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安全

改革前夜的“挣扎”:事业单位改革忙“跑部”

事业单位改革已是大势所趋,根据媒体报道的改革时间表,事业单位分类改革将在2015年完成,而到2020年将形成新的事业单位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 据本报记者了解,面对日益逼近的改革,部分事业单位正在积极申请参照公务员管理。 “事业单位参照公务员管理以后,不但能保证改革后薪资待遇水平不降,而且养老金由国家财政兜底,很多事业单位都在‘跑’这个。”一位接近人社部的人士告诉记者。 一旦经过人事部门批准,参照公务员管理的事业单位人员待遇等同其他行政机关。而目前事业单位改革最大的阻力,正来自部分事业单位人员对待遇水平下降的担忧。 尽管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要“积极推进机关和事业单位养老保险制度改革”,但是,鉴于部分事业单位还在申请参照公务员管理,再加上部分事业单位对改革方案仍有争议,多位接受本报采访的人士均表示,“目前事业单位改革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方案。” 由于公务员主管部门在审批事业单位参照管理的过程中,需要就该单位是否具有公共事务管理职能和是否由国家财政负担工资福利分别征求相关机构编制部门、财政部门的意见。 “各部门协调起来难度很大。”上述人士说。 改革前夜的“挣扎” 在今年1月召开的2011年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工作进展发布会上,人社部发言人、政策研究司司长尹成基在回答本报记者相关提问时曾明确表示,“部分事业单位人员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改革不会带来他们相关待遇的下降,会保证各项待遇在原有基础上不下降。” 尽管如此,由于2008年确定的5省市试点方案中有“事业单位养老保险与企业基本一致”的表述,不少事业单位仍然担心改革后待遇下降。因此,争取参照公务员管理,成为部分事业单位在改革前夜寻求保障的手段。 目前,一些涉及国家安全、对政策和经济管理工作有辅助作用、属性为社会公益性的事业单位,工作性质和公务员基本一致,由于不能直接归为党政机关,所以参照公务员管理。 最典型的包括监狱、交警队等单位。此外,如中国银行监督管理委员会就是参照公务员管理的事业单位,人员待遇不在民政部、建设部等部委之下。 按照人社部今年人事制度工作改革的安排,将推动出台《事业单位人事管理条例》,而参照公务员管理的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将不在此条例管理范围内,而是参照《公务员法》进行管理。 据介绍,依照公务员管理的事业单位,除工勤以外的工作人员,执行公务员的人事制度,工资待遇以及工资构成和公务员相同,而且不实行职称工资,人员招聘和行政机关一样通过公务员考试录用。 “我主张事业单位和公务员一起改,这4000万人的改革,晚改不如早改,越晚改革,阻力越大,造成各阶层之间的矛盾就越大。”社会保障研究专家、社科院拉美所所长郑秉文告诉记者。 行政职能单位“参公”可能性大 据郑秉文介绍,目前我国事业单位分为三大类:行使行政职能的、从事公益性活动的、从事经营活动的事业单位。 其中,第二类从事公益性活动的事业单位又分为三小类:资源不宜市场配置的、涉及到经济社会安全根本利益的;资源可部分市场配置并面向社会提供基本公益服务的;在政策支持下可基本实现由市场配置资源的事业单位。 先行试点改革的是从事公益性活动的事业单位里面的第二小类,其主体是医疗卫生机构和高校等。 接受采访的专家们认为,按照目前事业单位的三大分类,事业单位分类改革可以把行使行政职能的事业单位划为行政机构;从事公益服务的,仍属于事业单位,强化公益属性;从事经营活动的,逐步转为企业。 这其中,最有可能参照公务员管理的,将是行使行政职能的事业单位。 但是,承担行政职能的机构要回归公务员序列,如何保证不突破机构限额与人员编制,成为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依照公务员管理的事业单位,既模糊了公务员身份,又能实现管理和待遇上的‘过渡’,具备条件的事业单位当然想要争取。”前述接近人社部人士表示。 郑秉文则认为,“事业单位的三个类别应一起改革,在养老保险上也不应分等级。同时,事业单位改革与建立企业年金应同步进行,以弥补改革后待遇降低的部分。有了待遇水平不降低的预期,才能给所有人一个‘定心丸’”。 相关日志 2011/04/11 — 中产月薪万元不如公务员四千 (0) 2011/04/11 — 水木社区: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0) 2011/04/10 — 令狐公:铁路经营权下放年内或试点 市场化改革启动!一声叹息! (0) 2011/04/01 — 南方周末:一直在分房,从来没违规 中央部委低价分房的“政策口子” (0) 2011/04/01 — 一个关于中国三十年改革的理解框架(7-11完)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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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12345

Shared by wjs 太强了,简单明了,不含糊。 权力12345   1 权力其实就是一种支配力。   2 这种支配力的获得有两种方式。 一是基于同意,一是基于恐惧。 基于同意获得的权力,是契约权力,是选票权力,是民主权力。 基于恐惧获得的权力,是强迫权力,是刀剑权力,是专制权力。   3 权力的稳定需要三个支撑。 一是合法性,二是合理性,三是统治力。 专制政治,合法性取决于神授或者愿景承诺,本质是欺骗;合理性取决于被统治者的最低忍受极限;统治力取决于武装集团的忠诚度。 民主政治,合法性取决于选票;合理性取决于政绩;统治力取决于法治。   4 权力对个人会有4项作用: 第一、 向你收钱。 第二、 要你服从。 第三、 为你服务。 第四、 对你伤害。   5 人民需要权力为自己做五件事情: 第一、 保障公民权利 第二、 维护社会秩序 第三、 维护国家安全 第四、 提供社会保障 第五、 进行灾难救助   6 权力有六个可能的危害。 第一、 践踏你的权利 第二、 限制你的自由 第三、 掠夺你的财产 第四、 控制你的思想 第五、 封堵你的嘴巴 第六、 剥夺你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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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都市报:国新办发表《2010年美国的人权纪录》称美国对互联网限制相当严格

据新华社电   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10日发表《2010年美国的人权纪录》,以回应美国国务院8日发表的《2010年国别人权报告》对中国人权状况的指责。人权纪录说,《2010年国别人权报告》再次对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19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人权状况进行歪曲指责,却对自身糟糕的人权状况熟视无睹,很少提及。 这是国务院新闻办公室针对美国一年一度的国别人权报告连续第12年发表美国的人权纪录,目的在于“敦促美国正视自身的人权问题”。 《2010年美国的人权纪录》全文约1.3万字,包括关于生命、财产和人身安全,关于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关于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关于种族歧视,关于妇女和儿童权利,关于侵犯他国人权等6个部分。 人权纪录说,美国是世界上暴力犯罪最严重的国家,公民的生命、财产和人身安全得不到应有的保障。美国每年约有1/5的人成为各种犯罪行为的受害者,这一比例居全世界之首。美国枪支管理松懈,泛滥成灾。 人权纪录说,美国政府侵犯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的情况相当严重。公民隐私遭到侵犯,警察滥施暴力和刑讯逼供现象严重,冤案错案频发。美国极力标榜和鼓吹互联网自由,而实际上,美国对互联网的限制相当严格。     人权纪录指出,美国失业率居高不下,贫困人口比例创新高,饥饿人口大幅增加,无家可归者激增。 人权纪录说,种族歧视在美国根深蒂固,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美国少数族裔在就业和职业上受到歧视,贫困率居高不下,种族仇恨犯罪频发,在美国移民的应有权利得不到保障。 人权纪录说,美国的妇女儿童权利状况堪忧。妇女频遭性侵犯和暴力,儿童生活贫困、身心健康得不到保障。 人权纪录说,美国在国际人权领域的纪录劣迹斑斑。美国发动的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造成大量平民伤亡。美国拒绝参加一些重要的国际人权公约和履行国际义务 人权纪录指出,事实说明,美国自身的人权纪录十分糟糕,没有资格冒充世界“人权法官”,却年复一年地发表《国别人权报告》对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人权状况进行评判和责难。我们奉劝美国政府切实改善自身的人权状况,检点自身在人权问题上的所作所为,停止利用人权问题干涉别国内政的霸道行径。 美国人权纪录摘录 美国分两步限制互联网  美国极力标榜和鼓吹互联网自由,而实际上,美国对互联网的限制相当严格。2010年6月24日,美国国会参议院国家安全与政府事务委员会通过对2002年国土安全法案的修正案《将保护网络作为国家资产法案》。修正案规定联邦政府在紧急状况下,拥有绝对的权力来关闭互联网,再次扩大了联邦政府在紧急状况下的权利。这只是目前美国政府对互联网限制的第一步,第二步是运营网站须经政府许可以及个人身份信息验证。美国一向在互联网自由问题上对人对己实行双重标准,对外要求别国提供不受限制的“互联网自由”,并以此作为外交施压和谋求霸权的重要工具,对内则对互联网进行严格管制。 原文链接: http://gcontent.oeeee.com/8/9f/89f03f7d02720160/Blog/acb/d21d63.html © Sunkist Chan for 新闻理想档案馆 , 2011/04/11. | Permalink | 中华人民共和囧 Post tags: 南方都市报 OMM通讯社@新浪微博 | OhMyMedia@Twitter | OMM通讯社@腾讯微博 加入我们,OMM通讯社志愿者招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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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文《悲壮的两小时》真相:宇航员死前骂领导

入选人民教育出版社小学六年级语文教材的课文《悲壮的两小时》,讲述的是前苏联“联盟1”号飞船宇航员科马洛夫,在飞船突发故障无法正常降落,即将坠毁前临危不乱,有条不紊的安排工作以及身后事的故事。但是,最近出版的一本新书《星球人》披露,当年美国情报机构监听到遭遇厄运的苏联宇航员弗拉迪米尔·科马洛夫的临终遗言。他在乘坐“联盟1”号返回地球时,由于降落伞出现故障,他得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此时美国情报机构的人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绝望的尖叫,诅咒那些让他乘坐这艘飞船的人。     苏联太空英雄尤里·加加林(左)和不幸的宇航员弗拉迪米尔·科马洛夫被指派执行1967年那项注定会失败的飞行任务。   据英国《每日邮报》近日报道,将在4月出版的新书《星球人》,披露了苏联宇航员弗拉基米尔·科马洛夫之死的内幕。科马洛夫乘坐的“联盟一号”飞船发生降落伞故障,于1967年4月24日凌晨6时24分坠毁。 根据《星球人》一书的描述,“联盟一号”飞船在升空前,就被查出问题多多,但当时的苏联领导人为了在与美国的太空竞争中占得先机,没有理会这些安全隐患,最终导致科马洛夫死于非命。 1.科马洛夫和加加林是好朋友 科马洛夫1927年3月16日出生于莫斯科的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对数学、航空等知识感兴趣,为他成为一名宇航员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上世纪60年代,美苏太空竞赛如火如荼。1961年4月12日,苏联宇航员尤里·加加林乘坐“东方红一号”飞船进入地球轨道,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位进入太空的宇航员。 1967年,苏联在筹备一次新的载人航天行动,当时的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提出,要在太空中让两艘苏联飞船进行对接,以在太空竞赛中压倒美国,向十月革命胜利50周年献礼。 按照计划,当年4月23日发射“联盟一号”太空飞船,载着科马洛夫进入太空;次日发射另一艘飞船“联盟二号”,载着另外两名宇航员进入太空。两艘飞船将在太空中相遇并对接,科马洛夫进入“联盟二号”飞船,和一名宇航员互换位置,并乘坐“联盟二号”飞船返回地球。 根据即将出版的新书《星球人》的内容,首位进入太空的尤里·加加林被选中参与这次行动,作为科马洛夫的替补,万一科马洛夫在出发前发生异常,加加林将代他出征。科马洛夫与加加林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经常一起打猎、喝酒…… 《星球人》一书写道,出发前,加加林和其他一些高级技术人员仔细检查了“联盟一号”飞船,发现了203个结构性问题,这些问题让飞船在太空中的飞行变得很危险。鉴于问题严重,加加林提议推迟这次任务。 2.不想让加加林替自己冒险 检查出“联盟一号”存在的许多问题并非难事,难就难在没人敢向勃列日涅夫说明情况。 加加林把检查结果写成了一份10页的备忘录,交给了他在克格勃的好友温雅明·伊万诺维奇·卢萨耶夫。卢萨耶夫犹豫了好久,一直不敢把它上交。 不过事情还是走漏了风声,看过这份备忘录的人,包括卢萨耶夫,不是被降职,就是被开除。此时距离发射只有不到一个月。 科马洛夫意识到,推迟发射根本不可能。他找到被降职的卢萨耶夫,和他进行了一次谈话。科马洛夫说:“这次飞行我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卢萨耶夫问:“你为什么不拒绝这次飞行任务呢?” 按照《星球人》一书的说法,科马洛夫答道:“如果我不去,他们就会让尤里去。”科马洛夫泪流满面。 《真理报》记者雅洛斯拉弗·戈洛瓦诺夫的报道显示,1967年4月23日发射当天,加加林也在发射现场——哈萨克斯坦拜科努尔发射场。尽管这次执行飞行任务的并不是加加林,但他还是要求工作人员给他穿上太空服。戈洛瓦诺夫的报道称,加加林的这一行为是“一次突发的任性行为”。但后来有分析人士认为,当时加加林想执行这次任务,以便挽救好友的生命。 但加加林的想法没能实现。凌晨3时35分,“联盟一号”飞船在一片欢呼声中,载着科马洛夫准时升空。 3.灾难之旅 这注定是一场灾难之旅。 当飞船绕地球飞行到第二圈时,科马洛夫向地面报告说:飞船左边的太阳能电池帆板没有打开,无线电短波发射机没有工作,飞船处于不规则运行中。此后,飞船的故障进一步加剧。 这时,地面上的科学家、工程师们忙个不停,一方面密切监视“联盟一号”的情况,指挥科马洛夫排除故障,另一方面还要决定是否按计划发射“联盟二号”飞船。最后,地面指挥中心决定,中止“联盟二号”飞船的发射计划,“联盟一号”飞船在绕地球飞行第17圈时返回地球。 但飞船在飞行的第17圈因调整姿势失败未能返回,直到第19圈,科马洛夫采用手动控制,才让飞船进入返回轨道。然而,当飞船离地面还有10公里,该打开主降落伞时,地面指挥人员却听到科马洛夫说:“降落伞没有打开!” 1967年4月24日凌晨6时24分,带着火光的“联盟一号”坠毁于乌拉尔地区奥尔斯克以东65公里处,发出猛烈的爆炸声。科马洛夫当场身亡。 美国国家安全局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空军基地附近设有分支机构,特工侦听到了科马洛夫在生命最后时刻的话语。此前有报告说,美国监听人员知道苏联飞船出了事故,但无法得知具体内容。在即将出版的《星球人》一书中,名叫佩里·费尔沃克的美国国安局分析师称,他听到科马洛夫对地面指挥中心的官员说知道自己要死了,时任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还在视频通话中哭着称赞科马洛夫是个英雄。科马洛夫的妻子和他通了话,问他有什么要对孩子们说。 《星球人》一书披露了“美国特工听到科马洛夫赴死时愤怒的咆哮”。科马洛夫在最后时刻与地面指挥中心的对话虽然嘈杂不清,但可以听到“害死”这个词。 4.科马洛夫之死让加加林产生负罪感 由于技术并不成熟,上世纪60年代的太空飞行危险重重。科马洛夫遇难两年后,美国进行登月飞行,白宫事先准备了一份演讲稿,以备在宇航员遭遇不测的情况下宣读。 但科马洛夫的死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事故发生数周后,加加林在接受《真理报》采访时,尖锐地批评了那些让科马洛夫去执行这次飞行任务的官员。 后来,加加林在和他的克格勃朋友卢萨耶夫会面时,又谈到了科马洛夫之死,《星球人》一书描述了他们的谈话: 加加林在卢萨耶夫的公寓里和他见面,但拒绝在他家的任何一间屋子里谈话,因为他担心被窃听。电梯和大堂也不安全,于是两个人在公寓的楼梯间里上上下下,边走边谈。 1967年的加加林已经和1961年首次进入太空时的那个年轻人完全不同,科马洛夫之死让他背负了沉重的负罪感,他为自己没能劝说勃烈日涅夫取消发射深感内疚。他说:“我必须去见那个大人物。” 加加林离开卢萨耶夫家前,已经表现出愤怒之情。“我会设法让他(勃烈日涅夫)知道,如果让我发现他明明了解所有情况,仍让这一切发生的话,那我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卢萨耶夫说:“我不太确定尤里脑子里在想什么。也许要在他(勃烈日涅夫)脸上狠狠打一拳。”他警告加加林要谨慎行事。“我对他说,‘你做任何事情前要先和我说一下’。” 在《星球人》中,作者提到了一个从未被证实的说法——一天,加加林和勃烈日涅夫碰面,把一杯饮料泼到了勃列日涅夫脸上。 1968年,加加林死于飞机失事。有传言称,那是勃列日涅夫授意的谋杀。 5.国内教材有关描述被指不实 遇难后的科马洛夫只剩下一点足骨,身体的其他部分化为灰烬。苏联官方给他以国葬的待遇,骨灰存放在克里姆林宫城墙下。 197l年8月2日,“阿波罗”15号飞船登月时,美国宇航员带去了一块刻有已故苏美宇航员姓名的铭牌,安放在月球上,其中就有科马洛夫的名字。 在中国,科马洛夫之死引发了一场争论。2009年,有网友撰文称,入选人民教育出版社新版初中语文教材第五册的课文《悲壮的两小时》,内容并不属实。 网友称,教材中写道,科马洛夫从发现降落伞出现故障到遇难,经历了两个小时,他镇定地与地面指挥中心的领导人通话,与家人告别,苏联人民通过电视直播观看了这悲壮的一幕。 网友认为,在美苏太空争霸的背景下,“联盟一号”飞船的飞行被视为绝密,其坠毁不可能进行现场直播。此外,从飞船进入大气层到坠毁只需十几分钟,而非两个小时。再者,科马洛夫临终前告诉女儿,“联盟一号”之所以出事故,是因为地面检查时忽略了一个小数点。实际上,“像航天器这种高科技产物……无论什么地方发生了故障,决不是短时间之内就能查出原因的”。教材中所说的科马洛夫向领导持续汇报了70分钟,也值得商榷。在大部分时间,飞船发出的信号都不在地面接收范围内。 来源: 青年参考 作者: 章鲁生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41968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韩寒最新小说)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周精华尽在【 喷嚏周刊 】        《喷嚏图卦》图片托管于又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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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的数字地下世界

原文标题:North Korea’s Digital Underground – Magazine – The Atlantic ( 查看原文推荐 ) 原文链接: http://www.theatlantic.com/magazine/archive/2011/04/north-korea-8217-s-digital-underground/8414/1/ 原文作者:Robert S. Boynton 在朝鲜,将事实走私入境或偷运出境,都是冒着坐牢——甚至处死——的危险。然而今天,凭着国外五六家秘密媒体组织相助,公民记者们使用新老技术,对政权的信息铁腕发出了攻击。真相能为这个国家带来自由吗?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是个“封闭社会”的典型例子。“自由之家”的出版自由指数排名,朝鲜实打实地垫底——196个国家中位列196。突尼斯和埃及两国人民最近借社会媒体之力,推翻了现有的政治秩序,而朝鲜人民则不同,很少能上Twitter,Facebook和YouTube。实际上,除却极少数高层人士,朝鲜2500万居民都没有联网。电视机只能接收政府频道。国际广播信号通常都被干扰,电力也不稳定。拥有独立式收音机是非法行为。但每个朝鲜家庭和公司都配备政府控制、连接到中央电台的收音机。扬声器可以调节音量,但不能关闭。在这个新媒体时代中全球信息共享,世界范围内都已经达到信息即时接收,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坚决不让步,政权几乎完全控制国家口径。 2004年起,五六家独立媒体组织在亚洲东北部成立,与朝鲜进行通讯——将这里的消息传出去,同时也将可能推翻政府的信息引进来;朝鲜的与世隔绝,让这样的努力显得更加伟大。这些传媒起义者们双管齐下,将冷战策略(引入美国之音类似短波,输出地下出版物)和21世纪的硬件设施结合起来:SD卡,U盘,CD,电子书,微型录音设备和手机。和所有的情报收集工作相同,他们最宝贵的资产是人力:在朝鲜和中国建起记者网络,连续发送报道,内容大到金正日“选太子”的宫廷阴谋,小到元山面粉涨价。 这些组织凭借朝鲜叛逃者和日韩活动人士的微薄预算维系,半是新闻,半是鼓吹。朝韩战火未熄,两国也都脱不开审查、假情报和赤裸裸的宣传。韩国封锁朝鲜网站和广播,《国家安全法》规定,任何活动和材料,如政府认为亲朝,相关人士则面临长期监禁。去年11月,最高法院就裁决一位女性入狱,因为她手中有一部乐曲,曲目标题在颂扬朝鲜。如果认为这些独立新闻机构没有受到这些压力的影响,那未免太天真。但不论他们是韩国意识神态的拥趸,还是支持现任韩国总统李明博对朝鲜的强硬路线,这些新媒体组织都在帮助建立非常之物:一个朝鲜公民记者军团,在国内做真正的新闻。 他们的工作非法,极其危险,而有所成效。2009年12月,首尔网站Daily NK抢在朝鲜官方报纸《劳动新闻》前,截取了金正日年度演讲稿——这是一份奠定全年意识形态基调的关键文件——让平壤掩面丢尽。去年12月,“开放朝鲜广播”(Open Radio North Korea)爆料,一列满载中国送给朝鲜“太子”金正恩礼物的列车在驶向平壤途中遭毁脱轨,疑为未经报道的反对力量破坏;放在几年前,这根本无法想象。 前中央情报局局长,美国驻首尔大使唐纳德•格莱格(Donald Gregg)曾称朝鲜是世界上“为时最长的情报失败”,而突然能得到这样及时的消息,平壤观察人士不免为之一振。就在不久前,专家们还可以对朝鲜畅所欲言,因为没人能证明他们说的不对。大家看法、间谍情报和老套谣言,从来都是这个领域的筹码。 这样无根无据的专家看法后果有多严重,我们已有前车之鉴。2002年,朝鲜专家断言,政权“危在旦夕”,布什总统觉得和金正日会谈毫无必要,况且他本来就对金没有好感,不想理会。朝鲜政权非但没有崩溃,而且2006年10月,还进行了第一次核武器试爆。 这些新闻新组织具有划时代的影响。《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和《华盛顿邮报》所发表的朝鲜新闻,几乎全部源自Daily NK和开放朝鲜电台这样的机构,抑或经其确认。“国际媒体大部分关于朝鲜的信息都是从他们这里获得,”韩国最古老的月刊《朝鲜月刊》编辑金泳三(Kim Young Sam)说;姊妹刊物《朝鲜日报》经常引用他们的报道。“其他报纸都没有这样的资源、线人,也没有他们那么专业。”就连韩国国家情报院(前KCIA)工作人员也时而联系Daily NK和类似机构,以获取信息。 不是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好事。今年春天,朝鲜政府就表达了其不悦:“我们已受托以共和国的名义,向那些组织发布了一条严格的警告,他们将成为我们严厉惩罚的首要目标。”该通告对机构点名道姓,平壤观察者认为,从“我们已受托”中可以看出,指示直接来自金正日。这可不是虚张声势。去年春天,两名朝鲜间谍冒充叛逃者,被遣暗杀黄长烨——叛逃入韩国的最高级朝鲜官员。(去年10月,黄长烨自然死于心脏病。)2010年1月,一为朝鲜工人因为在同韩国通电话时说到大米价格,而被行刑队公然处死。 Daily NK位于距首尔景福宫不远的一条蜿蜒小道上,在一栋破旧昏暗的办公楼二楼,非常好找,看起来更像电话中心,而不是繁忙的国际新闻机构。编辑们就坐在绕房间一圈的17个小隔间中。电话响起后,接线人员应答,然后挂掉转接——这是报纸与其记者交流的常规。 Daily NK创始人之一朴尹浩(Park In Ho)用了很多时间在朝中边界招募和训练记者。网站有韩、汉、英、日四种语言,每月访问量150,000。它和其他独立新闻机构一样,接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等NGO和私人捐助。Daily NK与同行报纸类似,为朝鲜通讯员支付一小笔月薪(独家新闻会更多),而另外赞助基金,以通过行贿脱离险境。 朴尹浩向我讲述了招募记者的故事。“我通过一家NGO在中国见到他。他从金日成大学毕业,所以必定进入精英阶层。他要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搞些炸药,炸死金正日。他认为杀掉金正日,朝鲜的一切就会改变。”他们相处了三个月,就东北亚的历史进行交谈,阅读书籍。“我希望他理解地区形势,告诉他恐怖主义非但不正确,而且什么都改变不了。”现在他成了朝鲜的一名商人,因工作经常奔波,是Daily NK最有价值的通讯员之一。 很多次记者们都是命悬一线。2008年,一名Daily NK记者在越江进入中国时,被保安擒住。这名记者暗中录下了党内官员的谈话,还持有三张内有声音文档的内存卡。朝鲜最近进行了数次导弹发射测试,记者和他的联系人在文档中就国际反应进行了讨论。 他曾与朴尹浩预演过这样的场景,告诉官员自己不过是替人办事,把内存卡带给中国的亲戚,那边的人再把信息卖给记者,拿到好价钱。在朝鲜,有钱能使鬼推磨,除非有韩国或宗教内容卷入。如果这名官员发现记者是在为Daily NK做事,他就会被送进劳改营,甚至处死。记者对官员说,可以给中国的亲戚打电话,证明自己的清白。 朴尹浩严格按规章办事。他有几部手机,每个号码都接不同的记者,在特定日期特定时间通话。如果来电不在规定时间内,就有问题。电话铃声响起时,朴尹浩尽量用他带中国口音的朝鲜语作答。官员觉得自己在同记者的亲戚通话,要5,000美元放人。来来回回几通电话后,钱花了,记者也得到释放(尽管内存卡没拿回来)。然而,官员觉得从朴尹浩身上能得便宜,想拉他和自己做生意。“他有一个月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像跟踪似的。他想做朝鲜的毒品生意,把毒品给我,我卖出去,然后我俩分红。”朴尹浩说。 朴尹浩的另一个高层信息来源是一位高官遗孀,她认为丈夫含冤而死。她生活痛苦,去中国的时候便将从孩子们——许多都在政府工作——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朴尹浩。她在黄海附近居住,有时搭乘当地渔民的船过海。有一次,渔船上来了一名朝鲜海军巡逻人员,老太太只能在渔船仓库里鱼和冰之间藏身。她最终全身而退,却害上了严重的冻疮。朴尹浩出钱让她在中国一家医院住了两个月,总算是恢复了。“不用担心我,”她安慰,“我这么老了,也嫁不出去了,伤成什么样,不打紧的。” 1990年代末,一项大胆的策略又浮出水面:使用影像资料对朝鲜采访获得的信息进行补充。为了解相关背景,我来到日本大阪,找到了石丸次郎:一位48岁的男人,身材不高,神色严肃,留着修剪整齐的山羊胡。他为亚洲国际新闻社(Asia Press International)工作,这一组织中都是特约记者,对阿富汗、伊拉克和中东其他战争地带的报道颇为有名。12年来,亚洲国际新闻社的朝鲜记者们拍下了这个国家最引人注目的镜头。 石丸从90年代就开始访问中朝边界,采访难民,拍摄录像,记录文字。他曾两次合法进入朝鲜,还有一次伪造了中国护照。1998年的一天,经常往来边界的年轻人安澈(Ahn Chul)提出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建议:“你干嘛要在这儿拍摄?这太危险了。”他说,“给我录像机,我从朝鲜内部给你拍。” 石丸教给他了一些基本摄影技巧,为他配置了一台藏在购物袋中的摄影机。两人约定三个月后见。安澈带回的影像让人震惊:满身污垢的孩子们赤着脚,从奶牛的粪便里找吃的,挑拣玉米粒。他们目光呆滞地告诉记者,自己的父母早就死了,他们没有家,也没有亲人。这段影像在世界上广为流传。 这次实验非常成功,石丸于是开始训练其他有志向的记者,他在拥挤的中国市场教授他们如何秘密摄影。现在,石丸每几个月就在中国约见他的驻朝记者,帮他们挑选并编辑录影带。 这样一个封闭的国家,怎么会有这么多漏洞,滋养韩国观察者们获取新闻呢?这要追溯到1980年代末共产主义崩溃,朝鲜此前长久依赖东欧阵营为保证其人民的生活,此后便无法维系。1990年代中期,接二连三的洪水袭来,收成大受损害,造成了饥荒,最终饿死了100万朝鲜人——也就是全国5%的人口。政府的粮食分配体系失去支持,靠它吃了50年饭的人民不知所措。许多人都挨了饿。还有一些虽然深经苦难,却忍饥来到中国找吃的。1998到2002年间,经由中国逃到韩国的朝鲜人——从前通常每年不过几位——增加了10倍。 这些朝鲜叛逃者们一旦跨过鸭绿江或图们江,就会惊讶地发现,即便是最穷的中国人,生活水平也比他们高,至少食物是充足的。如果非要说,那中国人民越来越富裕。 因为饥荒,朝鲜的露天市场越来越多。1994年金日成死后,这样的市场就开始出现。人们如有幸能耕种一小片田地,就卖出他们多余的收成。警方试图清肃市场,就会发生骚乱,政府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市场愈发壮大,不止可以买卖大米,还可以搞到走私的韩国肥皂剧和二手电子产品。 随着这种交易的发展,石丸有了新想法。市场既然能得到信息,能不能将影像走私入境呢?他和同事们于是开始制作金日成时期的一段影像,思想性非常微妙:赞扬生活富足、食物丰盈的时代,就是含蓄批评当下的金正日时期,生活贫瘠,食物匮乏。这段录像在日本编辑,送往中国,刻录了几百份。边界上的商人们巴不得有免费商品,没过几天,录影碟便出售一空,在朝鲜上下市场流传开来。 而在另一边,中国人民越来越富裕,淘汰掉了他们的随身听和低价电脑,换上了iPod,为电脑配置了更大的硬盘和DVD刻录机。这10亿中国人的旧货怎么办呢?卖给穷光蛋邻居。(2009年的一项调查显示,58%朝鲜人拥有带收音机的录音机,21%从VCD播放机上观看录像。)这些发展为新闻业打开了重要豁口:越来越多的朝鲜叛逃者从国内带出消息,市场的发展和二手科技也为更多信息提供了渠道。朝鲜问题专家斯蒂芬•哈格德(Stephan Haggard)和马库斯•诺兰(Marcus Noland)根据他们对难民的调查,在最近的一篇研究中写道:“不仅外国媒体能更广泛地被接收,而且买卖外媒的限制也越来越小。” 说起科技,朝鲜政府总是拿不定主意。虽然他们的指导思想是“自主”(juche),但仍依赖邻居才能进入信息时代。官方YouTube视频、Twitter和Facebook账号都是在中国注册。直到1990年代末,所有的国际电话都要经由北京或莫斯科接通。国内为数不多的网络连接,也需越境连接中国联通。 只有几千名朝鲜科学家和高官才能上网。大部分朝鲜民众则只能上“光明”局域网,阅读经由审查的新闻、官方文件,使用最基本的电邮服务。光明网2002年建立,是在日本版Windows系统上加以改造,可以在大学、政府办公室中登录,同样还有大城市里,青年人玩游戏看电影的一百家左右网吧中。 拥有计算机不违反法律,但必须在当地政府注册。大部分电脑都来自中国,运行的是盗版微软系统。朝鲜唯一的计算机制造公司——早安熊猫——每年仅产出10,000台。如果说计算机稀少,那打印机更甚。打印机受到严格监管,因为可能传播反政府文件。同样,朝鲜人民不得私藏传真机,只有国家邮政局和营业所才可拥有。发送传真需要高层管理人员许可。而手机——不管是行货还是水货——都是最近五年才出现。 广播是朝鲜政府同民众沟通的主要工具,由于历史使用模式、科技等种种原因,也成了流亡电台的选择。有一些是针对特殊听众。2007年成立的朝鲜改革电台(North Korea Reform Radio),向政府官僚传播自由市场信息(现在正在播放44集的中国经济改革系列);朝鲜知识分子团结电台(North Korea Intellectual Solidarity ,NKIS)既是智库,也是新闻机构,主要针对知识分子(“下层人民太无知愚昧,精英阶层又过于强硬。” 创建者金恒光说)。 一些节目具有鲜明的社会化媒体特征。自由朝鲜电台(Free North Korea Radio)的人民之声就播放对朝鲜人民的街头采访,他们的声音在朝鲜境内播出之前都会经过数字变音。朝鲜改革电台采访现居韩国的叛逃者,他们有些无法融入韩国社会,从这些评论中,我们可以感受到那种对新家的矛盾心理——这本身就是他们刚刚获得的言论自由。 朝鲜人民最感兴趣的,还是本国的统治家族:国父金日成,其子金正日,还有“太子”金正恩。政府的臣民们对金氏家族所知,大部分仅是国家宣传机构炮制出来的闪光历史。他们很震惊地发现,原来金正日是在俄罗斯出生,而不是神一般的长白山;朝鲜人在社会问题上十分保守,听说金正日除了跟几位正妻生有孩子外,还有几个私生子,简直目瞪口呆。 编辑们加班赶点,制作了一系列金氏家族的节目。开放朝鲜电台推出了原创广播剧——2012,意指众所期冀的金日成百年诞辰。故事一开始便假设金正日第二次中风后无法继续执政,想象朝鲜在不远的未来是什么样子。朝鲜自由电台(Radio Free Chosun)将统治家庭的几部回忆录戏剧化,其中有一部还是金正日的厨师所撰。朝鲜改革电台也推出了自己的原创剧:金正日饥荒期间吃什么? 他们这样做,是认为娱乐和新闻结合,比单纯关注饥荒和人权侵犯(大部分朝鲜人都明白)更引人入胜。证据显示,节目颇有成效。在对朝鲜难民进行的调查中,哈格德和诺兰发现“消费外国媒体”和“负面评价朝鲜政权及其意图”之间存在明显关联。自由朝鲜电台创建者金盛民(Kim Seong Min)就称,自己在政治上的觉悟要归功于短波节目。他曾在朝鲜宣传部门任职,有时会收听自己没收的非法收音机。一天晚上,他听了一个韩国节目,叙述和金氏家族的许多神话截然相反。经过一番研究,他发现广播说的没错,于是开始怀疑,难道自己接受的教育都是一派谎言吗?没过多久,金盛民便叛逃了。 无疑,朝鲜知识分子团结电台是考虑科技作用最多的电台。他们的记者配备韩国手机——而不是中国货,因为他们的技术人员认为,韩国手机的编码协议,更不容易被朝鲜情报人员追踪。NKIS不仅仅满足于购买现成的录音机和摄像机,还使用定制设备,待机时间和录制次数都相当出色。我要求看下设备,被对方友好拒绝。 组织强调技术,是因为其创始人金恒光(Kim Heung Kwang)。金恒光是朝鲜陆军属下咸兴工业大学(Hamhu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的计算机科学教授,51岁,看起来却是六十多岁的样子,面容憔悴,一看就知道曾经和政府过不去。他在朝鲜将学生培养成工程师和士兵,最优秀的学生被部队的精英黑客部队招募——据称这些部队2009年摧毁了韩国和美国的政府网站。他曾教过的两名学生最近刚刚叛逃,在NKIS和他共事。 由于携有高科技设备,金恒光曾在朝鲜遭遇麻烦。“我有几本从中国带来的电子书。国家安全部队就因此把我拘捕了。”他告诉我。其实这些书都完全没什么毒害,基本上书名都是激励人心的那种:如戴尔•卡内基的《如何获得朋友并影响他人》。“这不是什么反政府书籍,凭什么就是犯罪?”他苦涩地反问道,“我当时觉得朝鲜体系完全没有希望了,就开始梦想去一个自己能想什么说什么的地方。”金恒光2003年叛逃,一年后到达韩国。 金恒光团队的首批成果,就包括一本电子书,名为《世界村之窗》,是一本204页的入门读物,介绍了韩国和世界的其他地区,嵌有影像、音乐、照片和声音文件。U盘容量为3G,于是还留有空间,他又加入了一些面向孩子们的数学程序,面向成人的算命程序,还有游戏和一些其他计算机工具。 金恒光把手伸进口袋,向我展示了他特别编码的U盘。插入电脑后,U盘显示为“无内容”,以防落入边防之手。如用户精通计算机,或者没有嫌疑,只要双击图标,程序就会运行,在计算机上安装名为“Welcome World”的文件。(一些创立者反对使用这些隐秘的识别技术,害怕U盘可能会让无辜的人们陷入麻烦。)另外,还有自我摧毁程序。“我们将其设定为一月后,或者一定次数的下载后便自动清理。”金恒光拿着一张U盘解释道,“就算你被抓住阅读电子书,国家安全警察也没有证据。反正你可以说,自己拿到的时候以为是空盘嘛。” 朝鲜政权对信息严格控制之下,这样的颠覆性组织可能会显得有些狂妄——这不但是新闻,也是信念之举。在这些坚持面向朝鲜的小范围广播中,范围最小的要数“可能与朝鲜相关的失踪日籍人士调查委员会”( Investigation Commission on Missing Japanese Probably Related to North Korea ,简称COMJAN)创立的广播站,“潮风放送”。1970年代末,朝鲜开始任意从海滩和公园中绑架日本公民,然后关在平壤25年左右。家人们觉得他们是离家出走,不然就已经命丧九泉。他们究竟为什么被绑架,现在还不甚清楚,尽管很可能与间谍训练有关。甚至确切有多少人被绑,也是个未知数。2002年同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的峰会上,金正日承认绑架了13名日本人,其中五个还活着(随后被送回日本)。日本政府坚持认为至少有17人被绑架,也拒绝相信其他人都已死亡。COMJAN坐落在东京饭田桥车站一幢不算漂亮的公寓三楼,代表那些没有被日本政府承认的被捕者发出呼吁,希望能通过广播联系到他们。 我去拜访的那天,朝鲜学教授及COMJAN主席荒木弘(Araki Kazuhiro)正坐在小小的临时胶合板播音室中,为“潮风放送”一日两次的短波播读最近核武器谈判的新闻。播音结束后,我们在一张会议桌上坐下喝茶。荒木说,他认为有400多名日本公民被绑架,而且这样的事情今天还在发生。朝鲜经常会干扰“潮风放送”的信号,和对待其他短波一样。而“潮风放送”也经常转换频率,但朝鲜会马上锁定新频率,继续干扰。 Daily NK和其他广播机构时而会同听众交流,而“潮风放送”则基本是真空操作。除了2002年释放的五位日本人,再没有其他被绑者的音讯。我尴尬地问起:荒木有没有证据证明,朝鲜有人能够——不管他是不是被绑架者——听到这个频道的广播呢? 荒木及其出品人相互商量了一下。“我们曾经听说一名高中生能够在平壤收到我们的节目,但我们也不确定。”他说。茶点过后, 荒木告辞,又回到了播音室。这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他还要录完一个朝鲜语片段,下午播往海那一边的朝鲜。 来源:东西  译者: rhineyuan 链接: http://dongxi.net/b05nM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41972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韩寒最新小说)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周精华尽在【 喷嚏周刊 】        《喷嚏图卦》图片托管于又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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