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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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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èijuǎnhuà | involution

内卷化(英語:involution),又译过密化、包裹化,簡稱內捲,原是一個社会学概念,指一種文化模式發展到一定水平後,無法突破自身,只能在內部繼續發展、複雜化的過程。 內捲化是人類社會獨有的現象,和生物學中的“退化”和“進化”都截然不同。內捲不會幫助人類從一個低效的階段進步到高效的階段,但也不會讓人們退化掉某種能力。 大約從2018年開始,「內捲」一詞在中國大陸變得廣為人知,並引申表示付出大量努力卻因遞減定律而得不到等價的回報,必須在競爭中超過他人的社会文化,包含了惡性競爭、逐底競爭等更為負面的含義。(维基百科内卷化)

人生缺乏横向的选择

中文互联网上流传的“内卷”一词,指的是一种没有意义的过度竞争,最终使每个参与者都受害的情况。

整个中国社会的价值评价体系又高度单一,高度一体化的市场竞争成为个体的生活导向,且缺乏退出机制。由于人生缺乏横向的选择,底层民众、中产阶级都希望自己和自己的下一代能实现阶层跃升,而高层精英不想下滑,于是没有人能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只能在焦虑和内卷化中被洪流裹挟着向前走。在奔向单一目标的路上,除了追求成功之外,个体没有体面的退出方式。 处在这种高度内卷社会中的年轻人,开始用“躺平”来与之对抗。尽管豆瓣的躺平组已经被炸,但它振聋发聩的“躺平宣言”仍在网络上流传。[1]

关于教育内卷化的讨论:

这种从幼儿园开始的围绕着教育问题的内卷化竞争,可以被概括为一种“赶学游戏”。作为一种阶层再生产的手段,教育被当代中国人民赋予了太多的意义。“赶学游戏”虽然在形式上不同于在工作场域中的“赶工游戏”,但其内在逻辑和机理是一致的。它既让中国的学生形成了超长学习、超量学习、超前学习的局面,让学生和家长在激烈的教育竞争中不堪重负;同时也制造出了对现行教育规则的“自愿”服从,使很多人沉迷于这种游戏而无法自拔。[2]

一位初二女生的遗书。全部图片

2021年8月18日,一封转自微信群的遗书在中文网络流传。最早的转发者提到遗书的作者是亲戚的女儿,开学初二。遗书内提到了作者时常遭到语言羞辱和体罚。

你们心目中的完美女儿太优秀,我达不到

这封遗书在社交媒体受到广泛关注,随后遭到删除。以图片形式传播的文本也被屏蔽。

人生一趟,遇见你们我很荣幸,若有来生,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想想也没什么,你们爱的不是我,是冲进班级前十的我,是排名年龄前二十的我,是考到满分的我,你们心目中的完美女儿太优秀,我达不到。开学就是初二了,你们口中美好的小学,轻松的预备,快乐的初一,我都是玩命扛下来的,哪还敢奢望什么魔鬼初二初三。……是我太懦弱了,不敢面对下一次语文六十多分,数学七十多分和英语八十几分,我还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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