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

自由亚洲 | 贴身盯梢禁止互访 贵州人权研讨会仍遭严控

贵州人权研讨会二十多名成员受到公安跟踪及软禁,已持续六个多月,新的一年还在持续。该研讨会成员周三告诉本台,他们各人家门外昼夜有人驻守,曾有北京朋友到访,公安将朋友入住的酒店包围,不准相会。异议人士糜崇标则被关在郊外,失去联系已半年。 自去年六四周年前夕,贵州人权研讨会公开打出要求“平反六四”的横幅后,全体成员被当局限制人身自由,至今已六个多月。成员之一李任科周三接受本台采访时说,在中共十八大后,他们的处境未见改善:“昨天已经是元旦了,对我们的人跟踪、监控,还在继续执行,所以我们现在贵州省人权研讨会的大多数成员,全部被他们分别监控监视在各自的家里,糜崇标从去年六月份到现在,一直没有露面,被他们转移到各个地方软禁,还有其它一些朋友,我们现在很不容易见面,如果我们电话一通气,我们马上就会来围堵我们”。 记者多次致电当地多位异议人士,大部分都显示关机或者无人接听。廖双元的妻子吴玉琴周三告诉记者:“基本上都是这种情况,就是在楼下监控”。 记者:出门买菜,去超市呢? 回答:他们就跟着,现在总共三四个人。 记者:可以离开贵阳吗? 回答:不能离开的,有一天他(廖双元)说要去见同学,派出所的人说,如果非去不可,他们就开车送双元去。 北京朋友贵州会友受阻 她说,两周前,北京一位朋友到贵阳,要与他们见面,公安从电话中获悉后,立即采取行动:“那天是冬至,北京来了一个朋友叫王文红(音),打给我电话,人家还是用不用的手机打给我,他说你到青阳客栈后门去,约我们去吃饭,他们(公安)就堵着,谁也没见上面”。 她续称,公安当天禁止任何研讨会成员与北京朋友见面:“因为他们把酒店全部围住,然后把我们堵住,不让我们去,后来我还当心这位朋友不安全,他回到北京后打电话给我,对我说只是把他住的酒店堵上,不让其它朋友去见他,就这么一个电话,我们所有的人都被堵住,他们还把李任科带到贵州的郊区游览一趟”。 去年要求平反六四被关至今 去年,5月28日,贵州人权研讨会的成员和在公园内发起悼念六四事件二十三周年活动,并拉起写有“八九六四二十三周年祭、追查凶手、停止政治迫害”及“强烈要求释放良心犯陈西”等标语,现场有百多人参与,成员糜崇标当时说,活动顺利,当局没有阻止,也无人因此被传唤。李任科也对此感到奇怪,还以为当局可能对六四重新评价。但是两天后,当局采取行动,其中糜崇被抓后,至今未放。 李任科说:“糜崇标开始被送到看守所,后来被押解到农家乐的四面有围墙的地方,关押了一段时间,后来又陆陆续续转了很多地方,目前还在他们手里,我们所有的朋友,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见到糜崇标”。 重庆模式在贵州延续 在街上摆摊为生的李任科说,无论他在哪里摆摊,周围都有人监视,而中共十八大后,习近平的一系列利民措施,在各地都有所见,但在贵阳却看不到:“就目前来说,贵阳还在沿袭一些典型的重庆模式,比如贵阳市的每个路口,都有公安所谓的卡点,也是复制了重庆警察在街上办公的方式,到现在,这个卡点还没有拆除”。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乔龙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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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新聞網 | 這次大選…北韓議題out 福利民生in

南韓總統這次大選,北韓議題out,福利民生問題in;華僑協會副會長王文榮說,南韓大企業讓中小企業很難生存,民眾最關心的是政府怎麼拉近貧富差距。 國家安保戰略研究所研究員朴柄光說,這次大選,韓國社會兩極化大;五年前總統大選熱門議題是北韓政策,今年大家關心的是民生福利經濟,也就是經濟民主化的問題。他認為,社會福利制度需要改善,現在正是關鍵時刻。 學者則形容,南韓政府形同被財閥綁架,創造的經濟成績,是南韓的驕傲,但也是心頭之痛。 觀察這次韓國大選,經濟民主化、縮短貧富差距,讓財富向平民百姓傾斜,提高就業機會、解決家庭負債,成了每位候選人不得不重視的論題。 在釜山教書的教授林錫俊對財閥影響民生的情形感觸良多。 他指著所在的咖啡店,搖搖手中的咖啡杯說,從咖啡店到賣民生用品的小店,都被財閥「包了」;財閥的營運雖然有效率,但中小企業卻難以競爭生存,貧富差距愈來愈大。他從廿歲學生的臉上看到挫折。 六十二歲的王文榮指出,南韓百姓沒有地方賺錢,大公司會逼退四十多歲員工,提前退休的人,只好轉成非正職工;但大企業什麼錢都賺,現代汽車也做貨運,三星、樂天也開麵包店,巷子裡的小麵包店都生存不下去了,老百姓真的很苦。 朴槿惠宣布參選那天,就以實現經濟民主化、創造就業崗位和建立韓國式福利制度,當作實現國民幸福的三大核心課題;要設立十八兆韓元的國民幸福基金,逐步解決將近千兆的家庭負債。文在寅強調,要改善財閥的支配結構,杜絕變相的贈與,還說要向富有階層增稅。 但有學者認為朴槿惠對限制相互持股、制定法規等,都略而不論,懷疑她只是為了競選說說而已,還是會維護大財團;而執政黨在國會居多數,文在寅如果當選,政策能否落實,也有疑問。 「當然要縮短貧富差距,但我看很難達到。韓國已經蔓延政經一致。我認為此環境之下,很難解決。」住在釜山做生意、四十多歲做生意的金太太這麼說。 ※延伸閱讀》 ‧ 專題/南韓大選 朴槿惠、文在寅政策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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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時務 | 管中祥 新聞自主是筆好生意?

11 月 26 日,反對「壹傳媒交易案」反制行動,在台灣燃起遍地峰火。 當天一早,立法院便邀請公平交易委員會,針對壹傳媒集團交易案進行專案報告,與會學者要求公平會主動調查旺中集團董事長蔡衍明入主壹傳媒,是否有以脅迫、利誘等不法方式;上午十點在台塑大門口,環保團體舉行「拒絕惡霸財團、污染累犯入主壹傳媒」記者會,他們指出,台塑是台灣的「污染大戶」,沒有資格經營媒體,並質疑:未來台塑若再發生重大污染和工安事件,壹傳媒將如何報道?下午兩點,反巨獸青年聯盟展開「拒黑手、反壟斷,要新聞自由!──壹傳媒簽約前夕,佔領行政院行動」,學生表明拒絕親中財團以併購為外衣進行實質媒體控制,試圖闖進行政院,與警察爆發衝突,並夜宿行政院表達嚴正抗議;晚上八點,壹傳媒各工會成員公司中庭廣場進行「捍衛新聞自由,夜宿守護蘋果」活動,從黑夜靜坐到天明。 這絕對是台灣媒體改革與社會運動史上值得紀念的一天,台灣人民捍衛的不只是新聞自由與自主,更在意的是好不容易爭取與維繫下來的自由與民主。 從 9 月 1 日民間團體發起萬人參加的「 901 反媒體壟斷大遊行」後, NCC (通訊傳播委員會,編者按)等主管機關並未回應公民社會訴求,不願制定反媒體壟斷法。而包括旺中集團蔡衍明、台塑集團王文淵、中信金控辜仲諒等備受爭議、與中國關係良好的商人竟然集資入主壹傳媒,更引起社會激憤! 在社會氣氛逐漸低盪之際,反抗媒體壟斷卻仍四起。台灣壹傳媒旗下的蘋果日報、壹電視、壹週刊、爽報陸續成立工會,要求與資方制定團體協約與編輯室公約,維護壹傳媒集團中最珍貴的新聞自主空間。雖然黎智英對員工的要求全然漠視,新資方也一再拖延,但工會的行動卻獲得台灣社會支持,以及香港壹傳媒隔海聲援,更讓台灣停滯已久的媒體工會與新聞自主運動重燃希望。 雖然黎智英的離去,讓部分員工不捨,此間也多讚揚黎智英尊重媒體專業自主、不接受關說(代人陳情,編者按)、不作置入性行銷的經營方式。但說到底,黎智英也只是個商人,一個和台灣其它的商業媒體經營者稍稍有不同的商人。 黎智英是個聰明的商人,或許也比這些媒體老闆稍懂一些民主的可貴,清楚知道新聞媒體若要成為商品,就必須回歸到新聞的本質,回應讀者購買報紙的初衷。簡單說,讀者買報紙的目的是為了看見真實,相信報道為真,而不是要買宣傳、謊言與偏見。同樣的,新聞本質就是提供事實,並且不分黨派地發揮輿論監督的功能,而這就是肥佬黎經營媒體的獲利之道。但弔詭的是,這種平凡無奇的商業理性,卻讓肥佬黎打敗了許多堅持黨性,或大作置入性行銷的媒體同行,間接維護了新聞專業與自主。 在資本主義的市場邏輯中,要生產出上述的新聞產品,有其必要的生產條件。如果新聞接受關說、置入性行銷,不僅無法扒糞、揭弊,作調查報道,連基本的新聞事實都很難維持,一但媒體報道不真,就無法得到讀者的信賴,銷量自然會下降。因此,如何抵擋外在的威脅利誘,維護新聞生產的自主性便顯得格外重要,不僅可以因而獲利,也唯有維護新聞自主才有機會監督權力者。 黎智英對新聞專業與自主的看法,有部分是來自其所認同的自由主義式的新聞自由價值與反共的信念,卻也同時符合了大眾市場對新聞媒體的期待。對他來說,新聞自由或新聞自主可以是理念,但也可以是筆好生意,一但有了「合理」的交易價格,也可以把員工及新聞專業賣給敵人,把台灣媒體難得的新聞自主,賣給會壓制言論自由的商人。 黎智英的商業經營模式看似維護了新聞自主的空間,但面對現實的壓力與利益時也會順勢放棄。歷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自由」與「自主」從來就不是上位者的恩典與施捨,而是經由不斷的反抗與對抗,流血與流汗,辛苦換來的。新聞自由與自主當然也不應該是來自老闆的恩惠,也不必把老闆當作救世主,其空間能有多大,關鍵在於,員工及社會大眾是否能以集體力量保障勞動權與專業自主,這樣才能真正避免財團壟斷、防止媒體一言堂。 台灣社會仍在對抗媒體壟斷,不管結果如何,這都是場美好的戰役,也將讓台灣的媒體改革運動邁向新的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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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台湾公平会:壹传媒交易必须先送审

壹传媒交易案最为外界所瞩目的就是加入了旺中集团,引发垄断媒体的疑虑。 负责台湾市场公平竞争的公平会说,对造成媒体垄断疑议的壹传媒交易案,买卖双方必须先送审。 公平会发言人说,目前尚未收到任何有关壹传媒购并案的申请,但是该会将密切注意,没有经过申报或者送审,业者不得径自营业,否则会予以重罚。 不过公平会也表示,该部门并不主管言论自由的问题,但是言论自由是普世价值,而且该会绝对不接受任何干预,因此呼吁外界尊重公平会的专业能力。 前一日,在香港上市的壹传媒集团发出公告,宣布以新台币175亿多元的价格出售台湾的业务。 其中《苹果日报》、《壹周刊》以及《爽报》等平面媒体业务为新台币160亿元,而壹电视则是新台币15亿元。 平面媒体收购股东出资比例为王文渊34%、蔡绍中32%、辜仲谅20%、李世聪14%,壹电视收购股东出资比例为王文渊34%、李建成32%、辜仲谅20%、李世聪14%。 王文渊是台湾台塑集团总裁、蔡绍中则是台湾旺旺集团属下中时媒体集团总经理、辜仲谅是台湾中国信托慈善基金会董事长、李建成是台湾产物保险公司代表、该公司董事长之子、李世聪则为台湾殡葬业龙头龙岩人本公司董事长。 引起争议的是收购股东当中有中时媒体集团,该集团属下有台湾的中国电视公司、中天有线电视台、《中国时报》等媒体。 反对者认为在中国经营旺旺食品有成的旺旺集团,掌握的媒体已经超过了垄断的地步,威胁了台湾的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 集团总裁蔡衍明着通过属下媒体否认有关他是中国“红顶商人”的指责,也否认北京幕后出资购并台湾媒体的说法,称之为“无的放矢”和“抹红”。 根据台湾的法律,企业购并必须送交公平会审查是否构成市场垄断,未通过前不得转移股权。 据称,这次壹传媒的交易也列有需获得有关部门核准、4个月内完成等等的先决条件,而公平会送审之后,交易可能还需要经过简称NCC国家通讯委员会的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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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吕耿松:无锡,红色渣滓洞--黑监狱纪实(图)

上世纪五六年代,小说《红岩》曾风行一时。这本小说之所以畅销,是因为作者虚构了一个国民党的监狱“渣滓洞”。在这个渣滓洞里,共产党人和青年学生受尽折磨,其惨无人道不亚于地狱。 60 多年后,红色作家虚构的渣滓洞竟然变成了现实,“黑监狱”在全国遍地开花,在江苏省无锡市尤为典型,那里的老百姓称其为“红色渣滓洞”。 小说中的“白色渣滓洞”与现实中的红色渣滓洞不同。前者关押的是要暴力夺取国民党政权的共产党人和“青年学生”,而后者关押的则是饱受苛政压迫,土地、房屋被抢,冤案累累,告状无门的安分守己的农民和城市贫民。为官无道、为富不仁的中国权贵集团为了把天下财富攫为己有,在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对农民和城市贫民展开了一场世无前例的浩劫,神州大地出现了“房子吃人”、“政绩吃人”、“红顶子吃人”的惨绝人寰的悲剧,比起当年马克思所描绘的“羊吃人”的历史,不知惨烈多少倍。 前腐后继的无锡市委、市政府及所属各区、县为了彰显自己的“政绩”,使自己的红顶子更上一层楼,全然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和国家早已制定的《土地管理法》,将几万亩良田从农民手中夺走,卖给开发商赚取高额利润。从贪墨上亿元的无锡市滨湖区区委书记朱渭平,到因“通奸”和贪腐落马的无锡市书记毛小平,从因掠夺农民有功而升迁为南京市委书记的杨卫泽,到靠色相上位的现任市委书记黄莉新,无一不视老百姓为草芥。他们花上亿元建造皇宫式豪华办公楼,但却不许老百姓住在自己简陋的房屋里。他们不但强征土地、强拆民房、逼死人命,而且不许受害者上访、告状,将上访人、告状人投入红色渣滓洞。天下之恶,莫过如此。罄南山之竹,难书其罪。无锡农民以抢劫罪、故意损毁财物罪、强迫交易罪、非法拘禁罪、危害公共安全罪、故意杀人罪向苍天起诉无锡市委市政府,但这些罪行还不足以说明这个黑社会集团的全部罪恶。 近几年发生在无锡的惨案不计其数,举其要者如下:无锡市锡山区锡北镇双桥斗山自 2004 年开始暴力拆迁至今,非法拘禁不断,人命案、跳楼案频发(据悉已经有 50 多人因非法拆迁致死)。 2007 年,该村村民杨国英因拒绝非法拆迁,当地政府将她关押在黑监狱 33 天,她家 104 平方米 房屋被暴力强拆,杨国英悲愤难忍,跳楼自杀,幸抢救及时,但造成终身残疾;村民杨祥珍被抢去 286 平方米 ,她的公爹沈龙福被逼致死;殷兴珍被抢 55 平方米 ,丈夫尤荣法于 2004 年 10 月 16 日 被逼致死;陆华英被抢 45 平方米 ,她公爹因为上访被关押在黑监狱近一个星期(被关押是已经 80 岁高龄),不久就含恨死去。此外,冯建清被抢 200 平方米 ,上访被关押黑监狱 7 天;杨祥荣被抢 319 平方米 ,高凤彬被抢 140 平方米 ,梅建英被抢 145 平方米 ;朱桂娣被抢 355 平方米 ,傅正平被抢 298 平方米 ,等等。 除农民遭到抢劫外,城镇居民也遭遇抢劫,最典型的是退休法官朱建新。朱建新是惠山法院退休法官,因家被非法拆迁, 2012 年 6 月 30 日 去北京最高检察院上访,揭露无锡当局破坏法制,非法抢劫老百姓的房产,当局恼怒,将其关进黑监狱(现关押在无锡长桥宝龙商务酒店)。 据初步统计,被无锡当局非法关押过的访民有:丁红芬,女, 44 岁,关押三次,共计 150 天;丁永金,男, 74 岁,关押二次,共计 55 天; 程婉 君,女, 66 岁,关押三次,共计 40 天;沈果冬,男, 44 岁,关押二次,共计 18 天;周亚红,女, 40 岁,关押六次,总计 92 天;杨干珍,女, 59 岁,关押二次,共计 65 天;杨凤英,女, 53 岁,关押四次,共计 80 天;曹喜保一家六人,关押 10 多次,关押天数共计 150 天;俞飞,男, 40 岁,关押二次,共计 107 天;钟建荣,男, 60 岁,关押一次, 41 天;钱方鸣,男, 49 岁,关押一次, 69 天;黄民菊,女, 43 岁,关押四次,共计 100 天;王建芬,女, 42 岁,关押三次,共计 34 天;王菊芳,女, 58 岁,关押一次, 10 天;朱建新:男, 62 岁,关押二次,至今没放出来;邵燕芳;女, 41 岁,关押三次,共计 133 天;王金娣,女, 73 岁,关押三次,共计 181 天;周静娟,女, 81 岁,关押一次,共计 14 天;吴坤泉,男, 77 岁,关押二次,共计 41 天;钱寿仙,女, 66 岁,关押一次, 11 天;尤建英,女, 50 岁,关押一次, 32 天;钱志英,女, 66 岁,关押三次,共计 40 天;任菊秀,女, 61 岁,关押 n 次,共计 43 天;唐梅英,女, 50 岁,关押五次,共计 109 天;朱平仙,女, 67 岁,关押七次,共计 83 天;姚建勇,男, 69 岁,关押一次, 102 天;顾银英,女, 50 岁,关押二次,共计 40 天;杨梅珍,女, 63 岁,关押一次, 2 天;浦塞娣,女, 61 岁,关押一次,共计 35 天;蒋浓娣,女, 59 岁,关押一次,共计 28 天;李敏娟,女, 41 岁,关押一次, 7 天;周桂南,女, 70 岁;王天角,男, 57 岁;严雅言,女: 63 岁,关押二次,共计 32 天;殷锡金,男, 60 岁,关押一次, 22 天;尤桂凤,女, 66 岁,关押六次,共计 99 天;吴士兴,男, 67 岁,关押三次,共计 37 天;朱琪珍,女, 61 岁,关押五次,共计 77 天;吴根娣,女, 71 岁,关押三次,共计 45 天;王水妹,惠琴媛,女, 63 岁,关押一次,共计 53 天;顾连宝,女, 60 岁,关押二次,共计 60 天;陈桂仙,女, 60 岁,关押一次, 7 天;胡夏良,男, 71 岁,关押十三次;邹菊新,男, 51 岁,关押一次, 69 天;朱金兰,女, 58 岁,关押一次, 33 天;沈建群,女, 59 岁,关押八次,共计 150 天;陶国芬,女, 46 岁,关押二次,共计 21 天;蔡亚仙,女, 57 岁,关押一次, 30 天;朱月娟,女, 48 岁,关押一次,共计 33 天;廖光容,女, 41 岁,关押一次, 69 天;曹杏芳:女, 52 岁,关押二次,共计 41 天;席琴华,女,关押一次, 7 天;惠玉琴,女, 61 岁,关押二次,共计 5 天;王文辉,女, 3 岁,关押一次, 2 天;李国娣,女, 48 岁,关押一次, 8 天;胡琴芬,女, 49 岁,关押一次, 25 天;徐菊英,女, 46 岁,关押一次, 30 天; 许惠 君,男, 48 岁,关押一次, 30 天;蒋子春,女, 53 岁,关押四次,共计 82 天;倪雄福,男, 54 岁,关押一次, 29 天;倪军牛,男, 28 岁,关押一次, 29 天;陈根兴,男, 70 岁,关押一次, 25 天;徐菊英:女, 56 岁,关押二次,共计 13 天;谢建荣,男, 56 岁,关押一次, 19 天;徐锦媛,女, 64 岁,关押一次, 5 天;周锡娟,女, 61 岁,关押一次, 33 天;陈永生,男, 61 岁,关押一次, 5 天;管英宝,女, 62 天,关押三次,共计 100 天;曹乃萍,女, 80 岁,关押三次,共计 23 天;李梅芳,女, 48 岁,关押二次,共计 33 天;华惠清,男, 48 岁,关押二次,共计 78 天;殷白妹,女, 45 岁,关押一次,计 9 天;顾治平,男, 48 岁,关押一次, 4 天;沈阿珍,女, 53 岁,关押二次,计 21 天;杨建国,男, 50 岁,关押一次, 27 天;李炳兴,男, 68 岁,关押一次, 16 天;俞建华,男, 44 岁,关押三次,共计 80 天;沈爱斌,男, 39 岁,关押三次,共计 44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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