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

墙外楼 | 台湾网友:大陆朋友 对不起

26名大陆游客,以非常惨烈的方式罹难,我甚是难过。想像下,他们在临死前的极度痛苦,绝望的挣紮,以及极度的恐惧,那是何等的残忍!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近几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旅游车事故,受伤的总是陆客。而今天这起惨烈的事故发生後,另一辆旅游车也後尾箱着火了,幸好疏散得快,无人受伤。但车辆已经烧得面目全非。而4月份,共有3起旅游车事故,有死有伤。6月份也有一起,同样受难的也是陆客。而缆车翻车,小火车翻车,空难都曾经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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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一个藏族党员的公开信:“他一到阿坝就带来了天灾与人祸”

图为原阿坝州州委书记、最近刚刚升任四川省省长助理、四川省公安厅厅长的侍俊【注】。这封公开信点名控诉他在“官场上搞权术,经济上掺假水,文化上搞摧毁,信仰上搞强制,这一切都是为他自己上省级领导而服务…。” 这封信原发表在网易论坛,发布时间是2012-02-14 12:46:30,现已被删,此为 网络快照 。我在转载时,在重要部分加上了黑色。从其内容来分析,写这封公开信的人应为阿坝州的在职或退休干部,并且是藏人干部。 一个藏族党员的公开信 尊敬的领导: 您好!您若能在百忙中看完这封信的话,是阿坝各族人民的幸事。因为我要向您反映的是一个事关阿坝大局的人物侍俊同志的问题。 他一到阿坝就带来了天灾与人祸,天灾与他无关,但人祸对他来讲是脱不了干系的,因为这与他极左的思想和所言所行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民间对他有种种说法,有些并非没有道理。 有人说他是“魔主”,为使自己升官,把小事搞大,好捞功劳,把寺庙护法神殿中的烂枪锈刀(千百年来藏区有放下屠刀把刀枪交给寺院表示不再作恶的习俗)论为反共藏独用具 ,事实上,藏区百姓是最感恩共产党的,而后他就收不了口子,民间比喻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做法好像是伊拉克,工作组人员比和尚还多的做法好像是文革,老百姓在枪口下生活的做法好像利比亚。一年又一年失去自由而没有发展的生活让那些单纯的牧民失去希望,所以,尽管我们在牧区做了很多富民安康的工作,牧区依然还有一小戳人要迎合境外唆使, 我们州称之为“烧烤”的事件依然不绝,而且越来越多,由和尚发展为尼姑,由僧侣发展为一般俗人。 除境外势力外,内部原因没有人好好研究分析,大量的工作组没有起到实质性作用究竟原因何在?他为了自己今年五月份的升迁,再次大打人海战术,搞了阿坝州建州以来第一次全州干部大年初一上班的先例。 只要他的思想不变,方法不变,感情不变,态度不变,继续粗造行事,阿坝难以安宁,寺庙难以祥和。 他的用人方式让阿坝州的各族各界人士感到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民间有种说法,说阿坝县的维稳工作交给两个“疯子”管,越管越疯。一个是严春风副州长 是5.12后我州招考的城市规划人才,他对民族地区一无所知,对宗教政策和问题一片空白,对藏区百姓毫无感情,对藏族语言更是纯属无知,因此,他管维稳纯属瞎指挥,洋相百出,越说越瓜,越干越乱。 另一个“疯子”是刘峰,格尔登寺管理处处长 ,也和春风一样一片空白,只会算计不会安抚。 对他的用人方法民间还有一种说法叫 提枪打仗(提羌打藏) 。他把对3.14打砸份子的恨转移到藏族干部和百姓身上,整下课了一批干部,凉拌了一批干部,同时扶持和培养了一批羌干充实到各县和各单位,全然忘记了59%藏族、18%羌族的州情,就像是忘记了94%的汉族是我们的国情一样。所以民间说,藏族干部倒在了侍俊手上,羌族干部倒在了重建上。其实,他对羌族干部的偏爱,不仅来自于羌区灾后重建给他添了脸面、树了政绩,更重要的是来自于一个被称为羌王的人—— 谷运龙 ,谷掌管的阿坝州的企业被称为谷氏企业,谷也插手灾后重建项目,他们俩利益均分,成为一条船上的人,所以他处处维护谷,听从谷,很多方面连吴州长都板不过谷,在关键人事上侍俊要用谷的人而不用吴州长的人,吴只能满腹牢骚别无他法,因为吴州长清楚他作为藏族惹不起侍俊,一句“有藏族情结、有民族情绪”就会把它和其他人一样打入地狱。 他对上,装得很民主很亲民,其实是会上不许有不同声音,会上一套,会下一套,对下是明显歧视,公开场合就说过藏族人张牙舞爪,愚昧无知。 可以说他在政治上搞两面派,官场上搞权术,经济上掺假水,文化上搞摧毁,信仰上搞强制,这一切都是为他自己上省级领导而服务的 : ——用人上用了谷,就把多年来的两面性暴露无遗,他推荐谷做副书记,就得罪了陈钢,最为最老的州委常委,论资排辈都该他了,但安排去政协,非常不满。杨克林作为多年政法委书记,出生入死,维稳功不可没,但否定了他,他现在也公开唱反调了。金吉昌作为统战部部长、州委秘书长,3.14以来深入虎穴广做安抚,鞍前马后搞服务工作,但也不推荐他,他也大发牢骚,张万平……常委中没人真正服他,满意的人只有谷运龙一人。这样的班长带出的班子还有什么凝聚力和战斗力可言?民间对他的评论是:能力不如黄新初,精力不如李崇喜,魅力不如欧泽高,魄力不如泽巴足。而如今换届下来的州级领导班子是历届最弱的班子,论经验、资历、水平、能力、综合素质除一两个人还受公认外,干部百姓普遍不看好,有多年地方工作经验的本土老将要么到政协要么放在部门不提拔,这些年富力强的本地干部,除了困惑外,意见很大,无心做事。事实上,侍俊根本不信任本地干部,连他的秘书和驾驶员都是从外地带来, 州委部门能招考的全是外地干部,空降干部、外地干部、假藏、假羌充实各个部门和地方 ,我州的州情还没有发展到汉语干部就可以独当一面服务好一方百姓的程度,而且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也对干部任用有要求,我们州现在是需要双语干部,维稳中这个问题就明显暴露出来,双语干部在维稳中工作优势和工作效果都明显,但是它不提拔双语干部,不重用双语干部, 年前先后提拔的600多名干部中,双语干部不到20人。 本地干部除了干活没有什么希望可期,这种情况下,本地干部除了情绪和牢骚外还能往肚子里装什么? —— 经济上的各项指标都有水分,GDP、农牧民收入、旅游手收入、灾后重建等,都围绕自己的政绩注了水,就连财政收入、税收收入都加了水。他到阿坝,干部群众最大的提高就是学会了作假。 —— 要说最大的破坏,就是对藏族文化的破坏。 提羌打藏的最大表现也在这上面。首先是把州委、政府分管文化教育的安排为两个羌族,州委陈钢,州政府刘文芝,在他们的精心安排下, 撤并转了一批藏区中小学,安排许多学生到茂县羌区学习。 侍俊和谷运龙把草地人和马尔康中等民族师范学校列为最不稳定的人群和学校,维稳大会小会指出来说,虽说有事实依据,但他们的负面情绪极大地影响了民族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制造了藏羌矛盾。 藏族人变成州里千夫所指的人群,就像一度在内地大城市里出现过的畏藏、歧藏事件一样,阿坝州的干部群众对藏区和藏人的这种畏藏、歧藏事件一样,阿坝州的干部群众对藏区和藏人的这种畏、歧指向也非常明显,没有原则和没有感情的非藏干部对州里的敏感事件的反应是“烧光才好”“全部枪毙”之类。 藏羌民族干部利益分割势力突出,民族矛盾深化。第二全州除茂县是纯羌区外,汶川有藏羌各三分之一,他却要把汶川打造成羌城,同时,把映秀、水磨等历史上的藏区改为羌区,用所谓的“唯一性”来篡改历史,老百姓说,瓦斯土司在汶川有史可查的600年统治全部烟消云散焚尸灭迹了。第三,沿路所有的标示标牌都写成是“某某羌寨”,而所有的藏寨都基本不用“藏寨”两个字。给人的感觉是走进了阿坝就走进了羌区,殊不知阿坝州13个县中有10个是纯藏区,汶川、理县两个藏羌县,只有茂县才是羌族县。第四,其他县想改头换面成羌族县,比如九寨沟,应说是99%的藏族,但他却在九寨天堂建所谓的羌城,编一套节目把九寨说成是羌女的后人,这与谷运龙一批所谓羌人弘扬羌文化理念不无关系,滑稽至此,令人啼笑。根据旅行社反映,对“藏谜”这样被文化部评为全国十大精品文化节目的剧团,却想方设法进行打压,主要是为了保护他们认可的羌族文化人才旺斌所经营剧团的利益,就好比是五星级酒店要与鸡毛店强制搞成一个价一样。这样的文化产业怎么搞得好呢?他对文化上假大空的东西却是盛赞有佳,一张白纸好画图,把民族文化建立在空中楼阁,阿坝州被吹捧出来的文化仿佛在演绎穿越剧。 第五,经常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说成“羌族藏族”自治州,把“藏乡羌寨”说成“羌乡藏寨”,把哈达放在羌红里面,这种说法和行为绝不是口误和无意而是故意为之。第六,凡穿藏装的人都进不了州委、州政府大门,凡说藏话的人都成怀疑对象,他认为藏装只能出现在舞台和戏剧里,否则就有二心。 这一系列行为,使省委、省政府在藏区搞的牧民定居新生活、综合防治大骨节病等牧区的惠民工程大打折扣,也使欧泽高、李崇喜、黄新初等历届领导打下的良好基础受到影响,更影响到中央、省对藏区工作一件的具体实施,其后果是民族地区稳定、团结、和谐、发展没有得到有效实现。 写信人:罗枫 电话18782249870 ********** 注: 侍俊简历:男,汉族,江苏盐城人,1962年1月生,四川师范大学政教系经管专业大学本科毕业,1978年10月参加工作,1980年9月加入中国共产党。2007年5月—2012年2月,任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委书记。2012年2月至今,任四川省省长助理、公安厅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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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宝现场勘察慰问伤者 避谈天灾人祸强调安全第一(图)

中国总理温家宝在温州动车追尾事故发生后第六天到现场勘察并慰问伤者。民众对事件持续质疑及抗议,有学者倡议撤销铁道部。 继国务院副总理张德江到温州视察列车相撞的事故现场后,总理温家宝也在星期四前往温州。温总理先慰问伤者和遇难者家属。他上午10点到达温州,并看望了事故中的伤者与家属。事故现场早已被相关领导布置成“花海”。   随后温家宝在工作人员布置的“花海”中献花后发表了讲话并解释了他来的原因。现场有香港媒体提问追尾事故是天灾还是人祸,温家宝并没有直接回应,只说会彻查到底。他说:“我刚才已经讲了,我们正在进行严肃认真的调查,调查出结果后将会回答你的问题,但我强调一点我们的调查处理一定要对人民负责,不论是机械设备问题还是管理问题,以及生产厂家制造问题,我们都要一追到底,如果在查案过程中背后出现腐败问题我们也将依法毫不手软,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长眠在地下的死者。”   现场有外媒问道,此次事故对政府公信力有怎样的影响。他说:“在这个当中安全是第一位的,如果失掉安全就失去了高铁的可信度,我们近几年高铁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这起事故提醒我们要更加注意高铁建设中的安全度,也就是说要实现速度质量效益,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我相信有关部门会认真吸取这起事故的教训,从多方面改变工作,特别是突破关键技术加强管理,使中国的高铁真正安全起来,中国的高铁才能在世界站得住。”   温家宝在回答记者七个问题,并将最后一个问题让当地的温州媒体提,答完后便在领导安排下离开。   网友北平告诉本台记者:“他每次去事故现场都是当局在引导舆论的一种方式,他就是一个像跳梁小丑一样的角色,他去的话会把一部分人民的善意转移到他身上,认为他是好人,还有一部分会觉得他很恶心。他就是去把舆论转移到他身上,完全就是一个小丑的角色,每次必冒出「多难兴邦」这样的言论,他完全是去作秀的。”不过也有网友认为温总理的“作秀”是非常必要的,至少能安抚人心。       网络上多名据称是艺人就撞车事故发表意见。汤唯在新浪微博写道,一个强盛国家开枝枪都不会被颠覆;一个虚弱的政体买把菜刀都需要实名。一个冰冷的国家,遇难人数从来都是高度机密,一个自由的国家,记者可以将内阁大臣追问到满头大汗;一个禁锢的体制,官员则是告诉记者,信不信由你。名为葛优的微博则说,「死了大一点的领导,就会有无数花圈,而死了多少个老百姓,只有不停地和谐。」两人微博账户随后被除名,之后传出微博言论并非两人所写。   该次温州撞车事故后,许多媒体提出强烈质疑与批评,最新出版的广州《南都周刊》更以「死亡快车」为封面标题,作详尽的专题报道,并且刊登了新任上海铁路局长安路生在事故后的一次电话会议上的讲话,话中暗示7.23事故发生前,有车站严重违反调动列车的流程,且可能盲目指挥行车。央视主播白岩松周日在节目「新闻1+1」中作了连番批评后,有关节目周二突然停播,周三再度恢复。北京资深媒体人安替向本台表示:“关于动车追尾事故,他骂的太猛,但没有停播,整顿一下继续播,他们只是刹下车。”   记者:你怎么得知是这个原因的? 安替:央视朋友告诉我的。   大陆政治学者刘军宁在微博上倡议撤销铁道部,表示:有人呼吁撤职铁道部长,我倡议撤销铁道部。因为铁道部是为政绩服务的,不是为民生服务的,是腐败窝。它本身是计划经济和全民军事化的产物,早就应该被淘汰。在国际上,向中国提供先进铁路技术的国家,没有一个设立铁道部。然而,媒体人张先生认为:“如果要解散我感觉可能性不大,铁道部他自己有法院有检察院,有公安,他自己就是一个政府,中国除了军队,没有一个部门有自己的司法系统。”   温州动车追撞事故发生后,八十后知名作家韩寒写下「脱节的国度」文章表示,国家为甚么不进步,是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一直在用毛泽东斯大林时代的他们来衡量自己,所以他们永远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太开明了,太公正了,太仁慈了。他们将科技裹着时代向前走的步伐当成了自己主动开放的幻像,于是你越批评他,他越渴望极权,你越搞毛他,他越怀念毛。韩寒认为中国是个所有人都觉得委屈的国家,各个阶层互相脱节,如果再无改革,脱节事小,脱轨难救。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的采访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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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受天灾,再遭人祸?

先受天灾,再遭人祸? 李华芳 中国的慈善领域存在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就是要求捐款的时候,往往都在名义上先占领道德高地,口号喊得震天响,有些捐款直接从工资里扣除,被捐款现象严重。但对于捐款去向,到底怎么用的,讳莫如深,得了隐疾一般。 严格来说,“被捐款”一事已经涉嫌违法,想干件好事但用的是涉嫌违法的手段,跟拆迁队是一个德性。拆迁队也是打着“为了发展”、“为了公共利益”等大旗,干着违法强拆的勾当。被捐款与被强拆,都是对个人产权的破坏。 当然跟提高个税起征点会剥夺某些纳税人的幸福感一样,要是不“被捐款”有些人心里或许也会不舒服。有些很傻很天真的人会质疑,这些人也可以在个税不调的情况下,主动将钱捐给国家,这样就可以有幸福感啊。或者这些人愿意捐款的话,可以自己再拿出来多捐,就会心情舒畅了。唯一的区别是一个是主动行为一个是被动行为而已。很傻很天真的人当然不能理解很黄很暴力的“受虐狂”思维。要是碰巧被捐款之后,捐款被乱用了,那简直应该是双重的“爽”才是。 不能排除这样的人的确可能存在。要不然你就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的新闻,猛然撞击你的眼睛。据央视报道,在5·12地震中受灾严重的甘肃文县尚德镇任家坝村,62户居民全部受灾,国家对口拨款援建安居房。有意思的是,一共62户受灾,新建安居房仅44套,还有18户估计得自己学会18般武艺去生存了。更有意思的是,这44套安居房三年后建成了未达到居住标准的危房,灾民目前还只能住在临时帐篷里,严冬正在考验他们的筋骨。 文县建设局表态说,造成这一情况有两个原因,一是偷工减料,二是监督不力。偷工减料是因为地震后缺少资源,而监督不力是全县搞质检的只有十个人忙不过来。我给大家翻译翻译这背后是什么意思。这背后是说,我们不仅缺钱(买不到料)而且缺人(忙不过来),所以希望能给更多的钱和更多的政府工作岗位。 但国家不是已经给了钱么?一个县的质检居然有十个人,国家药监局的科室在郑筱萸时代都不敢明目张胆养这么多人,冗员现象简直严重到了上个厕所都要排队五分钟了。不仅不差钱,而且还有多余的人。或许还有不死心的发帖党成员会说,那是国家的拨款,也不是百姓的捐赠款,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对于这种发帖党,应该既让他们见到事实的棺材,也让他们掉下死心的眼泪。国家拨款两部分,一部分来自纳税人交的税款,另一部分是 捐款收归国有 后再行分配的款项。5·12灾后,除了之前已经对口捐赠花掉的或者与全国性公益基金会制定用途的捐款之外,其余款项要收归国有,交由政府进行统一配置。这是你的钱,是每一个纳税人的钱,所以忍不住要问一句:钱哪去了? 天灾纵有百般重,总有法子去解决。而人祸却是万千样,令人防不胜防。文县先遭天灾,后遇人祸;公民先被捐款,后遭欺骗。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要盯着问:钱哪里去了? 不仅如此,还要从根子上下手,推动制度的建设以保证“钱哪里去了”可以得到清晰的解答。因为这钱是用去做好事的,所以我们更要盯着钱的足迹,让它更有效运转。好事做得没效,做得违法,那就是坏事。公益慈善领域,透明公开的财务报告是不可或缺的,不管是对一个NGO组织而言,还是对一个灾后重建项目来说,都是如此。所以我们追问:钱哪里去了?缁珠必较,分毫必争。 作者是上海金融与法律研究院研究员。 文章以《 慈善领域的“被捐款” 》刊于《南方都市报》2011年1月29日。 【义卖广告位5-10元/周】 【所得捐赠 读品 公益图书馆 】 详情:dupinlibrary @gmail.com   截止2010年12月31日,本年度累计收到捐赠8769.30元,累计支付图书馆3950元,余额4819.30元。2010年度财务详细收支情况,请 点击此处查看 ( http://goo.gl/2v2Sl )。 我们的目标是从2009年2月14日-2012年2月14日,筹集共计50000元,已经募集14819.30元,尚需募集35180.70元。每人捐赠十元钱,我们只需要3500多人就可以完成目标。请帮助我们实现。 继续支持我们: http://sinaurl.cn/h9xkxJ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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