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未未

艾未未是中国知名的艺术家、活动家和评论家。他以其大胆的艺术创作和对中国政治体制的批评而闻名于世。

艾未未是中国著名诗人艾青的儿子。他曾在中国电影学院学习,并在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从事艺术创作。艾未未的作品涵盖了多个艺术形式,包括雕塑、摄影、装置艺术和建筑设计等。他的作品常常具有政治和社会意义,批判了中国政府的权力滥用、人权问题和社会不公。

艾未未的艺术作品和活动吸引了国际关注,他曾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和艺术机构展览和举办个展。然而,他的政治立场和对中国政府的批评使他成为中国政府打压和监控的目标。在2011年,他因为对政府的批评而被拘留数个月,并受到持续的监控和限制。最终,他决定离开中国,目前定居在德国。

艾未未也在社交媒体上积极发声,通过推特等平台表达他对社会问题和人权的关切。他经常利用艺术和社交媒体来揭露中国政府的不公和违反人权的行为,并呼吁民主、自由和言论自由。

艾未未的作品和言论引发了广泛的讨论和争议。他被一些人称赞为勇敢的艺术家和人权捍卫者,但也有人批评他过于激进和偏激。无论如何,他的存在和艺术作品对于推动中国社会的变革和对话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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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聋作哑之54】今日早报:艾未未:一边温柔 一边愤青(2009)

艾未未:一边温柔 一边愤青 今日早报 2009年5月13日 说话坦率尖锐的他在家从不发脾气 艾未未: 一边温柔 一边愤青   说话坦率尖锐的他在家从不发脾气   艾未未:   一边温柔   一边愤青   □本报记者 林梢青 文并摄      早报讯 近日,丹麦政府宣布邀请中国当代艺术家艾未未为明年远离家乡、参加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小美人鱼”铜像设计一个“替身”,安放于丹麦首都哥本哈根。   艾未未有很多身份,其中一直被人念叨的便是“诗人艾青之子”,但这些年来,他更因为在中国前卫艺术上的表现而受人关注。在更多人眼里,艾未未就是个“老愤青”,他说话坦率、尖锐、毫无顾忌。而在他家里,你可以看到他真实率性的影子——清水墙,没有沙发,没有电视,楼梯没有扶手,地板是水泥的,就连马桶,也是毫无遮拦地敞开在二楼的书房里。你会发现,其实生活里的艾未未很温和,温和到你都不忍心向他提太过尖锐的问题。   他很偏执——   “我是越活越年轻的‘80后’”   艾未未的家在北京五环外崔各庄草场地,那里总是尘土飞扬,他家门前的道路很安静,偶有几辆车开过。大门是鲜艳的绿色,阿姨出来应门,只要说找艾未未,就放你进去。这个占地两亩的院子安静得出奇,工作室里大家自顾自地干活。艾未未的夫人路青对记者说,在这个院子里,有陌生人太平常了,平均每天光记者就有四拨。   记者寻了半天,终于在电脑前发现了一个胖乎乎的背影,艾未未慢悠悠地转过头来,他正在写博客,这是两年来他最专注的事,有时候一天写两篇甚至更多。“写博客对我来说是一种消耗,像是往炉子里扔了几块炭,看这个火烧起来,最后烧没有了。就有点像帮助自己把一个事情说清楚,理一理。”      记:现在来采访你的大多数都是“80后”,你说过你很喜欢“80后”。   艾:我喜欢年轻人。我也是“80后”,我是越活越年轻的。和年轻人对话,经历和记忆都不是问题,但是如果没有基本的同情心、正义感、没有是非原则不行。我相信大多数“80后”只是个牺牲品,在教育和信息上都是……他们是生长得不太平衡的一代人。   记:为什么说我们是牺牲品?   艾:你们是被抛弃的一代,今天的教育体系是很差的。为了分数、考学,最后基本上摧残了整个人。你们在这么个结构下生长,基本上无力反抗,所以你们是被抛弃、被荒废的一代。   记:既然这么糟糕,你为什么还喜欢“80后”,甚至说你最信任“80后”?   艾:我觉得“80后”……像韩寒就特别不错,他是至今为止我所见到的最优秀的年轻人。(郭敬明呢?)郭敬明我不知道。我觉得韩寒特不容易,他也没什么背景,但始终很真实地去看问题,说自己愿意说的。   记:和你们那代人相比,我们可能比较迷茫,少了很多理想。   艾:我从来没有什么理想,我觉得人生需要有一个大的规划,这应该是你不做什么,而不是你要去做什么。对我来说,我不可能去一个单位,不可能去学习某一篇文件,或者说出一句自己不愿意说的话,见不愿意见的人,我很难迁就自己。而我更鼓励年轻人有狂妄的想法,鼓励他们的自大感和疯狂。我始终认为,这种个性、欲望、行为的能力要比所谓的知识要重要很多。   他很温和——   “成熟和世故离我越远越好”   采访期间,路青把一个女孩带到艾未未的面前说,“她想看看你”。这个女孩是位从兰州慕名而来的“粉丝”。艾未未非常温和地招呼她坐下。后来那女孩对记者说,“我真不敢想象他们家居然这么随和,来之前大家都劝我别去了,没有预约,门口保安肯定不让你进。我说我特别想看看他。”   虽然很多人对艾未未的印象是“老愤青”,但他的朋友都说,他在家几乎从不发火,做饭也很好吃,他喜欢做创造性的饭菜,也就是“乱炖”——什么菜都往里放。   这些都是别人说的,而艾未未本人则拒绝谈论他的生活。      记:我想听你说现在的生活。   艾:我很不喜欢说八卦,很无聊。   记:不是八卦,譬如你的收藏,你家里摆了那么多收藏。   艾:那我更不喜欢,你想现在到处都在谈收藏,咱干嘛掉这个坑里去啊?   记:你真倔,你是让我最无能为力的一个采访对象,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艾:我很小就是这样,我记得我父亲打我的时候,我都是站在那儿不动的。邻居说你稍微示弱一下,或者跑开一下,但我绝对不会,我是随时准备就死在那儿的。   记:那遇上不公平的,你无力反抗的事怎么办?   艾:我很少想这些事,我是非常偏执的。这个事情很难让我服了,我可以不搭理它,或者说它不再影响我,但是我不可能去认同这些生活中不合理的事情。你仍然可以坚持你那一点小小的偏执和个人化的愿望。   记:那或许是因为你今天有地位和金钱,我们普通人就没法做这么绝。   艾:我没为地位和金钱努力过。这个东西有时候会有,有时候会没有。   记:但父亲的光环一直跟随着你。   艾:我想脱离他这种有名已经花了很大力气,所以这对我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我要继续努力,让人在提起我时能忘记我父亲,如果做不到,我就是不成功。   记:陈丹青说,在北京有艾未未会觉得不孤独,那有这样一个令你觉得不孤独的人吗?   艾:王朔吧,他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人,非常本真,这样的人确实不多。我最想避免的就是世故、成熟、通达、历练这些东西。 来源:http://goo.gl/5Eq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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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聋作哑之52】城市画报:艾未未:城市应该自然生长(2005)

艾未未:城市应该自然生长 2005年7月22日 城市画报 陈蕾 艾未未 1957年生,离经叛道的当代艺术家,一针见血的评论家,半路出家的建筑师,北京奥运主会场“鸟巢”的中方顾问。本次访谈是一个中国本土当代艺术家、建筑师对未来城市的思考。 为了找艾未未谈未来城市,我们一大早就赶往他位于东五环的工作室。采访刚开始不久就因西班牙建筑师安东尼奥的到访而中断,安东尼奥一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觉得中国的城市太未来感了。”艾未未扭过头来对我们说:“怎么回事,为什么今天每个人都在和我谈未来?” 城市画报:我们这次要谈的是我们的城市建设,你觉得从这个角度来看,好的建筑师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素质? 艾未未(以下简称“艾”):应该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有正常的七情六欲,有完善的正常的判断,有较好的美学的理解力,能处理相对复杂的问题。他必须是一个有真实情感的人。可是现行的教育体制也许并不提倡这个,所以很多人都是牺牲品。 城市画报:你曾经提到过“自然城市”这个概念,我们应该怎么理解? 艾:我说自然城市并不是说把大自然放到城市里来,我是说城市应该自然的发展。比如说睡觉,你没办法规定睡觉的姿势,每个人的姿势都不同,甚至不同的温度下,同一个人的姿势也是不同的。如果我们规定了睡姿,规定了要盖什么样的杯子,用什么样的枕头,没有人可以睡好。自然城市就是这样的。城市当中的不同群体,和它的发展形成一个自然关系,而不是规定性关系。城市必然会有高密集的地区,有堵塞的地区和疏朗的地区。这是必然的,并不是说把森林搬到城市里来。 自然城市是相对于政府有过多的干涉的强规划型的城市。我们不能期望城市里出现田园,也不能期望CBD里不堵车。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城市不是一个跑车道,并不是快就好。城市如果这里堵塞了,你就不在这里住了,换个地方,城市应该这样发展的。 城市画报:有人说,现如今中国城市的规划,既不是政府主张、也不是建筑师设计,而是地产商推动的,你的看法? 艾:现阶段这样说不准确,政府就是土地一级开发商。所以房地产商是和政府一起做这件事的。城市的未来取决于城市里的人。我相信不会有任何一个城市是由政府给未来的。所有城市都一样,都是靠市民和公民来决定的。 未来理想的社会是所有人的权利和个性都能得到正常的发展。这种时候才能出现多元化的丰富的城市,而不是像北京的两广大道和平安大道一样,一条街从头到尾品质都如此恶劣,即停不了车,又无法购物。它跟一个行走的市民有什么关系?在那一带居住的人怎么生活? 城市画报:国外城市,比如罗马、梵蒂冈、德国的工业城市等等,在你看来哪些是有未来感的? 艾:罗马和梵蒂冈没有未来,它们只有沉重的历史。至于德国的工业城市,全死了。在我看来有未来感的也许是纽约和巴黎这种复杂性强的城市。当然也不一定是大城市,像香港和墨西哥城也具有特性,可惜香港的文化性比较差。北京、上海的未来性比上面那些城市都要好,因为它们包含着很多巨大的变化。我们并不清楚这些变化的结果。 城市画报:你如何看待当下中国的城市建设热潮? 艾:中国现在每年消耗的水泥几乎是世界水泥消耗的一半。北京每年的建筑量加起来比整个欧洲都多。这个是人类没有遇到过的问题。但是我认为现在的建筑问题不是它的速度和规模,而是它潜在的美学不符合现在中国的状态,是虚假的美学,就像农民的女儿穿着松糕鞋在田埂上走。 城市画报:城市建设中,哪些现象是最让你无法忍受? 艾:大量的浪费。我们用了过多的材料,修了过宽的马路,建了过大的广场,这是无法容忍的。这样的城市让人心情变坏,这是最大的问题。 城市画报:CCTV的新大楼怎么样? 艾:非常好。它使城市充满幻想和不安全感。不安全感是城市的一个特征,农村不存在不安全感,只有城市才有。城市中一定要有板块产生这种不安定。“不安定”、“不和谐”和“危险感”都是非常好的词。我对和谐社会的理解就是所有的不和谐能够共存,让所有的矛盾和多样性得到展示。单一的社会一定是不和谐的,比如新加坡,那简直是个纳粹型的社会,太可怕,非常单一。 城市画报:后现代城呢? 艾:我不熟悉,但是看着挺舒服的。城市一定要有个人能生存的可能,要有个人化的东西,比如后现代城里有卖碟的,寄养动物的,送家庭外卖的。如果你的房屋成本太高,这种低成本低收益的小店就无法生存,剩下的只能是卖名牌的店。这太惨了,没有一条街比只卖名牌的街更惨的。整条街卖的都是单一的价值观,不是产品,多数的名牌都是垃圾,但这个价值观比产品更差。 城市画报:你对“名牌”的这种理解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艾:我在纽约就这么认为,最近我仍然不断的去看那些地方,仍然觉得它们既不性感,也没有魅力,也不人性,充满了歧视和傲慢,很拙劣。 城市画报:有人觉得鸟巢不仅属于2008年的北京,也属于整个21世纪的中国,作为“鸟巢”的中方顾问,你怎么看? 艾:“鸟巢”现在对大多数人来说还只是一个想像,还不太理解。它是由外国设计师在中国设计出来的作品,在外国获得了非常一致的好评。它是一个坐标点性的建筑,也是中国人对未来的一个想像。 城市画报:什么样的人会真正喜欢“鸟巢”? 艾:只要这个人有正常的感官就会喜欢“鸟巢”,有几个人会不喜欢大山? 城市画报:有人说人们对“鸟巢”的指责,其实是当下的人们无法接受未来建筑的表现。是这样吗? 艾:这个世界有大量狭隘的观点,一个好东西没有指责是不可能的。这些指责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第一,我们是否应该用外国设计师。第二,外国设计师做项目时是否了解中国国情,第三,是否安全可靠,是否造成了巨大的浪费。 我可以一一回应这些问题。第一,建筑在中国是一个很陈腐的行业,是旧体制中的一部份,它们固守自己的土地,特别反对介入者。你看电器行业,或者别的行业就不会面临这个问题。这是人类的,不是中国和外国的。简单的谈中国的和外国的,是狭隘的民族主义。第二,他们是我们邀请来的,邀请他们参加招标,然后人家胜出。第三,外国人做的飞机和磁悬浮列车,你会觉得不安全吗?至于项目的预算是我们给出的,如果我们有低成本的要求,他们也可以做一个低成本的方案出来,决定这个数目的不是设计方。 城市画报:在北京有没有你比较喜欢的建筑单体或者社区? 艾:好的东西太少,经常是一个工业化的厂房,或者一个菜棚的美学因素反而要多过所谓的“豪宅”。房子至少应该体现出住房者对自己的认识。 至于社区,我看了很多,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想像力,都是贩卖最差的价值观,然后吸引一些惶惶不可终日的人。大多数社区都是这样的。比较好玩的是望京这边,它太怪了,突然一下盖了这么多楼,然后韩国人住进来了,一下子开了好多韩国店,就是特别好玩,超乎想像。跟望京相比,方庄和亚运村那两个地方简直是“凄惨”。它们都曾经是北京贵族的聚集区,但是马上就没落了,都是因为单一化造成的。望京多乱啊!城市需要乱,我这个人是极喜欢乱的。 城市画报:如果像在白纸上画画一样描绘一幅乌托邦似的未来城市的图景,它该是什么样子的? 艾:没有乌托邦。如果有,那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地,包括小偷和妓女。我们谈未来,这个话题有点虚,实际上城市的今天就是城市的未来。我们今天做的决定就影响着我们的明天。如果一定要谈,那就是不同人的不同需求都能得到满足。未来城市没有具体形象,它是不可测的、变化的。一个城市应该跟人一样是有性情的。喜怒哀乐都有,有很明亮的笑容,有哭泣,有深深的伤痛和沉重的记忆,有难以启齿的痛苦和隐私。疯狂和悲痛是同在的,在那里有很熟识的朋友,人与人之间相互支撑和被支撑,但是同时又是一个个孤独的个体。 城市画报:可以通过现在的城市看到你的“未来之城”的影子? 艾:巴黎的自恋、腐败的情调;英国的古板和冷幽默;荷兰不择手段的实用主义;德国的古板严谨和忠诚;瑞士的可靠、秩序;印度对精神品质的理解;日本对传统膜拜到近乎塑料的地步;中国的不确定性,混乱、转化,和起死回生的能力;纽约的疯狂、罪恶、美丽;洛杉矶没有人情的孤独,那些巨大的停车场……都能看到它的影子,都有意义。 城市画报:你所说的“中国的不确定性,混乱、转化,和起死回生的能力”,如果反映到城市建设中,是怎样的? 艾:是生硬的,非人性的,肢解的,蛮不讲理的。比如北京的西客站、两广大道、平安大道。太多了。我刚从瑞士的伯尔尼回来,那里保留了所有古老的行业。你开车离开城市20里路,可以闻到新鲜的牛粪味,你进到一个庄园,它的牛奶是刚挤出来的,它的奶酪是刚打出来的。主人会告诉你这个酒是我父亲酿的,酿酒的草就在门口,这个草今年长得多,说明明年会下大雪,这才是生活。你每天可以进入到一个环境中,把自己的问题抛开,因为你会看到一个更大的空间,你会意识到当自己盯住某一点看的时候,那个人在看别的地方,这样的社会是丰富的。人们相互之间会有所借鉴。 在中国不是这样,很多东西是政府决定的,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平安大道、两广大道,以后还会出现很多类似的大道。如果一个城市的火车站象北京西客站那样,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它不是一个楼盖坏了,你去欧洲那些古老的城市会看到古老的火车站仍然在城市的最中间,这是非常重要的,市民可以走到车站,比如伯尔尼,它的市民知道自己5分钟,10分钟就可以走过去。 一个普通人的一天就可以检验一个城市了,你跟着他去上班,看他坐什么交通工具,经过了什么地方,要用多长时间,遇到什么类型的人。好的城市应该让每个人都感到便捷和舒服。 城市画报:你曾经说过谈论城市就像谈论人一样,“未来城市”是不是也象人一样充满欲望? 艾:城市是有欲望的。城市是人最大的消费品,你建造它,你消费它。你是为自己的欲望建造的。你会希望自己在城市里,夜里两点有地方玩,半夜4点钟有地方去吃,白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想花销可以痛快花,想挣钱有地方挣,挣不到还可以偷。在倒霉的城市你连偷都没地方偷。 城市画报:假如我们问你的父亲艾青先生,未来城市应该是什么样子,你觉得他会怎样回答? 艾:他们那代人的情感和今天的儿女完全不一样。那个社会是没有完全苏醒的社会,如同没有发育的儿童的想像是有局限的。我看过他写的巴黎、马赛、纽约。我都看过。他在关于纽约的诗句里说,到了晚上,城市里的灯光都亮了,最后一句是:“可是有谁能生活在幻觉之中?”可是对我来说,我有些时候很希望能生活在幻觉之中。 来源:http://goo.gl/7su3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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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拘捕两名涉嫌艾未未涂鸦事件人士

      香港拘捕两名涉嫌艾未未涂鸦事件人士   核心提示: 香港当局最近逮捕了两名喷涂艾未未画像的涂鸦活动家。 民主派团体星期一谴责这一拘捕行为是“选择性执法”。   来源:法新社 原文链接: http://news.yahoo.com/s/afp/20110509/wl_asia_afp/chinahongkongrightspolitics 译者: cys.tony 校对:南山   香港(法新社)——香港当局最近逮捕了两名喷涂艾未未肖像涂鸦的活动家。(艾未未是被中国拘捕的直言不讳的艺术家。)民主派团体星期一谴责这一拘捕行为是“选择性执法”。 自从严厉批评大陆政府的艾未未在四月三日被北京当局以语焉不详的“经济犯罪”名义逮捕以后,支持艾未未的涂鸦大量出现在香港的大街小巷。对艾未未的逮捕也引起了世界范围的批评。 此次在香港被逮捕的两人是香港民主派成员,属于社会民主连线( LSD )。星期天,他们在一个小型示威活动中喷涂了描绘这名艺术家(艾)形象的涂鸦之后,被香港警方以涉嫌“刑事毁坏罪行”逮捕。这个消息得到了社会民主连线的官员以及警方的确认。 “逮捕是错误的。这很明显是一种选择性执法,”这个党的副主席吴文远( Avery Ng )对法新社说。他称被捕者是二十几位聚集起来表达支持这位中国艺术家(艾)的示威者中的两人。 “这些涂鸦是一种言论自由的表现形式。对他们两人的逮捕无异于帮助中国大陆政府打击异议人士。”他这样说。 据吴文远说,社会民主连线成员在示威中喷涂了艾未未的肖像和诸如“谁在害怕艾未未”字句的涂鸦。 警方女发言人证实了这两名活动家被捕并且获准保释,等候调查。他们必须在六月八日向当局报到。 在中国的主权下保持着半自治地位的香港,享有着大陆所没有的公民自由。这里已经发生了一系列要求释放艾未未的抗议活动。 自从艾未未被逮捕,数量巨大的支持艾的喷涂便在这个金融中心的街道上被发现,促使警方开展这是否构成“刑事毁坏罪行”的调查。 艾的形象涂鸦在上个月还曾被短暂地投影到香港警察总部和中国解放军驻港部队的兵营上,这也引起了军队的警告。 中国人民解放军——世界上最大的军事力量——在 1997 年香港回归之后便在那里设立了基地。 自从今年二月在互联网上出现了呼吁大陆人民学习阿拉伯世界每周举行抗议活动的匿名号召之后,北京当局发起了近年来最严厉的针对批评政府者的打击。 尽管国际上呼吁释放艾未未的压力在不断增长,北京当局一再警告其他国家不要干预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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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不进行大声抗议?”

德国之声: 您在《法兰克福汇报》上发表的题为《艾未未在哪里?》的文章中把现在的中国和前东德进行比较,您觉得这两个政体具备可比较性吗? 比斯基( Norbert Bisky ): 在很多方面这两个政体完全可以进行比较。因为它们都是在同一思想下产生的:它们都拥有一个共产党,这个共产党决定这个社会发展的方向。 德国之声: 您在同篇文章中还写道:”中国在牺牲艾未未、刘晓波等人的基础上巩固自己的经济成就,而我们却没有制止中国的这一做法,这是一桩丑闻。”您认为,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比斯基: 像德国这样一个国家,在文化、经济等各个层面都同中国建立了密切的联系,双方做着大宗的交易,组织艺术展览。但是一旦发生像艾未未或者刘晓波这样的人被政府逮捕关押的事情,就会有人出来说:我们不能公开地谈论这些事,我们得考虑中国人的感情,体会中国人的做事方式。 过去几天我和很多人交流过。他们说,我们在关起门和中国人谈论这些问题时可以得到很多成果,但是我们不应该公开地谈,因为那样做会伤害中国人的感情;如果不这样做就是我们不理解中国人的特性。因为有这样的考虑所以才会有大量的意见都认为,我们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一块做买卖,咱们之间有很多联系,但是现在我们并不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我们对践踏人权的问题是怎么想的。”我无法理解这些人的这种想法。 德国之声: 每一次有德国政治家去中国访问的时候,都会谈及中国的人权现状。但是中国的人权现状却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那么我们的政治家们还应该再做些什么呢? 比斯基 :大家应该好好听听这些政治家去中国的时候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他们在中国的时候讲话很讲究外交辞令,更能体会对方。我觉得一定程度上可以这么做,但是现在一个艺术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被抓走了,在这一刻,我会受到直接的震撼。我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说话。 德国之声: 您认为是不是应该提前结束目前正在北京举办的《启蒙的艺术》展? 比斯基: 我觉得至少可以发出一种警告,说,”现在就结束展览”。有人觉得中国共产党就像个大水泥墩子,一副不可撼动的样子。我觉得这种看法是错误的。我相信在中国共产党内部有不同的派别。他们会受到外面意见的影响。 过去几天在德国有很多讨论,有很多人发表评论。但他们的做法似乎都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安稳,而不做什么具体的行动。在中国,有一些人正在遭受殴打或者酷刑,或在监狱里被关上几年。而这些人我们一周前是计划在柏林会面的。我们为什么要接受这一切呢?我们是抗议了一小点,但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在关键时刻大声地发出我们的抗议之声呢?我说什么,中国人当然没兴趣听。但是我希望,至少有一些人能够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能够明白,我们的做法恐怕也是可耻的。 德国之声: 在有关是否应该终止《启蒙的艺术》展的讨论中,像德国文化国务部长诺依曼(Bernd Neumann)等人支持继续在中国举办这场展览的一方相信,”接触可以带来转变”。您对这种意见持什么样的看法? 比斯基: 我觉得这种观点是正确的。但是我也清楚东欧阵营是怎样崩溃的。当年一方面双方保持了很多接触,但是另一方面东欧阵营也被清晰地指出什么地方什么做法已经过界了。即便是尊重对方或者可以容忍对方,但还是应该向对方清清楚楚地表达自己的观点与看法。如果不这样做,等于是将对方当作神志不清醒的人。我觉得不清楚地表达自己意见看法的做法,是一种缺乏自尊的表现。 德国之声: 中国计划2012年在德国举行”文化年”。那么鉴于中国近期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您认为是否应该准许中国在德国举办”2012文化年”? 比斯基: 如果我们不做出改变,还照老样子进行,那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们还是继续跟中国建立联系,举办展览,开展合作项目。在中国如果有人要张嘴发声,那他就会被”人间蒸发”。然后我们就说,目前我们也改变不了中国什么,但是我们相信,到了2025年情况便会好转。这么做难道是一个选项吗? 德国之声: 您准备采取哪些具体行动抗议在中国出现的践踏人权的现象吗? 比斯基: 我是一个画家,是一个艺术家。我有很多像举办艺术展之类的份内的事需要我忙。我从我的角度已经比较清楚地阐明了我的观点立场。现在我希望其他人至少也可以短暂地思考一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其他的一切便是玩世不恭的做法了。   采访记者:Christoph Ricking/洪沙 责编: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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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超期羁押艾未未 港人抗议国际谴责(图,视频)

艺术家艾未未被抓第37天,当局仍未向家人交待其下落, 外界认为严重违反法律程序。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举行,美国副总统拜登批评中国人权情况。 北京艺术家艾未未被当局以涉嫌经济犯罪带走后,至今下落不明, 本周二已届满刑事拘留期三十七天上限,尽管当局一再以很快告知消息的方式回应家属,但家人在长久的等待及多次的询问下仍无法获悉艾未未下落。艾未未姐姐高阁星期二向本台表示,至今仍然没有弟弟进一步消息:“如果他们能够把处理方法调整一下,对他们应该是好事,对于我们已经到底线了,不管出来什么消息都不见怪。(我们也没什么办法)要是有办法,成千上万的被抓的人都会想办法,未未不是第一个,我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虽然如此,高阁还是表示家人会继续向律师寻求意见:“我们一直在跟律师探讨这些问题,因为他现在没有立案,没有立案也不完全是坏事,就是说要找未未的问题还需要时间,如果未未像一开始说的已经证据确凿,那现在应该开始受理了,所以现在只能是说看看事情往前发展,还是有律师会勇敢地帮助我们,也会给我们一些参考的法律方面的知识。” 熟悉大陆法律的中国政法大学客座教授王友金表示,根据法规 ,刑事拘留期限最长37天,公安机关必须在期限内决定是否将艾未未逮捕及交代原因,否则应将他释放。王友金告诉本台记者,刑事拘留期限一般是7天,如果涉案人在多个地点犯案、多次犯案及伙同他人一同犯案,可延长拘留30天调查。王友金认为,艾未未并没有以上提及的“犯罪”行为,所以官方说,艾未未应接受30天期限是不对的。即便如此,最长期限也只是37天。王友金说:“这说明艾未未的案情相当复杂,证据还没有找到,所以公安机关就拖延时间进行调查,这样,公安机关一定要决定对他的逮捕,如果不作决定,不作交代,就违反了刑事诉讼法的规定。” 艾未未的朋友,艾晓明、 刘晓原等及一众网友也只能在网上呼唤艾未未尽快回家,与此同时,艾未未工作室的志愿者文涛失踪也已经37天,没有任何消息。香港民主团体香港市民支持爱国民主运动联合会(支联会)星期二在香港西区警署前集合,然后游行到中联办门前请愿。他们一路高喊口号,要求释放艾未未、刘晓波、谭作人、胡佳、倪玉兰等被关押的人。 美国时间星期一,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在华盛顿举行,此前, 旅居美国的人权活动人士吴弘达呼吁,美国政府在期间向中国当局提及人权问题。美国副总统拜登在对话中表示,中美双方在人权领域存在严重歧见,他也对中国近期打击和逮捕异议人士表示关切。拜登说:“我们与中国就人权问题出现争议,我方关注中国近期镇压行动,包括袭击、拘捕的行为以致记者、律师、博主及艺术家等失踪,在错误基础上难以建立真正关系。” 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致辞表示, 尊重人权有助于中国的繁荣和稳定。她说:“我们担心(人权问题)对我们本国政治、对中国和该地区的政治及稳定所形成的影响。我们看到,有关包括维权律师、作家、艺术家和其他人士被关押,或者失踪的报导。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我们了解到,只有努力尊重人权,才能更繁荣、稳定和成功。”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的采访报道。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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