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次山

方可成 | 想象新闻的另一种可能性(1)

10月19日,我应中国人民大学《青年人大》报社的邀请,在人大做了一场题为“想象新闻的另一种可能性”的讲座。讲座内容是我最近在思考的一些内容,并不成熟,甚至有些凌乱,不过还是期待能够给大家带来一些启发吧。 感谢《青年人大》的同学们整理讲座录音。我将此录音稿分几次在博客刊出,此为第一部分。 想象新闻的另一种可能性(1) □方可成 谢谢大家在这个有点冷的晚上到这来听我的讲座。我觉得压力很大,原因是,我是第66个来参加“走近传媒”系列讲座的人。同学们邀请我的时候,同时给我发来了这个讲座的介绍,包括之前请了哪些人过来,老实说我看了之后就有点被吓到。因为大家刚才在大屏幕也看到了,来参加的人有梁文道、芮成钢、李承鹏、于丹、阮次山、陈丹青等等,就是各种大牌。而且是“公知”和“五毛”一网打尽的状态。当然这里公知和五毛要打上双引号。 在我之前第65个来这儿讲的,也是在业界非常资深的《中国周刊》总编辑朱学东,他之前在《南风窗》杂志和《传媒》杂志,是一位非常资深的前辈级的人物了。我在他之后来到这儿,顶多算是比你们大不了多少岁的师兄级的人物,而且在媒体也只有两年多一点点的从业经验。之前的实习什么的都不算了。所以今天来到这里是感觉非常诚惶诚恐的。但是因为青年人大的同学们非常热情,从去年开始就几次在微博上联系我,邀请我过来,而我又是一个特别不善于拒绝的人,就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但答应下来后我就宽慰自己说:有时候可能年轻一点,资浅一点也是一种优势吧。有一种说法是三年就有一个代沟,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和你们也就只有一到两个沟,之前那些大牌们也许和你们有五六个沟甚至十多个沟都有可能。所以这也算是年轻,资浅的一点小优势吧。 其实我也有几次在大学里面和同学们交流,特别是和学新闻的同学有过交流,也许不是今天这么大规模的讲座。对我来说这个教室已经非常大了。我很喜欢这样的交流机会,包括我个人博客的读者、微博的粉丝,里面肯定有大部分是大学生。虽然我没有做过什么调查,但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可能又以学新闻的人居多。老实说我写的时候有时候也会考虑这部分读者的要求,包括我进入《南方周末》之后写了一系列的工作手记,其实这些工作手记对我的同事有什么启发吗?可能其实没什么启发,可能更多是对学新闻的学生或者有机会参加传媒业的学生会有一些启发。那为什么会写这种东西?为什么愿意到这里来跟大家交流?或许有人会说你是不是想当什么青年导师啊,我觉得这个真没有,如果就算有的话我想我也没有办法跟李开复、王利芬这种百万微博粉丝级的青年导师来竞争。其实我觉得大学生可能是我们这个社会里思想最活跃、最有创新能力和潜质、最有可能给我们的社会带来变化的一群人。虽然大家手中可能并没有太多的资源、权力,而且另外一方面,我们的教育制度可能压抑了甚至摧残了大家的创新能力,但是我还是认为,相信你们当中的很多人思维并没有被固化起来,你们对我们所在的社会中现存的秩序仍然是保留有反思、批判和质疑的精神的,可以给这个社会带来新鲜的可能性。这就是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和师弟师妹们交流。 今天我跟大家交流的主题也和刚才说的这些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叫“想象新闻的另一种可能性”。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个很虚的、或者说有点玄的题目,可能有些人今天来这里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听什么,也不知道我要讲什么,或许只是想来看看所谓的“南方系”的记者长什么样。我觉得,对于我而言,“想象另一种可能性”是一种非常吸引人的、非常有魅力的表述。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经常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说另一个问题,就是说,你特别害怕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一个人?我个人的答案是:我最害怕的是成为流水线上的一种模具,然后就按照流水线或者说按照这个世界既定的轨迹从出生走向死亡。这可能是我最害怕的一种情况。因为我希望能够参与到这个社会当中来,希望能够改变这个世界。当然改变的前提就是,我们需要保留一种对这个世界想象另一种可能性的能力。 另外就是我希望今天在台下坐着的同学不光是来自新闻学院的,我希望也有学政治的,学经济的,学法律的,甚至学艺术的,学数学的,学计算机的,学土木工程的。当然,后面两种可能在人大有点难遇到。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其实新闻是从来没有办法离开社会的其他领域而存在的一种东西。另外,刚才我说了那么多其他学科的背景,其实是有助于我们来想象新闻的另一种可能性的。 那现在我就进入正题。其实也许很多人,包括在媒体领域做了很多年的记者都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是说为什么要想象新闻的另一种可能性呢?因为人总是非常短视的动物,往往我们会忘记一两年前这个事件是什么样的,一两年前我们是怎么看新闻的,一两年前的新闻是什么样子的,那更别提一二十年前,一两百年前,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新闻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特别想提出一个问题: 新闻真的一直是我们今天读到的这个样子的吗? 我想大家平时肯定都是读新闻的。可能大家都早已习惯了今天读的那些新闻,不管是去报刊亭买的报刊、杂志,还是在网上,或者手机里面、在各种各样的新媒体终端上阅读到的新闻,可能早已经习惯了,这就是新闻。但是也许从前的人,或者以后的人,都从来不会认为这是新闻,或者说这不是他们那个时代的新闻。我想举几个例子吧。 这是一个版面,上面有“南方周末”几个字,但如果我试图把“南方周末”这几个字挖掉的话,可能大家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一张《南方周末》。当然前提是他会看《南方周末》,会知道现在的《南方周末》是什么样子的。如果大家会看现在的《南方周末》的话,可能就会觉得这个报纸非常不像《南方周末》。这其实是《南方周末》的创刊号,是在1984年的2月11号的时候。这上面有一些文章,比如说影星从美国寄来的一些消息,还有《什么样的人可以当演员》之类的这些报道。当时《南方周末》是一张八卦报纸,用今天的眼光来看,绝对是一种很落伍的八卦小报。但在当时看来,却是很先进的,非常领风气之先的一种八卦小报。它原来创刊的时候是一份八卦小报,但现在为什么又转变为严肃类的报纸,甚至是说在中国都很有影响力的一份严肃类的报纸?现在为什么又会有很多人在骂它?其实这份报纸到现在不过20多年的时间,就可以看到它自己就经历了很多变化。 我们再看得更远一点。有一本很有意思的书,叫做《历史的先声》,里面收录的是《新华日报》《解放日报》在1949年之前的社论。这个书有意思在哪儿呢?因为在1949年之前《新华日报》《解放日报》已经是中国共产党的党报了,1949年之前它说的是些什么样的内容呢?比如说《新华日报》当时有一篇很有名的社论,叫做《一党独裁,遍地是灾》。再比如说在7月4号,美国独立日的时候,它几乎每年都会在这个时间写一个社论,我给大家念一篇: “每一年的这一天,世界上每一个善良而诚实的人都会感到喜悦和光荣。自从世界上诞生了新的国家之后,民主和科学才在自由的新世界种下了根基。167年,每天每夜,从地球最黑暗的角落,也可以望到自由神手里的火炬的光芒。它使一切受难的人感到温暖,觉得世界还有希望。” 这是用来评价美国的。如果说现在我把这段话放到网上去,而不说是谁说的,可能就会有人骂你是美狗、汉奸之类的称呼了。那为什么同样是党报,在当时和现在会出现完全不同的论调或观点?这其实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再举一个例子,有一份叫做《新闻周刊》的很有名的杂志,这是1949年1月3号的一期,是在新中国建国之前的一期。它的历史是非常悠久的,起码比新中国要悠久。它的新动向就是在2013年的时候将会停止出版印刷版,完全改成电子版,今年12月将会出版最后一期印刷版。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个老牌的杂志,它也要从印刷的形式消失。所以稍微把眼光放远一点,我们可以看到新闻业也在不断发生变化的。 新闻不断在发生变化,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未来它会怎样去变化呢?我觉得从这些例子,甚至再远一点,从新闻刚刚开始诞生的时候,它的范式就是不断发生变化的。学过新闻史专业课的同学可能会有印象:以前在码头报道航期、航讯的一张纸可能就是新闻了,它说的就是这个船什么时候会过来,会运什么货物过来,这样在当时就已经算新闻了。后来有一个很著名的黄色新闻的鼻祖,他有一个所谓的黄小孩的漫画。用现在的话说,“无节操”的新闻可能就是当时的一个范式。再后来呢,宣传可能就成为新闻的一个代名词了,其实宣传和新闻是两个不同的东西,这个我就不细说了。现在我们又到了新媒体的一个时代,这又给新闻的经典范式带来了挑战。 所以我想说的是,从刚才的几个例子,甚至更远的例子上可以看出来,新闻是在不断发生变化的,正因为它在不断变化,我们就可以参与到这个变化中来,我们可以没有必要来接受现有新闻的这种模式。之前这些长远的故事我就不说了,我就聚焦于当下,说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为什么会有这些变化?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经济方面。考察中国媒体,市场化给中国媒体带来了活力和部分自由。刚才展示了《南方周末》创刊号是1984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刚改革开放没多久。《南方日报》是广东省委的党报,办了一个周末版,登一些比较轻松八卦的东西,目的是吸引更多读者。更大规模市场化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媒体市场化与中国整个社会的市场化进程是同步的。1992,邓小平南巡之后,国家市场经济得到发展,其中市场化媒体也是一个重要部分。实际考虑说,因为可以赚钱。之前状态是什么样呢?可以想象成八十年代之前,是一个只有《人民日报》的时代——其他各个省的党报都是一个模式,也许今天看来很难以想象,信息单一化、非常贫瘠的时代。二三十年之前的确是这个样子的。这种党报媒体,实际上没有市场化运作,无法吸引更多的读者,没有什么广告收入,所以成为政府财政上的包袱。媒体市场化过程相当于是帮政府卸掉包袱的过程,不仅不再需要拨款,还可以赚钱回来。所以对政府来说是一个经济方面划算的事情。但是也正是这样一个过程,让中国媒体有了活力。我们今天才能看到报刊亭内有这么多的杂志,它们获得了比党报更多的空间。 第二个方面是政治方面的因素。中国新闻与政治是个复杂的关系。中国有一个有趣的传统,新闻是政治的一部分。包括维新运动开始,梁启超就是一个有名的报人,通过报纸宣扬政治理念,所以从那个时候就是一个非常紧密的联系。会有人把媒体看成是独立于政治的存在,一种反抗的存在,但这种想法是不全面的。最简单的理解,“一个压制和一个反抗”,用这种模型去理解中国的新闻和政治的关系,有一定的道理,因为每天这种事情都在发生,每天都有很多的新闻的宣传的规定下来,每天在报纸编辑室里都会发生控制和反抗的情况。前段时间有一部美剧很流行,叫“新闻编辑室”。可能有些同学看过,如果对新闻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下。后来有人就调侃说中国如果拍一个这个的话,可能要拍一个“新闻审查室”。就是一旦有什么大的新闻发生了,马上看看这些宣传部门和审查部门到底怎么工作的,他马上就开始启动他的工作,然后不断给外面发出指令。 但我觉得,如果过于放大这种现象,也是不全面了解我们新闻和政治的关系的,因为其实还有很多地方是被忽略掉的。有时候我们的这些媒体,并不是以一种反抗的姿态出现,有时候甚至会跟我们的这个体制是一种合作乃至合谋的关系,甚至是那些在你看来最具有反抗精神,或所谓的最“反动”的媒体,他可能也是和这个体制有一种合作的关系。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我就举最极端的例子吧——比如某些海外媒体今年以来有很多“爆料”:包括重庆的事件、马上召开的十八大,里面有很多的消息在。不说那些敏感词媒体的话,像《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包括《金融时报》,这些国际上非常有名的媒体,如果你经常看的话,在他关于中国的报道里也是有很多的爆料。所以当新华社关于薄谷开来和王立军的通稿出来后,会有很多人说原来所谓的谣言都被证实了。那谣言从哪里来的呢?其实有很多都是来自这些外媒的报道。我们看到很多这种外媒的报道很多都成了事实。那么为什么这些外媒会报道出这种东西,拿到这些材料呢?是真的这些外面的记者到中国来后都像超人一样拿到我们这些普通人远远没有办法拿到的内部的东西吗?其实大家想一想,答案就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拿到这些东西,他能拿到这个,一定是有人提供这个信息给他。那为什么会提供这个信息给他呢?大家可以自己想象,就是自己推论这个问题。所以我想说,我们看来所谓的敌对势力,包括这些看来对中国很不友好的外媒,其实跟我们的体制、政府可能有一些千丝万缕的,你很难说清楚的关系。它并不是一个完全对抗意义上的存在。 再举一个例子。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叫皮尤的国际调查的组织,他每年都在各个国家做民意调查:调查世界各地的、各个国家的人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其中有一个就是调查大家对自由市场经济的看法。问题就是:你是否认为人在自由市场经济的制度下,可以获得最大的利益?可能有些人乍一看会说,这种肯定美国人会赞同,人家是资本主义国家,我们这种社会主义国家,认同率会相对低一点。但事实上,中国民众对市场经济的认同率是最高的。比美国等资本主义国家都要高出很多,并且多年来一直保持这样的趋势。我觉得这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我国有几项基本制度,1992 年之后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我们的媒体在这一点上是与其相对抗呢,还是通过报道帮助政府传播这些理念?我个人觉得为什么中国人普遍对市场经济如此认同呢?这其实和媒体的作用有很大关系。我们从随意一份时政、经济相关的报刊上都可以看到,基本上都在宣扬自由市场经济的好处和利益。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中国的媒体,就算是一些所谓的最反动的媒体,在这一点上和政府也是一致的,并没有太多反抗的存在,除了少数可能的议题,比如遭到某些媒体激烈批评的“国进民退”现象。这种批评可能和政府推行的政策会有相抵触的地方,但这里面的关系是极为复杂的,我本人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所以今天我来到这,和大家分享交流,这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个学习进步的机会。 另外一个就是技术方面带来的变化。可以说新的传播技术为传播的民主化提供了基础。我知道有部分人会把微博、博客等新的媒体形式吹捧地很厉害。甚至有一些十分煽情肉麻的表述,比如:“微博是上帝给中国的最好的礼物”之类。既非常肉麻又不符合事实的表述,我是不认同的。但我本人一直持有拥抱新技术的理念。我从几年前开始,就一直在做自己的独立博客。上过我博客人也都知道,我的博客不是博客供应商提供的,而是独立的。所以我也算一个深度的新媒体的使用者,所以它确实为传播的民主化提供了基础这一说法也十分认同,这其中的相关论述我就不重点展开了。但我想强调的是,技术本身并不是什么万能的灵药,在后面部分我也会再提到。(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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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闻录 | 一日段子荟萃 8-16

@William King:环球时报:中国社会必须搞清楚一个事实:政府未对保钓人员登岛提供公开支持,并不意味着保钓人士是孤立的。他们能安全地去,最终能安全地回,日本海上保安厅巡逻船向他们打水炮,而非打真炮,这都是中国国家力量在震慑和护佑。 @作家天佑–:【阮次山:民间保钓人士是在给国家添乱】阮次山说:“国家已经有一套(保钓)方案。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政府在做行动的时候,你香港的、台湾的等各方面的民间保钓人士动不动就去挑衅他一下,动一动戳一下,你这样就乱了国家的大局。而且要求驻港部队护航也是不对的。 @胡锡进:今后一段时间,将上演保钓中日外交大战的续集。两岸三地政府都没有公开支持保钓人士的行动,但是中国的外交实力一直实际站在保钓人士的身后。日本既怕保钓人士,更怕他们背后的中国力量。必须把这些保钓人士救出来,我希望北京做得到。 @ranyunfei:原以为制造逻辑不通的拧巴汉语是《环球时报》的日常事务,哪曾想它的下贱意淫和阿Q精神也是世界第一。因为他们认为“日本海上保安厅巡逻船向(保钓人士)打水炮,而非打真炮,这都是中国国家力量在震慑和护佑”。老毛子打真炮攻击中国渔船的时候,你们那张阿Q老脸变成尾巴夹到哪里去了? @厦门商报:致歉:本报今日不当使用PS图片,伤害了读者的感情。做为负责任的媒体,不应发生这样的错误。在此特向广大读者致歉! @于建嵘:【于建嵘:我们的钓鱼岛】在海的那边,你焦虑等待,等待兄弟姐妹的到来;在陆的这里,我心忧如焚,担忧你这抗争的兄弟。啊,我们的钓鱼岛,你伟岸,你坚毅,你是母亲天边的守卫;你我血肉相连,荣辱与共。无论浪有多高,水有多深,魔有多恶,我们都要与你共存。为了你,我们不怕流血,我们不惧牺牲,因为我们是中华民族的子孙。 @hdtv720p:为了惩罚日本的辱华行为,我决定即日起把女儿喝的奶粉全部换成日本奶粉,大家一起努力,把日本奶粉卖光,让小鬼子的孩子没奶可喝! @琢磨先生:日本赶紧放人!再不放人我们政府就要生气了,我们政府要是生气了……就不给你们找自行车了,哼! @宁财神:刚看到一条热血沸腾的评论:“抵制日本,从格式化E盘开始!”来,说说你最想抵制的日货是什么。 @宁财神:从今天起,抵制日货,小日本发明或商业化的一切商品,包括但不限于:味精,LED,方便面,卡拉OK,闪存,蓝光,液晶电视和显示器,PS3,任天堂,干电池,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变频空调,自动麻将桌,3G手机,打印机,充气娃娃,电饭锅,一次性筷子和饭盒,折扇……通通抵制,让无耻的小日本去死吧! @唐志微言:“保钓人士在钓鱼岛上成功打开了Facebook更新信息。”这个悲伤的事实赤裸裸地说明了我们的祖国对钓鱼岛没有达到实际控制。 @wangwusi:挑战一个有底线的对手,真说不上勇敢,所以不完全认同“冲击钓鱼岛的人是勇士”这种说法,明显还没冲击中国的一个乡政府风险大。 @naduanteam: A:「小日本太不是东西了,抵制日货!」B:「你硬盘里的那些片子呢?」A:「这叫师夷长技以制夷!」 @wangwusi:“日本是世界上唯一承认黑帮合法性的国家”,评:这话让贵党笑掉大牙了,被承认合法性有啥了不起,他们都执政六十多年了。 @布小什大师:今天外交部会就钓鱼岛事件给全国人民一个胶带。 @摆古论今:一个日本学者不承认南京大屠杀,他的理由是:我看了许多的中国电影,电视剧,得出一个结论,杂牌部队的一个团长“李云龙”就可以击败我们所有的帝国军队了,我们还敢南京大屠杀?难道我们不怕“李云龙”带着他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团把日本全部吞并了?! @章立凡:【清宫秘录】“报老佛爷,交趾吕宋诸蛮占了南海了!”“急什么,撤到中海瀛台便是。”“报老佛爷,倭寇占了钓鱼台了!”“那可不成,拟旨给李中堂,叫北洋水师出动新式航母!”“李中堂说要接受甲午年的教训,舰只都是皇家财产,打坏了赔不起!”“嗯,传旨暂不出兵,听由民间义士守卫……” @格瓦拉:【如何保住钓鱼岛】要想保住钓鱼岛的最好办法:就是在上面搭个简易窝棚卖些日用品,窝棚上用简体字挂一横幅:“哈哈,老子现在不交税了!”。不出两日,你就会发现岛上出现了:工商,税务,城管,公安,……最后成立钓鱼市,钓鱼岛就是我们的了! @hesuoge: 俺对保钓没啥感觉。但如果有反日游行,请告诉我,俺要参加。现如今天天被党国日,不反,那还是人吗? @旺喜14:【伦敦奥运羽毛球假球处罚对比】韩国剥夺羽毛球队教练成汉国和金文秀的教练资格,对四名运动员作出两年内不得参与任何国内、国际比赛的处罚。中国的李永波挂着5块金牌回北京机场时说:“事件已过去,没有必要再纠缠,队员还要继续战斗。” @章诒和: 【今日北青报】莫言在刚开幕的上海书展上说:“上亿人在写微博,将来有谁的微博能留下来?我自己写的几百条,现在都忘了。微博这个形式,很能满足人的虚荣心,其实没什么意义。”我大吃一惊,怎么可以这样讲话?若问意义,老百姓最知道微博的意义。 @duyanpili:薄家被73条了,大连的哈达斯出来了。证明了一点,中国官员不是因为负面消息而下台,而是因为下台了才有负面消息。 @lihlii:人民即便顺服,也会大批惨死,比如大跃进大饥荒;人民即便非暴力反抗,也可能被血洗,比如8964;人民即便暴力反抗,也可能并不被血洗镇压,比如乌坎村。 @xie107:扬子晚报称,周克华南京作案回重庆后在洗头房认识了女友张某,并将抢来的钱都存到了张的账户里。周克华重庆作案后将抢来的钱给了女友张某,不想却遭大骂。张某说新闻里报道周抢到手几十万,却只给了她几万块。警方果然是足智多谋,直接造成了敌人内部矛盾…… @二黑媳妇:非常蹊跷。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罪犯被击毙后检察官要立即介入,现场勘查,验尸,调查警察有没有违法和侵犯人权行为,看看是哪颗子弹击中的,出自谁的枪口。走访目击者,物证鉴定,现场还原,这需要很长时间。人一死,就立即召开庆功表彰大会,授予荣誉称号,这在世界司法历史上绝无仅有。 @daofeichang:有关周克华的后续报道,各媒体及网站按新华社通稿和公安部权威公布的内容刊播,淡化处理,不再作其他报道和评论,特别是不对周克华的成长历程和犯罪原因进行分析评论。 @xiasinet:颤抖吧,北漂们~ 现在孕妇去医院建档,需出示医院所在区户口本噢~ 比如想在安贞医院建档就需北京市朝阳区户口簿。据医院解释是本地居民上卫生局告状,说没法在家附近医院生,所以卫生局出规定保障京籍孕妇权益。顿时觉得香港人民对大陆孕妇实在太宽容了。 @xtzc:之前有两个同事都是非北京户口,今年初在北京生的小孩。还有一个刚怀孕,家附近的医院建不了档,人太多,于是去了私立的美华。巨贵啊,顺产约6万,剖腹约10万。我以前说不能在北京养小孩,现在是生小孩也不能在北京了。帝都威武! @tinyfool:秦晖的一句话很赞“中国的政府拥有社会主义的权力,但是连资本主义的义务都不承担;西方社会政府只有资本主义的权力,但是要承担社会主义的义务”。 @bigman510:网曝某企业开会让员工喊口号磕头 不去将罚3000 t.cn/zWYMlCB 哈尔滨麻雀装饰工程设计有限公司开大会让员工磕头,并且大喊“感谢麻雀,让我生存”、“感谢麻雀,让我吃饭”等口号,不去的每人罚款3000元。 @xie107:今日下午粗粮手机发布会,小米再次改变世界:普通手机厂家都以为必须先造出一个手机才可以拿出来卖,小米用赤裸裸的现实告诉所有人手机没造好也可以开始卖!只要价格够便宜!半成品、工程机都会有人买!粗粮手机,中国最畅销的期货手机! @CCAV:真心求求大家不要再黑小米了,小米救过我的命!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去年一场重大交通事故让我在床上昏迷了长达半年之久。一天,迷迷糊糊中听到弟弟跟说他买了一部小米手机,我立即爬起来打了他一巴掌,病痊愈了! @lalahwu:日料店起个名字叫「浅草」就算了,干嘛英文名字要用拼音啊!谁没事会去 Qian Cao 啊!  @xie107:“老公……”老婆幽怨的对老公说:“那天你出去搬砖,我被公公上了”。老公吸一口烟:“没关系,他不是我亲爹。他娶我妈时就喜当爹了。我的亲爹是我爷,我才是我爹。”老公又吸了一口烟:“另外,你爹也是喜当爹。我才是你爹。”说完,轻抚老婆的头,无限温情笼罩两人。 @tianlan:賢者モード:男人在性交或撸完射精之后,在短暂时间内会进入一种内心平静无欲无求的状态(贤者模式)。这种状态对周遭情况会产生贤明的判断,不会因为各种肾上腺素上升、精虫上脑什么的做各种无谋的傻事,但因为失去欲望也同时丧失了各种奋斗的动力。 @mylifewaiting:女人在家正和情人幽会,男人打电话来,情人问:“谁?”女人说是男人。情人立即要走,女人说:“别走,他说正和你在办公室打牌,晚一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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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成 | 南方工作手记(14)中国媒体的世界观:远未成熟

一 置身人头攒动的新加坡香格里拉酒店,脖子上挂着2012年香格里拉对话(亚洲安全峰会)的记者证,我最后悔的是没有带上西服。 做记者两年,衣柜里的正装从未动过。因为怕长途跋涉中打理西服的麻烦,又觉这个季节的东南亚一定是热浪袭人,于是穿着洞洞鞋和T恤短裤就出门了,只往行李箱里面塞了一双皮鞋、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和一件短袖白衬衫。 事实证明:这点懒偷得实在不值得。酒店里的空调开得冷风嗖嗖,不多穿点还真容易冻着。更要命的是,由国防部长、军政要员、智库学者构成的与会者们个个西装革履,只穿件短袖衬衫显得很不和谐,一眼就被看穿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幼稚记者,瞬间丧失平等对话的可能,更没有办法在人群中自由穿梭、谈笑风生了。 反观在场的外媒记者,特别是欧美记者大叔,西服都熨得笔挺,领带打得顺直,衬衫虽然经常被隆起的腹部撑得有些变形,但终究是要塞进裤腰带里的。而来自中国的记者,除了要出镜的几位之外,普遍打扮得比我好不了太多。最后,大家拿到的料、做出来的新闻,恐怕也跟衣服的正式程度成了正比。 当然,这样形容一套衣服的重要性,似乎有些夸张。实际上,重点在于:在服装的差距背后,是专业化的差距,乃至国际观的差距。   二 找人是记者永恒的焦虑,而在香格里拉对话这样规格的会议上,随手一抓就是平日里难以遇到的采访对象。问题是——你能认得出谁是谁么? 这有点像跑中国的“两会”。初上会的记者,总要往手机里存几十张照片,到了会场再使劲地对照认人。而那些上了N年会的老记者,可能早就跟不少代表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了。 这一次在新加坡,最令我刮目相看的是凤凰卫视——虽然这家电视台也已经饱受诟病,但必须承认的是,至少在国际报道方面,凤凰是华语媒体中的领先者,在一些细节上甚至是遥遥领先,比如对香格里拉对话的报道。凤凰在好几年前就开始参与,那时候,大部分国内媒体恐怕还不知香格里拉对话为何物。 今年凤凰派到新加坡的主持人至少有三位:邱震海、郑浩、阮次山。其中,邱震海的身份并非“press(媒体)”,而是“delegate(代表)”。所以,他可以出入不对媒体开放的闭门讨论,更可以跟其他代表住在同一楼层,坐在一张圆桌上吃饭,约个采访聊个天当然不在话下。无疑,这是凤凰长期关注、参与和耕耘的结果,其他中国媒体羡慕不来。 凤凰依靠其特殊的定位和诸多人才的努力,与许多国家的军政高层保持了密切联系,其中就包括了香格里拉对话上最受人瞩目的两个大国——中国和美国。这一次异常低调的中国代表团将专访团长的机会给了凤凰,美军太平洋司令则是已经与邱震海们颇为熟络了。 不过,其他中国媒体也没必要望凤凰兴叹:采访不到这俩人,还有其他大把人等着你去抓呢,赶紧掏出手机对照片。更何况,国防部长和军政要员们根本就没有贴身护卫把记者赶跑,只要选好时机,人人都任你堵——我这只菜鸟都成功跟澳大利亚、新加坡等国的防长,还有那位在2008年总统大选中败于奥巴马的参议员麦凯恩搭上话。 可是,问题又来了——抓到了人,问什么问题? 最简单的问题自然是那几个:你怎么看南海争端?你怎么看美国重返亚太?你怎么看与中国的关系? 然后呢?其实,各个国家的军政要员都会打官腔,如果仅仅问几个“怎么看”,而不能将问题细化、引入更多的信息、问出封闭性的问题,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在其中,那么收获的很可能是毫无新意的套话——当然,如果目的只是要采访到人,但并不希望得到什么信息,那就另当别论。 对了,你还得保证:舌头不打结,说得出来流利的英语。   三 和我一起出差的同事,加入南方周末已经七八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因公差出国。另一位从未出国的资深编辑,在我们临行前表示“羡慕嫉妒恨”。还有一则事实是:南方周末至今没有驻外记者。 “员工是否出过国”和“采访有没有带西装”一样,只是一种很粗浅的判断标准,但南方周末这样一份国内报道做得一流的报纸,在国际报道乃至整体的国际视野和观念方面与世界先进水平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这或许并不能怪南周,中国媒体的国际报道整体都还处于初级水平。 “脱颖而出”的或许只有环球时报:在很多人看来,这份报纸有着太多的不堪,然而它的国际观,乃至一整套打造自身品牌的手法是娴熟、一致的。伴随着2008年以来中国经济逆势发展和民族主义情绪的再度兴盛,环球时报成为今日中国的一种现象,也成为一桩成功的生意。 反观其他报纸,则很少有能够旗帜鲜明地提出和坚持某种国际观的。 “你怎样看美国”是检验中国媒体国际观的一把简便的钥匙。对于环球时报而言,美国就是对手,是到处惹事的世界警察,是最大的麻烦制造者,更是图谋不轨的颠覆者。但其他媒体呢?除了亦步亦趋地抄写外交部的表态,或是用肤浅的阴谋论做些评价,或是写一些美国的“民主细节”之外,基本再无其他建树。比如去年发生在美国的轰轰烈烈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国内就鲜有报道得客观、深入的,包括南方周末在内。 当然,要树立一套国际观,确实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国家利益是必须承认的存在,在此基础之上,无论是过分亲美还是过分反美,都有与外交政策不符的危险——据说,一些国外使馆经常向外交部抗议环球时报的报道。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全然没有进步的空间。相反,空间巨大。中国人对世界依然有着强大的好奇心,但人们的知识和观念又有限而陈旧得可怜,很容易堕入“美利坚,人类的希望”和“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两种极端,而对广阔而复杂的中间地带视而不见。在这种情况下,谁能给出一套具备说服力的解释框架,提供更多的靠谱事实和理性的观点分析,或许就能俘获相当一部分读者的心。 崛起的中国经常被西方人形容为脆弱、外强中干的庞然大物,中国媒体远未成熟的世界观就是一个证明。如果未来中国真的将全面超越美国,中国媒体则必须也必将拥有世界级的视野与气度——从这个角度而言,国际报道的前景应该被看好。 您可能也喜欢: 媒体也该去行政化 《攻壳机动队》中的媒体形象 媒体如何报道暴力 南方工作手记(2)歧视为何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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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想家 | 司马南春节加班反美

司马南春节加班反美      2012年春节,有人发现,左派、右派有点乱。     乱象1: 孔庆东又出来丢人了,不过居然犯上了。     此人在电视上公开说“香港人是狗”,“不会说普通话的是王八蛋”。当时我就知道他又要玩“以丑陋吸引注意力”的把戏了。我赶紧在微博上提醒香港人:“臊着孔庆东,千万不要搭理,一搭理就上当了”。可惜,我的微博粉丝太少,没引起关注。香港人还是上街抗议了,太抬举孔庆东了。孔庆东偷着乐了。     我感叹:【 要放在“83严打”中孔庆东早被枪毙了】他那句“香港人是狗”可判无期,那句“不会说普通话的是王八蛋”则诽谤伟大领袖,足够被枪毙10次的。     即便不放在“83严打”,放在文革,那句“不会说普通话的是王八蛋”诽谤伟大领袖,照样足够被枪毙10次的。     那时候,孔庆东还会说文革好,说严打好吗?     对于孔庆东,基本是可以把他划为左派的,而另外一个人,司马南,有人把他划为左派,那我是坚决不同意的。因为我在《中国的“左派”与“右派”》中说过,左派是一群有理想的傻瓜。而胡锡进、吴法天、司马南这些5毛显然不是这样。我不知道5毛是否像左派一样蠢,但我知道他们肯定不像左派一样有理想。他们的眼里,只有权力;他们的内心,只有对权力的效忠。称他们为左派,是抬高他们了。          乱象2:司马南向右派献媚     事情从电梯开始。1月20日,反美斗士司马南发完一条咒骂美帝国主义的微博后,悄悄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运气太差,居然被美国滚动电梯夹了脑袋。这美国电梯可能有智能装置,能分辨好坏人,多少年没夹过人,司马南一来就被夹了。如同吴法天家有人被强拆,我们本应同情却忍不住高兴一样,司马南被夹,也令人感到开心。电梯有神灵,坏人莫进入。     夹就夹了,偏偏还被人认出来了。也难怪,权力机构为了让司马南物尽其用,整天安排他在电视上露脸,被人认出也是自然。     这一认出,司马南“悄悄地赴美,打枪地不要”“悄悄的,我去美国了”的既定方针就被破坏了。     司马南的粉丝们终于愤怒了,他们无法容忍司马南的“汉奸”“卖国贼”行经。我到要劝一劝这些粉丝:在春节这个中国人最重视的节日,司马南悄悄跑到他整天攻击的美国去,可以理解为司马南同学节日还坚持工作,深入虎穴,跑到敌占区去搞统战。属于春节加班,可以向有关部门申请3倍工资,以15毛为单位,另加出差津贴。     要说,这也不奇怪,那些贪官整天攻击美国,不也把子女都送到美国了吗?阮次山整天攻击美国,拿的不正是美国护照吗?张召盅整天反美,不也把儿子送美国了吗?别人可以这样人格分裂,司马南也可以。(关于司马南老婆女儿在美国的传言,并无证据,司马南也有权拒绝透露妻儿在哪里。大家厌恶司马南,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不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不能把自己降低到司马南的水平。)     作为极品5毛,司马南的脸皮之厚也属极品。一看被人发现,他干脆直接跳出来,假装嬉笑了。先是声称自己“去美国是开会”。这个不靠谱。照司马南一贯的做法,如果真去美国开会,他还不早就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了?     慌乱之际,他居然厚着脸皮想藏到右派的掩体里去。他假装透露一个秘密:临行前我刚刚与秦晖、何兵等人推杯换盏。此说法令他的粉丝们更加感觉到“被戏弄”“被出卖”。     同时,右派也不接受司马南伸过来的媚脸。我当即发了条微博:秦晖如果真的跟司马*一起吃饭了,我将感到遗憾。当然,秦先生有他的权利,而我无权指责。     有人怀疑:司马南私下结交各路人士,是不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啊?孔庆东是真傻,司马南是装傻。司马南如果看风头不对,能够无耻而圆满地转身,能转得很漂亮,变成坚定的民主人士;但孔大傻则做不到他这么圆滑。     我不认可这种怀疑。司马南已经倒戈过一次了,即便他的脸皮之厚足以支持他再次倒戈,但我觉得他不应该幼稚到认为别人会相信他的再次倒戈。司马南没有退路,就好比韩寒没有退路。     秦晖怎么可能糊涂到跟司马南一起吃饭呢?老卫分析说:估计就是大聚会碰上了。秦晖跟司马*深交,想都不用想。大场合的聚会,不可能是一路人。     这个分析比较靠谱。这让我想起,当初,某位朱女士曾经对我说:“我想哪天约你和司马南、王晓东他们认识,相逢一笑泯恩仇”。我当即拒绝了,我说:如果我跟他们这种人遇上了,我会上去抽他们大嘴巴。     现在想来,如果是在一个大的场合见面,如果没有发生直接冲突,以我的教养,我不可能上去抽司马南、王晓东嘴巴,因为,毕竟要给聚会的组织者一点面子。当年,参加搜狐的聚会,我不是还与司马平帮、一清他们坐一起的吗?虽然现在我认为那是我的一个历史污点,可当时也没上去抽他们呀。。    我也曾与秦晖夫妇在一个桌子上吃饭,那是我和另外两位仰慕秦晖的朋友一起,是很尊敬地约出秦晖夫妇的。决然不能吹嘘说“我跟秦晖是朋友”,因为根本没有到朋友的交情。     现在很想请司马南先生具体描述一下,他与秦晖一起吃饭,是在什么场景下,具体是如何推杯换盏的。当然,司马南以前就脑子进水,如今又被伟大的美国电梯给夹了,他可以用自己“脑子不够用”作为借口来拒绝回答。     司马南想秦晖来遮掩5毛那肮脏的形象,而我们决定向一脸严肃、不管别人问什么都能理直气壮的姜榆女士学习,大喝一声:秦晖不是挡箭牌!   链接:  《中国的“左派”和“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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