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

Pekingcat|在充分感到疼痛前,我不感兴趣那些宏大的道理

西北某省人民在各地超话中求救,现在仍在删除与发布的拉锯中。

乐山五通桥明显的烟雾弥漫,恶臭难当,官方当天忙不迭地声明未见异常。

还有洪灾中呼救又恐惧的四川人,江南大学被粗暴对待的学生。当然还有更多更多的人,我们知道却不能说的,还有我们不可能知道的。

因为这一切,我对大国复兴、百年未有的变局毫无兴趣,对大国博弈,中美新世纪也只觉得聒噪。我甚至提不起对政治哲学的兴趣,我不知道复杂的思辨和推演对他们有何实际帮助。

道理承诺可以提供解释,发掘问题,寻找难点,指出方向,我现在深深地怀疑。那些平日里高谈阔论“公共”和“正义”的人,现在在哪里?

充分地去了解各式各样的苦难吧,让正在发生的事情清楚地向我们表达。很多东西已经说出,只是我们疏于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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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遥:要允许一部分人不欢庆阅兵

陈丹青在《七十年代》里讲过这么一个历史片段:1976年9月9日,当时的他在西藏自治区“美术摄影办公室”画画。那天,负责安排活动的“美影办”主任屠思华上楼进屋,并不看着人说:“这样子,下午不出去了。4点钟电台有重要广播。”画家们各自坐下,忽然好安静。当时同在屋子里的还有南京艺术学院老师陈德曦和王孟奇。作为被发配边疆的知青,大家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毛主席去世了。但是,三个人刻意扯些别的话题,闪避目光,不敢对视,抑制嘴角的痉挛,“只怕猝不及防,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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