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

美國分析中國新領導﹕更高管治水平 更護中共權力

【明報專訊】美國國會屬下的美中 經濟 與安全審議委員會發表一份報告指出,中國新一代領導人有更多的 國際 經驗、教育水平更高,在經濟和社會政策上更有經驗。不過他們的民族主義意識非常強烈,會堅決維護共產黨的權力。 富國際經驗 民族主義意識強 美中經濟與安全審議委員會在華盛頓時間3月23號公布這份報告,其中提到中共第五代領導層最高職位的官員將是第一代在1949年中共建政後出生的官員,但很多人在成長過程中經歷了艱難痛苦的歲月,包括直接在 文化大革命 中受害。和現任中共領導層內主要是工程師背景不同,下一代多數有社會科學的背景,而且比前任的教育水平高。此外,他們比上一代有更多的國際經驗,大多數人也有省級管理經驗,不過他們的民族主義意識非常強烈,會堅決維護共產黨的權力。 報告認為,中國政局變動對美國有很大影響。雖然今後幾年中國不會有巨大的政策變動,因為新的政治局成員要鞏固實力,他們也會受到中共集體 決策 的限制,預計在位置鞏固後,他們才會採取更強勢的經濟和外交政策。 中共十八大將於今年秋天舉行,美中經濟與安全審議委員會報告稱,這將是中共第一次在沒有革命元老指揮下作權力交替,意味共產黨成功實現換屆體制化。報告還分析,「太子黨」和「團派」雖然在政策傾向上互有不同,但任何一派都無力趕走另一派,所以必須相互妥協。 被視為中國下一代領導人的習近平(中)和李克強(左)被認為學歷更高、更有政策經驗。圖為他們3月8日出席全國「兩會」。(中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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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媒体看中国:政变谣传考

美国之音记者: 齐之丰 | 华盛顿 图片来源: Youtube 截屏 北京大学教授孔庆东上星期五表示,罢免薄熙来这样的一个好共产党高级领导人相当于“反革命政变”   中国高级领导人、前中共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被免职之后,本星期早些时候北京一度传出发生政变的谣传,中国政府债券的信贷违约互换(credit-default swaps,相当于担保投资者遭遇中国政府债务违约风险的保险)价格星期一随即出现四个月来增幅最大的上涨,显示了国际市场上的投资人对中国政府稳定性的担忧。 如今,北京发生政变的谣传已经被确证为子虚乌有,但有关的谣传促使国际媒体对中国、对报导中国的媒体进行了反思。 *不是政变,实同政变* 美国《 华尔街日报 》星期三发表一篇没有署名的评论,题目是“中国的政变惊慌:中国人明白他们的政府不像其声称的那么稳定”。 在回顾了过去一个多月中国政局过山车般的跌宕起伏、总结了中国执政党共产党最高领导层的派系斗争以及相互斗争的派系之间脆弱微妙的权力平衡、中共与中国社会要求变革的力量之间的对立之后,《华尔街日报》日报的评论把中国和西方民主国家进行对比,对当今中国大形势、大趋势进行了这样的鸟瞰纵览: “西方评论家们喜欢称赞中国领导人,说他们要比通过民主选举产生的领导人更聪明,更有决断力。有时候情况或许是这样。但是,上一次华盛顿或伦敦出现政变谣传是在什么时候呢?中共干部没完没了地强调‘维持稳定’有如念经,这就提醒人们,中国政权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中共自己的人会篡党夺权。 “说到底,假如中国领导班子权力交接不是按时发生的宫廷政变,又是什么呢?中国的制度不是一种稳定的制度。这种制度早晚要招致坦克上街。” *北京发生政变谣传的背景* 中共中央上个星期四宣布薄熙来不再兼任中共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被免职的消息公布之后,力挺薄熙来的中国“左派”和“毛派”名人、北京大学教授 孔庆东星期五表示,罢免薄熙来这样的一个好共产党高级领导人相当于“反革命政变。 ”而孔庆东所赞美的中共前领导人 毛泽东在1965年明确表示 ,假如中国发生他所说的反革命政变,他相信并期望中国人民和军队揭竿而起,跟政变当局进行武装斗争。 然后,“薄熙来”大约从上个星期六开始成为中国微博用户最多的新浪微博的禁忌词。用户在新浪微博搜索“薄熙来”会被告知,“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薄熙来’搜索结果未予显示。” 到了本星期一,中国出现北京发生政变的传闻。随后,“政变”及其拼音“zhengbian”跟“薄熙来”一样都成为新浪微博拒绝显示搜索结果的禁忌词。 *滋生谣言的环境* 北京为什么会发生军事政变的谣言? 法新社 星期四从北京发出的报道,为这个问题提供的答案是:谣言的发生是因为官方消息的匮乏。这答案近乎老生常谈,尽管是言之在理的老生常谈: “分析家们表示,横扫北京的政变谣传显示了政治明星薄熙来被罢免之后(中国当局和社会)的神经质和紧张。薄熙来被罢免暴露了中国执政的共产党党内的不和。他本来有可能在今年晚些时候进入实际掌管国家的最高领导层。上个星期,官方通讯社一则简讯宣布他倒台。这是中共多年来对外展示出来的最大的戏剧。” “但是,薄熙来被免职的消息在中国控制严密的官方媒体那里只是有简短的报道。这种局面为互联网上一辆法拉利发生撞车、北京出现枪声、坦克开进市中心地区之类的耸人听闻的传闻开辟了道路。” 法新社的报导接着说,官方媒体有关薄熙来被免职的消息报道得简短而含糊。官方媒体发出有关消息之后, “填补官方信息真空的各种各样的谣传应运而生。所有的谣传都无法证实,大部分谣传高度离谱。最富有想像的谣传是主管司法公安的周永康策动了反对最高层某些领导人的军事政变。” 滋生谣言的土壤是信息的匮乏。但中国当局为对付谣言而采取的措施不是增加信息,而是封锁信息,从而给当局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火上浇油,或雪上加霜。 法新社注意到,在北京出现政变谣传之后,“枪声”、“坦克”、“薄熙来”、“王立军”(直接导致薄下台的薄的前心腹、重庆市原公安局局长)、薄熙来的儿子“薄瓜瓜”、薄熙来的妻子“谷开来”在中国用户众多的新浪微博都成为禁忌词。 *报导中国的困难* 北京发生政变的谣传,促使加拿大主要英文报纸 多伦多《环球邮报》 驻北京记者马凯(Mark Mackinnon)星期四发表一篇报道,题目是“政变的谣传为什么在北京徘徊不去。”马凯指出,从事中国新闻报导的外国记者有特殊的难处,这就是中国政府高层领导层对外保密做得特别高超;然而,这种高超也对中国高层领导层构成损害: “从事中国报道的一个真相是,没有多少记者,很可能没有一个记者可以诚实地声言自己知道高层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在其他国家,人们可以看到记者漫不经心地提及在总理办公室内或白宫内,或在他们所报导的任何机构内他们有没有说出名字的消息来源。即使是我在以神秘莫测而出名的俄罗斯进行报道,我也有几个‘克里姆林宫的消息来源’让我可以偶尔打听情况。” “但中国不是这样。我在中国认识很多外国记者,也认识不少中国记者。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敢跟我或跟他们的读者说,他们有内部的、或接近负责决策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的消息来源。这种局面常常要归功于掌管这个国家的那些人。” “但是,中共领导层在自己周围构筑的保密之墙也阻碍了政府、媒体和公众之间互信的生成发展。在荒唐离谱的谣言四下纷飞的时候,就像眼下在继续流传(截至目前也是查无实据)的星期一晚上北京发生政变的谣传出现的时候,媒体找不到人获取真实的信息。这就导致公众无所适从,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当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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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缺乏政治信息透明度使公众极度焦躁

作者 马丁 中国当局新闻封锁和缺乏政治信息透明度, 致使活跃的网路公众舆论越来越焦躁。自王立军事件爆发及薄熙来被去职, 最近一周中国网路微博又盛传“中南海事变”等三大传闻。法新社报道指出, 这种情况一方面显示强烈要求知情权的中国公众面对信息封锁极度焦躁, 另一方面则导致网路微博中各种“传闻”满天飞。 王立军私闯美国驻成都领事馆事件,导致在重庆另辟“红色根据地”的市委书记薄熙来去职,而中共高层封锁消息,幕后秘密处理此一事件,对薄熙来解职的理由也没有向外公布多少信息,致使事件以来关心国家大事的公众出现极度焦躁的情绪,网路贴文及微博上各种“传闻”满天飞,反应出中国公众舆论对政治透明度缺乏达到空前焦躁的程度。而造成这种情况,责任在于中国政府对公民实行信息封锁。 中国的互联网虽然遭到有系统的新闻审查,但当局对这个空间的管制也越来越困难。在新闻空缺的情况下,中国公众从大量微博和贴文去“探取”信息,已经成为唯一的途径和自然的反应。而敏感事件及突发事件的发生,也是这一有限的信息渠道热度骤然升高的原因。 最近一周以来,最震动北京的是网路贴出的“三大传闻”。第一条传闻是多个名人在网上帖文,宣称因为薄熙来失势下台的影响,北京风雨满楼,有人听到枪声,有人惊呼“中南海政变”。甚至有“消息”说内地知名记者杨海鹏透露,王立军事件后,政治局9名常委多数住在人民大会堂,有如当年林彪事变时周恩来坐镇大会堂应变那样。杨还“透露”,3月14日温家宝在北京两会的记者会上,怒批重庆市委和市政府后,薄熙来及亲属随从等 38人即被中央警衞局扣押,关在河北某地。杨海鹏还称,“铁幕后角斗仍在激烈进行,至少50个以上关联圈子彼此缠斗,包括所有已退休或未退休的中共大老”。 第二条传闻是,中共政法委书记周永康阴谋在北京“闯宫政变”,解放军军车开进首都。新浪和微博从3月19日深夜就疯传北京种种异常的消息,有的传北京《证券市场周刊》编委李德林称,中南海四周“军车如林,每个路口都有多名便衣”;而北京文化人张志远更称“江湖大决战提前开始”。3月22日,中共政法宣传工作会在上海召开,而两天来被传出事的周永康未出席,于是引发外界猜测周永康可能已经“出事”。而此前一天(3月21日)一份民间流传的“内幕曝光资料”说,薄熙来被扣押后,周永康企图“闯宫政变”遭挫败,胡锦涛的军队司令早已提前安排部署好了“61889部队”进城。此后周永康就一直没有现身。中国国内微博上甚至有人贴出军车开进北京的照片。 第三条传闻就更诡异了。3月19日,北京媒体刊登了“法拉利粉身碎骨一死两伤”的新闻,报道18日凌晨发生在北京保福寺桥的车祸。一辆法拉利跑车行驶中失控,撞到桥体南侧墙壁及另一侧护栏后解体,车上3人被甩出车外,造成一人死亡两人重伤。说是这条新闻被迅速删除,于是有网友爆料,称死者是中共九大常委之一、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的私生子。 这些虚虚实实的“传闻”满天飞,当然不是正常的现象。但是许多观察家认为,王立军事件,薄熙来去职,暴露出中共内部在十八大来临之前权力斗争趋于白热化,而在这铁幕般的社会控制以及习惯于党争内幕滴水不漏的共产党政治传统文化主导下的中国,这些政治事件必然引起公众舆论尤其网路空间前所未有的关注热度,而当局严密捂盖的做法,更导致强烈要求知情权的公众出现极度焦躁。 法新社指出,中共一党专政,党内问题从来没有任何透明度,这次爆出王立军事件以及薄熙来被去职,打破了中共党内“团结一致”的神话,这也是导致国内网路公众舆论兴奋度大增而出现种种“传闻”的原因。 对于中国民间和网路微博出现的这种“猜测新闻”和“制造新闻”的动向,法新社引述新加坡国立大学中国政治问题专家薄智跃(Bo Zhiyue音译)指出:“中国人现在很焦虑,因为他们得不到信息”;“现在的中国公众渴望知道一切新的信息,但是官方不提供,于是他们就发明各种传闻”。 不过有分析人士指出,网路微博上的“传闻”不见得完全就是“传闻”,也有一些可能是有来路的;譬如网上传播的一份“官方正式文件”披露,薄熙来的一名家庭成员因腐败案已遭羁押,正在接受调查。而这件事,官方一直未予澄清。 香港中文大学林立和教授(Willy Lam)认为,王立军事件,薄熙来失势,以及最近中共内部爆出的人事之争的种种迹象“意味着中共党内派系斗争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捂盖子最终是捂不住的。 中国公众舆论在政治敏感时刻出现极度焦躁,是近期的一个新动向。在这种情况下,中共如果不开放信息自由,继续采取鸵鸟政策,最终只能是自食其果。因为中国公民对政治知情权的要求会越来越强烈,他们知道,这不仅关涉到国家的前途,社会的进步,也关涉到他们在一种合理的制度下生活的权利。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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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乾:自由派的忧虑与极左派的密谋

“今天我来是来找共同点的。大家都知道我的一些认识和在座的有一些距离,但是我想我们应该有一些共同的东西,有一些我们都能够接受的东西。今天我之所以能这样想,是因为情况有了变化,就是出了王立军这个事情。在王立军出这个事之前,我想的就不是寻找共同点,而是想一旦他们上台我该如何逃命的问题。”   三月初,乌有之乡搞了一个到湖北红安的红色旅游,这个红色旅游的真正重头戏是在武汉两天的活动,第一天由韩德强,老田(田立为),阳和平(阳早、春寒之子)分别做报告。第二天(3月5号)是座谈。座谈时有老田,阳和平等二十来人。笔者参加了这个座谈会,上面的话就是笔者发言的开场白。   关于逃命的说法我是有根据的。   在2010年的一次饭局上,一个和我私交很好且非常活跃的左派朋友拍着胸说:左派上了台,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是戏言吗?我宁愿这话是一个戏言,如果不幸不是戏言,我则完全相信这朋友的真诚和担当。不论是不是戏言,从这天起我就多了一个思考:左派上台真会杀人吗?   尽管乌有之乡网站里大都是些暴力思维的渲泻,但我最初并不认为这些渲泻就表明他们真的要杀人,觉得这只是有人还沉浸于暴力革命思维里,说说而已,并且不会是乌有之乡的主流。我开始相信左派真的要杀人,并且是要大规模地杀人,是从乌有之乡不遗余力地鼓噪,要在宪法中恢复惩治汉奸的内容时开始的。如果说他们先前搞的公诉茅于轼,还是遮遮掩掩,让人对他们的真实意图看不太清的话,那么,他们发起的全国范围内征集恢复惩治汉奸条例的签名并上书全国人大,则就明明白白地告示了他们的真实意图:所有认同普世价值、赞成民主政治的人,都是他们不共戴天的敌人,都要以“汉奸”的罪名加以惩治,如何惩治?用乌有之乡里常用语言来说,就是杀气腾腾的“汉奸的末日到了”。   想杀人、要杀人是一回事,有没有那个能量、有没有那个可能杀人是另一回事。如果没有刀,就凭乌有之乡的鼓噪有那个可能么?那么,乌有之乡有没有依仗的刀?如果有,那么这刀在哪里呢?   在搞这个签名活动之前,乌有之乡早就对重庆的“唱红打黑”赞口不绝,吹捧薄熙来到了肉麻的地步。问题的关键是,这只是乌有之乡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还是乌有之乡本来就是薄熙来的喇叭?或者说乌有之乡就是重庆模式的一个阵地?重庆市当局高规格接待乌有之乡组织的红色旅游团,他们之间的默契和互动,不能不让人怀疑重庆当局和乌有之乡之间的关系,不能不把重庆的打黑和乌有之乡鼓噪联系起来,不能不怀疑重庆的打黑就是在全国上演惩治汉奸的预演。   那么重庆是如何打黑的呢?   对重庆打黑的认识,不少人都有一个过程。出于对黑恶势力及其保护伞的本能厌恶和痛恨,在李庄案发生之前,网上的舆论是一边倒地为重庆打黑叫好。当时我也是重庆打黑的支持者,甚至认为民间能发出薄熙来做中国最高领导人的呼声,是对死水一潭状态的一个有益的冲击。   但这种认识维持的时间很短,李庄案的出现让我和很多人彻底改变了对重庆打黑的认识,网上也出现了几乎一边倒的质疑声。尽管李庄案只暴露了重庆打黑的冰山一角,但已足够说明重庆打黑的黑打性质,是在践踏法律,假公济私,愚弄公众,欺世盗名。在如此打黑面前,所有善良的人们不能不对重庆打黑的总导演薄熙来睁大眼睛,重新审视。如果让一个予取予夺,无法无天的人掌握了最高权力,谁的脑袋都不长在自己的脖子上!   重庆打黑行动在先,乌有之乡惩治汉奸的鼓噪在后,人们有理由相信这个惩治汉奸是重庆打黑的发展,这个设计太高明了。“黑社会”的罪名多多少少还要点内容,枉法时还需要花点气力拼凑罪证,“汉奸”这个罪名使用起来则可以随心所欲,看着谁不顺眼或者谁敢对他有一点异议,“汉奸”帽子一戴,想怎么整就算怎能么整,可以轻飘地把天下的非我族类用“汉奸”的罪名一网打尽。“汉奸“这个筐的巨大容量无疑是“黑社会”难以望其项背的,如此险恶的高招让人不能不关注另一个人——乌有之乡的理论家——张宏良。   2011年9月22号,有朋友告知,张宏良要去如梦轩演讲,希望我也去听一下,但要注意必要的礼貌。   如梦轩是武汉的一个超然于左右之上的文化沙龙,作家教授、专家学者、十年文革老者,辛亥元勋后裔,开国将军二代,引车卖浆传人,新左派闻达,自由派草根,都可以在这里各抒己见。清华四一四的理论家周泉樱、文革研究专家徐海亮,河南二七公社的袁庾华,辛亥元勋后裔李承弘、蔡礼鸿,著名作家胡发云等都在这里做过讲座,就像笔者这样的无名小卒也不知天高地厚地在这里做过一个美国宪法的专题,竟也可在两个多小时候的时间里吸引住听众。新左派代表人物田立为是这里的常客,我与他不仅熟识而且时有思想切磋。张宏良能来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在去如梦轩的路上我都想好了对策:新左派的特点就是不讲逻辑,结论武断,张宏良的讲话在逻辑上的混乱早有领教,这次也一定会让我找到破绽,然后以其之矛攻其之盾。   张宏良的讲演一点都没出我的意料,出于礼貌我只是点到为止。   没想到这次会证实我的一个怀疑。   张宏良前呼后拥地一来到如梦轩,随行人员中就有人不可抑制地炫耀:张教授是通了天的人物,中国面临巨变,张教授将在中央担任重要职务。还介绍说坐在张宏良旁边的一个穿浅红色体恤的某大学的教授,就是未来湖北省委的书记。狂飙三步曲的作者王仁昌在发言中说汉正街将有十万人上街维权,散会后这位未来的省委书记把王仁昌拉到一边说:老同志,不要牺牲在黎明前,再忍耐一下,要不了半年,中国就要大变的。   右四是张宏良 右二就是那位未来的湖北省委书记。   我意外的收获就是明白无误地知道了掌控乌有之乡的张宏良就是重庆的人,他们将在半年内动手。   张宏良等人如此地卖力地四处煽风点火,煽动仇恨,分裂群众,为薄熙来上位摇旗呐喊,原来是为自己能够在未来的权力集团里分得一杯羹,为了非分地夺得权力,他们要杀人一点都不意外。现在网上传言王立军揭露说,薄熙来准备牺牲50万人,我是不怀疑其真实性的。   人们一直期待中共高层有人来冲击其僵化的体制,但我绝不认同用密谋的方式、用暴力的方式,更不能接受的是用血腥的暴力来恢复中共的主流都一再宣称的不能再走的弯路,并将其推向极端。薄熙来的图谋如果得逞,不仅是一个历史的大倒退,而且中国人民在几十年间积蓄的改革能量将被引导到一个极其错误的方向,用血腥的方式消耗殆尽。   然而当这种情况真的发生时,作为一介草民,除了逃命还能干什么呢?这就是我的逃命之说的由来。   现在中共果断挫败了薄熙来的图谋,让不少人悬着心暂时放了下来。一段时间内乌有之乡等左派网站也打不开了,一直在鼓噪要取自由派项上人头的新左派,此时举起了要言论自由的旗帜,言论自由我举双手赞成,但要把这次乌有之乡等网站被封也归于此范畴,那是在混淆视听。谁都清楚乌有之乡等网站的核心人物介入了密谋,关闭这些网站我相信只是一个临时的组织措施,与言论自由不自由无关,网上明里暗里挺薄的极左派言论还少吗?   民主和法制是惩治和防范社会倒退的最有效手段,每一个期待着中国政治清明、社会进步的人来说,希望能看到如温家宝总理所说的,在王立军事件的处理上“将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严格依法办理。调查和处理的结果一定会给人民以回答,并且要经受住法律和历史的检验。”   “历史告诉我们,一切符合人民利益的实践,都要认真吸取历史的经验教训,并且经受住历史和实践的考验。这个道理全国人民都懂得。因此,我们对未来抱有信心。”   在民主和法制成为中国社会的共识之前,每一个善良的中国公民,都不能不高度警惕极左和暴力的幽灵。   2012-03-21完稿 李乾,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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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大焕:告别主义,回到问题和程序

——兼谈转型时期知识分子的谨慎责任   3月14日,温家宝总理在记者招待会上两次提到对文革的警惕,分别是在谈政治体制改革和重庆王立军事件时。   在今天这个贫富两极分化突出、腐败相当严重的时代,不论是大众还是精英,很多人失去基本的理智和耐心,“他们充满仇恨,毫不妥协,急于求成,寻求复仇多于共识,不是把民主当成追求的目标与理想,而是当成达成个人理想与‘夺权’的手段”(杨恒均语),这种态势下,文革和文革思维卷土重来,并非危言耸听。   这样一种“人人自危”的转型时代,往往也是文化思想史上的“百家争鸣”时代,如春秋战国和五四时代。在这样的“头脑时代”,思想和文化对社会的走向往往有着举足轻重的历史作用。在这种社会情绪偏于激进的时代和历史选择关键节点上,知识分子负有特别的谨慎责任,不能坠入李敖所说的“拙于谋生,急于用世,昧于尽忠,淆于真知,疏于自省”的病态中。人类的历史就和人生的选择一样,关键时刻往往只有那么几步,向左一步是地狱,向右一步是天堂。当务之急,是我们应该告别“主义”,回到实实在在的“问题求解”和“程序构建”中。   我们从来不缺各种各样道貌岸然的主义,却缺乏通往这些美好愿望的路径和程序。没有程序正义就没有实质正义。万丈高楼,起于垒土,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但毁灭往往只在一瞬之间。细节决定成败,知识分子要格外谨慎,用工程技术的审慎思维对待社会的变革和构建,一枚不合格螺丝就有可能导致航天计划的失败,社会作为更复杂的系统,更应该注重细节的组织与构建。魔鬼就在细节之中。   在“历史紧要关头”,我们最应该担心和防范的,是巨大的贫富差距使大众、精英和一些火中取栗者趁机鼓吹强化政府权力和管制,鼓吹为了达到某种所谓高尚的目的,可以目无法纪和人权,甚至可以不择手段,一步步把中国带入深渊。因为社会分配中的不公平现象,不少人开始怀念文革,怀念用非正常的激进手段重新分配社会财富。然而历史已经一再证明,每次“左”倾,受伤害最大的必定是“人民”。   一个只讲意图不循规律规则、不择手段、不问责任伦理的民族,奴役和贫穷就是惟一归宿。   知识分子要做理性的建设者,做独立的敢于直面强权和民粹的智者和勇者。不要高估大众的智商,投资大师罗杰斯就如此忠告女儿:“记住,有一半人口的智商在中位数之下。”   “靠仇恨驱动的诈骗”决定了一些人必须靠煽动仇恨吸引拥护者,言论不极端不刺激就不能打动听众,任何折衷妥协的主张都不能被容忍,任何不够极端的人都会被排斥。这便是我们要重点防范的对象。   人类最惊心动魄的历史不是震天动地、冠冕堂皇的口号史,而是悄无声息的财政史。任何主义和理想,都必须落实到最简单最基础的钱“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正如重庆的“共富模式”,据《中国经营报》3月9日报道,2010年重庆“民生十条”涉及投资3400多亿元,2011年“共富12条”涉及的投资高达1.2万亿元。而3月19日该报又报道:即使到财政收入猛增的2011年,重庆财政收入也不足3000亿元。“寅吃卯粮”,最后仍要由百姓买单。正如识者所言,重庆模式无非掠夺民企资产,再拉巨额银行债务支撑短期基础设施和民生建设,为野心家阴谋家的飞黄腾达铺路。我走后,哪管洪水滔天。   “薄雾迷城”,《中国经营报》用了这样的标题。 作者:童大焕,来源: 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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