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财经|两桶油十年受补贴千亿背后:传官员回扣高达40%
减少财政补贴之手的干预...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11 月 14, 2013
“企业社会责任不仅仅是慈善公益,更重要的是环境保护等基本责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昨日发布2013年《企业社会责任蓝皮书》,蓝皮书指出,中国企业社会责任发展指数平均为26.4分,整体处于起步者阶段,超过一半的企业仍在“旁观”。同时,中国企业社会责任在线云平台昨日上线,公众可在平台网址http://www.zerenyun.com上查询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排名情况。...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8 月 30, 2013
最新一期《经济学人》杂志呼吁中国政府深化银行、金融业市场改革,鼓励竞争,减少国有银行对政府的依赖,与权贵资本主义的依存。 文章说,中国银行业过于依赖政府,虽然表面看来稳定强健,国有银行资本充足,坏账呆账程度几可忽略,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中国国有银行稳定的表象之下是近年来追逐“信贷热”造成的高风险贷款累积,盈利收挤压的前景日渐清晰;它们的存款大户正受其他金融投资产品的诱惑开始心猿意马,而贷款大户则发现债券市场颇具吸引力。 同时,文章指出,以国有银行为主体的这个“庞然大物”维持稳定的代价高昂。 通过人为压低普通存款利率来为国有企业提供优惠利率贷款的政策实际上构成对普通储户的“残酷赋税”;四大银行的规模庞大说明中国经济对银行贷款的依赖程度之高,而出于避险考虑宁可向低效率的国有企业贷款,又造成生命力鲜活的民营经济“信贷饥饿”。 文章说,中国新一届领导承认旧模式的弊端,尤其是对国营部门产能过剩难咎其责,也开始谈论允许私人投资进入金融市场,并敦促银行向私营企业提供更多贷款,但这些都不够。 四条建议 文章接着列出四条建议。首先是利率逐渐市场化,以此鼓励竞争,促使国有银行提高客户服务、风险管理和信用评估质量;而允许银行提高存款利率对遏制房地产市场泡沫也有间接帮助。 其次,中国政府应该允许非银行企业参与信用卡等金融产品的经营,鼓励企业更多通过证券市场融资。 文章提到近来中国债券市场的发展值得鼓励。 第三,中国“必须将银行业与权贵资本主义切割”,而最佳途径是私有化。文章承认四大国有银行私有化改革可能会造成将来遇到金融危机时政府调控更困难,但此举将有助于将大型国企置于更严厉的市场规范之下。 最后,面对传统上主导市场的银行业的反对,政府应该从政策上鼓励竞争,允许非金融企业涉足金融服务领域,如提供理财、投资基金等金融服务,不必过分担心这些带着新的经营模式入市的新兴企业造成的冲击,如不构成系统性威胁,当局大可为之提供更宽裕、自由的空间。 文章指出,这些变革不可能一夜间实现,需要逐步推进,但略带冲击性的创新对中国的银行业和中国消费者都有好处。 (编译:郱书/责编:董乐) fullrss.net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8 月 17, 2013
制度环境一日不变,企业家的信心就难以恢复;虽然新一轮改革的信号已经释放,但如果落实不利,未来仍难预料 改革红利已经吃尽 《中国慈善家》:近几年,国有企业继续向竞争性行业扩张,例如电信运营商施压微信收费;同时,企业家与法律的摩擦格外严重,例如浙江的吴英案。所有这些,是否意味着企业家生存和发展的制度环境发生了改变? 许小年:民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家的生存环境在恶化,他们的经营空间受到挤压,这是一个不好的趋势,需要尽快扭转、尽快改变。除了你提到的迹象以外,重庆事件对企业家的信心造成非常大的打击—不经过正式的法律程度就逮捕企业家,没收企业家的财产,甚至不经过国家的正式法律程度就判刑,乃至判极刑。这样的做法是用人治替代法治,极大动摇了企业家的信心。 与此同时,央企、国企强势扩张,依靠它们的政策优势、资金优势、市场准入优势等各方面的资源优势,向各个行业进行扩张,使得民营企业的经营环境越来越困难,生存发展空间越来越小。企业家们普遍感到信心不足,怎么办?财产得不到有效的保护,就只好移民,把现金带走。 《中国慈善家》: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提出,改革的红利已经吃了25年,快结束了。改革红利是比较热的一个词汇,从经济学家的角度看,改革红利是否要结束了? 许小年:我同意王健林的观点。应该说,邓小平的改革红利已经耗尽,已经吃光了。新的红利在哪里?现在还没看到。只有新的改革出台,才能产生新的改革红利。 《中国慈善家》:企业家的精神核心是创新,但这个创新和企业家生存的环境可能息息相关。 许小年:的确是息息相关。 《中国慈善家》:制度环境的变化,对20多年来形成的企业家精神有什么样的影响? 许小年:政府对经济的干预,对私人产权的侵犯,具体案例除了重庆事件以外,还有山西的煤矿。当时,政策鼓励企业家投资开发煤矿,但等煤挖出来、煤价上涨以后,政府发现里面油水太大,就开始实行国有化。这是什么行为?是剥夺,是对私人产权的侵犯。这样一来,企业家怎么可能有长期经营的打算?怎么可能在研发创新上下功夫?在创新研发上所做的投资,一旦将来形成财富和资产,都不知道自己能否保住。正如你刚才所提,微信做得很好,国有企业做不出来,于是伸过手来收钱。这不是拦路抢劫是什么?哪还有人想去搞创新。 所以,要想发挥企业创新的作用,最重要的一点是对产权和财富的保护。否则,企业家就无法做长期打算,就不愿意再创新投资。因为他们不知道,对于投资所获得的回报,需要承担多大风险,在市场回报产生之后,财富能不能安全,自己能不能保住。 《中国慈善家》:1980年代,有以“傻子瓜子”创始人年广久为代表的商人敢于冲破当时的制度环境,积极创造财富。而现在,这种精神似乎很少见了。对此你的观察是什么? 许小年:企业家还是一样的,企业家创新精神都在,这帮人都在,经济中创新的机会也都在,关键是政府发生变化了。 当年地方政府把年广久抓起来时,邓小平出面干预,他说,“只要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什么都可以试”。如果不是邓小平干预,中国的民营企业家能不能成长起来都难说。这种干预使得企业家精神没有在其新生阶段就被压制和摧毁,才能通过后来民营经济的发展,得以保存和光大。当然,这不是一种法制保护,在当时的环境下,法律上没有明确规定对私人财产的保护,不得不依靠领导人的力量。 《中国慈善家》:改革已有30多年,企业家生存的制度环境经历了怎样的变化?哪个时代更好些? 许小年:小平在世的时候,环境比较好,应该说,1980年代到1990年代初的制度环境都不错。不仅制度环境好,舆论环境也不错,各种意见都可以发表和讨论。 企业家要推动制度改革 《中国慈善家》:在当前的制度环境面前,大部分企业家认为企业家只要做好自己的企业就行了;也有企业家公开表示要推动变革,创造一个更好的制度环境。你怎么看这两种声音? 许小年:企业家最重要的工作确实是把自己的企业搞好,需要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企业的经营管理上,要做好长期坚持下去的准备。无论企业家,还是像我这样的研究者,都无力改变政府的政策,无法左右政府的思维方向,因此,企业家首先要把自己的企业做好,这是第一位的。 在这个基础之上,第二位是什么?是要和政府、公众进行积极的交流和沟通,推动中国的制度改革向前走。但是我们的力量很有限,所以,改善制度环境,推动中国的改革,这对企业家来说是第二位的事情。 《中国慈善家》:现在有人拿中国和美国对比,说美国的企业家就只关注企业而非外在的制度环境。这种对比有意义吗? 许小年:两者背景不一样。美国的市场经济制度环境比较完善,他们的市场经济能够有效运行,整个制度体系、制度保障都比较到位——毕竟它经过了几百年的发展。而我们的市场经济才刚刚开始,完全像美国企业家那样不大可能。 《中国慈善家》:推动创立一个可以让企业持续、健康发展的制度环境,最终实现法治的市场经济和制度层面的现代化,是不是企业家阶层应有的责任? 许小年:我不认为(完全)是他们的责任。但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参与,如果不参与,制度环境就没法得到改善。 《中国慈善家》:一些人士曾期待拥有财富、社会地位和影响力的企业家,主动参与到改革中,成为一支改革力量。 许小年:这是一种搭便车的社会心理。持这种心态的人质疑企业家的社会责任,认为企业家们理应为制度环境的改善做贡献,但跟他本人没关系。这是非常典型的社会大众心理,经济学上叫“搭便车”,就是让别人负责环境改造,自己只管生活其中。事实上,改造环境是每一个人都应该做的事情。 《中国慈善家》:当前阶段,企业家拥有了巨大财富,有学者指出要警惕他们本身成了既得利益者,对改革形种阻力。你怎么看? 许小年:我不这样认为。企业家作为一个阶层,愿意继续推进改革。我刚才说过,官商勾结的经营方式对企业家来说风险非常高,因此,他们也希望在一个法制的环境中经营,而不愿去做政府公关,以获取企业经营所必需的资源。 《中国慈善家》:今年新一届政府上台之后,多次提出要推动改革,减少审批,这是不是一个制度环境发生改变的积极信号? 许小年:从信号变成现实,距离还很长。新一届政府给出的关于改革的设想,都是正确的,但这些设想如何落实。靠一支审批的笔去放权,靠一个干预经济的部门去取消审批制,听起来就很不现实。要想真正把改革落到实处,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成立一个独立的改革部门。 《中国慈善家》:有人提出要重新建立类似1980年代的体制改革部门。 许小年:对,成立一个独立的国家改革委员会,改革委员会向党中央汇报也行,向国务院汇报也行。它手里没有利益,不像现在的各个职能部门全都有自己的部门利益。如果让现有部门去设计改革方案,削减自己的利益,这可能吗?这就好像让你自愿同意降工资降福利,你能同意吗?所以直到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些改革只是信号而已,只要改革的措施不是出自独立的部门,而是出自利益部门,我就不相信这些改革会落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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