。年仅15岁的习近平与数百万“下乡知青”一起,下放到农村,与农民一起辛苦劳动。在陕西北部的一个小村庄里,习近平和当地的农民一样,睡在窑洞里满是跳蚤的炕上。“我那时吃了很多苦,”习近平后来写道,“但那段经历对我有很深的影响,使我形成了踏实肯干、不屈不挠的性格。” 他的朋友们说,习近平对于进入中共高层、重返幼年时代干部大院的强烈渴望,正是来源于这段经历。 就在父亲在狱中饱受折磨期间,习近平曾10次申请加入为他的家庭带来如此多痛苦的共产党,但都因“阶级成分不好”而被拒绝。1974年,中共终于批准习近平入党,一年后,他被精英云集的清华大学录取。 习近平在清华化工系学习期间,文革结束,邓小平上台,父亲得以平反,之后受到邓小平的任命赴广东省任省长。1979年,习近平获得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担任当时的中央军委秘书长(后来担任国防部长)、父亲的老战友耿飚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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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中国观察: 习近平访美不是个人作秀

新加坡《联合早报》的社论称:“最近几年,美国把战略重心转向太平洋地区,以中国为假想敌的态势已是十分明显。造成美国调整外交和军事重心的一个关键原因,就是中国的综合国力越来越强大,使得美国产生了中国极有可能在太平洋区域取而代之的危机感。对此,习近平在访美前夕接受《华盛顿邮报》书面专访时就已明确表示‘宽广的太平洋两岸有足够空间容纳中美两个大国’,在访美期间发表演讲时又重申‘中国欢迎美国为促进亚太地区和平、稳定、繁荣发挥建设性作用,同时希望美方充分尊重和照顾亚太各国的重大利益与合理关切’。习近平这项表述的潜台词,显然是指只要美国不损及中国在亚太区的重大利益,中国也会充分尊重,且无意挑战美国在这个地区的霸主地位。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接见习近平时,也明确表示‘美国欢迎中国和平崛起’,其弦外之音无疑是只要中国崛起的方式是和平的,美国也不会干涉。对夹在中美这两个大国之间的亚太国家和地区来说,中美两国领导人的这番承诺,显然是一大佳音,至少不必担心近期内会因为中美发生严重分歧,而被迫面临‘选边站’的难题。” 香港《信报》的社论称:“正值中、美均在领导层换届之年,政治角力波谲云诡,准备‘接班’的习近平和极力争取连任的奥巴马,都必须言行谨慎,尤其在牵涉本国核心价值与利益的话题上,更不容半点差错,举手投足、只言词组,皆得让国内的政客与民众放心,才能确保政途不致蒙上阴影。是故,面对敏感的政治议题,大家都摆出强硬姿态,可谓意料中事。” “有评论指出,习近平在美国交出了及格的公关成绩表,人们看到的是一个既谨守中国政治规范,已做好了接班准备,深思熟虑又不失个人魅力的领导人。这种评价可谓中肯。” 香港《明报》的社论称:“习近平这次访美,除了在副总统拜登的午宴讲到政治议题,但更多的是谈到贸易关系,事实是中美成为推动世界经济复苏的双火车头形态已然成型。”“尽管中美在经济或会处于同一战线,然而目下的中美关系不能以单一平面观察,中美的战略争夺是新崛现势头,美国在西太平洋布阵,以及中国的响应力度,态势分明。在这次习近平访美之行可以看到,中国要与美国平起平坐,不亢不卑,人权争论上,习近平的‘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可视为将来习近平时代中国在人权问题的底线。这八个字的隐喻,是没有人或国家可以自称人权纪录最佳。至于西太平洋美军调动在这次访问虽未谈到,但双方在区内布防及反布防已暗下较劲,目前尚不至马上浮面。” 台湾《联合报》署名陈欣之的评论称: “习近平访美之行,不是习近平的个人作秀,而是反映着北京当局对未来国运的全面性战略认识。国力尚处强权幼稚阶段的中国大陆,无法亦无力与美国开展全面性的对抗,只能强调美中合作与互利的深化,营造战略互信,避免北京坠入安全困境的螺旋式对抗旋涡而无力自拔。” “这趟高调定位未来美中互动历史模式的访美之行,凸显中国大陆高层体会美中两强有陷入全面性冲突的危险,北京试图澄清中国大陆战略意图与核心利益界限,强调美中互信互利共存的重要性,营造美中战略保证的氛围。中国大陆能否创造崛起强权和平承继全球霸业的历史特例,将是习近平时代的重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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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 | 习近平:小火温水,常烧不断——我的从政之路

习近平:小火温水,常烧不断——我的从政之路 进入专题 : 习近平    ● 习近平        习近平接受《中华儿女》的采访,表示因为工作岗位的关系,不用宣传大家已经注意到了,所以他拒绝了很多对他个人的采访,但他还是用朴实的语言回顾了自己的从政道路。          习近平(以下简称“习”):欢迎你们来。从我个人来说,这么多年来,对我个人的采访,我拒绝了有100次以上。我不愿意宣传个人,因为我们都在工作岗位上,你不宣传大家都在注意你了。从另一方面说,我们做了一些工作,那是应尽的职责;我们有了成长进步,也都是党和人民培养的结果,个人没有什么好宣传的,所以有关宣传个人的采访我都推掉了。还有人要写传记,我也都全部推掉。     杨:我们想也是这样的。因为这种宣传弄不好会引起副作用。     习:特别是现在流行的写法总要把这个人放进一个背景:这是谁的孩子啊,谁的先生啊,你要写的是这个人,写这些有什么用再说,这个背景已经不是什么新闻,大家都知道,再炒来炒去真没意思。     杨:这种宣传确实没有意思,也没有必要。但是,作为高级领导干部,你们是群众和舆论关注的焦点,通过新闻和出版媒介让人民群众了解你们的工作,我认为这种宣传还是有必要的。     习:领导干部不是不可以宣传,但是不能多,并要把握好分寸。现在有一种倾向,一写领导干部就要将你写得多么完美,多么高大,要知道,世界上是没有至善至美的东西的,你把一个人写得完美了,人们就不相信了。同时,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离开人民群众,离开领导集体,你将一事无成。所以,我认为还是多宣传人民群众、多宣传领导班子集体为好。     杨:我听说,您在宁德的时候,不像有些干部那样,到一个新的地方先要烧“三把火”,要轰轰烈烈干几件“大事”。您没有豪言壮语,只是体现出一种滴水穿石的精神。     习:我当时去的背景是这样的,我在厦门任了3年副市长,其中后一段时间负责常务工作,在改革开放和推动特区建设方面做了一些工作。省委看到我在厦门有一些开拓精神,也有一些这方面的经验,省委决定调我任宁德地委书记。贾庆林同志那时是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他找我谈话,说:“省委想让你到宁德去冲一下,改变那里的面貌。宁德地区基础差,发展慢,开什么会议都坐最后一排,因为总排老九嘛?福建省有九个地市,没有实力,说话气不粗。你去之后,要采取一些超常措施,把这个状况改变一下。”当时的省委书记陈光毅和省长王兆国同志都非常支持和鼓励我。     我去了以后,马上就遇到通货膨胀、经济过热,党中央、国务院决定要治理整顿,大气候不利于采取超常措施。看到大家的心情是希望变,希望我来了以后带着大家变,没有看到我来了也是“光棍”一条,不可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奇迹。所以,我只能讲,治理整顿也是一种机遇,把大家心气提一提。我当时主要的思想是:这时候不能炒热。一般讲,刚来的时候,说一些让大家热血沸腾的话很容易,趁大家的劲“踢三脚”也容易,但是这个劲一挑起来,接着将是巨大的失望,我不能做这种事情。所以,我采取的办法是小火烧温水,常烧不断火,有时还给添点冷水,而不是烧三把火。他们给我讲闽东要干三件大事:开发三都澳港口、修建主温铁路、?撤地区建市。我说,这些事要慢点来,因为我们的经济基础薄弱,不可好高鹜远,还是要按实事求是的原则办事,多做一些扎扎实实打基础的工作。     弱鸟先飞,滴水穿石,我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成长起来的。少走弯路,就像龟兔赛跑,你还是可以取胜的。当然,这些都要有长期打算,我并没有打算很早离开闽东。在闽东我主要抓了四件事:一是解放思想,理清发展思路;二是培养一支好的干部队伍;三是实实在在地抓扶贫;四是从闽东山海兼而有之的特点出发,念好“山海经”,抓好山海综合开发。在闽东干了两年,省委又调我到福州来工作。在闽东时间虽短,但是工作体会很深,跟大家感情很好。离开这么多年了,闽东还是我最感亲切的地方。     杨:听说您原来在中央军委机关工作,所处的工作环境和工作岗位可以说是许多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当初您为何要做出下到地方基层工作的选择?     习:我是从中央军委办公厅下放到河北正定县的。到河北后,地委书记谢峰同志找我谈话,那是一位非常朴实的地委书记,解放初,20多岁就当了张家口地区专员,后来任河北省省长。我说,你对我有什么要求他说,“既然你能下来走这步路,我想我就不必嘱咐了,你也不是那种草率从事的人。我就嘱咐你一条,就是你当年在农村之所以干起来,那是因为你置于死地而后生。我听了你的经历,你当时被打成‘反动学生’,最后像‘四类分子’一样下到那里,举目无亲,你是华山一条路,必须走下去,也可能这样你就成功了。但现在你不同了,你是本人选择下来的,人家可能不会理解。”     当时,确实有许多人对我的选择不理解。因为我在到河北之前是给耿飚同志当秘书,他当时是国防部长,又是政治局委员。他说,想下基层可以到野战部队去,不必非要去地方下基层。那时候从北京下去的人,实际上就是刘源和我。他是北师大毕业,要下去。我是在中央机关工作了几年,我也要下去,我们俩是不谋而合。刘源当时去了河南。走之前也参加了好几个聚会。许多人对我们的选择不理解,问我怎么现在还下去当时在我们这一批人中有一种从红土地、黑土地、黄土地、绿草原上终于回来了的感觉,有些人认为“文革”吃够了苦头,现在不能再亏了;还有一些人存在着要求“补偿”的心理,寻求及时行乐,我对他们的不解感到悲哀。古时候“十年寒窗,一举成名”,中个进士,谋个外放,千里万里他都去。像古时写《三言》的那个冯梦龙,到福建寿宁任知县时都快50岁了。那时候怎么去的寿宁万重山?我们现在还不如古时候的士大夫。更可怜的是,我们的活动范围半径不过50公里,离不开北京,不愿意出去把北京的户口丢了。我说,我们要出来?当年老一辈出去,是慷慨激昂。我们在“文化大革命”中“上山下乡”,是迫不得已。但在这种不得已里头,使我们学到、体会到了很多的东西。现在一切都好了,那些禁锢我们的“左”的东西都解除了,我们更要去奋斗、努力,好好干一番事业。     杨:从我了解的情况看,20多年来您无论在乡里、县里,还是在地、市,包括福州您所在的地方团结搞得都很好。在团结合作方面,您是不是从您自己的角度讲讲,有没有一套完整的做法?     习:在团结方面,我从小就受家庭的影响。我父亲经常给我讲团结的道理,要求我们从小就要做讲团结和善于团结的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给人方便,自己方便”,用他的话讲,就是做每件事不要只考虑自己愿不愿意,还要考虑别人愿不愿意。因为你生活在人群中,什么事都以自己为主,这是不行的。父亲讲的团结方面的道理,当我们后来生活在集体环境时,体会就很深刻了。无论是上寄宿学校,还是下乡和参加工作,我都深深感到:凡事团结处理得好,工作都能做得比较好;凡事团结处理不好,就都做不好。特别是后来上山下乡到陕北,远在千里之外,举目无亲,靠的就是团结。在这方面自己也有挫折和教训。在上山下乡时,我年龄小,又是被形势所迫下去的,没有长期观念,也就没有注意团结问题。别人下去天天上山干活,我却很随意,老百姓对我印象很不好。几个月后我回到北京又被关进“学习班”,半年后被放出来,我再考虑回不回去最后见到我姨父,他解放前是太行山根据地的。当年是我姨姨、姨父把我妈妈带出来参加革命的,他们都是我们很尊敬的人。姨父给我讲他当年是东北大学学生,“一二•九”以后怎么开展工作,怎么到太行山,他说,我们那个时候都找机会往群众里钻,你现在不靠群众靠谁当然要靠群众。     听了他们的话之后,我就按这个思路回去了。回去以后,努力跟群众打成一片。一年来,我跟群众一起干活,生活习惯了,劳动关也过了,群众见我转变了,对我也好了,到我这儿串门的人也多了,我那屋子逐渐成了那个地方的中心——村中心,时间大概是1970年。每天晚上,老老少少都络绎不绝地进来。进来后,我就给他们摆书场,讲古今中外。他们愿意听城里人侃大山,讲他们不懂的事,渐渐地就连支部书记有什么事都找我商量,他说,年轻人见多识广,比他懂得多。这样,我在村里有了威信。     杨:听说您是在下乡插队期间入团、入党和当上大队党支部书记的,这在当时对你这样家庭背景的人是很不容易的。能不能谈一谈这一段的经历?     习:大概到了1973年,我们又集中考学,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像我这样家庭背景的人在当时是不可能被录取的。后来我又去冯家坪公社赵家河大队搞社教。搞社教很有意思,我当时是团员,不是党员。我已先后写过10份入党申请书,由于家庭的原因,都不批准我。这次公社又将我的入党问题交到县委去研究。县委书记说,这个村姓氏矛盾复杂,本地人很难处理得好,确实需要他回村里主持工作。他爸爸的结论在哪儿没有,不能因此影响他入党。所以就批准我入党,并让我当了大队支部书记。     经过许多的周折——“文化大革命”的周折,上山下乡的周折,最后,这个村居然需要我,离不开我,我当时的感觉是在农村好,如果当个工人或当这个、那个,越是这些地方“文革”搞得越厉害,少不了天天要挨批判。在陕北农村也要搞大批判,批刘少奇、邓小平在西北的代理人’,“彭、高、习”和刘澜涛、赵守一等,“彭、高、习”即彭德怀、高岗、习仲勋。搞大批判还是由我来念报纸,当地有几个识字的天天念得司空见惯了,也无所谓了。但当地的老百姓非常理解,毕竟是我父亲过去的根据地所在。我父亲那时是“陕甘边”的苏维埃主席,当时才19岁。有这个背景,就有很多人保护我、帮助我,再加上我本身也比较坚强,就这么过来了。     杨:您曾讲过,7年上山下乡的经历使您获益匪浅,请您谈谈最大收获是什么?     习:我的成长、进步应该说起始于陕北的7年。最大的收获有两点:一是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实际,什么叫实事求是,什么叫群众。这是让我获益终生的东西。二是培养了我的自信心。常言说,刀在石上磨,人在难中练。艰难困苦能够磨练一个人的意志。7年上山下乡的艰苦生活对我的锻炼很大,后来遇到什么困难,就想起那个时候,在那样困难的条件下还可以干事,现在干嘛不干你再难都没有难到那个程度。一个人要有一股气,遇到任何事情都有挑战的勇气,什么事都不信邪,就能处变不惊、知难而进。     杨:您是怎样从农村上大学的?     习:我那时一边当着村干部,一边总想着有机会我还是想上学深造一下,因为读书确实读得太少了,这与我理想的目标并不违背。那时候报大学,清华有两个名额在延安地区,一个分给延川县。我3个志愿都填清华,你让我上我上,不让我上就拉倒。县里将我报到地区,县教育局领导仗义执言为我力争;清华来招生的人不敢做主,请示清华。这又是一个机遇。1975年7、8、9三个月,正是刮所谓的“右倾翻案风”的时候。迟群、谢静宜都不在家,刘冰掌权,他说,可以来嘛。当时,我父亲下放到洛阳的耐火材料厂。耐火材料厂开了个“土证明”:“习仲勋同志属人民内部矛盾,不影响子女升学就业。”开了这么个证明,就上学了。走的时候,当地还剩下的一些知识青年都特别羡慕我。那些知青也都没得说,一恢复高考,都考上了学,还都是前几名。     上山下乡的经历对我们影响是相当深的,形成了一种情结——叫黄土地情结。在遇到困难时想到这些,就会感到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杨:我们注意到在今年1月召开的福建省第九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期间,省内新闻媒介报道说您在作政府工作报告中讲到“必须使每一位政府工作人员都牢牢记住,人民政府的权力来源于人民,必须代表人民的利益,必须为人民谋福利,切不可忘记了政府前面的‘人民’二字”时,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还报道在大会结束时,您以高票当选为省长。请问您对此有何感想?     习:对于我们共产党人来说,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必须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党和政府的一切方针政策都要以是否符合最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为最高标准。要时刻牢记自己是人民的公仆,时刻将人民群众的衣食冷暖放在心上,把“人民拥护不拥护、人民赞成不赞成、人民高兴不高兴、人民答应不答应”作为想问题、干事业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像爱自己的父母那样爱老百姓,为老百姓谋利益,带着老百姓奔好日子,绝不能高高在上,鱼肉老百姓,这是我们共产党与那些反动统治者的根本区别。封建社会的官吏还讲究“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们共产党人不干点对人民有益的事情,说得过去吗?          来源:《中华儿女》     作者:杨筱怀    进入专题: 习近平    文章分享到 : 新浪微博 QQ空间 人人网 抽屉网 腾讯微博 豆瓣 百度搜藏 更多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网(http://www.aisixiang.com ) ,栏目: 天益笔会 > 散文随笔 > 大浪淘沙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5035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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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 习近平的电影协议:寻找中国的迪士尼公司

核心提示:对许多觊觎中国市场的外国电影公司而言,它们最关注的就是共同制作中国题材电影的机会,以及能否获得甚至更大份额的票房收入和确保影片的公映。但是存在一个不利条件:它们放弃了创意控制权,因为中方监管机构保留了最后的剪辑权。 原文: Xi Jinping film deals: Search for a Walt Disney of China? 发表:2012年2月18日 作者:Jonathan Landreth 本文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当中国国家副主席习近平周五离开洛杉矶时,他让好莱坞变得更加欢快,他主持了两项协议,使更多的好莱坞电影公司得以进入中国,允许梦工厂和两家中国公司开办合资电影公司,为中国市场制作电影。 这两项协议将增加美国电影制片厂进入巨大的中国市场的机会。中国同意允许在先前同意的每年20部进口电影之外,再增加14部3D和IMAX影片。此外,外国公司现在可以从这34部进口影片中得到25%的片酬分成,现在的限制是13.5%到17.5%。 两项协议中引起人们较大兴趣的或许是合资电影公司,因为出于政治和其它商业原因,它的立足点是动画片制作,这一领域是美国的强项,也是中国渴望开发的一个领域。 在动画巨头梦工厂出品的《功夫熊猫2》去年大获成功后(这部影片在中国的票房收入9500万美元,比美国票房更高),电影公司纷纷希望开发中国巨大的、服务水平低下的市场,随后转而再输出这些电影。对中国而言,动画片是测试自身与世界不断加强的媒体关系的一只试验气球。不涉及性、暴力以及北京审查机构强烈反对的时事政治问题,动画片面向家庭,容易配音复制,使它安全,既可供内销也可供出口,因此可能会在一场跨太平洋的软实力争夺战中冲锋陷阵,而目前好莱坞在这方面占据上风。 天津北方电影集团公司制片人和国际业务负责人唐铭基说:”家庭娱乐片自然不太会受到审查,而梦工厂尤其了解如何以不冒犯中方伙伴的方式娱乐大众。”该集团公司制作出了迄今为止中国最昂贵的卡通片《兔侠传奇》。 虽然现在选定一个中国的迪士尼公司或皮克斯动画工作室,还为时太早,但有了政府的保护与好莱坞的少量帮助,中国的动画片公司正在获得发展。2011年,中国制作了超过100部动画电影,20多部进入影院上映,总票房3亿人民币,是2010年的两倍。据估计,中国有50多万人在学习动画制作,已有2万名左右专业动画人员,在特别设立的动画制作产业园谋生,例如天津的动画产业园,他们获得了政府资助。迪士尼和广东原创动力文化传播公司合作,帮助在海外推广其电视卡通片《喜羊羊与灰太狼》,这是中国国营电视台上最流行的动画片;原创动力公司位于华南的一个动画园区。 过去两年,中国全部电影票房翻了一番,2011年超过20亿美元。 然而,在中国的动画片公司准备挑战世界之前,依然要克服许多障碍。例如,它们尚未制作出一部轰动一时的了不起的大作。3D动画《兔侠传奇》花费了1200万美元制作费,但是去年7月在一次有限的发行中仅仅收获240万美元。梦工厂的一个新伙伴,上海文广传媒集团,正在推销广泛发行一部翻拍1961年的卡通片《大闹天空》,好评寥寥。 观察家们说,目前梦工厂新伙伴之一上海东方传媒集团有限公司(SMG)在卡通片的生产方面乏善可陈,但却以那些不叫座、但内容得到认可的电影见长,如导演贾樟柯的《三峡好人》,以及成龙主演的有关清政府被推翻的史诗片《1911》,然而唐铭基说,他对梦工厂与东方传媒结成伙伴并不感到吃惊,后者的发行渠道曾帮助《喜羊羊与灰太郎》成为一部家喻户晓的卡通片。 唐铭基说:”协议双方并一定要在每个方面都旗鼓相当。显然梦工厂在创意方面占有优势,但是SMG已经疏通了销售网络。此外,他们都是国际大公司。”,在天津北影这边,唐先生最近在柏林国际电影节上把《兔侠传奇》卖给了北美发行商,计划2013年制作续集。 然而长期以来日本一直以动漫制作著称,从20世纪60年代的动画连续剧《急速赛车》到首部赢得奥斯卡奖,宫崎骏的《千与千寻》。中国的动画片在海外实际上鲜为人知。1992年,五位北京大学的学者建立了中国第一家独立的动画制作集团,在此之前中国没有独立的动画制作公司,只有那些替官方媒体服务的公司。自此,对动漫的兴趣不断提振。 “我们收到越来越多的求职者,但是我们仍然需要培训他们,”青青树动漫公司首席执行官武寒青说,”中国还没有动画人才。” 一旦梦工厂在上海建立制作公司–“东方梦工厂”,许多中国的动画制作公司感到疑惑:它们是要雇用我们还是要毁掉我们? 对许多觊觎中国市场的外国电影公司而言,它们最关注的就是共同制作中国题材电影的机会(雇用当地演员与剧组人员),以及能否获得甚至更大份额的票房收入和确保影片的公映。但是存在一个不利条件:它们放弃了创意控制权,因为中方监管机构保留了最后的剪辑权。梦工厂的其他合作伙伴是华人文化产业投资基金(一家投资基金,发起者包括文广传媒、国有的国家开发银行以及由企业家田溯宁创立的IT基金),和上海联合投资(上海市政府的一家投资公司)。 梦工厂目前所走的这条道路,其它好莱坞的公司也已进行过探究,结果好坏参半。索尼、迪士尼和福克斯曾经试水中国联合制片,其他和一些独立工作室,福克斯和迪士尼仍然在继续尝试(有些小小的成功,但是没有一部是动画片)。乍看起来,华纳兄弟和国营中国电影集团的合资公司最像梦工厂-上海文广组合。华纳和中影2005年创建合资公司,但是基本玩完,没有制作一部有影响力的动画。它曾经出产过一部搞笑动作片《疯狂的石头》,在中国大获成功。. 独立动画片制作公司”青青树”的首席执行官武寒青说:”政府的补贴绝不会推动市场的发展,因为这些补贴与作品的质量无关。政府制作可能会搞搞震,但是它的动画宣传不会变。” 去年青青树发表了700万美元独立制作的动漫探险片《 魁拔》,讲述一个男孩发现自己的力量战胜恶魔的故事。尽管在谨慎的发行商面前《魁拔》的初次发表会仅收获不到100万美元,武寒青被3千万的互联网下载量所鼓舞。公司现在停止在电视屏幕播放,转而发展漫画、T恤玩具等关联产品。他们将在今年末制作一部续集。 “国际工作室来了,中国动画产业必须加快步伐,”武寒青说,”我们干的事和梦工厂差不多,而我们的人更少。”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译文遵循 CC3.0 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 这里 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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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习近平:我的从政之路

习近平:我的从政之路 小火温水,常烧不断—— 作者:杨筱怀 来源:中华儿女 来源日期:2012-2-21 本站发布时间:2012-2-21 11:23:10 阅读量:2012次   习近平接受《中华儿女》的采访,表示因为工作岗位的关系,不用宣传大家已经注意到了,所以他拒绝了很多对他个人的采访,但他还是用朴实的语言回顾了自己的从政道路。   习近平(以下简称“习”):欢迎你们来。从我个人来说,这么多年来,对我个人的采访,我拒绝了有100次以上。我不愿意宣传个人,因为我们都在工作岗位上,你不宣传大家都在注意你了。从另一方面说,我们做了一些工作,那是应尽的职责;我们有了成长进步,也都是党和人民培养的结果,个人没有什么好宣传的,所以有关宣传个人的采访我都推掉了。还有人要写传记,我也都全部推掉。   杨:我们想也是这样的。因为这种宣传弄不好会引起副作用。   习:特别是现在流行的写法总要把这个人放进一个背景:这是谁的孩子啊,谁的先生啊,你要写的是这个人,写这些有什么用再说,这个背景已经不是什么新闻,大家都知道,再炒来炒去真没意思。   杨:这种宣传确实没有意思,也没有必要。但是,作为高级领导干部,你们是群众和舆论关注的焦点,通过新闻和出版媒介让人民群众了解你们的工作,我认为这种宣传还是有必要的。   习:领导干部不是不可以宣传,但是不能多,并要把握好分寸。现在有一种倾向,一写领导干部就要将你写得多么完美,多么高大,要知道,世界上是没有至善至美的东西的,你把一个人写得完美了,人们就不相信了。同时,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离开人民群众,离开领导集体,你将一事无成。所以,我认为还是多宣传人民群众、多宣传领导班子集体为好。   杨:我听说,您在宁德的时候,不像有些干部那样,到一个新的地方先要烧“三把火”,要轰轰烈烈干几件“大事”。您没有豪言壮语,只是体现出一种滴水穿石的精神。   习:我当时去的背景是这样的,我在厦门任了3年副市长,其中后一段时间负责常务工作,在改革开放和推动特区建设方面做了一些工作。省委看到我在厦门有一些开拓精神,也有一些这方面的经验,省委决定调我任宁德地委书记。贾庆林同志那时是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他找我谈话,说:“省委想让你到宁德去冲一下,改变那里的面貌。宁德地区基础差,发展慢,开什么会议都坐最后一排,因为总排老九嘛福建省有九个地市,没有实力,说话气不粗。你去之后,要采取一些超常措施,把这个状况改变一下。”当时的省委书记陈光毅和省长王兆国同志都非常支持和鼓励我。   我去了以后,马上就遇到通货膨胀、经济过热,党中央、国务院决定要治理整顿,大气候不利于采取超常措施。看到大家的心情是希望变,希望我来了以后带着大家变,没有看到我来了也是“光棍”一条,不可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奇迹。所以,我只能讲,治理整顿也是一种机遇,把大家心气提一提。我当时主要的思想是:这时候不能炒热。一般讲,刚来的时候,说一些让大家热血沸腾的话很容易,趁大家的劲“踢三脚”也容易,但是这个劲一挑起来,接着将是巨大的失望,我不能做这种事情。所以,我采取的办法是小火烧温水,常烧不断火,有时还给添点冷水,而不是烧三把火。他们给我讲闽东要干三件大事:开发三都澳港口、修建主温铁路、撤地区建市。我说,这些事要慢点来,因为我们的经济基础薄弱,不可好高鹜远,还是要按实事求是的原则办事,多做一些扎扎实实打基础的工作。   弱鸟先飞,滴水穿石,我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成长起来的。少走弯路,就像龟兔赛跑,你还是可以取胜的。当然,这些都要有长期打算,我并没有打算很早离开闽东。在闽东我主要抓了四件事:一是解放思想,理清发展思路;二是培养一支好的干部队伍;三是实实在在地抓扶贫;四是从闽东山海兼而有之的特点出发,念好“山海经”,抓好山海综合开发。在闽东干了两年,省委又调我到福州来工作。在闽东时间虽短,但是工作体会很深,跟大家感情很好。离开这么多年了,闽东还是我最感亲切的地方。   杨:听说您原来在中央军委机关工作,所处的工作环境和工作岗位可以说是许多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当初您为何要做出下到地方基层工作的选择?   习:我是从中央军委办公厅下放到河北正定县的。到河北后,地委书记谢峰同志找我谈话,那是一位非常朴实的地委书记,解放初,20多岁就当了张家口地区专员,后来任河北省省长。我说,你对我有什么要求他说,“既然你能下来走这步路,我想我就不必嘱咐了,你也不是那种草率从事的人。我就嘱咐你一条,就是你当年在农村之所以干起来,那是因为你置于死地而后生。我听了你的经历,你当时被打成‘反动学生’,最后像‘四类分子’一样下到那里,举目无亲,你是华山一条路,必须走下去,也可能这样你就成功了。但现在你不同了,你是本人选择下来的,人家可能不会理解。”   当时,确实有许多人对我的选择不理解。因为我在到河北之前是给耿飚同志当秘书,他当时是国防部长,又是政治局委员。他说,想下基层可以到野战部队去,不必非要去地方下基层。那时候从北京下去的人,实际上就是刘源和我。他是北师大毕业,要下去。我是在中央机关工作了几年,我也要下去,我们俩是不谋而合。刘源当时去了河南。走之前也参加了好几个聚会。许多人对我们的选择不理解,问我怎么现在还下去当时在我们这一批人中有一种从红土地、黑土地、黄土地、绿草原上终于回来了的感觉,有些人认为“文革”吃够了苦头,现在不能再亏了;还有一些人存在着要求“补偿”的心理,寻求及时行乐,我对他们的不解感到悲哀。古时候“十年寒窗,一举成名”,中个进士,谋个外放,千里万里他都去。像古时写《三言》的那个冯梦龙,到福建寿宁任知县时都快50岁了。那时候怎么去的寿宁万重山盃我们现在还不如古时候的士大夫。更可怜的是,我们的活动范围半径不过50公里,离不开北京,不愿意出去把北京的户口丢了。我说,我们要出来当年老一辈出去,是慷慨激昂。我们在“文化大革命”中“上山下乡”,是迫不得已。但在这种不得已里头,使我们学到、体会到了很多的东西。现在一切都好了,那些禁锢我们的“左”的东西都解除了,我们更要去奋斗、努力,好好干一番事业。   杨:从我了解的情况看,20多年来您无论在乡里、县里,还是在地、市,包括福州您所在的地方团结搞得都很好。在团结合作方面,您是不是从您自己的角度讲讲,有没有一套完整的做法?   习:在团结方面,我从小就受家庭的影响。我父亲经常给我讲团结的道理,要求我们从小就要做讲团结和善于团结的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给人方便,自己方便”,用他的话讲,就是做每件事不要只考虑自己愿不愿意,还要考虑别人愿不愿意。因为你生活在人群中,什么事都以自己为主,这是不行的。父亲讲的团结方面的道理,当我们后来生活在集体环境时,体会就很深刻了。无论是上寄宿学校,还是下乡和参加工作,我都深深感到:凡事团结处理得好,工作都能做得比较好;凡事团结处理不好,就都做不好。特别是后来上山下乡到陕北,远在千里之外,举目无亲,靠的就是团结。在这方面自己也有挫折和教训。在上山下乡时,我年龄小,又是被形势所迫下去的,没有长期观念,也就没有注意团结问题。别人下去天天上山干活,我却很随意,老百姓对我印象很不好。几个月后我回到北京又被关进“学习班”,半年后被放出来,我再考虑回不回去最后见到我姨父,他解放前是太行山根据地的。当年是我姨姨、姨父把我妈妈带出来参加革命的,他们都是我们很尊敬的人。姨父给我讲他当年是东北大学学生,“一二?九”以后怎么开展工作,怎么到太行山,他说,我们那个时候都找机会往群众里钻,你现在不靠群众靠谁当然要靠群众。   听了他们的话之后,我就按这个思路回去了。回去以后,努力跟群众打成一片。一年来,我跟群众一起干活,生活习惯了,劳动关也过了,群众见我转变了,对我也好了,到我这儿串门的人也多了,我那屋子逐渐成了那个地方的中心——村中心,时间大概是1970年。每天晚上,老老少少都络绎不绝地进来。进来后,我就给他们摆书场,讲古今中外。他们愿意听城里人侃大山,讲他们不懂的事,渐渐地就连支部书记有什么事都找我商量,他说,年轻人见多识广,比他懂得多。这样,我在村里有了威信。   杨:听说您是在下乡插队期间入团、入党和当上大队党支部书记的,这在当时对你这样家庭背景的人是很不容易的。能不能谈一谈这一段的经历?   习:大概到了1973年,我们又集中考学,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像我这样家庭背景的人在当时是不可能被录取的。后来我又去冯家坪公社赵家河大队搞社教。搞社教很有意思,我当时是团员,不是党员。我已先后写过10份入党申请书,由于家庭的原因,都不批准我。这次公社又将我的入党问题交到县委去研究。县委书记说,这个村姓氏矛盾复杂,本地人很难处理得好,确实需要他回村里主持工作。他爸爸的结论在哪儿没有,不能因此影响他入党。所以就批准我入党,并让我当了大队支部书记。   经过许多的周折——“文化大革命”的周折,上山下乡的周折,最后,这个村居然需要我,离不开我,我当时的感觉是在农村好,如果当个工人或当这个、那个,越是这些地方“文革”搞得越厉害,少不了天天要挨批判。在陕北农村也要搞大批判,批刘少奇、邓小平在西北的代理人’,“彭、高、习”和刘澜涛、赵守一等,“彭、高、习”即彭德怀、高岗、习仲勋。搞大批判还是由我来念报纸,当地有几个识字的天天念得司空见惯了,也无所谓了。但当地的老百姓非常理解,毕竟是我父亲过去的根据地所在。我父亲那时是“陕甘边”的苏维埃主席,当时才19岁。有这个背景,就有很多人保护我、帮助我,再加上我本身也比较坚强,就这么过来了。   杨:您曾讲过,7年上山下乡的经历使您获益匪浅,请您谈谈最大收获是什么?   习:我的成长、进步应该说起始于陕北的7年。最大的收获有两点:一是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实际,什么叫实事求是,什么叫群众。这是让我获益终生的东西。二是培养了我的自信心。常言说,刀在石上磨,人在难中练。艰难困苦能够磨练一个人的意志。7年上山下乡的艰苦生活对我的锻炼很大,后来遇到什么困难,就想起那个时候,在那样困难的条件下还可以干事,现在干嘛不干你再难都没有难到那个程度。一个人要有一股气,遇到任何事情都有挑战的勇气,什么事都不信邪,就能处变不惊、知难而进。   杨:您是怎样从农村上大学的?   习:我那时一边当着村干部,一边总想着有机会我还是想上学深造一下,因为读书确实读得太少了,这与我理想的目标并不违背。那时候报大学,清华有两个名额在延安地区,一个分给延川县。我3个志愿都填清华,你让我上我上,不让我上就拉倒。县里将我报到地区,县教育局领导仗义执言为我力争;清华来招生的人不敢做主,请示清华。这又是一个机遇。1975年7、8、9三个月,正是刮所谓的“右倾翻案风”的时候。迟群、谢静宜都不在家,刘冰掌权,他说,可以来嘛。当时,我父亲下放到洛阳的耐火材料厂。耐火材料厂开了个“土证明”:“习仲勋同志属人民内部矛盾,不影响子女升学就业。”开了这么个证明,就上学了。走的时候,当地还剩下的一些知识青年都特别羡慕我。那些知青也都没得说,一恢复高考,都考上了学,还都是前几名。   上山下乡的经历对我们影响是相当深的,形成了一种情结——叫黄土地情结。在遇到困难时想到这些,就会感到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杨:我们注意到在今年1月召开的福建省第九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期间,省内新闻媒介报道说您在作政府工作报告中讲到“必须使每一位政府工作人员都牢牢记住,人民政府的权力来源于人民,必须代表人民的利益,必须为人民谋福利,切不可忘记了政府前面的‘人民’二字”时,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还报道在大会结束时,您以高票当选为省长。请问您对此有何感想?   习:对于我们共产党人来说,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必须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党和政府的一切方针政策都要以是否符合最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为最高标准。要时刻牢记自己是人民的公仆,时刻将人民群众的衣食冷暖放在心上,把“人民拥护不拥护、人民赞成不赞成、人民高兴不高兴、人民答应不答应”作为想问题、干事业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像爱自己的父母那样爱老百姓,为老百姓谋利益,带着老百姓奔好日子,绝不能高高在上,鱼肉老百姓,这是我们共产党与那些反动统治者的根本区别。封建社会的官吏还讲究“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们共产党人不干点对人民有益的事情,说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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