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Google在中国的悲催历史

Google在2000年代急速发展,中国也是一样。中国是这个时代最激动人心的商业故事。这个曾经封闭的红色巨人不仅仅是在经济上天翻地覆,而且它的人民,那些在奋斗中成长起来的人们开始品尝到经济建设的果实。      2004年1月Google内部的一份资料宣称:“中国对于Google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这个国家大到无法忽略。”拉里和谢尔盖都对被挡在中国的大门外感到沮丧,我们不能忽视那十几亿的用户群,“ 安德鲁,迈克拉林[1]说,他2004年作为策略主管加入Google。迈克拉林对和中国打交道有一些经验,他曾帮助一些非赢利组织获准提供信息服务。      2004年春天迈克拉林带了一个小型的代表团来到中国,他为此承担的数次旅行中的第一次。“那次有点像是一次侦察行动,”      迈克拉林在公司会上展示了他的中国之行的收获,收益和风险都列了出来 — 他始终担心和官方打交道的风险。所有人都同意Google应该在中国事务上投入更多的精力。施密特要求迈克拉林进行一次伦理上的分析。迈克拉林对施密特的要求记得非常清晰:“别去想收入,假设商业利益的得失毫无影响,然后去得出最佳的分析结果:到底是Google进入中国能加速它的变化,促进信息流动,还是Google留在中国之外更能起到这样的作用?这就我要问的问题。”      迈克拉林为这份报告工作了整一年,每六个星期就在中国呆一周。有时候他把拉里和谢尔盖来来一起讨论中。一次这三个Google人和萧强[5]会面,萧强是一个在伯克利执教的中国人。他告诉佩奇和布林:如果他是在对绝大多数别的公司提出建议 — 比如说是一家汽车公司,他会劝他们不要去中国,在那里展开生意未必是好事。但是互联网不同。中国的民众希望提升交流水平,而互联网可以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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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梌:追忆夹边沟

夹边沟农场是死人最多的一个农场。按当时农场公布的到场的劳教人员总人数是2400多人,期间死去1900多人(详细尾数记不清了)。其中,民勤先后去了53人,死了4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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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现场──比较中环和柏林的地下世界

作者: 香港獨立媒體  |  评论(0)  | 标签: 时事观点 , 所见所闻 , 香港 文:Loretta Ho 「历史现场」(history at site)的意思是过去曾在某处发生过很重要的历史事件;虽然已成历史,现代人为该处注入新生命、增添新用途,甚至改变其原本的建筑结构,但历史的脉络和布局依然存在,场地本身已经包含着很多历史和文化。香港政府以「保育中环」消灭开埠以来的山城布局,很多富有历史和文化的遗迹都要该路给商业发展。本文第一部分先讨论中环政府山地下隧道的背景和保存的重要性。第二部分则分享我2010年暑假在德国柏林参加「地下的柏林」导赏团(“Berlin from Below” Guided Tour)的经验,这个导赏团是我参加过无数个导赏团中最深刻的一个,就因为德国一个民间组织把历史和场景融合,把第二次世界大战避难者在防空洞的生活呈现给后世,为历史多添一个面向。 中环政府山地下隧道 政府山的地下隧道网络于1940至1941年期间兴建,政府山中间更内藏四通八达的隧道网,连接港督府、政府办公大楼与中环商业区 (图一),可供当时的官员作防空走难之用;二次大战沦陷时期曾遭日军征作秘密军事用途。直至今天,连接前港督府的一段隧道图则仍然列作不准外泄的机密。余若薇曾经在立法会询问政府有关中环政府总部重建计划会否对防空隧道网络造成进一步的破坏。政府官员解释隧道多年来已因不同的建造工程而受到破坏,其中一项是兴建地下停车场的工程。官员引用英国建筑保育专家Michael Morrison在审评报告中指出,由于该地点已被过度挖掘,因此其考古潜力不高。可是,只要查阅Morrison的报告,报告很详细列出不同防空隧道的现况,有些隧道比较差,但有些则很好的,整体来说报告对保育隧道持正面态度。报告指出: 「防空隧道及其余肉眼可见的入口诉说着香港另一个时代的历史,即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都爹利街石阶旁的(隧道)入口经过精心设计,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令不知情的市民不能立即察觉…这些历史风貌增加我们对整个历史遗迹的理解,这些遗迹显示香港如何一直成为香港发展的核心地带。所有遗迹都有其重要性,都可解释着这地方的历史。」(第111页,本文作者翻译) 保育专家讲述政府山的防空隧道及其他历史遗迹对香港发展历史的重要性,但官员未免断章取义说隧道考古潜力不高,未免把事情简单化了。 反思「中环价值」 防空隧道见证历史,政府山关注组还精心做了一份精简的单张解释政府山其他地标的历史价值。可是当政府总部于2011年底迁往添马舰后,中环以后或许单一的只有金融和商业中心,政府把政府山一大片地盘售予地产商,拆卸中区政府合署西翼,重建成为32层高的写字楼,并挖空半个山头,变成5层商场和停车场,包装成「保育中环」计划。政府和半官方机构(如市区重建局)一直强调保育和发展要平衡,而眼前一个极富历史和文化的地方是否就白白拱手给发展商,而保育则沦为虚有其表的,或由发展商乔装成保育公司的项目? 中环除了甲级写字楼、酒店和由地产商设计的公共空间外,我们可否保留属于香港和所有香港人的历史? 龙应台 一文曾引导我们反思何为「中环价值」。他批评「中环代表了香港,『中环价值』垄断了、代表了香港价值:在资本主义的运作逻辑里追求个人财富、讲究商业竞争,以『经济』、『致富』、『效率』、『发展』、『全球化』作为社会进步的指针。」他指出「历史记忆是市民身份认同的护照,使一个群体有别于他人的感情印记。而文化保存是一个城市的命脉,与经济发展也可以并行不悖。」历史记忆是很重要的。 柏林的地下世界──防空洞 德国是一个富有历史记忆的国家,不管其过去多么痛苦,政府就要正视它,要人民警惕极端民族主义带来的恶果。我尤甚喜爱柏林,很多地区都是「历史现场」。或许你很快联想到柏林围墙,但我要介绍的是神秘的地下世界──防空洞。 柏林Gesundbrunnen地铁站人来人往,只要细心观察,必然发现这个地铁站旁有一个很受欢迎的柜台,长长的人龙都在排队买票参加 “Berlin from Below” 导赏团 (图二),大家都被“from below”的神秘吸引着。这个有规模的导赏团由 “Berlin Underworlds Association” (柏林地下世界协会)营运。我们要去的「地下世界」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曾经用过的防空洞,一个真实的「历史现场」。这个防空洞二战时叫“Bunker B”,就在地铁公司BVG (Berlin Transit Authority) 的范围内,都证实为安全和良好状态,1999年列为受保护建筑。 进入防空洞避难的人是为了生存。穿过一扇厚厚的铁门进入防空洞,大门关上后,仿佛再没有新鲜空气了。我们就像跟以往在这里避难的人有着说不出的连系。 黑暗中的光 防空洞很大的,导赏员跟我们一间房又一间房的走。第一间房四四方方的看上去很平庸,什么都没有的。微妙之处原来在灯光下是看不见的。导赏员关上灯,这间房并非完全黑暗的!因为德军涂上萤光物料,距离战事70年,萤光物料的效能虽然已减退,但仍然很光的。避难只为求生,为何要有光呢?又为何不点蜡烛呢?原来涂上萤光漆油是给另外一个为军官专设的防空洞用的,德军只是把多余的漆油涂在Bunker B这间房。战事初期防御警报很快就停止,避难者都习惯了警报,导赏员形容避难者还能在这间萤光房看报纸,大家就能想象这里真的很光,而当时的人又不太担心!没有事大家就返回地面。但到后期因为避难者越来越多,这间房没有空位,所以规定老弱妇孺留在这间房,其余的往后面的房间,因为要是防空洞不够氧气,最近门口的人能最先被救,生存机会就大一点。 坐下吧,我们等待防御警报停止 另一间房放着一排排木制长椅:长椅很矮的,坐下来向前微倾就像抱着自己;长椅下面空心的,避难者能放行李。导赏员说避难时不要坐太高,最先缺氧的就是上层的空气,当时的人为了测试氧气量,他们在不同高度放置蜡烛,蜡烛由上而下熄灭。哪枝蜡烛没了,就代表氧气还有多少。蜡烛一枝又一枝熄灭,生存机会就续渐减少,直至漆黑一片。 这里有一座风扇,导赏员说因为早前天气太热,有游客感到不息,所以添置这个本来Bunker B没有的东西。这座风扇就反映了防空洞的温度,导赏员指出避难者的财物就带在身上,行李箱以轻便为主,只能带一个,御寒大衣就只好穿着。要是遇上天气热的日子,又要避难到防空洞,他们不会穿夏天衣服的,都会穿着御寒大衣,因为一旦家园被毁,财物一扫而空,几个月后到了冬天,他们起码有厚衣服过冬。夏天避难的感觉一定是大汗淋漓,卫生情况一定很差。 防空洞里的博物馆 再往前走,这间房摆放着很多展品,就像我们平日逛的博物馆,摆放跟第二次世界大战和德军有关的物品。其中令我最深刻的是一盘给小孩玩的棋子。表面上只是普通跳棋,棋盘图画的故事郄充满着意识形态:小孩原本快快乐乐在家玩耍,有一天听到有警报,跟妈妈避难,终点是德军英勇地拯救小孩和妈妈平安返家。希特拉就用这些软性工具教育德国人,令他们有心理准备要打仗。跟这盘棋作很大对比的就是一些由头盔改装成煮饭用的炒菜镬和筛子,因为战后物资短缺,最多的就是士兵用过的物品,妇女们把废物改装成为日常用品。 政治意识最强的防空洞 最后一间房摆放着一个不属于Bunker B的平面图:一个专为希特拉而制的防空洞,也就是希特拉和情妇结婚和自杀的地方。虽然它用非常坚固的物料制成,最后还是被俄军攻入,俄军本想炸毁它,但物料太坚固,最后只得用混凝土埋藏。 总结:何谓保育和发展的平衡? 德国很重视历史,政府或民间组织不讳言的,用尽一切讲述自己的历史,还有犹太人和其他被逼害者的历史。历史要用多元的角度和公开的态度阐释才能让后世作出公正的判断。「文化保存是城市的命脉」,我们没有柏林轰轰烈烈的历史,但不等于我们的历史就可以被忽略。不同城市有其独特的风格,尤其是中环,一个见证着香港发展的地方,白白看着「我们」这个鄙视历史的政府消灭政府山。要是政府山真的消失了,也许5年后,中环多了几栋没有性格的商业大厦,而发展局将在文物探知馆举办「保育中环」展览,以文字、图片和影像诉说着中环的过去。我并非先知,我只对香港过去几年的发展有一点观察。 请容许我以龙应台的文字作结:「我(龙应台)所目睹的21世纪初的香港,已经脱离殖民七年了,政府是一个香港人的政府,但是我发现,政府机器的运作思维,仍旧是殖民时代的思维。殖民思维有几个特点:它一不重视本土文化和历史,二不重视草根人民,三不重视永续发展。…「脱离殖民」意味着,把殖民者所灌输的美学品味、价值偏重和历史观点——不见得推翻,但是彻底重新反省,开始以自己的眼光了解自己,开始用自己的词汇定义自己。…我没看到这个过程真正在香港发生。」 参考资料: Central Government Offices Historic and Architectural Appraisal http://www.lcsd.gov.hk/CE/Museum/Monument/form/research_CGO_e.pdf 政府山关注组 http://notforsalehk.wordpress.com/ Gwulo: Old Hong Kong http://gwulo.com/ Berlin Underworlds Association http://berliner-unterwelten.de/home.1.1.html 龙应台. 《龙应台的香港笔记@沙湾径25号》. 天地图书. 2006年 (图一) 地下隧道网络图 (取自“Central Government Offices Historic and Architectural Appraisal” ) (图二) 德国柏林Berlin from Below导赏团小册子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0 个评论 香港獨立媒體的最新更新: 新加坡国会大选观选记 / 2011-05-11 13:41 / 评论数( 1 ) 社会运动催生的香港「政治剧本」 / 2011-05-09 11:43 / 评论数( 1 ) (转)钱永祥: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学思历程 / 2011-05-07 08:48 / 评论数( 0 ) 新青年的死亡密码 / 2011-05-04 17:11 / 评论数( 0 ) 蝗虫与羔羊 / 2011-04-30 10:18 / 评论数(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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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为何多“精神病”:唯精神病才怀疑苏联前途_历史频道_凤凰网

苏联为何多“精神病”:唯精神病才怀疑苏联前途 2011年05月10日 08:57 来源: 南方报业网 作者: 余一中 字号: T | T 1410 人参与 44 条评论 打印 转发 核心提示: 在整个苏联时期被送进喀山监狱精神病院的人有数万人。赫鲁晓夫说过一句名言:“只有精神病人才怀疑苏联光明美好的前途。” 赫鲁晓夫 资料图 本文摘自南方报业网 作者:余一中( 作者系南京大学俄语系教授 )原题为:穿白大褂的罪犯:苏联“被精神病”恐怖背后的帮凶 在俄国,19世纪最著名的“精神病人”就是恰达耶夫,因为他在跟随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远征巴黎,以特殊方式“留学”法国后写了一本《哲学书简》(1836)。书中主张在俄国建立“天国”,即西方已经存在的公平社会。赫尔岑称这本书是“漆黑的夜晚传出的一声枪响”。认识恰达耶夫的人都认为,恰达耶夫“具有人人喜爱的美德:知识渊博,情感优雅,心灵高尚”。而沙皇尼古拉一世却说:读完《哲学书简》后,“我发现,其内容是放肆的无聊妄言和地道的精神失常的杂烩”。不久,莫斯科市警察局长传唤了恰达耶夫,并告诉他,根据政府决定,他是一个疯子。 这种政府任意宣布异议人士为精神病人的做法后来被历届沙皇政府所沿用。不过,到了苏联时代,这种做法愈演愈烈。我在《苏联时代的“被精神病”恐怖》一文(载《南方都市报》1月23日历史评论版)中,曾指出苏联统治者往往出于政治目的把观点和他们不一致的人看做精神病人,以满足当局日益增长的收押异己分子、维持稳定统治的需求。 喀山监狱精神病院在很长一个时期内是苏联唯一的监狱精神病院,所以送到这里来的有苏联各地的“精神病人”兼犯人。在整个苏联时期被送进喀山监狱精神病院的人有数万人。赫鲁晓夫说过一句名言:“只有精神病人才怀疑苏联光明美好的前途。” 彼得·格里格连科将军是卫国战争的老战士,伏龙芝军事学院控制论教研室主任。他曾因反对赫鲁晓夫个人迷信的苗头和要求苏军撤出捷克斯洛伐克而先后于1961年和1969年两次被克格勃逮捕,并送交精神病学研究所鉴定。后一次他被确诊为精神病,并送进精神病院强制治疗。 在制造精神病恐怖这一罪恶勾当中,一些精神病医生和精神病学专家违背了医生和学者的良心,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人们把这些医生和专家称做“穿白大褂的罪犯”。 卡卢加市精神病院的总医师利夫希茨就是这样一个“穿白大褂的罪犯”。他当年仅凭翻阅若列斯·梅德韦杰夫的两部书稿《个人迷信和生物科学》与《学者的国际合作与国界》后得出的印象,就做出来“梅德韦杰夫的心理健康有问题”的结论。梅德韦杰夫是著名的苏联生物学家,他在遗传学上反对斯大 林肯 定的李森科,并发表了大量政论讨论国际国内问题。 涉及梅德韦杰夫案件的另一位精神病专家列兹年科的医术更是高明。他只是列席过一次市委书记、州教育局代表和梅德韦杰夫关于梅德韦杰夫工作安排的谈话。在谈话中市教育局代表简单问了梅德韦杰夫两个关于他儿子行为表现的问题。列兹年科竟根据梅德韦杰夫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就得出后者患精神病的结论,并下达了将梅德韦杰夫送去强制治疗的指令。 许多被认定为精神病患者的健康人在回顾自己所受的“精神病恐怖”的迫害时,都要提到“谢尔布斯基全苏普通精神病学和司法精神病学研究所”。因为他们都是经该所确诊为精神病患者后被送入精神病院强制治疗的。例如,上面讲到的格里格连科将军就是被该所的莫洛佐夫所长、伦茨医生等人诊断为精神病患者的。著名的活动家布科夫斯基也是在被该所诊断为精神病后送入精神病院的。由于该精神病研究所劣迹斑斑,人们因俄语中“镰刀”一词的发音与“谢尔布(斯基)”相近,干脆把该所叫做“镰刀”,即死神手里握着的杀人镰刀。一个以著名精神病学家的名字命名的科研单位落得如此骂名,实在是权力操控科学,科学卖身权贵的可耻报应。 在“镰刀”精神病研究所和喀山监狱精神病院之类的科研、医疗机构里,被认定为精神病人的健康人承受着长期的危及身心的折磨。所以索尔仁尼琴谴责道:“把自由思考的健康人关进疯人院就是精神谋杀,就是煤气杀人室,甚至比它们都更为残酷,因为被杀害者所受的折磨更加残忍,更加长久。这种罪行就像煤气杀人室一样永远不会被人们遗忘,所有参与这些罪行的人都将受到审判,不管他们活着还是死了……” 相关新闻: · 傅达林:不负责的精神病诊断是公民大敌 · 1945年 战胜国法西斯纪念日 · “驱逐精神病人”请慎行 · 徐父委托律师“拯救”徐武 · 记下丧失理智的社会 “精神病人”徐武被抓 医疗机构拒绝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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